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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调戏山野丫头-第6部分

小说: 调戏山野丫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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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要叫相公什么?」

  她略微心慌及无助的声音,令严正涛心烦气躁,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更何况我们不是已经拜堂成亲了?我不叫你相公,是有违三从四德的。」江书蓉觉得好笑。

  什么三从四德,她看都没看过。不过,这个男人越是不希望她叫他相公,她越是要与他唱反调。

  想到早上他留在她手腕上的乌青,她不禁恨恨的咬着牙。

  什么叫报仇三年不晚?现在她就要讨回来!

  「你可以叫我严公子。」

  「不要!」

  「你说什么?」她毫不犹豫的拒绝,让严正涛揽眉。更诡异的是,她的态度竟让他感到一丝熟悉感!

  这是怎么回事?

  严正涛眯起眼,细细打量这名始终低着头,不愿把小脸正面抬起的小女人。

  她的胆子似乎一下子变大了?

  「你是我的夫君,我们都已正式拜堂成亲……叫你相公,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我叫相公严公子才是不应该的事……」

  听着她期期艾艾又别扭的说着话,严正涛简直没了耐性。

  「随便你好了,反正我从来没把你当成我的妻子。」严正涛冷酷无情道:「不过你放心,任何人都动摇不了你是严家庄大夫人的地位。」

  这算是严正涛给予她的承诺,让她不被下人们欺负。

  江书蓉觉得心中有把火在闷烧着,小拳头紧握,「那你娶我是为了什么?」

  她在心中大骂这名该死、混蛋、讨厌的男人,他竟然敢说出这种话!要是她是大嫂的话,铁定会哭得很伤心。

  江书蓉心里很矛盾,很高兴她不是大嫂,气这个男人对自己妻子的态度,可有可无。

  但是想到自己的身分,又觉得他能够离自己越远越好,免得他看穿她的伪装,到时死得难看的人一定是自己。

  江书蓉冷不防打个寒颤,想到头皮发麻。

  严正涛看到她微颤,以为她在哭泣,心中涌起一丝丝的罪恶感。

  「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不伤及严家庄的名誉,我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严正涛几乎冷酷无情道:「但是我不能给你的就是我的人和心,你要有心理准备,别对我有太多的奢望。」

  这个男人是来下马威的吗?

  江书蓉不禁在心中生闷气。要不是紧记着现在的身分是代表大嫂,她早就跳起来,与他唇枪舌剑。

  忍,忍字头上一把刀。

  「我知道……可是……」江书蓉故装委屈道。

  「可是什么?」

  「你能不能有空的时候……来看我……就算一眼……」她用哽咽的声音轻诉。

  若不是怕自己装得不够像,打死江书蓉也不想用这种恶心的声音说话,就连自己听了都想吐。

  「我不是说过吗?你不要对我抱有任何的期望,我不可能爱上你。」

  谁……谁要他爱上她来着?

  他爱上她,才是她的苦难。江书蓉忍住想反驳的冲动,告诉自己忍,得忍着点。

  她是大嫂,是钟家的女儿,钟心潼。

  江书蓉抬起头,眼儿迷蒙,还故意挤出几滴眼泪。

  「我再怎么说……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你……你难道不能试着接受我吗?」她低泣。

  江书蓉胸口压着一股说不出的郁气,不晓得为什么当她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竟然产生一丝波澜。

  「我永远不可能接受你,我已经有心爱的女人了。」

  心爱的女人?!这几个字像是一击重拳,敲打着江书蓉的胸口,心居然在隐隐作痛。

  「你既然有心爱的女人,又为什么要迎娶我为妻?」江书蓉闷声道。

  「这并不关你的事!」

  什么叫不关她的事?她被他吃干抹净,怎说不关她的事!江书蓉压抑怒火,还得委屈自己装得可怜兮兮。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我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妻子。」

  「我已经与你拜堂没错,但在我心中能成为我妻子的只有一个女人。」

  严正涛这句话等于是拒她千里之外。

  疼!江书蓉突然觉得不能呼吸,听到他说的每句话,疼痛感便在胸口无止尽蔓延。

  既然他心中有人,又为何碰她?

  江书蓉想尖叫,小手紧握成拳,指甲深陷掌心中。

  严正涛眯起双眼,冷冷道:「所以你别以为像昨晚一样站在门口守候,就能打动我的心,我跟你说,那些都是白费功夫。」

  她看着他说完这句话后,即绝情的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心竟然有股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的小手紧紧揪着衣襟,眼儿陷入迷蒙中……

  ***  ***  ***  ***

  该死!该死!

  回过神的江书蓉陷入前所未有的狂怒中,气自己,她在心痛什么!

  他只不过是已经拥有心上人,她为什么会感觉到心痛及不舒服,胸口弥漫着一股酸味?江书蓉气得抿着娇艳红唇。

  自己居然被这种可恶的男人给吃干抹净,令她越想越不是滋味!

  「气死人了!」她大叫。

  「大夫人,发生什么事?」守在门口的丫鬟,听到她的尖叫声,立刻冲了进来。

  江书蓉微微一愣,露出尴尬的笑容。

  「没……没什么。」她忘了外面还有丫鬟守候着,「现在夜深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可是大夫人……现在还没到吃饭的时间。」丫鬟欲言又止。天色才刚暗下来而已。

  「啊?还没到吃饭时间?」江书蓉愣了下。

  她怎么觉得时间过得特别长呢?

  都怪那个该死的可恶的男人!都是他的错!都是他搞乱她的心,害得自己什么时辰都分不清。

  就在这时,江书蓉的肚子响起擂鼓般的声响,她不禁脸红了起来。

  「大夫人,您的肚子饿了吗?」丫鬟在偷笑。

  江书蓉不得不红着脸承认,「嗯!我肚子饿了。」

  「大夫人,请等等,我马上叫厨娘帮大夫人准备吃的。」

  看着丫鬟离去,江书蓉不得不承认,就算她这个大夫人的身分名存实亡,但是严家庄的人还是对自己不错。

  ***  ***  ***  ***

  天黑了。

  夜晚万籁俱寂,风微微吹拂,树枝沙沙作响声格外清晰。

  江书蓉在等,等严家庄所有人都入眠的那一刻。

  外头更夫敲着竹子,响起三更天的铜锣声。

  时辰到了!

  江书蓉从床上跳起来,剥去脸上的人皮面具。她已经下定决心,今天她一定要拿到地契。

  她打探过了,往西边再过去一点,就是她的夫婿严正涛的书房,重要东西应该就放在那里。

  只要一拿到地契,她就要远走高飞,至于那名该死的男人,永远、永远也别想找到她。

  江书蓉心一痛,前脚迟迟未踏出房门,心里掀起一股巨浪。为什么她会这么在乎那名该死的男人?

  该不会……

  她猛然摇头。

  她才不会喜欢上那个该死又冰冷的男人,想他占尽她的便宜,心里却早就有心上人,那她算什么?

  只是男人一时的兴趣?

  「讨厌!」她的胸口隐约传来刺痛感。

  江书蓉跺着小脚,告诉自己,她才不会爱上他!
第六章 




 
  夜凉如水、夜深人静,正是偷鸡摸狗的好时刻。

  江书蓉一直往西边走,越过大大小小的房子,却找不到任何一问看起来可疑的厢房。

  难不成得每一间仔仔细细的搜寻?

  光想到就头皮发麻,江书蓉不禁呻吟。

  这里的房间大大小小加起来可是有数十间,她真的要一间一间去寻找吗?想到这里,她就有种无能为力感。

  「不管了,就算得翻遍整个严家庄,我也要把地契拿到手。」江书蓉下定决心,首先先找比较大的房间。

  突然间,江书蓉停下脚步。

  她看到前方的厢房内透出昏暗灯光,仔细一瞧,从敞开的窗户可以看到严正涛的身影。

  天呀!这么晚了,他居然还没有睡?

  江书蓉捂住红唇,压抑住惊呼声,骨碌碌的眼眸转动着,躲在树丛后,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夜风徐徐吹来,烛光跟着风摇晃。

  只见他低着头不知在审视着什么,一动也不动,若不是肯定他就是严正涛,她还以为他是尊栩栩如生的雕像。

  他到底在看什么?看得那么专注……

  江书蓉在树丛后嘀咕着,心中疑惑渐升,当看到他手上拿的东西时,心一震。

  那是薄薄的一张纸,在烛光的照射下,她见到严正涛的动作显得格外小心谨慎。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是什么东西能让他这么小心翼翼的收藏起来?唯一可能的东西就是……地契?!

  骨碌碌的眼珠子转了转,她将自己藏得更隐密,仅露出一双贼兮兮的目光窥视着。

  严正涛将纸封在一个帛盒子里,然后转身往屋内走进去,不管她的脖子伸多长,仍是看不到他把那个帛盒藏在哪了?

  真是的!江书蓉的红唇翘得半天高。

  「他到底把地契藏在哪儿?」

  不管怎样,知道地契就藏在帛盒中,总好过要搜遍整个严家庄来得方便。江书蓉自我安慰道。

  终于严正涛感到疲倦,他关上窗户,吹熄蜡烛。

  一瞬间,整个房间变得漆黑一片。

  江书蓉苦蹲在树丛后,数着时间的流逝,好多蚊虫把她咬得苦不堪言,不知过了多久,她决定出击。

  「再待下去,我会被蚊虫咬死。」她脚步轻移,缓缓的来到窗户前,把纸窗戳了个洞,眼睛对准洞口,想看看里面的情形。

  「里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什么嘛!」江书蓉轻声嘀咕,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为何她觉得有一丝焦虑不安?仿佛里面的男人正等着自己送上门。

  她很快的摇头,摇去自己的胡思乱想。

  她轻轻顶开窗户,一阵夜风突然吹过,把窗户吹得大敞,让她根本来不及阻止。

  只听见窗户轰的一声,把她吓得心跳差点停住,整个人连忙蹲了下来,冷汗直流。

  天呀!房间里的男人该不会醒过来了吧?

  江书蓉在心中祈祷,千万别醒来……千万别醒来……

  等了半天,里面静悄悄,没有任何声音。

  她微微一愣。严正涛该不会真的睡死了?

  ***  满庭芳独家制作  ***  ***

  从窗边探出一颗小脑袋,骨碌碌的眼珠子打量着漆黑的房间。

  静,相当宁静,仿佛掉根针在地上也听得清清楚楚。

  江书蓉壮大胆子,站稳身子,准备从窗户爬进去。

  但前脚才跨上窗棂,她才突然想起,有门不走,她为什么要从窗户爬进去?

  她吐吐粉色小舌头,把脚收了回来。

  反正窗户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严正涛都没反应了,他一定是睡死了。

  她将门轻轻推开,发出轻微的咿呀声,就算知道里面的男人睡得像死猪一样,她还是忍不住屏住气息。

  「还好……他果然睡死了。」

  她把房门推开一条细缝钻进去,再悄悄阖上。

  她下意识的往床铺方向望去,隐约看到男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身影,她轻轻的走到书柜前,左翻右找。

  「奇怪?他到底把东西放到哪去了?」

  江书蓉找了老半天,几乎把整个书柜给找遍,就是不见帛盒的踪影,她不禁急得香汗淋漓。

  「在哪?在哪?到底放哪去?」

  她找得专心,没有注意到身后男人的动静,因为她已经认定严正涛已经睡死了,所以没有发觉到不知在何时,严正涛已经站在她身后,兴味盎然的看着她忙得团团转。

  他的漆黑眼眸中闪过一抹精光。看样子她似乎在找什么东西,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严正涛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突然升起一股想要吓唬她的念头。

  「你在找什么?」他冷不防的问道。

  江书蓉找得专心,听到有人问话,想也不想的就回答,「我在找地契,你别吵。」

  地契?!严正涛眉头皱了起来。

  她要地契做什么?他在心里琢磨,眯起狭长的眼眸,注视着她倏然变得僵硬的背影。

  身后怎么会有人?

  江书蓉猛然转过身,看到那张熟悉的脸孔,不禁倒抽口气,手脚差点发软瘫痪下来。

  「你……你怎么醒了?」江书蓉失声尖叫道。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量,江书蓉脸颊红润,熟悉的热气往小腹窜烧。

  她能感觉到自己在他的凝视下,双脚在打颤。

  振作点!江书蓉,你别在这个男人面前丢脸了。

  「你发出这么大的声音,你以为我真的醒不过来吗?」严正涛勾起一抹得意笑容。

  江书蓉气急败坏的怒瞪着他,「原来你在骗我!」

  她咬着红唇,懊悔极了。自己怎会笨到以为门窗的动静,不会惊醒床上的男人呢?

  「怎么?这么不高兴见到我吗?」

  严正涛露出白森森的牙齿,让江书蓉觉得眼前仿佛有一只老虎在张牙舞爪,她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那是当然……」

  「你说什么?」严正涛眯着眼,带着庞大的威胁气势逼近她,把她吓得噤若寒蝉。

  「没……」她乖乖的把「不想」两字吞了回去。

  江书蓉在心里哀号,古灵精怪的眼眸骨碌碌的转动着,想着要如何逃离他的魔爪。

  但当她的目光落到他身后的大门时,像是看穿她的意图,他冷笑一声,然后身子像座巨大的山般笼罩着她。

  「你……你靠得那么近干嘛?」他庞大的身形带给她无形的压迫感,她紧揪着衣襟,脸颊赤红不已。

  为何只要他一靠近,她的脑海就一片空白,呼吸不知不觉变得急促,甚至有手脚发软的情况?

  江书蓉叫自己振作,可是在他炯炯有神的目光下,她的气势反倒萎缩不少,喉咙一阵紧涩,心跳似乎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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