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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东方玉一剑小天下-第6部分

小说: 东方玉一剑小天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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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打量,一面含笑合十道:“上官施主回来就好了,快快请坐。”
  上官平眼看智通大师看自己的眼光,和法悟一样,包含着惊愕和惊喜之状,心中更觉不
解,依言在下首坐下,说道:“在下听法悟师父的口气,好像是在下失踪了,不知这是怎么
一回事?”
  智通大师惊奇的望着他,说道:“上官施主可是认为你没有失踪么?”
  上官平道:“在下好端端睡在客房里,方才刚醒过来,法悟师父就来叩门,不知到底发
生了什么事?”
  “这就奇了。”智通大师目注上官平,缓缓说道:“这么说,上官施主好像不记得今晚
敝寺发生的事了?”
  上官平听得一呆,说道:“宝寺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故?”
  智通大师听了他这句话,此他还要感到惊奇,暗想:“一个人失去记忆,神志就会不清;
但上官施主明明神清志朗,不可能失去记忆,也不像是失去记忆的人,那么这是怎么一回事
呢?”
  心中想着,一面说道:“上官施主还记得今晚在山门外和一个骑锦毛虎的黄衣女郎动手
的事么?”
  上官平骇然道:“原来那不是梦,那是真实的事?”
  智通大师道:“上官施主怎么会把它当作梦境的呢?”
  上官平道:“因为在下梦中,好像被人投入了洪炉之中,全身炙热无比,连每一条经络
都胀得快要裂开了,在下大声嘶叫,却叫不出一点声音来……”
  智通大师听得暗暗点头,忖道:“听他所说,那是在失踪之后,有人以无上内功,替他
打通十二经络,疗治掌伤了。”
  上官平续道:“后来……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才清醒过来,全身衣衫都被汗湿透了。 ”
  智通大师道:“上官施主醒来之后,人在那里呢?”
  “就在客房木床之上。”上官平道:“在下回想起来,好像做了一个恶梦,梦境历历,
如在眼前,那就是在山门外和黄衣女郎动手,她掌势奇幻,在下两次封架,都架了个空,被
她一掌击在胸口之上,人就昏了过去,但在下明明好好的躺在床上,试一运气,体内真气似
乎比平时还要充沛,那自然没有负伤了,因此在下只当是作了个梦;但听老师父口气,倒好
像在下确曾在山门口和黄衣女郎动过手了?”
  他这番话,听得智通大师只是点头,口中低喧一声佛号,说道:“阿弥陀佛,这是我佛
保佑,上官施主有高人暗中施救,才能使重伤之躯,迅即复原,才把末受伤前到负伤昏迷这
一段时间所经之事,认作了梦境……”
  接着就把黄衣女郎纵虎伤人,以及上官平挺身而出,和黄衣女郎动手,一直说到上官平
负伤之后,黄衣女郎不战而退,自己要法慈把他送到方丈室禅房,喂下少林“大梅檀丸”,
以及自己去看了法善、法空两人的伤势,回转方丈室,发现小沙弥被人点了睡穴,上官施主
也不见了影子,详细说了一遍。
  上官平奇异的道:“这会是什么人救在下呢?”
  智通大师道:“那黄衣女郎和上官施主动手之时,老衲也正在和三个灰袍老者力战之中,
并末看清她使的是什么掌功?但敝寺所藏‘大梅檀丸’,乃是少林寺药王殿所监制,为武林
首屈一指的疗伤圣药,内外重伤,均可一服见效,但老衲喂上官施主服下‘大梅檀丸’之后,
却如石沉大海,不见一点起色,据老衲猜想,那黄衣女郎使的必是一种独门手法的阴功无疑,
老衲惭愧,对医道只是一知半解,无能为力,如果上官施主的伤势,到了天亮之后,尚无半
点征兆,老衲就打算派人赶去少林寺,请药王殿长老师兄赶来替上官施主疗治,好在上官施
主吉人天相,不到一个时辰,已经完全康复,真是可真可贺,至于替上官施主疗伤的这位高
人,如果他肯和上官施主见面,早就现身了,既然不愿露面,那就无法知道他是谁了。”
  上官平道:“老师父说得是。”
  智通大师起身合十道:“上官施主重伤初愈,天色也快亮了,就请回房休息吧!”
  上官平起身告辞,回到客房,天色已现鱼白,掩上房门,正待上床睡觉,目光一瞥,忽
见枕下露出一角白纸,心中觉得好奇,翻起枕头,下面果然压着一张纸条,上面还有字迹,
  取起一瞧,只见纸条上写着潦潦草草的一行宇,那是:
  “好好睡一觉,午后可去云步桥北,松林间有一茅棚,不妨进去瞧瞧。”不但字写得歪
歪斜斜,下面也没人具名。
  这宇条不用说是给自己的,但这是谁留在这里的呢?他要自己好好睡一觉,午后到云步
桥北首松林间的茅棚里去,这是做什么呢?
  上官平一时猜不透这人的用意何在?心想:“他既然要自己好好睡一觉,那就睡上一觉
再说。”
  当下收好字条,脱了长衫,倒头就睡。他一晚未睡,确实感到有些困意,合上眼皮,不
觉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差不多已是午牌时光,耳中听到用斋的云板之声,匆匆洗了把脸,赶去膳堂,
他们那一桌上,八碟素斋已经摆上,只是那位别老人家还没有来。
  上官平一个人不好开动,只得坐下来等他。过了一会,才见到老人家一手拿着一支竹根
早烟管,两脚虚飘飘的走了进来。
  上官平赶紧站起,拿了两只饭碗,装好两碗饭,把一碗放在别老人家的坐位前面,才回
到自己凳上坐下。
  这位别老人家一边走路,一面在喃喃自语,脚下又拿不稳,走起路来,上身直往前冲,
两只脚拖着走路,自然走不快,从膳堂门口,走近桌子,不过三四丈路,他却颤巍巍的走了
好一会工夫。
  上官平起身招呼道:“别老人家请,饭已经给你老装好了。”
  别老人家连看也没看他一眼,放下旱烟管,自顾自拿起饭碗,走过去装饭,等他装了饭
回来,在板凳上坐下,口中喃喃的道:“饭凉了还有什么好吃的?我自己不会装么?”
  他喃喃说着,声音虽低,但上官平就坐在他横头,这几句话,却听得清楚,心中暗道:
  “自己还以为他重听,原来他耳朵并不聋!”
  别老人家可不和你客气,一坐下来,就举筷开动,一筷接一筷的吃了起来。
  上官平因自己和他招呼,他理也不理,如果是耳聋,倒也罢了,但他明明听得见,那是
有意不理自己的了,自己何必自讨没趣?当下也就自顾自的低头吃饭。
  饭后回转客房,小沙弥沏了一壶茶送来,上官平倒了一盅,慢慢的喝着,心想:“昨晚
那张字条上,要自己午后到云步桥北首的松林中去,自己该不该去呢?”
  “自己初到泰山,并没有熟人,这字条莫非是那黄衣女郎留的?她约自己,难道还想和
自己打一场?”
  “不管他是谁,既然留字约了自己,自己非去看看不可。”
  心念一决,放下茶盅,起身就走。
  刚走近山门,只见法悟迎了上来,合十道:“上官施主要出去么?”
  上官平道:“在下想在附近走走。”
  法悟道:“上官施主不可走得太远。”
  上官平点头道:“多谢师父,在下知道。”
  法悟目送他走出山门,赶紧往后进方丈室而来,到得门口,合十道:“启禀方丈,弟子
法悟有事禀报。”
  智通大师道:“进来。”
  法悟跨进方丈室,立即躬身道:“弟子见过师尊。”
  智通大师蔼然道:“法悟,你有什么事?”
  法悟合十道:“弟子看到上官施主出庙而去,特来禀报师尊。”
  智通大师道:“你可曾问他到那里去吗?”
  法悟道:“弟子问了,上官施主只说在附近走走。”
  智通大师缓缓点头,说道:“上官施主年事虽轻,一身修为大是可观,尤其昨晚伤在黄
衣女郎掌下,伤势极为沉重,但前后不过一个更次,即告复原,此事十分怪异,他既然不肯
明说,那就随他去好了。”
  法悟应了声“是”。
  智通大师又道:“以后有关上官施主的行动,咱们不用过问,你去吧!”
  法悟又应了声“是”,才合十退出。
  口口   口口   口口
  云步桥北面有一片松林,多是数百年之物,老干拿云,遍山苍碧。
  松林间,突出一堵高大的石壁叫做万丈碑,和万丈碑对峙的也是天然生成的一块大石。
据古老的传说,这块大石在山顶上受了日月精华,本该飞到天上去的,因为它生性耿直,触
怒了山神,被山神打下凡尘,这是明朝万历年间的事,历来的游人都很同情它,有人给它焚
香,也有人向它膜拜,于是就有人在它边上,挂上“有求必应”的小匾,于是就有人在它边
上上一个茅棚,向善男信女收取香油金。
  上官平找到云步桥北首的松林,看到大石,自然也就找到了茅棚。茅棚自然是用茅草盖
的,前面有一扇板扉,板门掩着,只闻松涛,不闻人声,每一个人到了这里,都会有空山寂
寂之感。
  上官平走到门口,便自停步,问道:“里面有人么?”
  茅棚中没人应声。
  上官平走上一步,举手叩了两下板扉,又道:“里面有人么?”
  茅棚中还是没人答应。
  上官平想到昨晚那张字条上曾说:“松林间有一茅棚,不妨进去瞧瞧”。“不妨进去瞧
瞧”的意思,是说就是没有人,自己也可以进去瞧瞧的了。
  心中想着,右手轻轻一推,板扉呀然开启,里面黑黝黝的只是不很宽敞的一间茅屋,除
了靠里首有一堆稻草编的蔫席,可以睡人之外,就别无他物。
  进入屋中,一股秽臭的霉气,触鼻而来。
  上官平目光一瞥,这茅屋中一目了然,并无可观之处,只不知留字条的那人,何以要自
己“不妨进去瞧瞧”,这要自己“瞧”什么呢?
  这原不过是他跨进茅屋一瞬间的事,眼看没什么好“瞧”的,正待回身退出!
  板扉忽然砰的一声自动关上,茅屋中的光线,全是从门外进来的,板扉这一掩上,屋中
登时一片黝黑!
  上官平只觉眼前一黑之际,突听“嘶”的一声,一缕劲急指风袭向“魄户穴”,心头一
惊,急忙一个轻旋,避开指风,转过身去喝道:“阁下是什么人,在下和你无怨无仇,何故
出手偷袭?”
  他身形堪堪过去,连袭击自己的是谁还没看清楚,对方一声不作,又是呼的一掌迎面劈
了过来。
  上官平心头不觉大怒,这回不再退让,右手直竖,推掌迎击出去。
  那知对方竟然不肯和他硬接,右掌倏收,左掌闪电朝他右肩“筋脉穴”切来,同时收回
去的右掌又紧随着拍向颈后“肺俞穴”,出手奇快无比。
  这茅屋之中,十分黝黑,根本看不清面貌,看到的只是一团黑影而已,双方动手,几乎
全凭听觉。
  上官平后退半步,双手疾发,拍出两掌。对方却趁机抢进,双掌挥舞,接连攻来,掌势
绵密,愈见凌厉!
  上官平不敢大意,同样双手交替,以攻还攻,一面喝道:“阁下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始终一言不发,双手愈打愈快,着着紧逼,上官平也只好专心运掌,见招拆招,守
攻兼顾,和对方周旋到底。
  现在两人都没有说话,在一间方圆不及一丈的黝黑茅屋之中,进退盘旋,四掌翻腾,抢
战不休,不久工夫,两人已经交手了五六十招,大半都是对方抢攻,上官平解拆较多。
  那人久战不下,似是渐感不耐,忽然一掌逼退上官平,身形一弓,疾退五六尺远;右手
抬处,凌空拍出一掌。
  这一掌来势和方才一轮抢攻的掌势回然不同。方才的掌势快速轻灵,以掌法变化制敌,
  这一掌使出来的却是掌功,以浑雄霸道克敌,一掌出手,风声如涛,隐挟雷鸣,直似雷
霆一声,势道奇猛。
  上官平骇然后退,心中暗叫一声:“风雷掌!”
  “风雷掌”是本门掌功,他从师十余年,当然也会施展;但如果两人同时使出“风雷
掌”,风雷交击,必有一伤,何况上官平没想到会在泰山遇上同门,自然不肯再使出“风雷
掌”来。
  但对方既已使出“风雷掌”来,此刻几乎已无躲闪的余地,本门中唯一能和“风雷掌”
相抗衡的,只有“一拳石”。
  “一拳石”是一记拳风,也是唯一可以挡住“风雷掌”的功夫。
  上官平不加思索,身形后退之际,右手握拳,运起功力,迎着对方掌风捣出,口中也同
时大喝一声道:“住手!”
  一团拳风,和“风雷掌”风乍然相接,掌风是被挡住了:但两股奇猛绝伦的内劲,被阻
在两人中间,无处可以宣泄,只听“轰”然一声,一起朝上迸发,把茅棚屋顶揭去了一片。
  这一刹那,那灰尘断草纷落如雨,飞扬弥漫一室,几乎使人睁不开眼睛!
  上官平也被震得后退了两步,耳中依稀听到有人说道:“孺子可教,记住,今晚二更到
这里来。”
  上官平定睛看去,茅屋屋顶已被揭去了一片,阳光从屋顶照射下来,室中那里还有那人
的影子?敢情他是在掌风冲破屋顶的时候已经走了。
  上官平一时不禁怔立当场,对方一身造诣,明明高过自己不知多少,光以适才的一记
“风雷掌”来说,他最多只用了三成力道;但自己这一记“一拳石”,却已使出了八九成功
力。
  莫非他会是本门的前辈?不然他如何会使本门的“风雷掌”?如果他是本门前辈,又何
以不肯现身相见?
  哦!他临走时好像约自己今晚二更再来,莫非他此时有某种顾虑,不方便和自己见面,
才约自己二更再来。
  心中想着,这就拍拍身上灰尘,伸手拉开柴扉,举步走出茅屋,不觉缓缓吁了口气,正
待穿林而出。
  只听一个娇脆的声音说道:“大哥,我们走了很多路,该找个地方歇息啦!真扫兴,山
下的人说得活灵活现,我们找了半天,却连老虎的影子都没见到。”
  只一个清朗声音笑道:“好了,前面就是万丈碑,我们到崖下找块大石坐下来休息就是
 。”
  随着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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