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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三折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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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镇山伸手接过,抬目道:“岳老弟,你山取出剑来,可以发招了。”

  岳少俊依言取出剑丸,缓缓抽出软剑,拱手道:“晚辈只学了一招剑法,还是老爷子先赐招,肴看晚辈是否接街下来?”

  宋镇山依然坐在椅上,颔首道:“也好,岳老弟那就准备了。”

  岳少俊后退一步,长剑当胸直竖,他因这招剑法,还是初学乍练,不敢丝毫分心,一面默诵金铁口传他的口诀,这一来,顿使心神专注在剑上,现出一片诚敬之色。

  宋镇山看了他一眼,不觉呵呵一笑道:“岳老弟在短短时日之内,果然已领悟了剑术的诀要,实在难得得很,现在你小心了。”说罢,三个手指撮着牙著,缓缓朝前点去。

  站在一旁的宋文俊,竺秋兰,和总管霍万清三人,眼看宋老爷子缓缓递出牙箸,早就屏息凝神,全神贯注,六只眼睛一霎不霎的看着那支牙箸。岳少俊站在宋老爷子面前,两人足有六六尺距离,照说宋老爷子手上拿着的一支牙箸,还不到一尺,就算手臂全伸出来,也够不到岳少俊的身前。

  但他牙箸才一缓缓点出,岳少俊就感觉到宋老爷子手上,已经不是一支牙箸,而变成一支森寒锋利的长剑。一时那还犹虑,软剑剑尖随着缓缓下落,直指宋老爷子的箸头。宋镇山点出的牙箸,势道十分缓慢:“岳少俊指着前方的剑尖,忽然一斜。这一斜,正好和宋镇山点来的箸头错开。

  宋镇山立即随着更动了点出的位置,但就是宋老爷子筷头一动之际,岳少俊的软剑忽然作了曲折之状,缓缓朝前刺去。宋镇山脸上忽然有了惊奇之容,点出的牙箸,突然加快,急速的向右划出。这一划剑风飒然,岳少俊耳中听到「嗒」的一声,只觉从剑上传来一股极大力道,由剑身缘臂直上,直震得左臂隐隐发麻,一个人也身不由己的向右冲出去两步。低头看去,软剑剑尖,又被宋老爷子的牙箸,削去了寸许长一截。

  这已是第三次折剑了,岳少俊急忙收起手中软剑,朝宋镇山作了个长揖道:“老爷子剑术如神,晚辈依然没有接得下来,还望老爷子恕罪。”

  这一瞬,宋镇山似是正在出神,闻言不觉歉然道:“岳老弟对这招剑法,只是初学乍练,尚未纯熟,只需稍假时日,即可接下老夫这一招了,老夫一时收箸不及,以致又把岳老弟宝剑削断了一截,实在遗憾得很。”他说这几句话的时候,老脸上果然流露出极深的歉疚之容。

  原来岳少俊使出这招剑法,虽是初学乍练,但他剑招这一曲折,就把宋老爷子点出的一招剑法,化解开了。最后剑势缓缓刺出,已使宋老爷子有变招不及之感,只好仗着深厚功力,把岳少俊的剑尖削断了。

  试想像宋老爷子这样一位剑中高手,练剑数十年,一剑在手,收发由心,那会「一时收箸不及」?只因他被武林中尊为大老,盛名久著,怎肯说出自己已经输了的话来?但他为人一向正直,虽然隐忍下来,但内心愧疚,也自然流露出来了。

  岳少俊躬身道:“老爷子大客气了,其实晚辈这招剑法,只是刚刚学会,尚未纯熟,晚辈因远来不易,既在贵庄,故而恳求老爷子一试,心存侥幸,老爷子不加责备,已是万幸了。”

  宋镇山忽然轻嘱一声道:“老夫方才说过,岳老弟对老夫有恩,老夫实在应该答应为令师化解昔年误会,只是……唉,你如无法接得下老夫一招的话,就会无法胜任……

  岳少俊听出似乎另有内情,不觉望着宋镇山,以央求的口气道:“宋老爷子可否说得明白一点?”

  宋镇山为难的道:“老夫不是不肯说,只是……唉,岳老弟到时自会明白。”

  岳少俊心中虽然感到有些失望,但看宋老爷子似有为难之处,也就不好再问,这就拱拱道:“宋老爷子,晚辈也想告辞了。”

  宋镇山忽然站了起来,摇摇手,含笑道:“不忙,此时已经快近晌午,二位且在寒庄用过中饭再走不迟,而且老夫还有一事奉托,来,岳老弟,你随老夫到书房中去。”说罢,当先举步走出花厅。他既说有事奉托,而且又要岳少俊到书房里去,宋文俊,竺秋兰自然不好跟着同去。

  岳少俊随着他身后,走出花厅,穿行长廊,折入一道月洞门,那是一个自成院落的花圃。迎面一排三间敞轩,敢情就是宋老爷子的书房了。宋镇山推门而入,把岳少俊让进书房,含笑道:“岳老弟随便坐。”

  岳少俊略一打量,这三间书房,果然满壁图书,玉轴牙签,琳琅满目,收拾得更是窗明几净,十分精致。宋镇山走近右首一排书橱前面,打开橱门,取出一叠古书,然后轻轻按了一下,那书橱忽然缓缓自动移开,露出一个暗橱。

  岳少俊不知他忽然打开暗橱,要做什么,但这是宋老爷子的隐秘,自己自然不好多看,这就装作参观壁间悬挂的书画,别过身去。宋镇山从暗橱中取串一柄绿鲨皮剑鞘的长剑,然后又推上书橱,恢复原状,把一叠古书放置原处,转身叫道:“岳老弟。”

  岳少俊也转过身来,说道:“宋老爷子有何吩咐?”

  宋镇山把手中那柄绿鲨皮长剑,往几上一搁,说道:“岳老弟,这柄长剑,就是老夫甥女恽慧君在真州无意中得来的贞姑剑,业叫做吸金剑,自从老弟替贼党误捎毒函,老夫就已警觉到江湖上觊觎此剑的人,不在少数,慧君虽已尽得乃父传授,只怕未必保得住它。故而她动身回去之时,老夫要她把此剑留下,并经老夫改装,如今已不虞被人发现,老夫意欲奉托岳老弟去一趟扬州……”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可是要晚辈把此剑送去吗?”

  宋镇山一手摸着花白长髯,含笑道:“不错,以岳老弟的身手,自是不虞被人所劫,而且此剑经老夫一番改装之后,只是一柄较佳的百练精钢松纹长剑,即使老江湖也不易看得出来,因此岳老弟尽可放心,不致为人觊觎

  岳少俊道:“宋老爷子委办之事,晚辈岂敢推辞?”

  宋镇山微微一笑,又从怀中取出一块玉佩,十分郑重的递到岳少俊手中,又道:“岳老弟大概已经知道,慧君的娘,乃是老夫胞妹,老夫同胞兄弟,共有三人,老夫居长,她是老夫的三妹,老夫二妹,现居九华。你见到三妹之时,务必把这方玉佩,亲手交给她,如三妹有什么差遣,你务必要答应下来。”

  岳少俊点头道:“晚辈记下了。”

  宋镇山道:“好,你现在可把此剑佩好,就说老夫因三次削断了你的剑尖,故以此剑相赠,任何人面前,都不可提起老夫和你所谈之事。”

  岳少俊把玉佩贴身藏好,然后又把长剑佩好,说道:“晚辈省得。”

  宋镇山又道:“还有一件事,你必须紧记,那金铁口传你的一招剑法,老弟最好在此去扬州的一路上,早晚勤加练习,不可稍懈,此行方可胜任愉快。”

  岳少俊道:“多谢宋老爷子关爱,晚辈自当谨记。”

  宋镇山含笑点头道:“好,咱们可以回到花厅去了。”两人回转花厅,果见一张方桌上,已经摆好酒菜。

  宋文俊,竺秋兰眼看岳少俊随着宋老爷子走入,他身上多了一柄绿鲨皮的长剑。宋镇山没待他们开口,呵呵一笑道:“你们不妨猜猜看,老夫要岳老弟到书房去做什么?”

  宋文俊道:“爹大概是送了岳兄一柄名剑。”

  宋镇山拂髯笑道:“为父三次折断了岳老弟的剑尖,要他随为父到书房里自己去挑一柄,岳老弟再三谦让,才挑了这一柄,此剑虽非名剑,却是武当派所铸的松纹剑,是昔年玉真道长送给为父的,刚中有柔,颇为适用。”

  岳少俊道多.“这是多蒙老爷子爱护,晚辈感激不尽。”

  宋镇山又是呵呵一笑道:“岳老弟不用说客气后,咱们随便坐,酒菜快凉了呢。”
  
     

  午后,岳少俊、竺秋兰别过宋老爷子,出了天华山庄,宋文俊一直送到渡头,才珍重道别。赶到武进,已是上灯的时候,两人就在大街上找了一家酒馆,吃过晚餐,到了高升老店落店,要了两间上房。各自盥洗完毕,竺秋兰悄悄推门走入,低声说道:“岳大哥;好像有人盯上我们了呢。”

  岳少俊道:“你发现了什么人?”

  竺秋兰道:“我只是有这种感觉,好像有一双眼睛,从渡头起,一直跟着我们,方才在面馆里,也有人在我后面,一直盯着我……”

  岳少俊道:“这是你疑心生暗鬼,茶楼、酒店,原是公共场所,走进一个年轻姑娘,食客们自然会多看上一眼,我们最近遇上了一连串的事故,才使你心理上产生了杯弓蛇影,好像有人在暗暗跟踪着我们了。”

  他看竺秋兰依然有些怀疑神色,不觉笑了笑,宽慰着道:“其实我们大阵仗都见识过了,就算暗中有人跟踪,又有何俱?”

  竺秋兰掠掠鬓发,嫣然笑道:“是啊,咱们又怕过谁来了?”她这一笑,一天云雾,就全开朗了,接着轻哦一声问道:“岳大哥,现在我们要上那里去呢?”

  岳少俊道:“扬州。”

  竺秋兰眨着一双清澈的眼睛,问道:“到扬州去做什么呢?”

  岳少俊道:“是宋老爷子要我送一件东西给恽夫人。”

  竺秋兰道:“一定是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我想起来了,宋老爷子说过,有事相托,后来你跟他到书房里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吧?”岳少俊点点头,从怀中取出玉佩,把当时情形,大概说了一遍,但没提到「贞姑剑」。

  竺秋兰道:“听起来,好像很神秘,一方玉佩要你必须亲自送交恽夫人……”忽然「嘻」的轻笑一声,抿抿嘴道:“我知道了。”

  岳少俊道:“你知道什么?”

  竺秋兰道:“宋老爷子因你有恩于他,他三次削断了你的软剑,心里过不去……”

  岳少俊道:“这和送一方玉佩,有什么关系?”

  竺秋兰道:“自然有关系了,宋老爷子看你人品武功,都很不错,所以所以……”

  岳少俊道:“所以什么呢?”

  竺秋兰粉脸一红,抿嘴笑道:“所以他要你送一方玉佩给恽夫人,也许这是他们兄妹早就约了的暗记……”

  岳少俊道:“这会是什么暗记?”

  竺秋兰道:“你再仔细想想,就会想得出来。”

  岳少俊听得一怔,摇头道:“我想不出来。”

  竺秋兰轻嗔道:“你呀,还和我装糊涂。”

  岳少俊一头雾水,怔怔的道:“我真的想不出来。”

  竺秋兰望着他,目含幽怨,脱道:“好,我告诉你吧,宋老爷子看上了你,才要你去见见恽夫人的。”

  岳少俊这回听出来了,俊脸不禁一热,说道:“兰妹,你想到那里去了。”

  竺秋兰抿抿嘴,笑道:“难道我说的不对么?只要恽夫人也看中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

  岳少俊没待她说下去,急道:“兰妹,你……”伸手抓住她的纤手,把她拉了过来。

  竺秋兰心头一慌,娇声道:“岳大哥,你……”

  岳少俊拉着她一双纤手,轻声道:“兰妹,你到现在还不知道我的心吗……”

  竺秋兰轻嗯一声,缓缓偎入他怀里,低垂粉头,幽幽的道:“其实恽姐姐人很不错,她对你更是一往情深,我看得出来……”她还要说下去,但两片樱唇,被另外两片灼热的嘴唇,给堵住了。她只轻嗯了一声,就没再作声。
  
   
  
  落下的床幕之中,衣服一件一件地抛了出来,连亵衣内裤都没留在身上。等到两人赤裸裸地滚倒床上,竺秋兰早羞的霞染周身,脸垂的低低的,芳心里小鹿乱撞,连破身那晚都没有这样紧张。岳少俊的手正给她纤纤柔荑带著,贴在她乳下,怎不知她心中乱跳?
  
  岳少俊心下不自觉地赞叹着,竺秋兰乳房的丰腴柔软和滑嫩,真叫人爱不忍释。那丰盈柔软的双峰被他抚揉搓弄的感觉是那样醉人,偏偏自己的手也给抓着,停在乳上,那种羞赧和欢快揉合一起的感觉,使竺秋兰连牙都咬不住了,柔腻的呻吟声慢慢从口中流泄出来,身子都灼烫了。
  
  岳少俊本封着她的樱唇,偏在这时松了开来,让蜜糖般黏腻香甜的娇喘声,再无阻碍地奔放出来,欣赏着这美女忍耐不住欲火和羞意双重摧情之下的含羞媚态,双手仍好整以暇地,在她鼓胀而充满弹力的乳上,来回抚摩,撩动她体内潜藏的情欲,好一会儿才暂息手段。

  “兰妹,你还受得住吗?”

  “快……快受不了了……”竺秋兰媚眸微开一线,情焰欲念如喷火般的涌出,声音又柔又甜:“可是……可是兰妹……会努力的……尽量……尽量逗的大哥开心……大哥……你就别……别再留手……了吧……兰妹……兰妹……很快活哩……”

  “兰妹放心……”岳少俊压上了身子,竺秋兰玉腿上的嫩肤,一点阻挡也无的贴上了他炽热的宝贝,竺秋兰禁不住地颤抖着,媚眼丝一般地眯了起来,配上颊上的艳丽红色,从白皙的肌肤中透出,几乎像水蜜桃一般可以挤出水来,那种羞赧中的微微娇俏,真是男人难得一见的美态。
  
  “夫妻之道是求合欢,大哥怎会做兰妹不悦之事?今天就先到这儿吧,以後还有大好时光。”

  “不,不要。”竺秋兰轻柔的呓着:“兰妹今夜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床上,缠得要死要活。”

  “放心吧,我只是说先到这儿,可没说今夜要饶你。”岳少俊吮着她耳珠,股股热风直透耳鼓。

  表面的矜持早被他撕开了,竺秋兰虽是芳心早允他的调戏,嫩薄的脸皮却早不争气的红了,只能轻微地点着头,一任风狂雨骤。双手恰到好处地在她乳上穿梭,留下了微微的红痕和似苦还乐的呻吟,岳少俊的嘴从竺秋兰的颊上流下。
  
  顺著琼鼻、檀口、颈项,滑过了峰间深深的乳沟,舐着她一丝肥肉都没有的平滑小腹,直抵汨汨水流的幽径。给这样逗弄,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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