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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穿越变成被废的皇后静思-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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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第79节:第十七章 一年又一年(4)

    顺治看了我一眼,说:“这个人孩儿倒知道,但是不能白告诉了额娘。”

    我继续搓我的橘子,沉默,沉默是金哪。

    这个原来是好玩儿才做的,因为喜月她们绣花拈线,我也跟着凑手,但是我却不会绣东西,干脆拿了铜钱缠着玩儿。这个便宜又有意思的小玩意儿马上在永寿宫里流行起来,且和以前的所有东西一样,在后宫里也传得很快,不光主子们一人襟上都挂一枚,连宫女们也偷偷地在腕上拴一个。

    太后看了我一眼,笑笑没说什么。

    我的橘子已经被手焐得热乎乎的,顺治很顺手地把橘子拿过去,将酥饼递给我,“我这算是借花献佛了,这可是太后的恩赏哪,快吃吧。”

    我笑,“皇上这也忒没有诚意了,何必还要借太后的光啊?”

    他也,:“倒不是为了借太后的光,我晚上多喝了碗汤,这会儿胸口还闷着,想和你换橘子吃。”

    一边儿淑妃轻轻地冷哼一声,嘀咕了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也不想听清楚。反正狗嘴里是吐不出象牙来的。

    酥饼的确有点油,和面的时候就放了糖和猪油,捏成了再撒上芝麻,又是荤油炸的,里面还有松子——油上加油,怪不得他不肯吃反而塞给我。刚吃了一顿油腻腻的晚饭再吃这个谁咽得下啊。

    我有点困难地吃了饼——这就是“恩赏”!哪怕你再渴,人家给你把盐,说这是赏你的,你也得吃下去。

    这是当着太后和这么多人在,得给他和太后留面子,也得表现我不骄横不搞特殊化,这饼不能不吃。要是只有我和他在一块儿,我才不买这个账呢。

    我瞪了他一眼,他笑得眉毛都弯起来了,像个淘气的、恶作剧得逞的坏小孩儿。

    “我看你晚上也没吃多少东西,怎么一块饼也咽不下去?你是不是为了身段儿所以忌口了?”他摇摇手,“不必不必,你现在就正好。”

    这话说得太不合适……其实话没什么,可是场合不对啊,这种话在永寿宫里说说没关系,可是在这里说就……除了太后,其他女人可都眼里带刀地瞄着我呢!

    果然淑妃又哼了一声,比刚才还带着不屑和怨气,音量也更大了。

    顺治当然也听见她哼了,但是大过年的你也不能呵斥她“你哼什么哼?”这是不行的。

    他只是抬手叫宫人:“给静妃娘娘沏杯热热的酽茶来,冲冲油腻。”

    一旁宫女答应着去了,果然沏了一壶普洱来,没走到跟前我就闻见那股茶香了。

    那宫女端着茶壶到了跟前,屈膝弯腰,往我的杯里倒茶。忽然间她的手猛地向前一晃,热茶从壶嘴里冒出来,哗地就浇在我的手背上。

    我痛得“啊”的一声叫出来,那宫女惊吓得不轻反而更慌,茶壶拿滑了手,整个壶都翻扣到了我的身上。

    夹棉的旗装吸水特别快,身上马上就感觉到了温热,接着就灼烫起来。

    我慌忙站起身来想让水珠流下,可是身上的衣裳已经都湿了。

    顺治慌得扑了过来,袖子带倒了高脚青花盘和他面前的杯筷,哗啦啦的声响乱成一片。我又是痛,又是急,他一把抓着我,急问:“烫哪儿了?疼不疼?太医!快传太医!”

    太后也忙叫人:“先取冷水来,湿了手巾敷上手,拿蛇油膏药来!阿蕾,你先把身上的衣裳脱了。”

    殿里乱成一团,旁边玫妃过来帮我解襟扣,淑妃站在我身后看,忽然顺治抬起头,扬手重重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打得淑妃一个趔趄,身体歪过去撞到了桌上。

    “你个毒妇!你想害死她是不是?我这就先打发了你再说!”

    我不顾手疼赶紧拉住顺治。烫手事小,可是他这样一来,事情就折腾大了,而且性质也一下子就变了!

    “皇上!”太后提高了嗓门儿,“你说什么?”

    这一声威喝让所有人都冷静下来。不管这事儿和淑妃有没有关系,总之在太后这里是决不会和她有关系的。博尔济吉特氏的脸不能丢,当着这么多人闹窝里反,太后失不起这个面子。

    从她那一代,或许从她之前的时候就已经开始,蒙古女人在满人的后宫里占据统治地位。孝庄太后和自己的姐姐宸妃海兰珠,还有她们的姑姑——那位已经去世的孝端皇太后,同是皇太极的妻妾,三个人合也罢不合也罢,但是她们在后宫中的地位绝对是稳固不可动摇的。海兰珠的儿子早夭,皇后无子,所以拥有儿子的孝庄成了现在的太后,顺治成为皇帝。

第三部分 第80节:第十七章 一年又一年(5)

    这些事实我早就明白,一瞬间里也全都想得很清楚。

    “皇上,我没什么事儿,没烫着。”

    顺治的胸口剧烈起伏,周围的妃嫔吓得大气不敢出,个个噤若寒蝉,束手立在一旁。淑妃的宫女也不敢去扶她主子。淑妃扶着桌子站着,一双眼射出冰刀般冷厉的光芒,恨不得在我和顺治的身上穿出无数的透明窟窿来。

    我觉得两边太阳穴突突乱跳,穿着花盆底的鞋子也难以保持平衡,顺治伸手扶着我靠在他在身上。

    喜福从侧门快步走了进来,脸色煞白,鬓边头发都散乱了,捧着小匣子,“娘娘,药膏取来了,太医随后就到。”

    顺治发话,声音很压抑,听得出他的怒火并没有消下去,只是暂时按捺住了,“扶你主子去更衣敷药。”

    他的目光转向地下跪的、那个脸色苍白得没一丝血色的闯祸的宫女。

    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不管她有意无意,她……

    太后不能发落别人,只能拿她来开刀。

    “叉出去!过了节再处置她。”

    我无能为力,这个时候也没有机会给她求情。好在现在过节不会杀人,过了这两天再慢慢想办法。

    只不过她是真的失手,还是有另外的原因?

    “哎呀,娘娘……这,这都烫成这样了!”喜福嘴唇颤抖,跪在那里,拿着药膏的手直哆嗦。

    我看看脱掉衣裳后露出来的腿殷红一片。刚烫的时候只觉得皮一紧,然后慢慢感觉到刺痛。现在却觉得整块皮上像是有火焰在舔动着,灼烫的感觉好像在每根血管里流淌乱窜,我紧紧攥住拳头,哑着嗓子说:“你快些涂吧。”

    帘子一动,喜福慌张地跪了下来,“皇上!”

    我连忙拉一边的帘子,“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吧!”

    他大步走进来,“有什么好避讳的!让朕看看,烫得厉害吗?”

    喜福支着手站在那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我挥挥手,她把药膏放下,悄悄地退了下去。

    好吧,反正别的事也做过,也看过……不用现在再装纯情了。

    他注视着我烫伤的地方,下眼睑有根青筋在那里,一跳一跳的。似乎可以真切地感觉到我的疼痛一样。

    “药呢?太医说什么没有?”

    我苦笑,感觉到自己背上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能让太医看我的身体啊?他也只是看了手,然后把了脉而已。

    “开了方子,外面在煎药呢。刚刚正要涂药膏。”

    他把药膏拿起来,想蘸的时候又放下,“我去洗手。”

    我忍着疼说:“算了吧,你也累了一天,让人服侍你更衣梳洗吧……让喜月进来给我涂就好了。”

    他不听,自己走到外面去喊人舀水,洗了手又进来。

    “咝——”

    药沾到烫伤的地方,针扎似的疼里面又混上了说不出来的贲张的感觉,我紧紧抓着身后的枕头巾。他抬起头,关切地问:“疼吗?”

    我摇摇头,“当然疼了——涂快点吧。”真犯愁,晚上怎么睡啊,现在一沾就疼,盖上被子蹭到了可怎么办?

    恐怕得全包起来……但是包起来也是疼啊。

    “慈宁宫,人都散了?”

    “散了。”

    顿了一下,他问:“玄烨呢?”

    “早睡熟了,抱回来一路也没醒,跟只小猪一样沉沉的。”

    他没抬头,继续涂药。我坐着,一只脚踩在锦墩上,皇帝倒半欠身坐着。这要让人看见非给我治个大不敬的罪名不可。

    “你刚才也太……”我想想又说,“淑妃这一下落了脸子,你让她明天怎么出门见人?三宫六院这么多主位,没哪个挨过一指头的。你……”

    顺治手劲一下子重了,“打她?我还想……”

    我缩了一下腿,“轻点儿!”

    他叹了口气,“疼得厉害吗?药煎好了你多喝一点。”

    我说:“那个也不是止疼药,只是清清火去去毒气,聊胜于无。”

    药膏抹上了一层,他把瓶子丢一边儿去。坐在床边,一副气闷的样子。

    我也气闷,但是总不能两个一起对坐着赌气吧。

第三部分 第81节:第十七章 一年又一年(6)

    “我知道你是为着我,好好的被烫了,我也的确很委屈。可是你也的确太暴躁了一些。你看这样一来,太后也下不来台,淑妃肯定也把你我记恨上了……”

    顺治脖子一梗,“让她恨去!赶明儿我总要收拾了她!”

    “她也没……”我想想又换个说法,“也不见得是她使坏。”

    “就她坐在你左边,准是她了。”

    难说。

    没准儿是别人先在那个宫女那儿下了点子,我最近也太风光了,看不过眼的人又何止一个淑妃?只不过别人不显露出来,而她处处摆在脸上而已。

    说是她,也有可能。但也不能落实就是她啊。

    不过这话在他面前要一说,他八成又得叫人去揪那个宫女去审。

    我还是埋下头当锯嘴葫芦,沉默是金啊。

    天已经快亮了,初一本来是有一堆事项安排的,这下我受了伤,可是名正言顺地不用去忙了。顺治在永寿宫待着,最后还是不得不去。初一晚上的夜宴我也躲了。

    乾清宫这会儿一定很热闹吧?

    去年的这时候我还在那里坐着,那时候还是襄亲王福晋的乌云珠献了两道菜……

    一转眼,已经一年了。

    这一年里多少是是非非,多少离合聚散。

    “娘娘,我瞧啊,昨天烫伤您的不管是谁,拣在那个时候,用心实在狠毒。”喜月捧过药来,自己先喝了两口,又递了给我。

    是啊,我也知道。

    懒懒地把手里的一幅《百子图》拿到一边儿去,接过药来一口气喝完,酸,涩,又苦,真难喝。

    喜福捧了蜜饯过来,我摇摇头,“不吃这个,拿茶来我漱漱。”

    喜月想引我开心,故意笑着说:“娘娘是真想纤身的吧?一点甜的油大的都不吃了。”

    我摇摇头。

    疼得比昨天好了一点,但心情还是坏。

    让喜月去打听那个宫女的消息,她回来说关得很紧,问不到。

    连很有办法的喜月都没办法。太后不会是已经把她处置了吧?

    有太监来,送了几样菜,说是皇上赏赐的。

    喜月抓钱赏他,问:“席上热闹吗?”

    小太监赔笑说:“回姑姑话,小的在外面伺候,里面自然是热闹的。”

    外面呼啦一声响,我吓了一跳,坐直了身。

    喜月出去问话,回来说:“雪压得瓦折了几片下来,不打紧,明天叫人来收拾了吧。”

    我看着窗子,雪光映得窗纸有些荧亮。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有点不太安定,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玄烨呢?”

    “睡得正香呢,娘娘。”

    “小心别着了风,今天多添两个人在外面上夜吧。”

    喜月答应着出去,没一刻又快步进来,“娘娘……”

    “怎么了?”

    “刚才闭大门的时候,有人跑过去……”

    我一下子坐起来,“出什么事了?”

    “说是……贵太妃,没了。”

第三部分 第82节:第十八章 离去的与存在的(1)

    第十八章离去的与存在的

    而这一切现在因为我而改变。他的热情他的专注,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怀疑。

    皇后的位置我并不想要,我刚才说的也全是真心话。

    现在我已经很满足,但愿这样的平安可以更长久、更稳固……

    贵太妃并非寿终正寝,也不是喜月猜测的因忧思过度而自己寻了短见。

    贵太妃身边的宫女从三十的晚上就没有找到她,但是宫女猜测她或许是出宫回了襄亲王的旧宅,所以没有声张。虽然那里已经没有了主子,但府第还摆在那里。贵太妃或是觉得在宫中憋闷,回去了也是有可能。可是今天上午打听了之后,说是并没有回去,大家这才慌着找了起来,大过年的又不敢劳师动众,只好在东西六宫悄悄地打听她可能去的地方。

    最后是收拾慈宁宫花园的苏拉发现了——贵太妃在慈宁宫花园的小池塘里。

    当然不是活的。

    宫里公布的说法,是贵太妃大年夜想去慈宁宫找太后说话,失足落水。但是私底下人都说,太妃不早不晚不远不近地偏偏拣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死,分明是有意给太后添堵。反正从襄亲王死了之后,太妃也早去了半条命了,她这一死也只是早晚的事。

    不顺的事情一桩接一桩。宫里过年的气氛被太妃的死亡冲散,一点喜庆意味也不剩。礼乐戏目全部取消,所有的妃嫔们的红花艳妆也全都卸下,簪环收起,给太妃服丧。不少人都在私底下咒骂。好不容易等到过年,也好不容易等到两身新衣裳几件新首饰的年赏,有的还一次也没来得及穿上身戴上头,就压了箱底。

    喜福从大年夜的晚上我被烫着时受了惊吓,跑出去拿药时大概又吹了风,从初一的早上就病倒了,躺了差不多七八天才起得来身,原本的一张小脸现在瘦得只有巴掌大,要做的事情又多,忙得眼睛都陷下去了,看起来一下子就脱了稚气,像个大姑娘一样了。

    年关过了是元宵节,因为这件白事,所以元宵节也草草了事,敷衍过了就算。

    不管太妃是有意在那个时候到慈宁宫去寻短见也好,还是无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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