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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风流三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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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文静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将来这儿还不都是殿下的,只是早去了一些时而已。”
  建成笑道:“老三,咱们一人一个,去瞧瞧美人去。”
  张尹二妃也不过才四十左右,正当虎狼之年,炀帝先前还把她们当回事,后来弄进了一大堆的美女,未免就把她们给忘了,她们却又不是安份的女人。
  可是炀帝这人最是翻脸无情,不吵还好,一吵,乾脆就不上她们那儿去了,而且也吩咐宫监,不准她们出来。
  这等於是打入冷宫,对她们而言,自是难以忍受的,可是宫禁森严,又没法子出去,只有忍了。
  好容易等得炀帝驾崩,换了李密入主,李密却又被萧氏所惑,对她们俩都不感兴趣。她俩虽是从冷宫中被放了出来,也只是能在宫中走动而已。 这次听得李渊来了,她们倒是很高兴,刻意地打扮了一下,那知李渊竟被萧氏给拖了去,眼看着又没了指望,恨得牙痒痒的,回到宫中干生气。
  忽然听说建成与元吉来了,两妃还有点难以相信。
  她们虽是姿色不恶,伹毕竟年纪大了些,无法与那些嫩蕊娇花竞争,更没想到有两个小伙子来找她们的。
  因此,老姐儿俩下死命地巴结,而建成元吉也因为要用到她们,着实也在它们身上下了点功夫,这一来双方都是十分满意。因为它们曾伺候过几个皇帝,那一份曲承人意的温柔,却是别的女子所不及的;再者,她们一直在宫中,举手投足间,都注意到仪态,建成与元吉虽是两头浪蝶,却没有过上这种女人过,也感到十分新奇。
  这一夜,是皆大欢喜了。只有刘文静睁大了眼,在宫门外守了一夜,但是他也有收获的。
  因为半夜时,李世民来找父亲,原是想报告一些事情,却被刘文静挡了驾,告诉他说国公为萧太后召见,商讨要事,有口谕不准任何人打扰。
  李世民听了一怔道:“父王进去多久了?”
  “很久了,从黄昏入宫,一直没出来,想必是事情太多,尚未商讨完毕。” 李世民道:“刘先生,萧氏究竟是前帝之后,父王深夜尚留在她宫中,究有不便……”
  刘文静笑道:“其实也算不了什么。李密早已纳过她了,这皇后两个字,也没人会承认了。”
  李世民道:“但事情传出,与父王名誉有关,父王异日即将身登大宝,万不可有失德之行。”
  刘文静道:“可不是吗?所以属下只有在此守候,不使他人得知,若非世子来,属下是不会说的。”
  李世民见宫门深闭,刘文静又紧守在门口,心知父亲这件事做得荒唐,却也无可如何,而且他也知道这时候强行闯进去,势将造成父亲很大的难堪。
  看刘文静笑得又暧味,又可恨,情知是他在捣鬼,但也只有对刘文静道:“刘先生,你的才华,我是十分钦仰的,现在江山差不多已经底定了,家父登基也是指顾间事,照家父对先生寄重的情形看,他日庙堂佐辅之选,先生纵不得其正,也少不掉一个副位……”
  刘文静忙道:“那里!那里!文静只有一片忠心而已,还望世子多加提拔。” 李世民轻叹一声道:“我对先生一向是十分推崇的,先生现对家父已有左右之能力,当可从事百岁千秋后,不朽之事业的努力了。”
  刘文静微感惑然地道:“文静愚昧,听不懂世子所指的不朽事业是什么?”
  李世民庄容道:“先生这是明知故问了。人臣的千秋事,无非是立功、立言、立德而已。先生佐辅开国之功,已是有目共睹,正可在立言立德上着手了。”
  刘文静有点惭愧地道:“是!是!多承世子教诲。”
  李世民道:“教诲是不敢当的,先生的学问、事业、经历,无不优我多矣,很多事先生比我明白,用不着我多说了。我只想提示先生一句:史册上所载,凡贤君之世,必有贤臣、诤臣,故而未闻有失德之君同时而有贤能之臣者,当君王有失德之行时,正是人臣表忠之机……”
  刘文静道:“文静知道,可是国母将国公邀入内宫商讨国事,文静身为人臣,却是不便阻止的。国公深夜不出,文静虽知不当,却也不便入内催促。”
  这家伙狡猾如狐,一口推得乾乾净净。不过他说的话却也不无道理,他是外臣,不能擅入内宫。
  李世民也没有办法,只有叹一声道:“先生明白世民的一番苦心就好,相信自有机会。若家君失德闻於天下,致民心见弃,先生何尝有好处呢?先生说好是为家君,说是为先生自己亦无不可。”
  刘文静道:“文静知道,文静刚才不是也在提醒世子,说国母大概是有心将国公变成第二个吕不韦,请世子小心防备,可见文静是关心此事的。”
  李世民叹息着离开。他只有再到李靖那边去抚慰一番,说一切都在草创粗率,等一两月内,有了初步规模,再行相见、借重……”
  这是客套话,李靖自然知道情形的。他的消息灵通,比李世民知道得还清楚,因此笑笑道:“世子,唐公跟萧后澈底长商国计正忙,倒不必急着去打扰了。”
  李世民的脸一红道:“原来先生已知道了。”
  李靖道:“此地虽然京畿禁宫,但是李密先入为主,而李靖的众家弟兄在李密处为将,有关宫中的事,那有不知道的?只怕世子还不知道,今宵在宫中逍遥的,尚不只尊君一人呢!令兄建成现在张妃宫中,令弟元吉则在尹妃寝处,享尽温柔,只有世子还在夙夜奔忙。”
  李世民先是不好意思,继而则是愤然道:“这两个人,怎么也如此胡闹,真是该死 !”李靖笑道:“世子,其实这也不算什么,宫中那几个女子,谁也没有把她们当成皇后皇妃,也别说什么踰越君臣之礼了。”
  李世民轻叹道:“话虽如此说,但传闻出去,终非善果,使天下人对家君之德名,亦将大有损害。”
  李靖想了一下才道:“世子,李靖说句很放肆的话,靖等众兄弟之所以归附君家,非为唐公,亦非为令兄,所以他们如何,靖等并不关心,只要世子不失仁德就行了。”
  李世民低头无语,片刻后才道:“我去诣家君时刘文静阻门,他说萧后故诱家君入毂,似乎有意要将家君造成第二个吕不韦。”
  程咬金忙道:“吕不韦又是那棵葱,咱怎么不认识他!”
  说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但帐中群豪也有一半莫名其妙的,秦琼知道众家弟兄中有些是草莾出身,没读过书,自然不知道吕不韦的故事。忙加解释道:“吕不韦是秦始皇的生父,秦始皇的母亲本是吕不韦的小老婆,怀了三个月的身孕,被送给当时还在做世子抵为人质的秦穆公。吕不韦后来帮秦穆公把秦国治得强大起来,秦穆公死后,他又帮助世子赢政登位,其实这是他自己的骨肉……”
  程咬金笑道:“这老子倒是挺有眼光的。” 秦琼笑道:“可不是!他是全国首富,钱多得用不完,就是没权势,所以才看准了一个落拓王孙,原来只是想拉上交情,将来好有个照应,谁知机缘凑巧,居然造成了天下霸业……”
  程咬金道:“秦始皇做了皇帝,吕不韦可神气了。”
  “不错,他也神气过了一段时间,只是他跟太后仍然旧情难忘,惹起了闲言闲语,使秦始皇很难堪,於是找个机会把他给杀掉了。”
  “这小子连自己亲老子都杀,难怪大家都骂他是个坏东西!二哥,你对这些事怎么那么清楚?喔,你也姓秦,莫非跟秦始皇有些亲戚关系不成?”
  秦琼倒是被他弄得啼笑皆非。
  李世民忙为他解窘,笑道:“程将军风趣得很!”
  程咬金笑道:“世子,咱家当然是开玩笑,秦二哥是当今大英雄、大豪杰!但是有件事,却开不得玩笑:目前那个小皇帝虽不是唐公的儿子,日后若是得知唐公跟他老娘有些不乾净,心中一定不会痛快,那时可不太妙!”
  说得众人想笑又不便笑。
  秦琼暍道:“知节,你能不能少胡说八道!” 程咬金道:“这不是胡说八道,咱也当过几天皇帝,那滋味虽不怎么样,可是高坐在上,接受别人参拜,倒也是颇过瘾,要是下面有个人跟我老娘不乾净,我心里也不是味儿,非得砍了他不可!”
  秦琼怒道:“你再胡说,我就要砍你了。”
  程咬金最怕秦琼,见他生气了,倒是不敢再说了。
  李靖这才向李世民道:“看萧后倒的确是想藉此自保。唐公虽不至於成为吕不韦,但此事究竟不足为外人所知,世子必须想个办法。”
  李世民道:“家君绝非迷恋她的姿色,只是一时不慎入其圈套,再则是面软心慈不忍对其过份决裂而已,我想一两天后,他自己会绝足不去的。”
  李靖道:“除非唐公不居宫中,否则就无以禁绝,不居宫中,难道真要把那个小皇帝再捧上宝座不成?”
  李世民皱眉道:“那又该怎么办呢?”
  李靖道:“釜底抽薪,用点强制手段,把萧后送走。”
  李世民皱眉这:“家父虽未必曾眷恋萧后,但是必定会反对这样做,那太令他老人家难堪了。” 李靖道:“若是由世子及他人来做,的确是件难堪的事,但若由一人做来,则可保无虞。”
  “谁呢?”
  李靖答了一下才道:“世子请恕李靖失礼,那远在太原的国夫人应可担当此一任务。”
  李世民的脸虽是红了一红,伹笑了道:“不错,家母做人持家正直无私,家君对她老人家也有几分畏惧,只是家母极有分寸,从不干预家君的外面事务。”
  李靖道:
  “若是把国夫人接来此间,就不是外面的事务了……”
  “此地离太原并不远,派遗一支急马,有个十几天工夫,足可赶来了。”
  李世民道:“只是传话的人却颇为重要,尤其是说动老人家移驾前来,颇费一番词章,而有些话不足为外人道,却又必须剖陈厉害,也许我自己跑一趟最好!”
  李靖忙道:“这万万不可。世子在长安要做的事很多,绝不能轻易离去。但是有两个人可以合适前去。”
  李世民忙问道:“是谁?”
  “令姐丈柴绍兄和令弟元覇世子。”
  李世民笑道:“柴姐丈去是非常合适的。他既是自己人,便於开口,而且家每对他的话很信任,他去接家母,一定没问题,而且他可以向家君禀报去接家眷,明明白白的走,家君也可能主动提出要池去把家母接来。”
  李靖道:“世子只要说目前虽入长安,天下犹未底定,大军俱在此,若有人乘机偷袭太原,掳走家人为质,势将增加许多困扰,国公就一定会点头了。”
  李世民一急道:“岂仅是会点头,而且此事还十分紧急必要,很可能有人会如此做的。”
  李靖道:“所以才必须元覇世子同行,以他的无比神勇,必可令宵小亡魂丧胆却步,减少路途上的阻碍。”
  李世民一听,倒是大为赞同,第二天清早,他就去找到四弟李元覇一同等侯在宫门外,听说李渊已起身,二人立刻请见。李渊在萧后处留宿了一夜,到底有点不好意思,忙吩咐他们在偏殿相见。
  李元覇是莾夫,不知道内情,认为父亲住在宫中乃属必然,李世民则装着不知情,上前禀报说李靖已率大军在城外等候,而且旧日的金墉诸将,也为了避嫌与拥护,尽率所部到城外与李靖会合了。
  李世民道:“李靖所部已有数万,加上旧日金墉所部,则共有十几近二十万人。”
  李渊吃了一惊道:“有这么多,此我们所部的人还要多出将近一倍。”
  李世民道:“是的,而且十分精良,都是能征惯战的劲旅。这次若非秦程二位之暗中斡旋,以及药师先生明白宣布来归,吾军实难进入京师的。”
  李元覇道:“怕什么?再多人也不够我两鎚打的。”
  李世民笑道:“四弟,你英雄了得,是天下无人能敌,但战阵上光靠勇力是不够的,金墉诸将兵势虽勇,还并不足畏,但药师那几万兵实为无敌雄师,第一是他们训练充份,人人俱是虬髯客精选教练的,再者,他们草粮足,战备精良,当世之雄者,无人能及。”
  李渊对这一点倒是十分相信的,点头道:“昔日越公杨素对李靖夫妇就十分重视,以杨素当时所握之实力,强过我们今日多矣,他既不敢轻视,必是可观的。”
  李世民道:“李药师兵精尚不足为奇,他本人韬略之精,兵法之熟,运兵布局之妙一,当世已无人能匹。幸得他本人没有野心,且与孩儿十分投契,乃说得他来助,天下大势可定矣!” 李渊道:“还早呢,尚有你母舅夏王窦建德,洛阳楚王王世充等多人,俱未臣服,那李密虽已降顺,但也只有一半兵力在此,另有一半人分散在金墉,所以我才对他十分友善,希望能拉拢他去压住那些人,不致於散投到他处去,否则又成祸患。这次他并非屈於战,而是手下将领因秦程二人之故不加支持,而金墉那些人却是他的死党。”
  李元霸道:“怪了,他干吗不把自己的心腹带着呢?”
  李渊道:“元覇,你不知兵,金墉是他的老家,他自然要把实力留下,现在他身旁的人都是三十六盟友中的人,只因为几个人的关系而拥护他,并不十分可靠。他想带出来,杀也好,拼也好,不会伤及他的元气……”
  李世民却没有想到这一层,对父亲的老谋深算,十分佩服,由衷地道:“父王圣明,孩儿不及。”
  李渊道:“我不会此你高多少,只是遇事谋慎而已,你看李靖他们归顺靠得住吗?”
  李世民道:“孩儿可以力保,李靖手拥实力,观察多年而不会轻易作诺,就是因为他择人很慎重,现在公开答应归唐,是仰慕父王仁厚之名……”
  李渊有点不好意思,也感到很有面子,笑笑道:“这倒是不能轻慢他。世民,你去向他说明一下,我希望大家能在一个隆重的仪式下见面,这也表示我对他的尊重。李靖来归,在实力上固然使我增强不少,但最难得是在口碑上的意义。传说李靖一直在待真命之主,他能来归,就表示真命之主在我们这边,这对天下人心之归向太大了!”
  李世民道:“不过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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