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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梅森探案集(1)逃亡护士 粗心爱神-第13部分

小说: 梅森探案集(1)逃亡护士 粗心爱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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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号物证是什么?”
“同样的异议。”梅森道。
“同样驳回。”特尔福特法官道。
“那是马尔登医生左手食指的指纹。”
“5 号物证是什么?”
“同样的异议。”梅森道。
“同样的驳回。”特尔福特法官宣布。
“那是马尔登医生右手拇指的指纹。”
“在编为1 号物证的酒瓶内你发现了什么?”
“约半瓶液体。”
“你知道那是什么液体吗?”
“现在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参加并协助做了分析。”
“那是什么?”
“威士忌。”
“威士忌内含有什么异常的物质吗?”
“是的,先生。”
“是什么?”
“光谱分析显示有68249。”
“你是否知道68249 这种物质是怎样混入威士忌的?”
“是的,先生,我知道。”
“怎样混入的?”
“由我间接掺入的。”
“你能向法庭解释吗?”
“原来曾要求我采取一定步骤鉴定麻醉剂,这种麻醉剂属于。。”


“请等一等,”特尔福特法官插嘴道,看了梅森一眼,“这和一次谈话

有关,而那次谈话是在被告不在场时进行的,是吧?”
“是的,阁下。”
“因此,那应该是传闻证据。”特尔福特法官接着说。
“没有异议,”梅森道,“我不希望在小事上谈过多的技术细节。”
“你在指纹证据上对技术细节的纠缠已经很够了。”赫尔利厉声说。
“那并不是小事,”梅森道,“我希望让这位证人说明68249 这种物质

是怎样进入威士忌的。”

“很好。”特尔福特法官道,瞪了梅森一眼,仿佛说你要等一段较长时
间才能再插嘴,“你代表被告。如果被告不反对,我将允许证人回答问题,
当然我并不想受任何传闻证据的约束。”

“不,不,阁下,”赫尔利道,“我只是一般性地问证人这种物质是怎
样进入威士忌的。”

“我被要求,”洛马克斯急忙说,仿佛要在法官判定他谈话不适当之前
赶快把话说完,“将某种物质加入马尔登医生的麻醉剂内,以便让我能够重
新鉴定这些麻醉剂。我决定采用68249 这种物质,因为这种物质从化学性质
来说是绝不会在麻醉剂配方中自然出现的,也因为这种微量的物质对人体并
无影响。”

“你是怎样做的?”赫尔利问道。

“在批发商的协助下,按照萨默菲尔德·马尔登医生的订单需要配制一
些特殊的麻醉剂。在每种配方中,除吗啡、海洛因或其他麻醉物质外,还含
有一定微量的68249 物质。”

“所以你准备说。。不,我撤回这个问题,再问一个问题。当你参加分
析瓶内的威士忌——即1 号物证内的威士忌时,除了68249 这种物质外,是
否在威士忌中还发现了其他物质?”

“是的,先生。”
“发现了什么?”
“威士忌中有大量的吗啡硫酸盐。”
“而吗啡硫酸盐中含有你放在马尔登医生订制的麻醉剂中的鉴定物质


68249,是吧?”

洛马克斯道:“我不能说这样的话,赫尔利先生。我只能说,这种编号
68249 的物质不会自然地在威士忌中发现,也不会自然地在任何麻醉剂中发
现。我让人把这种物质放到批发商卖给马尔登医生的吗啡硫酸盐中。我在作
为1 号物证的酒瓶内的威士忌中发现了这种物质,我还发现威士忌中有大量
吗啡硫酸盐的化学证据。”

“你可以提问了。”赫尔利对梅森说道。
“为什么你将68249 这种物质放在马尔登医生的麻醉剂内?”梅森问。
“因为我被要求采取一些鉴定措施,以便能追踪这些麻醉剂。”
“你们用在光谱分析鉴定上有多少种物质?”
“有6 种。”
“都用在麻醉剂上吗?”
“不,不会用在麻醉剂上。也许我们能全用在麻醉剂上,不过在麻醉剂


上我们通常使用68249 这种物质。”
“你属于某个执法机构吗?”


“是的。”
“能够说出是哪个机构吗?”
“最好还是不要泄露我的官方身份。我非常愿意回答有关我的资格的任


何问题或用于鉴定马尔登医生的麻醉剂的方法的问题。”
“不错,”梅森道,“但你是某个机构的成员。”
证人考虑了一会儿,说道:“是的,先生。”
“这个机构还有别的人吧?”
“从全国范围讲,是的。”
“你全都认识他们吗?”
证人笑了:“不都认识。”
“你认识其中的一部分人?”
“是的。”
“其他人也受过和你相同或近似的教育吗?”
“是的,先生。”
“这个机构拥有一些专为某些物质光谱分析设计的仪器,是吗?”
“是的,先生。”
“你不是这个机构的领导,对吧?”
“确实不是。”
“所以这个机构的其他成员不向你报告,是吧?”
“是的,先生。”
“你知道你在马尔登医生使用的麻醉剂上做了鉴定标识,是吧?”
“是的,先生。”
“你使用的这种物质编号是68249,是吧?”
“是的,先生。”
“你知道这个编码用在鉴定麻醉剂上特别有效,是吧?”
“是的,先生。”
“你在其他时候也同样使用过它吗?”
“是的,先生。”
“在其他案件里?”
“是的,先生。”
“如果你所属的那个机构的某个其他成员到本地区参与侦破另一个麻醉

剂案件,并被要求采取措施鉴定麻醉剂,是否很可能为了一致而使用和68249

相同的鉴定物质?”
“我认为我的机构不会派其他的人来本地区工作。”
“你不知道吗?”
“我不能发誓说。”
“你现在已经在发誓了,”梅森道,“你已经做出誓言,知道吗?”
“不。”
“如果你的机构的另外一个具有和你相同技术资格的人被要求鉴定另一

案件的麻醉剂,他是否可能也使用这种68249 物质?”
“啊,阁下,”赫尔利道,“我认为这太技术性了,我认为。。”
“异议驳回,”特尔福特法官厉声说,“证人回答问题。”
“好吧,当然了,”洛马克斯道,“如果我是绝对公正的,我要说,在

这种我认为非常不可能的情况下,我应该回答‘是的’。”


“在你说绝对公正的时候,似乎有些勉强。”
“一点也不勉强。”
“有点犹豫吧?”
“好吧,当然了,我现在处在一种比较微妙的地位。”
“是否这种地位妨碍了你绝对公正?”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犹豫?”
“我要想一想我回答的效果。”
“不是真实性,而是效果?”
“从某种意义说,是的。”
“你确定想到了效果?”
“是的。”
“不然你就不会回答?”
“我没有这样说。”
“不,你嘴里没有说,可是你的态度告诉了我们。谢谢你。完了。”
“没有问题了。”赫尔利道。
证人站起来,离开了证人席。
赫尔利和他的助手麦迪逊·欧文匆忙低声交谈了一会儿。
赫尔利突然宣布:“我们希望请洛马克斯先生再次出庭回答一个我们忘


了问的问题。”
梅森对这位有点狼狈的地方检察官冷笑道:“显然是因为被告律师没有
落入原告所设的陷阱内,而且在提问时问了不该问的问题吧?”
赫尔利愤怒地转向梅森,但突然意识到这种形势的滑稽,也许是觉察到

了特尔福特法官脸上的微笑吧,说道:“好吧,再问问总没有害处吧!”
洛马克斯回到了证人席。
赫尔利问:“你在1 号物证的金属瓶上是否发现了其他人的指纹?”
“是的,先生。我发现了。”
“你是否鉴定了其中的某些指纹?”
“我鉴定了三个指纹。”
“你是否拍摄了它们的照片?”
“是的,先生。”
“我问的是编号为物证6 号、7 号、8 号的指纹。”梅尔利道。
“同意。”特尔福特法官道。
“你知道那些指纹是谁的吗?”
“知道,先生。”
“是谁的?”
“是被告斯蒂芬妮·马尔登的。”
“你是怎样比较这些指纹的?”
“与直接取自被告的指纹比较的。”
“现在,”赫尔利微笑着对梅森道,“你可以问了。我想这就结束我们

的提问了。”
梅森对证人笑了笑道:“你是否曾就提供证词的事与赫尔利先生讨论
过?”
“啊,我要声明,我曾谈过他应做什么样的证词,”赫尔利道,“这里


毕竟没有陪审团。问这种问题有什么用呢?”
“我问这个问题是因为我需要知道答案。”梅森道。
“回答问题。”特尔福特法官道。
“是的,先生。我和他谈过。”
“你们是否讨论过提供证词的方式?”
“什么意思?”
“你是否和赫尔利先生讨论过在直接提问时你介绍在酒瓶上发现的马尔

登医生的指纹,而且在指纹方面不会有更多的问题,但是,如果我在提问时
问你酒瓶上是否有其他指纹,你就会说酒瓶上还有我的当事人的指纹,使我
难堪是吧?”

证人在证人席上不安地扭动着。
“回答问题。”梅森道。
“啊,阁下,”赫尔利抗议道,“我认为这是浪费法庭的时间。我认为

这不过是常识,律师常常和主要证人讨论法庭上的战略,准备好询问的内容
以及应采取的方式。”
“我的问题比你说的要更深一些,”梅森道,“我认为这个问题是恰当

的,我要求答复。”
“如果有异议,将被驳回,”特尔福特法官道,“回答问题。”
“好吧,总的来说,谈论了问题的主旨和结论。”
“而你同意了?”梅森问道。
“是的,虽然我不知道我有什么话可说。”
“你同意你将尽量避免提及有关酒瓶上的马尔登太太指纹的任何事,直

到我问你时,你才利用那第一个机会将这一情况写入记录。对不对?”
“是的,我想通常是这样的效果。”
“这样,”梅森道,“你就对被告持有偏见。”
“为什么?没有。”
“这样你就对我持有偏见。”
“不,我。。我只不过是原告方的证人。”
“那么你是偏袒原告方了。”
“我不喜欢偏袒这个词。”证人道。
“我不在乎你是否喜欢,”梅森道,“我要确定,我有合法权利确定,

是否实际上存在偏见。我问你,你是否偏袒原告方?”
“还没有到歪曲我的证词的程度。”
“但是已经到了你和原告方合谋把我诱入陷阱,使被告的案子在新闻报

道中处于最不利地位的程度。”
“我想事实不言自明,梅森先生。”
“我现在并不是谈事实。我在谈你的思想状态,这在本案中已经成为一

个重要的事实,因为你是证人。如果你持有偏见,那就会影响你的证词,不

论你是否意识到。现在问题是,你是否持有偏见?”
“好吧,我认为我是检察当局的证人。”
“换句话说,你是靠做证人生活的?”
“不完全是。”
“靠检察当局?”
“通常是的。”


“这样,你在事业上的成就大部分取决于你是否愿意与检察当局合作,

做检察当局的好证人的声誉,是吧?”
“我想是这样。”
“那么,”梅森道,“酒瓶上还有别的指纹吗?”
“还有不少。其中有些被烟熏得很厉害,不可辨认了。”
“你能够辨认的还有哪些指纹?”
“有许多不同的指纹。有些很清晰,但不能确定是谁的。。”
“酒瓶上还有哪些指纹是你能鉴定的?我是指那些你能追踪的,你曾与

其他指纹比较,并发现它们相同的那些指纹。”
证人犹豫地望向赫尔利,扭动着,说道:“雷蒙·卡斯特拉,马尔登医

生的司机和飞机机械师的指纹。”
“几个指纹?”
“两个。”
梅森道:“现在我问你,不论卡斯特拉的指纹是在瓶子上的什么位置,

什么时间印上的,它们是否与本案被告的指纹重叠?”
“我。。我不能肯定。我想它们是在同一种情况下印上去的。
那很难说。”
“现在涉及到你的专业知识,作为犯罪侦察学的专家,并已经检验过那

个酒瓶,你发现了它上面的指纹,并告诉警方那是马尔登医生、斯蒂芬妮·马

尔登和雷蒙·卡斯特拉的指纹,是吧?”
“是的,先生。”
“还有其他可辨认的指纹么?”
“是的,先生”。
“那是谁的指纹?”
“我不知道。”
“你曾将这些指纹拍摄下来么?”
“是的,先生。”
“我理解为你从这个酒瓶上收集了大量的指纹,可以说是异常大量的指

纹,对吗?”
“是的,先生。”
“那是怎么造成的?”
“我不知道。我想也许是大气条件的关系,也许是这个酒瓶最近抛光了

一次。酒瓶表面像镜面一样光滑,特别容易留下指纹。”
“据你所知,依你这位专家的见解,是否可以看出雷蒙·卡斯特拉是在

斯蒂芬妮·马尔登之后拿过这个酒瓶?”
“啊。。当然了。。我不能肯定。”
“你认为最可能的是哪种情况?”
“我不能说。”
“为什么?”
“因为可能使原告方受到约束。。”
“请不要考虑你的证词的效果,”梅森紧逼着说,“我要知道你的看法。

你认为雷蒙·卡斯特拉在马尔登太太之后拿过这只酒瓶吗?”
“我不知道。”
“如果他的指纹在马尔登太太的指纹上面,他必定是在马尔登太太之后


拿过这只酒瓶的,是吗?”
“是的。”
“而他的指纹是在马尔登太太的指纹上面的,对吧?”
“好吧,如果这样分析问题。我想我应该说,依我之见,雷蒙·卡斯特

拉大概在马尔登太太之后拿过这只酒瓶。”
“你承认得很勉强?”
“可是。。我承认了。”
“你承认得有些勉强?”
“是的。”
“那么,”梅森道,“在马尔登太太的指纹上面是否还有其他指纹?”
证人又犹豫起来,说道:“有一个不知名的人的指纹印在其他指纹上面。

我不是说全部其他指纹,但是我是说所有其他人留下的指纹的一部分。”
“你不知道那是谁的指纹?”
“不知道,先生。”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那个人是最后拿那只酒瓶的人?”
“不,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个人在马尔登医生、马尔登太

太和卡斯特拉拿过那个酒瓶之后拿了那个酒瓶,但是也完全可能是在他留下
指纹后马尔登医生、马尔登太太和卡斯特拉又拿了那个酒瓶。换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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