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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亲密杀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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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得对。”珍妮·李叫了起来,“我们可以确信,案犯是个连环杀手。” 
  阿曼达看着她的兴奋不已的助手,摇摇头。“我还没有发现有力证据。” 
  拂晓之时,阿曼达驱车前往普莱恩斯。她走的是州际公路,因为大家都觉得在19号公路上独自开车是不明智的举动。既然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任务,也没有时间来管她,她就下定决心一个人去。 
  尽管昨天晚上他们被一张半路杀出的纸条搅了一番,他们没有费一点口舌劝阿曼达放弃调查的念头。他们一致认为要把每个案件当作唯一的来调查,然后再看这些女子的生活在哪些方面有相似之处,她们具有哪些共同的性格特征,从而判断每个案子的凶手是独立的,还是属于同一个人。 
  两个小时之后,她已到达了普莱恩斯和阿梅里克斯之间的一个牧场。前面有五六个人向停在车道上的两辆汽车走来。其中一位年长者满脸刻着风霜,穿了件不太合身的衣服,站在那里等着阿曼达过去。 
  “您是罗杰斯先生?” 
  他点点头。 
  阿曼达向他说明她正在写谋杀莱内特的报道。“如果可能的话,我想跟你和你的家人谈谈莱内特的情况。” 
  眼泪从他的干涩的眼中唰地流了下来。“我们正要为她送葬,恐怕现在不太合适。” 
  “今天进行?” 
  “没有。我们得去找殡仪馆的人,由他们安排。警方今天早晨把她的尸体送来,”他说着失声痛哭起来,“我们还没有见到她,她妈妈多么需要她。我们怎么也不能相信我们的女儿就这么走了。” 
  “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们来说太残酷了。”阿曼达说这话的时候,只感到局促不安。她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感情的人,正在残忍地揭开对方内心深处的悲痛。她真的希望自己在离开亚特兰大之前,预先想过今天对于莱内特一家人该是怎样一种滋味。也许她应该推迟一天来,但说真的,她没有想过。不过,在高度紧张的时候,人往往会说出一些真话,只要阿曼达有耐心等待。 
  “我可以呆在这里,等你们回来以后再谈,”她说道,“如果这么做不会让你感到为难的话。” 
  他只是看着前面的车,好象在说这决定不是他一个人能做的。他显得犹豫不决。 
  阿曼达曾经见过象罗杰斯先生这样的表情,那是在她采访劫难中的幸存者时。 
  “我想可以,”他终于开口,一副孤独无助的样子。 
  “谢谢您。” 
  “但不一定正好是在回来的时候,你说呢?” 
  “时间由您安排。您不介意我在你家里等着吧?可以用你的电话吗?我带着磁卡。” 
  他点点头。“去吧,门开着。” 
  阿曼达倒是有点惊奇。看着她的那种神情,他耸耸肩。“没有什么东西可偷的.这里的人都很可信,不象在亚特兰大。“ 
  “是的。”她明白他在说什么。亚待兰大断送了6个天真无辜女子的命。她向老罗杰斯走去,握着他无力的手。“我真的为你的女儿感到难过。” 
  他没有对此表示一点感激之倩.只是转过身,弯下腰钻进他的汽车。阿曼达依然停在车道上,看着那个可怜的老头和他的家人开车离去,准备为女儿送葬。 
  她虽然得允进他的屋.在门廊处还是迟疑了一下,似乎想竭力在那里见到莱内特的身影。路边的灌木丛生,枝叶繁茂,新开的花儿织成一块粉色和白色的图案。房屋的四周、杜鹃花格外引人注目。院子里的一棵大橡树上则挂了个年久的秋千,吊绳和荡板在风中摇晃。房子是用砖砌的,虽然没有浪漫情周,却能给人安逸的感觉。 
  这种感觉如同罗杰斯给她的印象:墩实、支逸。想起他眼中挂着的那层水涟,阿曼达不觉长叹一口气。她推开纱门,走进屋里。 
  橡木地板上铺着破烂的老式地毯,毯子中央的料子看上去是手工做的,也许洗过多次,地毯的颜色已经褪去。屋内的美式家具非常简单,也已破旧。屋子尽头则靠墙摆着一张唯一看上去象个古董的书桌。 
  书桌的架子上,摆着几个镜框。镜框里夹着孩子们上学时的照片、快照和全家合影,莱内特在许多照片中的聪明气质深深打动了阿曼达。当她想起要为莱内特找到凶手的多余的承诺时,她的喉咙梗塞了。她简直无以忍受那种悲哀,她只能强迫自己转过身子。这时,她发现那里面没有结婚照。有关他们的破裂婚姻的纪念照肯定都放起来了。 
  阿曼达猜测也许在书桌的某个抽屉里放着更多的照片,她非常想做番调查,但她却先去找电话。最后,她总算在厨房里找到了一部电话机。她插进磁卡,拨通了办公室的电话。 
  “珍妮·李,怎么样?” 
  “我找不到关于斯通的情况,”珍妮·李向她汇报说,“唐奈利在忙他自己的事。我倒是找到了有关卡尔·泰勒的消息。他进的那个戒毒中心在加利福尼亚,费用很昂贵的。他的堂姐为他付了帐单。警方的记录表明6个星期前他因重新染上毒瘾而被收容。很显然,他的戒毒效果并不象他对别人说的那么好。你希望我跟他谈谈吗?” 
  “不用,我亲自去看他。我想体验一下那个地方的感觉,再调查一下贝齐·泰勒失踪前正在哪里。” 
  “你马上就去?” 
  “可能要等两个小时。我到莱内特家时,她家人正好出去为她安排葬礼。我正在等他们回来。” 
  “太可怕了。” 
  “这里是很恐怖,”她对珍妮·李说道,“噢,我打算把唐奈利找到。你接着画那个图表。迟早有一天,我们会发现有些东西是吻合的。” 
  珍妮·李似乎并不相信,但她保证做到锲而不舍。阿曼达给唐奈利打电话,却没有人回话。阿曼达猜想他的调查可能进展得很顺利,能走在所有人前面。她把一句本想说的骂人话咽了下去,又回到起居室,突然听到外面有汽车的声音。 
  她只觉得一阵轻松,以为他们快回来了。于是,她走到窗前向外望去。令她吃惊的是,车道上停的那辆车她非常陌生。车身乌黑光亮,似乎是从国外来的高级货。 
  就在她仔细注视着车的时候.一个男子走了出来。那人跟她进屋前一样,先看看牧场四周,然后向门口走来。他对这个家似乎非常了解,没有丝毫犹豫就推开了门,走进屋内。他的厅为既不偷偷摸摸,也不小心翼翼。是这个家庭的成员?还是邻居?阿曼达觉得他的举止告诉她不必躲到沙发后面去。 
  “你好。”她看清了来者。 
  那人碧蓝的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他的眼神中没有一点怀疑,非常友好。“你好,你是谁?” 
  “《亚诗兰大内幕》的记者,阿曼达·罗伯茨,”她伸出手说道。“你呢?” 
  他没有立刻回答,但也没有对她的身份表示吃惊。 
  “来这儿调查死了人的家庭?”他以一种与他的问题性质相反的很高兴的口气问道。 
  “事实上,他们出去了。去了殡仪馆。他们说我可以在这里等着。” 
  “我明白了。” 
  阿曼达开始猜想他是否也是个记者。在最近的,几周内,她绝对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拜访莱内特父母的人。“你是这家人的亲戚?”她追问道。 
  他耸耸肩。“我想,可以算是。” 
  “算什么?” 
  “我和刚刚去世的那人结过婚。”他说道。 
  阿曼达的心似乎猛烈地跳了一下,当他接着说出下一句话时,她根本不感到惊讶。“我叫安德鲁·斯通。” 
  但是,突然间她觉得不想独自和这个特殊的陌生人呆在一起。 

  
 

 
第六章



  跟他谈谈!阿曼达的脑子里急闪过这个念头。她相信交谈能够抑制人的谋杀意图。安德鲁·斯通看上去并不杀气腾腾,但在那种情况下,猜疑会使她极度希望面前的这个家伙依然还呆在俄亥俄或者别的地方。唐奈利迟早会找到他的,她也可通过电话来询问他,这是存在距离的。 
  他的沉默使得阿曼达紧张不安。他似乎也已觉察到了这一点,对此颇感好笑。阿曼达抓起一个橘子果冻放进嘴里,然后按着刚才想的,开始跟他说话。 
  “你很清楚,”她随便地说道.“我一直想找到你.好象没人知道你到哪去了。” 
  “那你们显然没有问到正确的人。”他得意洋洋地说道,好象故意在戏弄她。 
  阿曼达觉得她不会喜欢安德鲁·斯通。若不是因为他就在近旁.她会充满兴趣地把他看作谋杀前妻的嫌疑犯。但是现在,她不想让自己相信他是有罪的,除非有足够的证人能为之作证。 
  “我为莱内特难过。”她换了个话题。 
  他怀疑地看着她。“噢,是吗。你认识她?” 
  “我认识,”她没有说出那次相遇是多么的偶然,“就在最近。” 
  “肯定没有说我吧,她也许会告诉你我在哪里。” 
  “你们还保持联系?”她有些惊讶。 
  “每天,”他耸耸肩,“方式很多。” 
  “什么意思?” 
  “没什么。” 
  阿曼达决定不去追问这件事情,虽然她认为这一定很有意思。难道他们分开后他一直在远处骚扰阿曼达?直觉告诉她,他不会说出更多她想知道的东西。“没什么”就算点到为止。 
  “你怎么知道谋杀事件的?”她问道。 
  “全世界的报纸和电视台都在登这条新闻。”他就象在教一个小孩天是蓝的,草是绿的,二加二等于四。 
  “那时候你不在城里?” 
  “是的,我不在城里。”他学着她的口气。 
  阿曼达真想走上去一巴掌打掉他脸上的假笑。“在俄亥俄?” 
  他的眼睛眨了眨,这告诉阿曼达他吃了一惊。他转过身向厨房走去,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似乎已经厌倦于跟她开玩笑。 
  阿曼达看着他走进厨房,打开冰箱取出一罐软饮料,然后又回到起居室。她跟在他后面,他却径直向房间里头的一张椅子走去。他斜躺在椅子上,做出一副对她毫无兴趣的懒散样子。不过,他的眼神仍然保持着警觉和怀疑。她决定不去打扰他,看谁最先紧张起来。 
  “你很不喜欢我,是吗?”他终于说话了。 
  这句话令阿曼达大吃一惊。“我不必喜欢你,斯通先生。我只要问你一些公正的问题,然后如实地写我的文章。” 
  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阿曼达想或许正是这种笑把莱内特吸引住了。“你只是换了种说不喜欢我的方式。” 
  “作为一个公关先生,你没有使自己受人欢迎。”她反驳道。 
  “我想现在我不是在工作。如果你喜欢一种温和、经过训练的魅力,我下次跟客户接触时一定做到。” 
  “受感动了?” 
  “那么,说说你的报道角度,罗伯特女士。” 
  “我在调查谋杀案内待的凶手。” 
  “有希望吗?” 
  “在你进了这个屋子之后。”她坦率地说。 
  “因为我是你的主要嫌疑犯?” 
  “因为你可以帮我填补一些空白,”她纠正道,“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离婚。” 
  “我们的想法有分歧。” 
  “哪方面的?” 
  他打开饮料罐,喝了一大口。“男人为什么和女人吵架?爱!我爱莱内特,但她却不爱我了,至少她对我说过。我想她一定觉得结婚很无聊。她关心的是公司的几个数字,当她不在分析公司的利润或者价格及收入时.她就去跑什么马拉松。她根本没有时间来关心我们的关系。” 
  “于是你很生气,是吗? 
  “让我说吗?结婚不是我的主意,但这是她能做的最大努力。我爱她,哪怕她给我一些面包屑我也满足。我要的不多。” 
  “如果你想和她呆在一起,为什么不跟她一起跑步?” 
  “除非有约束,不然你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的,我也不会。我讨厌跑步,这无助于两人生活在一起。你们可以一边跑一边聊天,我可只愿意在健身房里呆上一个小时。” 
  “谁写了离婚报告?” 
  “她。” 
  “你反对了吗?” 
  “没有。在法院里为此事拖来拖去并没有用处。” 
  “你也许没有在法院里跟她争吵,但你的确试图改变她的主意,是吗?”阿曼达忽然想起他曾被指控有骚扰行为。 
  “是的,经常。”他脱口而出。 
  “然后她就报告警察。” 
  “总是这样。”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退出?”她感到疑惑不解,“你是个魅力十足的男人,亚特兰大的单身女子也多的是。” 
  “习惯,迷恋。我想这得看你跟那个精神病医生谈了。” 
  “你们找过精神病医生?”她问道,突然想起威廉·亨尼西和他的妻子也常去精神病医生那里接受咨询。 
  他点点头。 
  “不止一次,” 
  “不,就一次。莱妮一个人又去了一次。对于生活中的每件事情,她都喜欢征求另一个人的意见。” 
  “你们的医生叫什么名字?” 
  “我已经忘了她叫什么?” 
  阿曼达觉得她又有了个进展。“不会是乔伊思·兰德斯吧?”她说道,真希望曾问过威廉·亨尼西同样的问题。如果两个男人的回答都是“是”的话,劳伦·布莱克利、莱内特·罗杰斯和兰德斯的谋杀事件将是有牵连的。但他没什么反应。 
  “恐怕不是。”他说。 
  令阿曼达遗憾的是,他没有回避这个问题的意思,但却是不能记起那个医生的名字。她等着他说些别的东西。如她所愿,他最终还是打破了沉默。 
  “我刚才说了,我实在记不清这段事情。莱妮帮我找到了她,然后说好了约会时间。我没有信她跟我讲的话,因此也没有记住她。” 
  “她在哪里办公?” 
  他耸耸肩,茫然地看着她。“在市中心的一栋大楼里,我记不得了” 
  “她长得如何?” 
  “菜妮在屋里的话,你想我还会看别人吗?” 
  阿曼达叹了口气,如果他知道她为什么要把谈话推进,他的表情并没有显示这一点,他看着有点生气,并不激动也个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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