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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上官鼎离雁孤星-第8部分

小说: 上官鼎离雁孤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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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灵异的马觉出背上压力一轻,立刻奋蹄向路旁这人冲去………
  “快!快让开”老音大喊著,身子闪电般重又贴上马背。但这马势一奔了开了那还容易制住,眼
看就要冲上这行人了。
  “停住!”这行人蓦地暴喊一声,恍若平地一声焦雷,马儿受了惊正要扬蹄直立,但嘴上套绳已
被这旁观者牢牢抓住。只见他一手抓绳,一手飞快插入伸出两指飞快插入马的鼻孔。
  这一手可真透著怪异,刚才还雄桀奔跳的疯马竟在一刻间完全安静下来.只觉鼻息微嘘著。
  马上老者也被这突然的变化弄呆了,看他一幌身飘下地来,露出佩服和震惊的目光仔细地打量著
降马的陌生人。
  “朋友是谁?身手可真高明!”老者开口问道,但却有种倚老卖老的神情。
  行人年纪甚青,将手从马头上放开垂手答道:“在下唐剑宁,老前辈的坐骑可真神骏得紧!”
  老者脸一红,看他面容已皱纹满布但精神却抖擞得紧,尤其一双眼炯炯神光,令人自然生出敬畏。
  “哈哈!”他乾笑数声道:“老夫可没有你这般好的驯马术,折腾了半天却不敌你一举手之功,
唉!看来这马儿真与我无缘!”
  “嘿!小于,你敢情也是要到那‘横海’去?”老者说时指著那不远的市集。
  剑宁并不知前面的市集叫‘横海’,但他确实要经过那儿,闻言点点头道:“小的欲在那里歇一
会儿!”
  老头双手一拍,笑道:“好!凭你这手驯马功夫老儿就请你到那儿去喝上一杯吧!走,咱折腾半
天肚子可饿得发慌呢!”
  剑宁觉得这老头一身都透著奇怪,而且也看得出他必定身负高深绝学,於是立刻打定要交交这位
朋友。
  老者不再骑马,他将马缰交到剑宁手中,自己一人领先行去,看他步于踱如常人,而一举一放之
间却二丈有馀。这份轻身功夫可将剑宁吓了一大跳,他牵著马赶紧追上,可落後了好大一段。
  “前辈请稍待!”剑宁喊道:“还末请教尊姓大名呢!”
  老头回过头来笑道:“到了那儿再谈不迟!”说完更将速度放快,剑宁不得已只好全速跟上。泥
泞的马路中电驰著两人一马,不一会已进入市集。
  因落雨的关系街上几乎没有了行人,冷清清有点萧瑟感觉。
  “这可不像春天的景色!”老者似乎有些不乐意道:“咱走这条路已不止十次,从来就没有看过
这情形,哼!好像这镇中有什么重大事情要发生。”
  剑宁本不太注意这点,经老头一提也仔细觉察了一下,果然发觉家家户户都紧闭门扉,而在缝隙
里正有许多眼睛在向外窥视著。这情形可有些不正常,即使雨再大也不该这样。
  “前辈,这儿距雁荡还有多久路程?”剑宁问道。
  老者头一偏,像是思考了一下,道:“你是说北雁荡山吗?”待他看见剑宁点著头,又才道:
“以你的脚程应一日半时间即可赶到。你有急事吗?”
  剑宁说声“没有”正待再说些话,那晓前面突然现出一幢酒楼,匾额上写著「众归」两字,牌号
叫「不羡仙酒楼」。
  老头兴奋道:“这家酒馆可有名得紧,只要你一进去真能使你不羡仙呢!”
  剑宁对酒可不为感兴趣,他只想随便选些食物充充饥就得了。
  两人上得酒楼,却看只有一个酒保懒洋洋地靠在角落,似乎根木就没有意思招呼客人。
  剑宁心想:“这里可真透著奇怪!”但那老头可不管这些,选了一个临窗桌子大马金刀就坐下了。
  “嘿!小子赶紧拿酒和选几味菜来!”老头似对此地熟悉异常。他不可能没发觉此地气氛有些异
乎寻常,而且好像有心要这般大喝大嚷。
  那晓这一嚷可把那酒保嚷出精神来了,只见原先半闭著眼的酒保突然从角落里跳,如获至宝一下
子跑到老头身前,陪笑道:“啊!啊!没想到是老爷子光临,只是今日有些……有些……”
  老头双目一瞪,陡地射出两道寒芒似的光采,喝道:“有些什么!赶快拿点儿酒和选几样可口菜
来,难不成还须老爷亲自动手不成!”
  这酒保连连陪笑,道:“话不是这样讲……”说着下面的手指悄悄的向楼座的另一角落指了指。
只见那儿摆了一桌酒席却只得三双碗筷,而且尚是未曾动用过。
  老头此时反高兴了,他一把拉起剑宁嚷道:“哈!这现成的好东西,走!咱们先享用享用吧!”
说完竟真的要走过去。
  酒保可急了,一伸手要来拦老头,那晓老头身子微幌,不知用了个什么法子竟从酒保身旁一闪而
过,剑宁看著不禁暗自点首。
  “噫!”老头如行云般一下子到了另一桌边,只见他从桌面拿起一张名帖,上书「括苍二杰」四
宇。
  “括苍二杰!”老头念著这四字,又道:“凭著括苍二杰之名就能将这楼包了吗?嘿!我老儿可
有些不服。小子,咱们来享现成福吧!”说完竟真的动手捡食桌上餐点。
  剑宁看酒保著急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禁为之失笑,他可没有老头这般狂放不羁,笑问酒保道:
“今日这括苍二杰将此楼包了吗?”
  酒保苦笑道:“谁说不是,咱们作的也是小本生意,怎会不喜客人上门?只是今日特别,括苍二
杰可不是好惹的!”
  老头可不管两人谈话,只顾大吃大喝。酒保不敢去阻挡只好苦著脸别过头来望著剑宁露出求助的
眼光。
  剑宁有些忍俊不住,他也是初出江湖毫不懂江湖门槛,不解道:“括苍二杰是什麽家伙?怎会要
包此楼?”
  酒保面露胆寒神色,连连摇头道:“别胡说!别胡说!括苍二杰的功夫可高得紧,二杰要包此楼
谁还能管得了?”
  剑宁正想再问那晓埋头大吃的老头突然仰起身说:“谁讲括苍二杰无人管得……”但因他满口菜
酒,声音咕哩咕噜地很不清楚。
  这话一说酒保可大喜,只见他连忙奔至老头身前,不住打躬作揖陪笑道:“有老爷子肯出面天下
的事情还不是一句话!”
  老头晓得酒保噜嗉了半天就是希望自己能替他撑腰,此刻见他打躬作揖的模样可有些心烦,一挥
手道:“好了,好了!等下不会有你的事。小子现在你可放心吃了!”
  唐剑宁心知不需再客气,应诺一声也就坐下,他可不著意美酒,只一股劲塞著菜饭。
  过了一会,剑宁感觉有些腹饱之时,突觉楼梯一阵轻微震动。他的坐位斜向着梯口,只觉稍一抬
头就能看出这唯一的出入口。
  “噫!”
  剑宁心里惊叹一声,只见楼梯口现出一潇洒俊美已极的书生.唇红齿白鼻挺眸朗,只是一双斜飞
入鬓的眉毛有些过於细长。
  这年纪甚青的书生上得楼来,两眼望整个楼座很快地一瞥,露出个不屑的神色,轻唤道:“酒保,
位子按在那儿?”声音虽小却宇宇清晰,尤其韵味之悦耳真有些不似出自人口。
  酒保正张罗著另起一桌酒席,看这人上来也露出爱理不理神色道:“今日小店不卖外客,客官请
另走别家!”
  这俊美已极的少年冷冷一笑,神情更是不屑,道:“括苍二杰难道吩附你要这样待客?哈哈!”
  酒保一听这话可吓得呆了,连忙拉开座椅陪不是道:“啊!告罪告罪!只怪小的没听清二杰吩附,
请这儿坐吧,两位大侠一会儿就会来的!”
  剑宁被这风姿超逸的少年紧紧地吸引住,他总觉得这位穿著雪白长衫的书生身上有种特别的忧郁
味道,好像心中的极度哀愁能从眼睛,脸容,一举手一投足完全表露出来。
  老头听得酒保称呼,微哼一声道:“哼!居然也配称为大侠,莫不教人笑掉牙齿。”
  酒保不敢答腔,但却引得那白衫书生向这方膘了一眼。
  剑宁与他眼光一碰,只觉对方似乎微微一颤,几乎像闪电般对方已将眼睛避开,竟似有些骇怕似
的。
  “真怪啊,为何他不敢看我?”剑宁天真地自问,却更加注意这白衣书生。
  白衣书生也发觉了这情形,嘴角上又涌起一阵笑意,只是这次已没有了轻视意味。看他轻舒手腕
将桌上酒壶拿起.姿态潇洒地为自己酌了杯酒。
  这时剑宁已饭毕,但那陌生的老头仍在大吃大喝,他想问些心中疑惑,却找不著机会开口。
  “嘿!小娃子!”老头语音不清地说:“敢情坐不住了,对面不现成有位独酌朋友吗?何不去认
识认识,也可交个新朋友啊,我老儿有些与你们年青小子玩不来呢?”
  剑宁自然地望了那白衣书生一眼,却发现对方面上竟微微现出桃红,但却美丽极了。
  “老前辈,能告诉我括苍二杰是谁吗?”唐剑宁小声地问,为的是避免那白衣书生听到。那晓老
头儿却哈哈大笑道:“括苍二杰侠名满天下你都没有耳闻可真该打。嘿!那位朋友,你说是不是?”
  白衣书生面上微显怒容,冷冷道:“请放尊重点,谁与你是朋友!”
  老头儿一些也不著恼,仍笑嘻嘻道:“扑朔迷离,焉能辨我为雌雄?哈哈!”
  这句话使得那白衣书生当场面色大变,陡地立起身来,凤日含威向这方怒视。但一碰见唐剑宁那
双充满疑惑和好像有些明了的目光,竟又黯然坐下。
  “春花秋月何时了?
  往事知多少?
  小楼昨夜又东风,
  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阑玉砌应犹在。
  只是朱颜改!
  问君能有几多愁?
  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白衣而似带著满腔忧郁的书生轻轻唱起,那一双美丽又深澈得不见底的大眼更涌起盈眶眼泪。
只见他引颈朝窗外去,此时细雨迷蒙,远山近景总是一片馍糊。
  初临江湖的剑宁对一切都抱著奇怪,他不了解这白衣书生为何会这么忧伤,虽然他不懂音韵诗词,
但他从歌声中听得出这点。
  老头似乎也被那白衣书生极其感人的声调迷惑了,他似乎也沉迷在那无底幽远的回忆中。
  那白衣书生瞥了唐剑宁一眼又吟道:
  “人生愁恨何能免,
  销魂独我情何限!
  故国梦重归,
  觉来双泪垂!
  高楼谁与上?
  长记秋睛望。
  往事已成空,
  还如一梦中。”
  这一番吟得更加凄楚,剑宁也几乎忍不住泪酸鼻梁,他正想起身去安慰那书生几句,正在此时楼
外又是一阵马蹄响起。紧接著楼梯口,一连串暴响。
  白衣书人一举袖将脸上泪痕擦了去,神色又回复先前那冷漠与孤傲。
  老头悄声对唐剑宁道:“括苍二杰来了!”说完把脸别向墙壁,似乎不愿与那二杰朝相。
  唐剑宁牢牢看著梯口,只见当先上来的一人身躯瘦长,面容向里透著青气,穿著一身黑锻衣裳,
只是整个人都显出冷僻和阴狠。
  後面是个大胖子,身材也是中等,满脸横肉却有一双永远在笑的眼睛。看他一身短扎装束,倒有
几分像屠户。
  “这两人就是二杰?”唐剑宁不禁要这样怀疑,但酒保早已迎上前去,口呼:“两位老爷现在才
到,客人已来多时。”
  高瘦的一位点点头,却一眼瞥见老头和剑宁,他显得有些愤怒,道:“我可只请了一位客人……”
  酒保无话可答,只能呐呐道:“这……这位这小的……”
  胖的一个将酒保一推,狠狠地瞪了酒保一眼,好像在说:“等下再同你算账!”
  “大哥,可不能让客人久等了!”胖的一个指指独坐於桌的白衣书生,露著奸笑说。
  高瘦的汉子点点头,朝唐剑宁投了威胁的一瞥後,很快朝白衣书生走去。
  一胖一瘦来至桌前也不打招呼,各自选一位子坐下却大吃大喝,好似根本没有白衣书生一般。
  唐剑宁看到这完全不调和的三人禁不住又感到新鲜。隔了好一会儿那胖的一位才道:“飘零仙子,
咱们去年的旧账要如何清法?”
  白衣书生眼也不抬,冷冷道:“随你们要如何结算,姑娘绝不退缩!”
  唐剑宁听得心中大吃一惊,暗忖:“想不到这书生竟是一女子乔装,唉!看来我这眼力确是太差
了!”敢情他想起老头说过的一句话,知道老头是早就猜到了。
  胖的一个霍地立起身来,斗大的拳头往桌面一擂,大喝道:“老子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筋!你……”
话未说完却被高瘦的那位一把拉下座位,只听他冷冷道:“老二先别性急,话讲明白再动手不迟。”
  “飘零仙子!”瘦个子狰狞地道:“咱们素来与你井河不犯,咱括苍二杰也不愿与姑娘生怨结仇,
实是姑娘对咱们太过意不去了。”
  乔装的白衣书生——飘零仙子终於抬起了头,缓缓说道:“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你两好如何报复
就如何报复吧!”
  括苍二杰俱顿是面色大变,胖的一个暴然站起,手抓了个盘子一下子往白衣书生掷去。
  白衣书生冷笑一声,微一偏头让过了掷来盘子,双手将桌面猛掀,顿时一片哗啦哗啦巨响,全桌
盘杯尽往括苍二杰两人身上飞去。
  这两人功夫俱称高强,即使那胖的也捷如飞鸟般及时躲过。双方转眼间即形成剑拔弩张的形式。
  此时的白书生面上再也看不出有一丝忧伤的感觉,他变得像一只狡猾而机灵的狐狸般牢牢看著敌
对的两人,而嘴角上又扯出那自负和冷傲的笑意。
  “飘零仙子,请你再仔细想想!”高瘦的一位如此说道:“你这样与咱们为敌可有什么好处?”
  飘零仙子没有答话,只用一双满含讥讽的眼光瞄著两人……
  “大哥,别再说什么,咱们何须怕这臭婊子!”胖的一个说完右手往腰间一拨。“哗啦!哗啦”
两声扯出根一八尺馀长的软环钢鞭。
  这时老头已转过身来,望著唐剑宁微微一笑道:“有一场好戏可看了,那括苍二杰瘦的叫冷面猿
罗兹,胖的叫笑面虎佟廉,武功可很有根基呢!”
  剑宁点点头,他从未有与人打斗的经验,这时一看真刀真枪相对不禁觉得有些激动和紧张。他看
著那白衣书生,不!该说飘零仙子,只见她对身前两位敌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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