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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216 科幻之路 第一卷-第58部分

小说: 216 科幻之路 第一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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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你看我们的推力环。在那里你找不到德国的涂料,那完全是由宝石做成的,你看。”霍奇森船长说着。这时,工程师打开了上升调轨机顶上的盖子。我们的轴承都是商业矿务公司的石料做成的。它们被小心地磨制出来,就像磨制显微镜的透镜那样细致。它们每根的价值是三十七美元。目前,它们还没有到使用年限。这些轴承是从“97”号邮船上移过来的。而在这之前,这些轴承曾用在“光的统治”号邮船。再早,则是从“柏修斯”号飞机残骸上拆下来的。那时,人类还在用柴油机放木制风筝呢!

  这些轴承是对采用低级的德国“红宝石”搪瓷,覆盖层和既危险又讨厌的矾土复合物形成的显明的对比;那些劣质轴承仅使追逐红利的商人们欣喜若狂,而使驾驶员们几乎发疯。

  那并排放在动力机房的转盘下面的方向舵齿轮和气体上升调轨机是唯一可以看见的在运作的机器。当油料活塞升高或下降半英寸的时候,方向舵齿轮就会发出叹息声。而气体上升调轨机就像船尾的U形试管那样被包围了起来,并放射出另一股弗勒里射线。但是和原先那股紫色射线相比,它方向相反,颜色也要更绿一些。它是在气体的推动下,升高邮船的,而且不用时时刻刻注意它。这就是全部的工作了。一根小型的水泵杆正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在它旁边是发出噼啪噼啪声音的一盏绿灯。在沿着舱体平展的顶部通道向后一百五十英尺的地方,亮着一盏永不熄灭的摇摆不定的紫色灯。在它们中间,三只被漆成白色的汽轮机箱,就像捕鳗的篮子般的放在一边,这更增加了二种空旷的感觉。当珀内尔船长指挥162号邮船俯冲时,你能听到液化气体从真空管流进舭舱的涓涓的声音,以及气门关闭时发出了“咕噜咕噜弦的声音。汽轮机则嗡嗡地叫着,在船壳外的空气隆隆地吼着。但这些丝毫没有扰乱宇宙的宁静。我们正以每秒十八英里的速度飞行。

  我透过舱口栏板从动力机房的前端望到船舱内部·邮政工作人员正将发往温尼伯(加拿大中南部城市)、卡尔加里(加拿大西南部城市)和梅迪辛哈特(加拿大西南部城市)邮件分类,但是另有一包明信片放在桌上。

  突然铃声响了。技师们马上跑向汽轮机舱门,作好准备。但是那位戴着眼镜的观察U形管中射线的技师并没有抬起头,因为他必须注意射线的动向。突然一个急刹车,我们都冲到了船的后部。控制台传来了讲话声。

  “蒂姆把船刹得太厉害了,也许有什么事。”霍奇森船长平静地说,“让我们去看一下。”

  半小时前,当我们离开的时候,珀内尔船长的技术似乎就不太娴熟,但在他身上体现了邮政总局的权威性‘在我们前面,另一个飞行员正驾着一艘原始的、用铝片制成的双人货船飞行着,事实上,他们无权在5000英尺高度航线上飞行,就像一辆马车不该蹒跚在现代化马路上一样。她有一个已经废弃的炮塔的司令塔——一只六英尺长,前部有着栏杆栏住的平台的东西——同时,我们的警报光柱在它的顶端摇曳着,就像警察手提着一盏明灭不定的灯走来走去的样子。这时一张惊恐万状的脸从挡着的衬衫袖子后露了出来,就像一个正蹑手蹑脚走路的小偷被发现时的表情。珀内尔船长用力扭开了胶体,跟他开始进行面对面的谈话。有时候科学还是不能达到令人满意的水平。

  “真见鬼!你们在这儿干什么?你们在空中擦烟囱吗?”当我们向他们飘去,并排飞行时,珀内尔船长喊了起来。“你知道这是在邮政航线上吗?你们还算得上是飞行员吗?你们只配向爱斯基摩人叫卖玩具汽球的。报告你们的名字和号码!然后就下降——!”

  “我已经爆炸过一次了,”那满脸惊恐的人喊道。那嘶哑的声音简直和狗的叫声一样。“你这样无礼我不介意,邮差!”

  “你真的不介意吗,先生?可是我必须让你介意。我把你倒拖到迪斯科,让你摔得粉身碎骨!如果你故意阻挠而损坏了自己的船,你也拿不到保险。你明白吗?”

  听了这些话,这位陌生人怒吼了:“你看看我的助推器!它下面有一条大裂缝,我们撞成了伞形骨架,又被吹到了四千英尺的地方,我们都中了魔了。我们驾驶员胳膊骨折了,我的工程师头部被打破了;而且,而且……发发慈悲吧,告诉我现在的高度,船长!我怀疑我们正在往下掉!”

  “六千八百,你能保持在这个高度吗?”珀内尔船长不再介意对方的粗话了,并且向打开的胶体前倾了一半。珀内尔瞪着眼睛,深深地吸着气。那个陌生的物体发出刺鼻的气味。

  “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应该会碰到‘圣约翰斯,号邮船。我们现在正努力把前舱塞住,但是它仍然在漏气。”那位船长悲叹着。

  “它正像一根木头那样掉下去,”珀内尔船长小声说道,“乔治,呼叫班克斯·马可号船。”

  我们的液体调控器显示,在与出事飞船平行航行的五分钟内,我们已经下降了五百英尺。

  珀内尔船长按了一颗按钮。我们的信号光柱立刻穿透黑夜,穿透无限的空间。

  “这样会发现一些东西的,”珀内尔船长说,同时霍奇森船长注意着总通话装置的反应。他已经呼叫了北线班克斯·马可号船,并向它报告着发生的事件。

  “我将帮助你!”珀内尔船长向司令塔中那位孤独的人吼道。

  “情况很糟糕吗?”那个人问道,“这艘船没有保险,它是我的。”

  “我们已经猜到个大概了,”霍奇森船长咕哝着,“船主冒这种险是最糟糕的事。”

  “我能不能与圣约翰斯号取得联系——尽管现在还在漏气?”

  “准备弃船。你的船前或船后有上升装置吗?”

  “只有中舱有。而且有点紧。你看,我的射线放出去,然后——”他被漏出来的气体熏得咳嗽起来。

  “你这可怜虫!”我们的伙伴并没有听见这句话。“乔治·马可号船说什么?”

  “马可号想知道这对交通有没有危险,还说自己的船也有点小毛病,不能离开驻地。我已经告诉总台,因此即使他们没看见我们的射线,也会马上有人去帮助他们——不然,我们去帮助他们。要不,我先去清理一下吊链?坚持住,我们在这里!我们也是行星航班,我们一会儿就会升上来!”

  “告诉他让他们把吊链先准备好!”另一位船长叫嚷着,“现在没有时间可浪费了……让你的伙伴绑紧了,”他向那艘邮船吼着。

  “我的伙伴一切都好,他是我的机械师。只是他快疯了。”

  “用扳手将他从空运线中转出来。快!”

  “但如果你能作好发射信号的准备,我就能和圣约翰斯号邮船取得联系。”

  “你将在二十分钟后掉入又深又湿的大西洋!你现在只有五千八百米的高度了。看看你的地图!”

  一艘向东飞行的行星飞船以巨大的螺旋路线盘旋上升。我们附近的空气也发出了一阵嗡嗡的声音。船底的胶体部分打了开来,它的运输吊链像动物的触角一样吊在下面。我们关掉了射线。这时它开始调整自己的位置——仅仅调整了一点点——就在这艘邮船的司令塔的上空。船长的同伴开始上升。他的臂膀绑在身体的两侧,被绊进了救生吊篮中。然后又上来一个头上有一道可怕的疤痕的男人,喊着他必须回去修复他的射绣。他的伙伴向他保证他会在这艘船的动力机房中找到一种新颖的射线。那个被绷带层层包围的脑袋激动地摇动着。这时又进来一位年轻人和女士。邮船内顿时充满了一阵欢呼声。我们在客舱的胶体上看到了这些乘客的脸。”

  “这姑娘很漂亮。这傻瓜还在等什么?”珀内尔船长说。

  正说着,船长上来了,还不停地要我们准备发射信号,让我们等他和圣约翰斯号取得联系。他下到小船里,然后又返回——我们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欢呼声——邮船也发出了欢快的声音。

  吊链咝咝地向上飞去,小船底部向下坠落,然后它又再次冲了开去。这时指针已指向不到3000英尺的高度了。

  马可号邮船打着信号让我们必须到这艘废船上去。而这艘船正在我们的下方盘旋着掉下去,唱起了它的死亡之歌。

  “将我们的射线照在它身上,发出警报,”珀内尔船长一边和它一起下降,一边说。

  “这已经没有必要了。邮船都知道垂直光柱的意义。所以给我们和那条失事船一条宽阔的航道。”

  “不一定,”珀内尔船长回答道。“我曾经发现过一艘倒置的废船,它的发动机都脱落了,仅靠前舱的油箱在低航道上摇摇晃晃维持了三星期。我们不会再冒险了。放弃它吧,乔治,注意观察,前面的天气不太好。”

  霍奇森船长打开了船体下部的胶体,将这个沉重的没有生命的铁壳转出了它的链架。这个链架在航班中通常是包围起来做成抽烟室中的长靠椅。在二百英尺的高度时,霍奇森船长解开了钩子。

  我们听见那新月形的邮船臂膀一边下降一边张开时发出的呼呼的声音。废弃的船头已经被撞得凹了进去。整个船体到处都裂开了花,还露出了一个对角线长的裂缝。在我们的射线的照耀下,它的船尾首先掉下去,像一个迷路的精灵沿着无情的光梯滑了下去。大西洋拥抱了它。

  “太恶心了,矩霍奇森船长说,“我不知道以前遇到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我的脑海中也浮现出同样的问题,在以前,失事船中的人无法被营救出来,那会怎么样呢?可是他们都知道,在死后,每个人都将永远承受无法形容的痛苦,这实在太可怕了!

  然而仅仅在我们父辈们以前,(当然,现在我们知道,我们只是重新扩大了父辈的能力,)我们,我认为,东撞西撞,为了理想而死亡。

  就在这时,蒂姆在控制台上向我们大叫,要我们马上戴上充气机,并立刻把他的充气机拿给他。

  我们马上冲进了重重的橡皮衣服——发动机已经被整理过了——并立即在空气泵的拍打下充气。邮政总局的充气机要比赛跑的人厚三倍,夹肢窝里还要互相磨擦,实在令人讨厌。当蒂姆给自己的充气机充到最足时,乔治掌握着方向轮。这时如果将乔治踢出指挥室,踢到甲板上,他就会反弹着回来,但只有“162”号邮船才能把他踢出去。

  “马可号船已经疯了——十足的疯狂,”他哼着鼻子说,重新开始指挥。“它说前面漏气了,让我把它拉到格陵兰岛。让它见鬼去吧!由于我们对那艘废船过于大惊小怪,已经浪费了半个小时。我现在要十分费力绕极地飞行。它以为邮船是什么做的?粘性丝绸?告诉它我们继续前进,乔治。”

  乔治将他扣在架子上,接通了总控制台。现在蒂姆左脚前面是舷窗加速器。左右脚跟的下面是回动装置,上升调控机则撑在驾驶轮的边上,左手就可以放在这里操纵二右手控制的则是将和齿轮啮合的中舱发动机控制杆。他向前靠在他的皮带上,眼睛紧紧地盯着胶体,注意听着总通讯台的声音。至此开始,不管出现什么情况,他已经成为“162”号船的力量所在和前进方向。

  “班克斯·马可”号邮船正根据航空控制委员会的命令指挥交通。我们负责保护所在“零散的物体”,给弗勒里射线加个罩子;并且“到天气变好时去清扫指挥塔上的积雪。”

  我们已经被告知,能量不足的飞行器也能达到它们上升的极限,邮船也相应地要注意这些情况,向西的低航道越来越低,“经常会遇上漏气,漩涡,侧向气流等情况。”

  不变的仍然是那一片浓浓的黑暗。唯一的警示是电力略显紧张(我觉得我仿佛是一只花边匠的枕头),同时由总通讯台发出的急促而模糊的声音已经快使我们发狂了。

  从我们放弃那艘废船起我们已经升到了八干英尺的地方,我们的汽轮机也很老实地让我们的邮船跑出了二百海里。

  西边极远处出现了一片长长的红色的东西,非常的低,那就是北线“班克斯·马可”号邮船。只见它上升或下降时,周围就有许多火点——就像众多的迷茫的星星绕着易变的太阳——为了公司的利益,所有无助的航行都依靠它的光线。难怪它不能离开岗位。

  它警告我们当心大漩涡的倒流(它的光柱已经照到了大漩涡),它现在还在发命令。

  深深的黑暗包围着我们,这时夜空中开始出现淡淡的闪着光的薄雾——以各种不稳定的形态缠绕在一起。

  在我们快速飞过时,有一团雾气已经变成了一片球状的灰白色的光芒,正剧烈地摇晃着。它可怕地跳跃着穿过黑夜,照亮了我们的船头,一会儿旋转起来,一会儿摇摆开去。我们的船头呼啸着沉了下去,仅管光线是起导航作用的——在下一次下降或恢复倾斜和蹒跚而行时,都是如此。

  蒂姆放在上升调轨机上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1:4:7——2:4:6——7:5:3,等等,因为他是依靠液体舱在驾驶这艘船,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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