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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魔鬼的抉择-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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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解释,并拒绝这样的解释。他将按那样的意思向他的政府汇报。话音刚落,他便
  离开那儿,并返回他的大使馆中去向莫斯科作汇报。
  那一天,三个人坐在伦敦市贝斯沃特区的一套单元住宅中,眼睛盯着他们四周
  地板上撒得乱七八糟的报纸。
  “一场灾难,”安德鲁·德雷克厉声说道,“一场该死的灾难,到现在这个时
  候,他们应该到达以色列了,不出一个月的时候,他们就会被释放,并能举行他们
  的记者招待会。他究竟干嘛要开枪打死那个机长呢?”
  “如果机长正在申费尔德机场上着落而拒绝飞到西柏林的话,他们无论如何是
  完蛋了。”阿扎玛特·克里姆说道。
  “他们该用棍子打他。”德雷克哼着鼻子说道。
  “一时的冲动,”卡明斯基说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那些手枪能被追查出来吗?”德雷克向克里姆问道。
  那位矮小的鞑靼人摇摇头。“也许会查出那家出售手枪的商店,”他说道,
  “不会追查到我身上。我当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
  德雷克在地毯上踱着步,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认为,他们不会被引渡回去的,”他最终说道,“苏联人现在想把他们要
  回去,因为他们劫持了飞机,开枪打死了鲁登科机长,殴打了飞机上的那个克格勃
  特工,当然,还殴打了另一个他们从他身上拿走身份证的克格勃特工。但杀死那位
  机长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尽管如此,我认为,西德政府将不会把两个犹太人送回去
  被处死。另一方面,他们将会受审和判罪。也许是无期徒刑。米罗斯拉夫,他们会
  开口谈有关伊凡南科的事情吗?”
  那位乌克兰流亡者摇了摇头。
  “如果他们有理智的话,是不会开口的,”他说道,“在西柏林的市中心不会
  的。德国人也许不得不变卦而终究把他们送回去。如果他们相信这两个人所说的话,
  莫斯科将会否认伊凡南科是死了,并搞一个面貌相像的人来做证据,所以他们是不
  会相信的。但莫斯科将会相信他们的话,并把他们消灭掉。德国人由于不会相信他
  们所说的话,将不会提供任何特殊的保护。他们不会冒险的。他们将会保持沉默。”
  “那对我们来说是毫无用处的。”克里姆指出。“我们这番所作所为的全部目
  的,就在于使整个苏联的国家机器蒙受一次奇耻大辱。我们无法举行那样的记者招
  待会;我们并不掌握任何可使全世界信服的详细情况。只有米什金和拉扎雷夫可以
  办到那一点。”
  “那么,必须设法使他们离开那个地方。”德雷克用下结论的口吻说道。“我
  们必须发起第二次行动以使他们到达特拉维夫,并保证他们的生命和自由。否则的
  话,那就前功尽弃。”
  “现在出了什么事呢?”卡明斯基重复说道。
  “我认为,”德雷克说道,“我们需要找出一种办法,我们来订一个计划,我
  们来执行这项计划。他们不能在柏林坐着等死,他们的头脑里藏着像那样的一项秘
  密,是不能这样坐等的。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对莫斯科来说,要根据事实来做出推
  断是不会花费多长时间的。他们现在有线索可以追查了,他们用不了多久就会知道
  是谁在基辅干了那件事。然后,他们将开始筹划报复。我们必须使他们无法得逞。”
  苏联驻华盛顿大使怒气冲冲的不友好态度,与他那位波恩同事的勃然大怒相比,
  就显得微不足道了;两天之后,驻波恩的俄国外交官便与西德外交部长会晤。他坚
  持认为,联邦德国政府拒绝将两名杀人犯交给苏联或东德当局,就是明目张胆地破
  坏他们之间到那时为止所形成的友好关系,而且只能被视为一种敌意的举动。
  西德外交部长感到十分不安。他私下里希望“图波列夫”号客机是降落在东德
  的跑道上。他抑制住了自己而没有指出,既然俄国人始终坚持西柏林不是西德的一
  个组成部分,那么,他们应该去与西柏林市政院商谈。
  大使再三陈述了他的情况和理由:罪犯是苏联公民,受害者是苏联公民,民航
  班机是苏联的领土,违法行为发生在苏联的领空,而凶杀发生在东德主要机场的跑
  道上,或者仅离开跑道几英尺高的空中。因此,罪行应按苏联的法律,或者最起码
  是按东德的法律,进行审讯。
  外交部长尽可能有礼貌地指出,所有的先例都表明,飞机劫持者可以按所抵达
  的国家的法律接受审讯,如果那个国家希望行使那个权利的话,这决不是低毁苏联
  法律程序的公正合理性……
  他私下里想道,那是见鬼。在西德,从政府、新闻界直至公众,谁都没有丝毫
  的怀疑,引渡米什金和拉扎雷夫将意味着克格勃的审讯、袋鼠法庭和行刑队。何况
  他们是犹太人,那又是另一个问题。
  1 月份的头几天对于新闻界来说是平淡无奇的,西德的新闻界正在借此题材大
  做文章。保守而又强大的阿克塞尔·施普林格派报纸坚持认为,不管两位飞机劫持
  者已犯了什么样的罪行,他们应该受到公正的审判,而公正的审判只有在西德才能
  得到保障。联合政府的中流批柱——巴伐利亚州的基督教社会联盟正采取同样的方
  针。某些方面的人士,就最近克格勃在飞机劫持者所逃离的利沃夫地区进行镇压的
  问题,向新闻界提供了大量准确无误的情报和耸人听闻的细节,从而暗示从恐怖中
  逃离出来是一种合情合理的反应,尽管逃离的方式并非无可指摘。另外,近来从政
  府机构中又揭露出一名身居高位的共产党间谍,而政府对莫斯科采取和解方针的话,
  则不会提高政府的名望,何况地方选举迫在眉睫……
  部长已从总理那儿收到了指令。米什金和拉扎雷夫,他告诉大使,将在西柏林
  尽快接受审判,如果证明有罪的话,或确切地说,当证明有罪时,将被判处应得的
  徒刑。
  周末的政治局会议开得十分激烈,再一次役有使用磁带录音机,速记员也不在
  场。
  “这是一起暴行,”维希纳耶夫厉声说道,“又一桩有损于苏联在世界上威望
  的丑闻。根本就不应该发生。”
  他的言外之意是,那仅仅是由于马克西姆·鲁丁日益领导不力才发生的。
  “那是不应该发生的,”佩特罗夫反唇相讥,“要是元帅同志的战斗机按照惯
  例在波兰上空把那架飞机击落的话。”
  “在地面控制和战斗机分队的长机之间的通讯联络中断了,”克伦斯基说道,
  “那是千载难逢的一次。”
  “虽然那是偶然的。”赖可夫冷若冰霜地说道。他从大使们那儿已经获悉,米
  什金和拉扎雷夫将受到公审,并将把飞机劫持者们究竟如何先在公园里从一位克格
  勃官员的身上抢劫身份证件,然后冒充一位克格勃官员钻到飞行甲板的情况都公诸
  于世。
  “有没有这样一类的问题,”维希纳耶夫的支持者皮特里耶诺夫问道,“也就
  是说,这两个人可能是杀死伊凡南科的凶手呢?”
  气氛是紧张的。
  “根本不可能,”佩特罗夫斩钉截铁地说道,“我们知道,那两个人来自利沃
  夫,而不是基辅。他们是没有获准移居国外的犹太人。当然,我们正在进行调查,
  但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任何牵连。”
  “如果有这样的牵连的话,我们将肯定会被告知的是吗?”维希纳耶夫问道。
  “那是不用说的,同志。”鲁丁咆哮着说道速记员被唤了回来,会议进而讨论
  卡斯尔唐的进展情况和购买1000万吨饲料用粮的问题。维希纳耶夫并没有在这个问
  题上施加压力。赖可夫尽力在说明,苏联正在获得熬过今冬明春所需的小麦数量,
  而在武器水准方面所作的让步是最小的;但克伦斯基对这一点持有异议。不过,科
  马罗夫被迫承认,如果立即运进1000万吨的过冬饲料用粮,将可使他马上动用同等
  数量的库存粮,从而避免全面屠宰牲口。马克西姆·鲁丁微乎其微的优势仍然保持
  未动。
  散会时,那位苏联的元老把瓦西里·佩特罗夫拉向一旁。
  “这两位犹太人与行刺伊凡南科有什么牵连吗?”他问道。
  “可能的,”他承认道,“我们知道,特尔诺波尔的抢劫事件肯定是他们干的,
  所以,他们很明显是打算离开利沃夫以为他们的叛逃作准备。我们从飞机上采集到
  了他们的指纹,与他们在利沃夫生活区的指纹是对得起来的。我们还没有找到与基
  辅谋刺现场的脚印相匹配的鞋子,但我们仍然在搜寻那两双鞋子。、最后一件事,
  我们从撞倒伊凡南科母亲的那辆汽车里采集了一块掌纹。我正在尽力从柏林内部搞
  到那两个人完整的掌纹。如果两者对得起头来的话……”
  “制定一个计划,一个应急的计划,对于切实可行性提出一份研究报告,”鲁
  丁说道,“把他们消灭在西德的监狱里。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还有件事,如果可
  以证明他们是行刺伊凡南科的凶手,给我打个招呼,不要对政治局说。我们先把他
  们消灭掉,然后告诉我们的同志们。”
  佩特罗夫竭力抑制住自己的感情。在苏俄,欺骗政治局就像赌博时下最大赌注。
  一失足,即粉身碎骨。他回想起了两个星期以前鲁丁在乌索沃郊区的火炉边对他说
  的话。政治局中6 比6 相持不下,如果伊凡南科命赴黄泉,他们自己一派的六个人
  中有两个人即将改换门庭;这样,王牌就荡然无存了。
  “很好。”他说道。
  1 月中旬刚过,西德总理迪特里希·布希便在绍姆堡老王宫隔壁总理府的私人
  办公室中接见了他的司法部长。西德的政府首脑正仁立在外面风景如画的现代化玻
  璃窗旁,目不转睛地观望着冰冻的积雪。这幢新建的现代化政府办公大楼耸立在联
  邦总理广场的上方,里面的温度高到足可以穿衬衣的程度,这座位于河畔的城市在
  1 月份是冰冷刺骨的,然而大楼里丝毫没有受到严寒的影响。
  “这个米什金、拉扎雷夫事件怎么样了?”布希问道。
  “说来奇怪,”他的司法部长路德维格·费希尔承认道,“他们所抱的热诚合
  作态度,超出了人们所能期望的范围。他们像是急于要受审,刻不容缓。”
  “太好了,”总理说道,“那正中我们下怀。要速战速决,让我们把它了结掉。
  他们是怎样合作的呢?”
  “有人向他们主动提供了一位来自右翼集团的知名律师,费用由捐款支付,也
  许是德国人的捐款,也许是从美国保卫犹太人同盟来的捐款。他们回绝了他。他们
  想使审判变成一个举世瞩目的场面,他们将就克格勃在乌克兰镇压犹太人的恐怖行
  动提供大量的细节。”
  “是一位右翼的律师想那样吗?”
  “到磨里的都成粉,迎头痛击俄国人,如此等等。”费希尔说道。“不管怎样,
  米什金和拉扎雷夫愿意承认有罪,并陈述情况恳求从轻判刑。他们坚持这一点。如
  果他们这样干,而且声称手枪是在飞机碰到申费尔德机场的跑道时偶然打响的,那
  么,他们的辩护可获得部分成功。如果他们愿意的话,他们的新律师正请求将谋杀
  罪减轻为凶杀罪。”
  “我想,我们可以同意他们的那个请求,”总理说道,“他们会被判多重的刑?”
  “加上劫持飞机在内,15到20年徒刑。当然,他们在服刑三分之一之后可以被
  假释。他们年纪轻轻的,才25岁左右。他们到30岁便可出狱。”
  “那是坐5 年牢,”布希咆哮着说道,“我关心的是今后的5 个月时间。世事
  淡忘,过5 年时间,他们将成为存档备查的材料了。”
  “嗯,他们对一切都供认不讳,但他们坚持说手枪是走火。他们声称,他们只
  是想用自己所知道的惟一方法奔赴以色列。他们将按那个意思,即凶手,服罪。”
  “让他们如愿吧,”总理说道,“俄国人是不喜欢这样的,但横竖都一样。他
  们犯了谋杀罪应该以命偿命,但现在来说,那实际上是等于20年徒刑。”
  “还有一件事情,他们想在审判之后被转到西德的监狱中。”
  “为什么呢?”
  “他们像是对克格勃的报复感到惊恐不安。他们认为,在西德要比在西柏林安
  全一些。”
  “废话,”布希哼着鼻子说道,“他们将在西柏林受审坐班房。俄国人做梦也
  不会想在柏林的牢房里进行清算、他们不敢的。不过,我们可以在过了差不多一年
  时间后作一下内部调动,但现在还不行。干吧,路德维格。如果他们希望合作的话,
  要快刀斩乱麻。但在选举之前,不要让新闻界来打扰我,还有那位苏联大使。”
  在日本千田,初升的太阳在“弗雷亚”号的甲板上闪闪发光;油轮在试航码头
  上已停泊了两个半月。在75天的时间中,油轮已变了样子。它日日夜夜顺从地停泊
  在码头上,而犹如蚁群一般的油轮建造者在船上的每一个部位挤进挤出。船体上纵
  横交错铺设着几百英里长的管道和线路——电缆、输运管道、软管和皮线。犹如迷
  宫一般的电气网络都已连接了起来,并已经测试过;复杂得令人难以置信的泵系统
  已经安装和试车完毕。
  与计算机相连接的各种仪表已经各就各位;这些仪表可以操纵货油舱的灌满和
  排放;可以使油轮向前飞速推进,也可使它停车;能够使它一连几个星期保持在罗
  盘的任何一个航向而无需用手操舵;既可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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