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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胭脂弹-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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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人学士也喝酒!”
  “喝得厉害,尤其大文豪、大诗人、大学问家自古以来都与酒结缘!”
  “你说说历史上有那些诗人文士喝酒?”
  “多罗!”
  “那些人?”
  “像当年三国的曹操、唐李白。杜甫、宋的苏东坡、李清照这都是酒迷!”
  “有什么为证?”
  “有诗为证!”
  “说来听听!”
  “曹操短歌行中有何以解忧,唯有杜康,杜康就是酒的别名啊!李白的诗有太白斗酒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
  “杜甫的每日放歌须纵酒,青春做半好还乡;苏东坡的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连女诗人李清照丕有昨夜寸收风骤,浓睡不消残酒呢!”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使我长了不小学问!”
  这时酒楼忽然上来了两个人,小要饭的看了眼一亮!高天翔忙问道:“这两人你认识?
  “我认识那老的,但他不认识我!”
  高天翔打量这二位,就见一位衣着入时的清瘦老者,同一位文雅的少年,忙问道:“是谁?”
  袁钢道:“扯旗的中州一带的掌旗!”
  “扯旗的是什么?”
  “就是俗称的小偷!”
  “小偷还有门派呀?”
  “岂止有,江湖上一大派呢!”
  “能告诉我详细点吗?”
  我所知不多,但我听师父说过,他们跟我们丐帮一样,也属于正义一面的,而且帮规很严呢!“
  “小偷还有那么多规矩?”
  “正式人门的偷儿,全得偷富济贫,除吃外,不得私下留用!”
  “哦?”
  “大哥,你在寻父,单凭咱俩是办不了什么事,咱得多交朋友,尤其是扯旗的,对江湖动态,比丐帮还熟呢,有他们为你探访,容易多了!”
  “兄弟,怎么结交法啊?”
  “他们正在谈事,等他们谈得差不多时,咱过去敬敬酒,我再把老爷子旗号打出来,看看行不?”
  “好!咱等会!”
  没多久,他们见二人开始喝酒了!于是双双带着杯子去了他们那一桌。
  袁钢对老者一抱拳道:“时老前辈还认得在下吗?”
  这老偷儿一听,忙起来回礼道:“小友,怒老朽眼拙,请问?”
  “家师袁英,常提起时老前辈!”
  “哦!你是婆娑教袁老帮主的弟子啊!失敬,失敬!”
  “弟子因奉师命随大哥行走江湖,没穿法衣。”
  “令师近来好吗?”
  “托前辈的福!”
  老偷儿一指高天翔问道:“这位小友是……”
  “我大哥高天翔,他是到江湖上寻找失踪多年的老父!”
  高天翔也向老偷儿一把拳道:“见过前辈!”
  “好说,我可不敢当!”着他又道:“我来给二位引见!”
  一指同行少年道:“这是我们旗杆顶上那位老爷子的义子兼传人!”
  二人同时一抱拳道:“噢!原来是少门主,我等有礼!”
  少门主急抱拳还礼,道:“今后还多请二位兄长提携!”
  二人同时逊谢道:“那里,那里!以后彼此照顾吧!”
  老偷儿问道:“高小友外出寻父,令尊是那位呀?”
  “家父高德威!”
  “噢!原来是白衣大侠呀!”
  “前辈认识家父?”
  “曾有一面之缘,那是当年为了赈炎,我去开封对付一个为富不仁的土豪劣绅,正赶上令尊也要向他伸手,我才跟令尊成了朋友!”
  “时老伯,您可知家父下落?”
  “不知道,听说十二年前也跟小火神、怪医三人同时失了踪,以后再没他们的讯息!”
  小化子袁钢问道:“少门主这次到中州一带走动是不是?”
  “义父近年来发现武林有股暗流,正在发展,叫我出来各地走走,看看有没有可疑事物!”
  “大哥所见结果呢?”
  “我发现武林盟主有点不大对劲!”
  “怎么个不对劲?”
  “我说不上来,可是总觉得这位白道盟主不够正派!”
  “那怎么会?他不是白道大侠公开选出来的吗?何况还有江湖九大门派设法?”
  高天翔也道:“家师也说过,武林盟有问题!”
  老偷儿问道:“令师是谁?”
  “就是您刚才提到的小火神尚老爷子!”
  “啊!他当年没失踪啊!”
  “不!家师当年是被人打下大白山应愁涧的!”
  老偷儿吃惊道:“掉下应愁洞还上得来呀,火神爷真不简单!”
  高天翔把遇小火神以及认师的事,说了一遍,最后强调,他师父暂时不想让江湖上人知道,以免当年害他们之人有了警觉!
  老偷儿道:“英雄所见略同,这么说武林盟真有毛病!”
  小要饭的袁钢道:“既是这样,我们何不一同前往一探?”
  老偷儿道:“老朽责任在中州,没有门主之命是不便离开的!这样吧,请少门主跟二位去查吧!”
  于是就这样决定了三人行!
  小化子又问道:“少门主!”
  “好说大哥,你叫我石玉!”
  “石大哥这次在中州可有什么发现?”
  “袁大哥,我发现了北堡的少堡主诸继先带着总管荆文斌到了开封,他家的势力范围一向在河北,如今忽然过河到中州来,这事不单纯!”
  “嗯!石大哥,这群人我刚才还碰上了呢,因为他们当街纵马,我高大哥还惩处了两个恶奴呢!”
  “结果如何?”
  “他们认了,还不是夹着尾巴走了!”
  “这不朱继先以往的作风,这小子以前必报。”
  “高大哥听到他们谈话,那总管荆文斌说产是他的对手,这小魔才忍下了!”
  石玉看了高天翔一下,眼中似有羡色!
  这时老偷儿笑道:“你们这样称呼多别扭,何不在这儿杯酒论交,结为异姓兄弟,好一块儿行走江湖!”
  对!三人一论年龄,高天翔最大,成了大哥,石玉其次,成了二哥,袁钢最小,成了三弟!
  袁钢问道:“二位哥哥,咱今后如何行止?”
  老二石玉道:“我想摸清楚诸继先到要做什么?”
  好!三人一起摸诸继先的底! 
 
 

 
 
 







  
 第六章 美人在抱花满堂
 
  老偷儿等四人在鹿鸣春宴罢,一起来到了金来店,真是无巧不成书,北堡少堡主诸继先他们也住这一家!
  石玉笑道:“这下子可好了,正好踩他的盘子,摸他的底细!”
  本来江湖人夜间行动全在三更以后,可是这几位艺高人胆大,初更就行动了!
  由老偷儿同小化子把风,石玉同高天翔欺进上房,就见房内灯火辉煌,这下倒给了他们二人方便不少!
  二人隔窗往里一看那,就见屋中放了一张大圆桌,四周围了一圈靠椅,诸继先居中而坐,四名婢女分坐两旁。
  总管荆文斌则同另一中年汉子在下首相陪,白天所见另两个下人没在,八成受了伤在别间养伤!
  就听中年汉子道:“今天两位护法被那楞小子掀下马来,总管怎不叫属下跟他试一试呢?”
  诸继先这时接过来道:“郝副总管,荆总管当时跟我说,这小子功力奇高,连他都不是对手!”
  “少主,依属下看,这小子只不过有把子蛮力罢了!”
  荆总管冷哼了一声道:“郝副总管,张千、李万二人,在堡中也可算是一级高手了,堡主才把他们派出来护卫少主,没想到忽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的大孩子给掀下马来!”
  郝副总管道:“那是他们一时疏忽大意!”
  “武功高手那有疏忽大意之说?分明是对手高他们太多!”
  “那凭我和总管联手也不致于败在他手下呀!”
  “不错,你我联手也许不致于落败,可是你忘了咱们此行的目的了吗?何必为了鸡毛蒜皮小事乱了阵脚!”
  郝副总管这才道:“多谢总管当头棒喝!”
  他们饭罢,正、副总管告辞回房歇息!
  店伙进来撤走了残席,然后送上来大木盆与热水!
  四婢女伺候少主香汤沐浴之后,扶他上床!外面参观的高天翔与石玉,看着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就见四婢首先替少堡主宽解浴袍!
  这少主却由贴身处拿出一个檀木匣子!
  其中一婢问道:“少主,这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玉赡赊!”
  “什么玉蟾蜍?对方宫主一定指定它做结盟订亲之礼物!”
  “我也不知道,家父只说祖上传下个玉蟾蜍,对方指名要做交换礼物,这赡蛛有啥用,爹也不知道?”
  “那少主咱何不打开来瞧瞧?”
  这位少主用金钢开启了木匣一看,只不过是个光彩夺目的碧绿玉蟾蜍,毫无奇异之处,就是拿它到珠宝店去卖,也不值五两银子!“小婢取出拿在手中笑道:“这不过只是块玉雕吗,有啥稀奇!”
  少堡主道:“我也不知道,百花宫主非要它不可!”
  小婢把它又放人匣中道:“既这样,少主还是好好收着吧!”
  这时外面看眼的石玉对高天翔耳语道:“大哥,怎么这么巧,我怀里也正有个一样的玉蟾蜍!”
  “你哪弄来的?”
  “我在珠宝店看它挺好玩的,绿绿的身子,红红的一对小眼,好可爱,我就花二两银子买了回来!”
  高天翔嗯了一声道:“看这少堡主说是家传,恐怕跟你这个不一样!”
  “当然不同,人家那是传家宝哇!咱这算啥,不过话又说回来啦,我给他调包,准能以假乱真?”
  “你打算给他调包?”
  “当然啦,用块玉根子换个无价之宝何乐不为?”
  “这诸少堡主功力看起来不错呢!”
  “大哥,你给我掠阵,等会儿我下窑!”
  二人在窗外监视着屋内动静,看他们做什么?没多久,四个丫头也在木盆洗过身子,然后光身上了床!开始为这位少堡主按摩!
  好!原来他带着四美婢是干这用的!
  不一会,少堡主似已解除了一身疲劳,恢复精神奕奕,开始和四婢调情了,有的跟他亲嘴嚼舌,有的用舌头在他身上游走!有的横吹玉笛!有的竖吹长萧!
  好戏就开始……他,真懂玩女人之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再说五人睡了,石玉使出了看家本事,拨开了房门,换出了真的玉蟾蜍,然后二人回房!
  这时老偷儿同小花子也回来了!四人聚在一起这玉蟾蜍!
  老偷儿看了忽然哎呀一声,惊叫出声!
  小花子忙问道:“时老,怎么了?”
  “怎么了?这是天下独一无二,能解剧毒的玉蜡蛛!”
  “啊!寒玉蟾蜍!”
  大家惊啊出声!
  老偷儿道:“他们北堡诸家以这么重的宝物与人缔盟,不知有什么条件?”
  小要饭的道:“咱们明天盯紧点,好好踩踩!”
  高天翔忽然想起来了,问道:“老二,你刚才跟我说过,门户规矩很严,有什么五不偷是怎么回事儿?”
  石玉道:“是这样的,我们所谓五不偷啊,是凶不偷、吉不偷、不防备不偷、相识不偷、偷过不偷!”
  “这是什么意思呢?”
  时老偷儿笑道:“还是我来解释吧所谓‘凶不偷’,你想别人正有颠沛之事,或生病,或居丧,或是什么飞祸奇灾,他正在急难之时,若再去偷他,岂不有如冰上加霜?”
  “嗯!这是凶不偷!”
  “其次是吉不偷,所谓吉不偷,是人家有喜事,或娶妻、嫁女,或是生子寿诞,或是起造迁移,正在吉庆头上,若去偷他,他损失些财物不打紧,触人家霉头,就太不应该了!
  “那不设防怎么也不偷呢?”
  “不设防的大部分都是善士之家,视银钱如挡来物,平时大多行善积福作德,我要偷他,使他感到好人难做。”
  “因为我偷他一次,使他改变心肠、不再为善,那是我害了这一方的贫苦人家,非我辈所应为,因为扯旗的宗旨,就在偷富济贫,他正在作济贫的事,因为我而中断,那是大不该的!”
  “为什么相识之人不偷?”
  “相识之人,就算朋友,咱岂能对朋友身上做手脚?”
  “偷过了为什么不偷呢?”
  “我们找那为富不仁的狠狠的偷他一次,足以作很多善举了,何必偷他两天,再者这种人失一次盗,必严加防范,同时也增加了窃盗的困难!”
  “没想到盗亦有道哇!”
  “当然,不然怎么能立足江湖,单成门派!”
  ※※※※※※
  偷儿、化子,一向是盯梢能手!翌日发觉北堡诸人行动了!
  于是二人交互盯梢!就见他们去了杨家湖畔的一家豪华而又气派的大宅门!
  回来对大家二说,老偷儿道:“哎呀!咱平时还真没注意这家!”
  小化子问道:“时老,您这话什么意思?”
  “这一家搬来有十几年了,当初说是北京来的官眷,老爷死在任上,只有寡妇母女、带着一群家人,关着门过日子,跟谁也没来往,我还以为是真的呢,谁想到她们会是江湖上的人物!”
  “那她们跟北堡结交也不一定就是江湖人物啊?”
  “你没听他们说要结盟吗?”
  “那怎么办,咱们再去踩踩?”
  时老笑道:“那有大白天跑人家里去踩盘子的?”
  “那怎么办呢?”
  “怎么也得等天黑呀!”
  好不容易到了起更,四人潜入了这座大宅院,利用夜暗掩护,到了大厅,就见北堡这群人全被绑上了!这……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原来北堡这群人中午来时,主人曾经热烈欢迎,那后来他们怎么又成阶下囚了呢?原来是这么回事,中午时分,诸少堡主带着家人手持大红拜贴前来拜访!“而主人家也大开中门预以重礼接待!少堡主见主人大开中门亲迎,忙抱拳道:“承蒙前辈亲迎,晚辈实不敢当!”
  主人道:“老身与令尊神交多年,贤侄少礼,快到大厅坐!”
  众人来到大厅,除北堡少堡主同总管荆文斌人厅外,其余家人,全留在了院中!主人方面也只有母女两人作陪,剩下是佣人端茶送水。
  入室后,又相互为礼,分宾主落座!
  主人首先问道:“诸堡主夫妻近来可好?”
  少堡主道:“承问,承问,家父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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