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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亲亲!吾爱(寄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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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脱离家里恐怖的粉红色「监狱」,  
  拜托,连哆啦A梦都是粉红ㄋㄟ!  
  但她出国前忘了去献香油钱,  
  所以佛祖懒得渡海保佑她,  
  先得罪坏坏英国女,宿舍成了贵宾休息室,  
  想打工还没上工,就沦为议员老板的玩具,  
  抗议,泥塑的娃儿也是有脾气,  
  不准他拉她辫子、握她手,她不想出锋头,  
  更不要他假好心,  
  告知什么堡里有活跳跳的小东西,  
  可是妈呀!真像他说的,他家家具会走路!  
  少爷,你们古堡有、有鬼啦……

 楔子

    「我不要,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逼我,我不要穿上有蕾丝花边的公主装,我不要──」

    一位长相十分清灵的女孩留着长长的乌黑秀发,前发拉至后脑扎了个可爱无比的公主头,粉红色的缎带系成蝴蝶结煞是美丽。

    不看她一身彷佛天使化身的穿著,光看她一室的粉红就知道她多受人宠爱,有粉红色的凯蒂猫,粉红色的芭比娃娃,粉红色的维尼熊,粉红色的哆啦A梦,粉红色的巧虎和琪琪。

    天花板是粉红色的,床单是粉红色的,枕头套是粉红色的,小钢琴是粉红色的,窗帘是粉红色的,拖鞋是粉红色的,连地板都是粉红色的。

    粉红色的房间是女生的最爱,但是全部都弄成粉红色就恐怖得叫人不敢领教。

    甫上大学的女孩快被一室的粉红色搞疯了,她不过去趟芬兰探望远嫁的表姊而已,热情没处发泄的继母就自做主张为她布置了一间「美美」的卧室。

    她不是不知感激,而且也知道继母是真的疼爱她,不像童话故事里坏继母一心排挤前妻之子,她受宠的程度可由眼前价值千万的粉红钻石首饰看出。

    还是清一色的粉红,包括项链、戒指、耳环、手镯和脚炼,她真受够了。

    她要独立。

    但是──

    「宝贝,妳不喜欢呀?我叫妳哥哥换一套,我们慢慢挑没关系,妳瞧这件粉红色的公主装多可爱,穿在妳身上多相配呀!承迩,你说是不是?」

    阴美男子宠溺的一笑。「是呀!恩恩穿什么都好看,她是我们家的小公主。」

    「公主?」女孩嫌恶的扮了个鬼脸。「二哥,你别哄我了,就算我穿乞丐装你们也会鼓掌说好看。」

    「恩恩天生丽质嘛!天生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另一位俊朗男子靠在门边欣赏妹妹的「美色」。

    「四哥,你可不可以别在一边搧风点火?我不信你能在我房间待上一天。」她马上送上「麻木不仁」的匾额一座。

    他讪笑的挂搓鼻子。「妈,咱们家的小公主长大了,不用包尿布了。」

    「武承嗣,你什么意思,故意嘲笑人家长不大是不是?」可恶的臭哥哥。

    他痛苦地扶着头。「拜托,我已经冠上爸爸的姓,请叫我安承嗣。」

    他口中的爸爸是继父,他和其它三个兄弟是母亲的陪嫁品,武承嗣等于五X四,从小被人笑了好几年,所以母亲一改嫁,四个兄弟无异议的改姓。

    因为承揖、承迩、承萨、承嗣再冠上武姓,真的很像九九表。

    「恩恩,妳别辜负妈妈的好意,她只有妳一个女儿。」虽是继女却疼如亲生。

    安晓恩好想哭。「大哥,你们别对我太好嘛!我只想当一个平凡女孩子呀!」

    四个哥哥都大笑的摸摸她的头表示同情,安氏集团总裁的独生女怎么可能当得成平凡人,她注定不凡。

    五个孩子的母亲在一边跟着微笑,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是看见自己的孩子开心,她当然是快乐地陪笑,他们是一家人。

    幸福的安家人。

 第一章

    两年以后。

    和风徐徐,百花盛放,绿色的大地生意盎然,一片日春盛况。

    花叶繁盛自然蜂蝶成群,此情此景正好可以应用在一所女子学院上,开放的校园不时上演火辣画面,其激情动作不下性风泛滥的美国。

    圣玛丽亚学院是一间享誉有加的百年学店,不分宗教、人种而广泛收纳各阶层学生,只要申请符合该学院宗旨一律入学。

    因此来自四面八方的学生有亚裔民族、欧美民族、非洲大陆和南极洲,贫富差距极大。

    有出身上流社会,拥有贵族血统的女伯爵,或是富豪之家的千金小姐,出手之阔绰叫人咋舌,三天两头换新车,永远打扮得如同时尚模特儿般光鲜亮丽,同一件衣服绝不会连续穿两次。

    对比之下,来自贫穷、落后国家的女孩就失色多了,换来换去就那几件破制服,稍微可见人的衣服亦不出色,拿给人家当抹布都嫌不够艳。

    在这一个大杂烩的学店中,还有两个看似平凡身世却显赫的年轻女孩,交情颇为浓厚。

    一个是着传统服饰的贝南王国嫡传公主,在王室王子犹虚的情况下,极有可能打破男尊女卑的旧观念,成为贝南有史以来第一位女王。

    如果第三位王妃腹中的胎儿仍是公主的话,她的王位唾手可得。

    另一位女孩就神秘了,常常有不明人士寄来昂贵礼物,举凡珠宝、服饰、名画之类,她看都不看的直接退回去,然后标明不准再寄。

    但是并无功效,三不五时仍收到爱心关注,让她不胜其烦地转送国际红十字会,由他们去拍卖、统筹。

    两人的共同点并非不出色,而是非常不出色,平凡到让人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丝毫存在感皆无地遭人漠视,彷佛是空气一般。

    掠过的微风拂动树叶,石墙上的雪柳像是含着笑,一朵朵小白花似在告知春天的来访,要人们别错过一季好景。

    狐尾椰子树下有位戴着眼镜的辫子女孩正翻著书,目不转睛的专注神情几乎要与附近的花草融为一体,叫人很难发现有个活的物体曲着腿,坐在花团锦簇的中央草坪内,浑然忘我的品尝孤独滋味。

    「孤独」真的很不容易获得,在孤军奋战了一年以后,她终于能自由的呼吸,拥有不受打扰的宁静日子,真是幸福。

    至少在她看来是如此,别人的意见不算意见,包括恋女成癖的继母,宠爱有加的哥哥兵团,以及出外一条龙,回家是孝女的伟大父亲。

    英国的天空,好蓝。

    「跑到英国念中国史,妳脑袋肯定有问题,没人会离乡背井修自己国家的历史。」应该早就读腻了。

    穿着传统长袍围面纱的黑肤女子在她身边坐下,手上是一本政治学和王室统治权精选小册,深黑色的瞳孔看得出非裔人民的表征。

    特异的服饰在古老国家引不起注目,圣玛丽亚学院有不少回教国家的贵族千金小姐来就读,因此长袍面纱随处可见不足为奇。

    外观看来逊毙的女孩抬头一笑。「我爱国嘛!不管身在何地,永远心向生养我的土地。」

    「谬话,我看妳是怕跟不上进度,故意挑最拿手的科目来混文凭。」连中国史教授都不耻下问的求教于她。

    「诬蔑哦!芬兰小姐,我也选修英国史吶!而且连拿了两次第一名。」她是不做则已,一鸣惊人。

    「所以遭人怨恨。」通常「平凡」人不该太出锋头,该适可而止。

    「妳是指薇薇安?」父亲是上议院议长,本身继承母亲爵位受封约克女伯爵。

    「原来妳还知道自己快被暗杀了,我当妳没感到离死不远。」有得救就好,她朋友不多。

    国内因为继承权问题闹得不可开交,一派主张由现任国王之女,也就是她继承父亲王位;另一派则反对女子揽权,极力推荐她堂叔霍尔沙亲王来执政。

    纷乱的现象造成时局不稳,担心她遭波及的内务大臣,连忙将她送出以保正统王室血脉,低调地让她混进一般不分贵族、平民的学院。

    因此她不太与人往来,怕是堂叔亲王派来对她不利的叛党,只有同她一般低调行事的恩莲娜值得信任。

    两人都是充满秘密的人。

    恩莲娜很无辜的推推平光眼镜。「我怎么晓得修英国史的同学素质那么低,随便写两篇论文就能得高分。」

    已经降低程度去配合了,总不能要她交白卷吧!家里那群鸡婆党可会连夜包机赶来,问她是不是水土不服,然后二话不说地把她打包带回台湾。

    以前常听说国人是死读书机器,所以不管到哪一个国家求学都能名列前茅,因为是考试专家嘛!在非创意方面胜过欧美国家甚多。

    一开始她还隐藏实力不想锋芒太露,没想到只拿出平常表现的一半左右就「技压群雌」,大出她意料之外,苦恼的她才信原来传言属实。

    芬兰·贝里压低音量开口,「小心被保皇党的人听见妳就完了,她们现在正准备抓妳的小辫子。」她还真随便,一点都不畏惧人家来找麻烦。

    保皇党是以薇薇安为首的上流人士之女的戏称,大部份成员是贵族之后,或英国几支有势力的家族之女,而她们这些没没无闻的学生便自嘲是平民党。

    政治与她们无关,纯粹是两个世界的分野互不来往,明显的表现出阶级之分。

    除非平民党犯上保皇党,否则真是山河两分明,永无交情。

    「扒得到才有鬼,我一向安份守己不闹事,安静得像不出声的影子。」恩莲娜轻轻地甩着两条长辫子,无邪的眼波中闪着笑意。

    「这倒是,不过如影随形也很可怕,人家可不高兴屈居第二。」习惯了当焦点的人是不容许有人抢了主角宝座。芬兰提醒她,「妳要当心点。」

    恩莲娜无奈的阖上书本,「妳要我怎么做?人多势众的保皇党不好惹。」

    「别问我,我自身难保,看妳有没有本事找个人来保妳。」她得为贝南王国保重,她的生命不属于自己。

    「真小气,借个侍卫也不成……唔……」她真狠,居然用书拍她嘴巴。

    「妳想让全世界知道我的身份呀!没良心的女人。」芬兰慎重的看看四周有无人走动。

    自古江山多妩媚,人人争夺。「中国有句成语叫草木皆兵,妳未免太紧张了吧!」

    老是疑神疑鬼。

    「恩莲娜,妳还有时间说风凉话,瞧谁来了。」她要先溜为快。

    一只手忽地拉住她长袍下端,英文名字恩莲娜的安晓恩朝她一笑。「别想抛弃我。」

    「拜托,妳说得多暧昧,很容易引起人家的误解。」要命,薇薇安带着保皇党的人走了过来。

    「误会就误会呀!我是很爱妳。」此爱非彼爱,乃友爱之意。

    「真给妳害死,我怎么会以为东方女孩都很温顺呢?」错误的第一步。

    「彼此、彼此,我一直认为非洲女孩是不穿衣服的。」而她却包得密不透风。

    「妳……」芬兰为之语塞,真败给她了。

    交错朋友是一回事,希望日后政策的决定不会失误,不然会愧对爱护她的子民。

    「妳们这两只小老鼠倒挺会找地方窝,要不是听见交谈声,我当是两棵可可树种在这里。」

    薇薇安·道格顿的娇笑声充满蔑意,似乎不屑的站得远远地,维持着两、三公尺的距离,身后更多的咯咯笑声附和的响起。

    很想当做没看见的安晓恩拍拍草屑起身,打算不与她们发生冲突绕过去,可是几名态度倨傲的女孩一字排开挡住她的去路。

    「有……有什么……事……薇……薇薇安……同学?」可可树是指芬兰吧!她的皮肤和可可一样黝黑。

    傲慢的薇薇安以鄙夷的目光注视安晓恩。「结结巴巴的老鼠倒是少见,妳凭什么拿高分?」

    「我……我……我有看书……看书。」她必须说不用看也能拿高分,对手太弱了。

    谁不知道学院里的学生是所谓修新娘学生,有一部份人是家族赞助,拿张文凭好打入社交界钓个丈夫,成绩优越与否不在考量之中。

    薇薇安便是如此,课她爱上不上老师也管不着,打扮得漂漂亮亮受人吹捧才是主要目的,谁敢得罪女伯爵自毁前程。

    只要能按时把报告交到授课讲师手中,一学期旷课了一大半也不打紧,有成绩好打就可以,这是圣玛丽亚学院的特色。

    但是有一点绝对严禁,那就是抄袭和请人代写,理事会的修女们眼睛可尖了,是不是本人的论点一看便知,没人能轻易唬骗过。

    所以保皇党很不甘心落于平民党之后,尤其是貌不惊人的东方女孩,对她们的颜面问题是一大打击,因此无法忍下这口气,非讨回面子不可。

    「妳是指我们怠于课业不用功喽?」一个满脸雀斑的红发女孩代为出头。

    安晓恩状似惊慌,「我不……不是这……这个……意思……」事实如此何必明说。

    「妳就是这个意思,会读书有什么了不起,书呆子一个。」其中一个女孩推了她一把。

    心底暗气的安晓恩告诉自己要忍耐,别和她们一般见识。「我可以……回……回宿舍……吗?」

    一阵大笑声让她有些不安,莫非真要无聊的整她冤枉?

    「好好的凭吊妳目前的老鼠窝,再过几天妳就得搬出去。」不信她能有心思在课业上。

    「什……什么意思?」只要不是粉红色的少女房她都能接受,老鼠窝也算是顶级享受。

    目中无人的薇薇安朝她脸上抛下一张通知单。「不好意思咯!妳住的那一层宿舍打算改成贵宾室,目前的『平民』宿舍没空房。」

    好毒的一招,庆幸不住在宿舍的芬兰暗自松了一口气,搬家很费时、费力。

    「妳打掉我的宿舍?」不装结巴的安晓恩讶然的睁大眼。

    「咦!妳不结巴了?」一间小房间算什么,她一句话学院哪敢不照办。

    安晓恩以笨拙的动作扶扶下滑的眼镜。「被妳吓好了。」

    公报私仇,这人的气量未免太小。

    「哼!妳最好趁早准备走人,真不晓得学校为什么要接受你们这些脏兮兮的有色人种入学。」薇薇安口气十足的歧视。

    一说完,飞扬的鬈发一撩,她得意非常地带着一票保皇党走人,像是打赢了一场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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