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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通灵之家-第5部分

小说: 通灵之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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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时候,我们希望与人和平共处并且相互依存。”
    “我很乐意把吸血鬼想成我所不了解的一种生物而非魔鬼。但是我对您说的话仍然持保留态度,依存是存在的,但未必是相互的,人类并不需要吸血鬼。”
    “由此可见,人类是多么的自私呀。”他发出一种类似于咏叹调的声音。
    我反唇相讥“难道吸血鬼就不是这样了么?没有情感,接近人的目的只是吸他们的血,然后再把他们抛入地狱。”
    “所以说吸血鬼和人是近亲啊,对不起,我并不想和您争论,我只是想讲个故事给您听。”他举起酒杯,做了个抱歉的手势。
    “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不和您较真,但我希望您别说得太过火。”我笑着说。
    他耸耸肩:“好的。”
    “我刚才说到哪了?13号,对,就是13号。其实也正如您所说的,13号并没有任何特殊意义,只是人们把自己一厢情愿的意思强加了上去。但,选择13号的人,要么是麻木不仁,要么就是卓尔不群。所以我喜欢盯上他们,前者我可以唤醒他们的心灵,后者,我可以消遣他们一下,无论哪种,都是娱人娱己的小把戏而已。”
    “别急,听我说完。”他直视着我的眼睛毫无畏惧。
    “我前面也说过,吸血鬼也在进化,而这进化的最大表现就在于,我们的目的在于吸血,不在于杀人。这样就可以把伤害减小到最低。”
    “听您的口气,好象做了个多么了不起的善举似的,可说到底还不在杀害人么。”
    我不知道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还是不想控制。
    “吸血是我们生存的必须,我不否认这一点,而我们吸去的血,除非特别有意,否则是不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伤害的,您应该清楚这一点。人们为什么不能做出一点牺牲呢?”
    “牺牲是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而自愿则意味着……”他做了个制止我的手势,虽然这极不礼貌,但在此时看来却不那么窝心。
    “和人一样,我也喜欢比较有规律的生活,有那么二到三年间,我隔三差五就来到这里,坐进柔软的沙发,花上一两个钟头观察13号台的人。令我感到幸运的是,那里从来没有空过。然后再花上一两个钟头接近他们,最后,达到目的。”
    “虽然说起来有些自大,但事实的发展一般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一些人离开后生了一场病,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这对他们并无坏处,肉体欲望的减低可以唤醒心灵,一时的思考往往会改变他们今后的日子。而另一些人,则感觉做了场恶梦,记起了一些忘却很久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都会照他们所想而进行的。我坐在柔软的沙发里,看着这一切,很怡然自得,我并不觉得我是在做坏事。”
    “所有的恶行都是打着这样或那样的幌子。”我在心底恶毒的说。
    “只要我来,必定会做那件事儿。”可能他注意到我对“吸血”的反感,因此很聪明的用了个晦意的字眼儿。
    “但有一天我没有,那天我看见了她。”
    “她和别人不同,眼里既没有茫然失措的麻木,也没有目空一切的狂妄,满满的盛着兴趣和故事,故事酿造了兴趣,而兴趣则为之增加更多的故事。”
    “她不象一般人那样靠着或干脆陷进沙发里。她总是很昂然的坐着,目光坚定而明亮,扫向每一处。她也会点酒,但不是红色,那种象血的颜色,而是白的、蓝的、绿的,清新无比,有种生命的感觉。”
    “我很想和她说点什么,但开始的几天里她的目光中只写着观察,而没有交谈,所以我不敢造次。我承认我被某种难以表达的东西所左右,这对于一个吸血鬼来说是不可能的。”
    他啜了口杯中的酒,停了下来。
    “后来呢。”我已经陷入了这个故事之中,忘却了和他争论。
    “后来,后来有一天她坐到了前台,您刚才所坐的位置,这似乎也是个不成文的惯例,坐在那儿就代表交谈和其它什么。于是我凑了上去,她看见我,笑了起来,我敢发誓,这是世界上最美的笑了,它没有任何目的,全是透明和干净。”他放下手中的杯子,脸上蒙上了一层怀念和憧憬。
    “我在考虑应该如何开口,倒是她先说了话”“‘要放假了,准备去哪里玩?’”“我想起很快就是五一了,一个中国人休息的大好机会。这本身没有什么可惊奇的,让我感到意外的是,她和我说这样的话,就好象我们认识了很久,或者说刚刚结束了一段谈话,重新开始一个轻松的新话题。”
    “我摇摇头,表示等着她的下文。”
    “‘我想去苏州,一个人去,可是我的母亲不同意,她要求我再找一个女伴,可是,我找不到这样的女伴。’”…鹊桥仙回复'16':“她皱了皱眉,一副苦恼的可爱样子。”
    “我笑了笑‘干嘛要女伴呢?男伴不也一样么。’”“她没有接我的话,眼睛里突然透出狡黠的光来,其势之猛,其势之突然,令我大感意外。”
    “‘您可以借我一根肋骨吗?’”
    “这句天真无邪,如同清泉甘露般的话语竟是这么的可怖,连我这个吸血鬼都不禁心寒。”
    “肋……骨……”
    “当时的我就像您刚才一样发音,而她继续笑着,仍然透明而干净。”
    “‘是呀,左肋的肋骨,您一定看过《圣经》,我可以用她做个女人,然后陪我一起出去,您不用担心,回来以后我就还给您,我保证。’”“这话听起来一点也不象开玩笑,我甚至感到汗毛的乍起,左肋有种不安的感觉,好象会伴随她的话跳出身体一样。”
    “为了抵御这种感觉,我用尽最大的努力挖掘出自己心底的欲念,吸血的欲念,我点了一杯酒,然后递了过去。”
    “看起来只是一瞬间,而我却耗尽了体力,您知道,吸血鬼是有魔法的,我把所有可以集中的魔法都注入了进去。平时,我是不会这样的,而对她,我不得不这么做。”
    “她接过酒,没有马上喝,而是继续问道‘好不好嘛?’眼中的狡黠被炽热所替代。”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借’”“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如果她不高兴,那我岂非白费功夫?可那天我的运气实在好。”
    “她并没有生气,将酒一饮而尽,用一种半嗔半怒的口吻说:”真小气,我又不是不还!
    “我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接下来就简单的多了。”
    “你……吸了她的血?”我睁大了眼睛,我想我现在的样子一定复杂极了,愤怒、恐惧和希望交织在了一起。
    “我是这样想的,可是,我没有做,或者说,我没有成功。”
    “这是什么意思?”
    “我,吻了她,然后就昏睡了过去,仿佛是我中了她的魔法一样。”
    “嗯?”
    “我一直睡到了天亮,阳光温暖而灿烂,而她,早已走了,还付了帐。”
    “等等。”我也打断了他,以一种兴奋而洞烛其奸的口吻大笑:“您的故事真精彩,可惜您忽略了最关键的一点,这可是致命的错误哟,吸血鬼是不能见太阳的。”
    他大笑起来,比我笑得还大声,真可恶。
    “我刚才不说了么,现在的我已经是个人了,而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就从那一天开始。我也很不解,我也很惊讶,当阳光照在我身上时,我真的以为在做梦。而您知道,我们是不会做梦的。到底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想只有到我见到上帝或者撒旦的时候才能知道。”
    “难以自圆其说,不过么,还是个不错的故事。”我尽量文雅的点着头乐。
    “从那之后,我时常会感觉到这里痛。”他用手按住左胸,英俊的脸上微微抽动,“我想,她是真的借走了我的肋骨。没有肋骨的感觉并不好受,我一直在等她还我,可是已经一年了。”他放下手,做了个无奈的表情。
    “如果您见到她,请代我告诉她,我在等她,还我的肋骨。”他说这话时很认真,不象是开玩笑,或者说,他的演技实在高明。
    “为什么您总说我见到她,我为什么会见到她?就算我见到她,我又怎么知道是她呢?”我一口气连着问。
    “您一定会见到她的,如果您相信我的话,而且我也知道,您一定会相信我的。”
    他微笑着靠近我,带过一缕迷人的气息。
    “我想您还漏了一点,故事没有结束,您为什么没有机会了?这个问题让我提出可是个残破哦。”有机会能奚落一下如此英俊的男人也是件乐事。
    “没有什么,只是想改变一下生活,没有理由的去做一个决定,不也是人类的特性么。”他笑了笑,指了指天窗:“您看,天已经亮了,我该走了。”
    “那就为这个故事做个完美的结尾吧。”
    “肋骨是用来保护心脏的,失去了肋骨的心会痛,会受伤,为了不让它流血,必须找回这根肋骨。”………鹊桥仙回复'17':CHARMINGBAR的一夜就伴随着这句话而结束,看起来有些失真,不过这才是生活的本色,我们并不是活在故事里的。
    如花美景,似水流年,离写这篇日记已经一年了,因为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CHARMINGBAR已经彻底从我的视野中消失了,但记忆是那么清晰,就象我才刚刚离开似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相信了他的那些话,也许是心理作用,从那以后我时常看到用手捂着左胸的男人,脸上都有那种微微抽痛的表情,我想,他们大概也是些“从良”的吸血鬼,在寻找被借走的肋骨吧。谁知道要用多久,自从他们从良开始,他们就放弃了永生,十年、二十年、或者永远,不过只有要希望在,人生就有了答案。
    方清彦于2001年4月27日
    请你嫁给我吧
    “开饭了!”为了伟大爱情而苦练做菜的蕊儿已经坚持不懈的下厨三个星期了,不过另外两个人的怪话似乎比没有饭吃时更多。
    这会清彦正半躺在沙发上看书,懒洋洋的连眼皮都不抬:“又是什么菜埃”“火腿白菜煲。”
    “我不吃了。”
    “你!”蕊儿气得想用手里的锅铲砸她,清彦好象感觉到了,又补充道:“今天转播看了血腥的场面,吃不下荤菜。”
    “毛病,以前直播手术时也没见你吃不下东西。”蕊儿嘀咕着:“那你把葡萄吃掉,再放就坏了。”
    “遵命!”清彦依然懒洋洋的打开冰箱,拿出葡萄,挑挑拣拣的翻着。
    “你今天转播什么啦。”维维捧着碗问,她虽然也不喜欢蕊儿的手艺,但总比挑剔的清彦好伺候些。
    “殉情、自杀、跳楼。”
    “哦?哪儿?”蕊儿也来了兴趣,盛上自己做的菜心满意足的叹口气,听着她的下文。
    “市立第一饭店啦!一大清早,对面百货公司的人给饭店保卫科打了个电话,说看见顶楼上有人影,保卫科长一听就慌了神,忙不迭的冲上楼,果真有个穿白衣的女子站在那里。他连忙大喊,那个女子回过头朝他笑了一下,还说了句什么,但他事后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接着那女子就这么跳下去了,几千人围观,出动了防暴警察才疏散开。饭店有个部门经理,在三楼办公,无意间抬头,看见有什么东西从楼上掉下来,就打开窗子往下看,看到一片血肉模糊,立刻昏厥,被送到医院抢救去了。”
    清彦一口气说完,往嘴里塞了颗葡萄,可能嚼着不是味,又吐了出来。
    “你不是老说什么都不怕吗?这回也被吓着了吧。”维维吃着饭揶揄她。
    清彦叹了口气。
    “也不是,血肉什么的我倒不怕,好象有些什么说不清楚的东西………哎哎哎不说了,再说我要神经衰弱了,我上网去。”说着就转身离开饭桌。
    “神经衰弱?哼,我看根本是神经病,又想逃避洗碗!”蕊儿气道。
    开机,进操作系统,拨号,开QQ。
    好友名单上照例一片灰色,她也照例双击了其中的某个,发了条信息过去。
    “今天我们这里死人了。”
    很快头像跳动起来:
    “嗯,都会死的。”
    “死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孩。”
    “嗯。”
    “真是红颜薄命。”
    “:)”
    “:(”
    “我只是对你说的不感兴趣罢了。”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
    “我可能过去。”
    “什么什么?”
    “只是个打算,不一定见你。”
    “……”
    “:)”
    “好的,再见。”
    “88”
    秦川照例发了一会呆,下线时已经是凌晨2点多了。周围一片寂静,关机后,整个人便浸在了黑暗中,只有时钟闪着莹莹的绿光。
    躺在床上,感到异常的疲惫,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精神上的疲惫,特别不希望天亮起来,也特别希望能找到个拒绝的理由。在大事到来前总是有这种奇怪的懒散。
    但天还是一如既往的亮了。
    日头很高,就显得白惨惨的,缺乏热气和亲和,这样的时候跳上火车远行,怎么都有种逃脱的感觉吧。
    车声隆隆,带着分明而又混沌的节奏,很容易催人入睡,彻夜不眠的功效现在开始明显。
    等到站后,他已经睡得黑白颠倒,站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唯一确定的是湿热,进入秋天好象对这里一点影响都没有,空气如糖浆般粘在皮肤上。
    叫了辆计程车,报出一个地名,怎么都觉得别扭。司机侧过头来看他,那眼里分明写着三个字:外地人。
    从车里往外看去,处处马路都在开膛破肚,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尘土飞扬,看不出任何文化背景。
    …鹊桥仙
    回复'18':车在一个不大的小区门口停下,往里瞅可以看见两幢高层建筑,门房形同虚设,小摊小贩挤满了门口。
    六楼,电梯不到,站在门口的时候已经大口小口的换气,敲了几下门却一点反应没有,拿出手机拨号,听见门里电话铃一声追一声,显然没人。
    秦川多少有点懊丧的就着自己的旅行包坐下,被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怎么也不能算是幸运的。本来他自己也不知道要呆上多久,但接连有几个人上上下下,都拿眼光打量他,不是贼也有了贼的感觉。
    想了半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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