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梅森探案系列之吠犬疑案 作者:[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 >

第15部分

梅森探案系列之吠犬疑案 作者:[美]厄尔·斯坦利·加德纳-第1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
  “那只是一种愚蠢的迷信,”德雷克说,“只有像卡特赖特这样神经衰弱的人才会被那条狗搅得睡不着觉。”
  梅森十分坚定地说:“我必须证实那条狗真的嚎叫过,而且必须用事实证明这一点。我惟一相信的证人就是那个中国厨师阿王。”
  “但阿王也说那狗没有叫过。”
  “阿王必须讲实话,”梅森说,“他们把他遣送回国了吗?”
  “他们准备今天送他走。”
  “好吧,”梅森说,“我准备给他搞一张传票,传他到这里作证。我还想请你找一位熟练的中国翻译,并让这位中国翻译知道阿王必须承认那条狗嚎叫过。”
  “你的意思是说不管那条狗嚎叫过没有,你都想让他说叫过,是吗?”
  梅森说:“我的意思是让阿王说真话。那条狗叫过,我想证实这一点。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如果狗没有叫,我希望阿王就说狗没有叫。但我相信那条狗确实叫过,而且也想证明它叫过。”
  “行。这事我能办到。我在移民局里有熟人。”德雷克说。
  “还有一件事,”梅森说,“你出其不意地告诉阿王,克林顿·弗利或福布斯,不管你怎么叫反正都是一个人,应该对阿王被捕一事负责。这件事也许会加深这个东方人的印象。”
  “明白你的意思了。”德雷克说,“我一点也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认为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什么用,还需要我干什么吗?”
  “我希望你调查一下那条狗的详细情况。”
  “你是什么意思?”
  “我想让你了解克林顿·弗利什么时候开始养那条狗,那条狗的习性,它过去的生活经历,以及它在夜里是否嚎叫过。
  “克林顿·弗利买下米尔帕斯路4889号房子时就养了这条警犬。你去调查一下他养了多久了,在哪儿买的,狗有多大了。查清有关它的一切情况,特别是它叫不叫。”
  德雷克说:“我已掌握了部分情况。福布斯的狗已经养了多年了,他离开圣巴巴拉时又带上了那条狗。这也是他不忍丢下的一样东西。他太爱这条狗了——他的妻子也是如此。”
  “好吧,”梅森说,“我需要找些证人来证明这件事。去一趟圣巴巴拉,如果这条狗在夜里嚎叫过,那么邻居就应该会听到。找到他们原来的邻居,让他们写一份宣誓书,我们将会找他们当中的一些人做证人。不要怕花钱。”
  “就为了一条狗吗?”德雷克问道。
  “对。就为了一条在圣巴巴拉不叫,但在这儿又叫的狗。”梅森说。
  德雷克提醒他说:“那条狗已经死啦。”
  “那并不影响它作为证据的重要性。”梅森说。
  电话铃响了,梅森拿起话筒。
  斯特里特说:“德雷克先生手下的一名侦探打来电话,说他有要事需要立即向他报告。”
  梅森将听筒递给德雷克,说:
  “保罗,有人要向你报告情况。”
  德雷克拿起听筒,懒洋洋地说了声:“喂!”
  听筒里突然传来刺耳的声音。德雷克脸上露出惊讶、难以置信的表情,最后他问:
  “你敢肯定吗?”
  打电话的人又说了几句。
  德雷克说了声:“见鬼吧!”然后放下电话。他望着梅森,眼睛里依然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你知道是谁吗?”
  “你手下的一个人?”
  “对。一个主要负责从警察或记者那里探听消息的侦探。你知道他告诉我什么了吗?”
  “我自然不知道。”
  “他说警方已认出了在弗利家中发现的那支手枪,就是打死警犬和弗利的那支手枪。”
  “继续说。他们是怎样认出来的。”
  “他们以手枪上的编号为线索,搞到了售枪证明,彻底查清了买枪的人。”
  “是谁买了那支枪?”
  德雷克一边仔细端详着梅森的脸,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那支手枪是贝西·福布斯在其夫与波拉·卡特赖特私奔的前两天在加里弗尼亚州的圣巴巴拉购买的。”
  梅森一下子怔住了,直直地盯着德雷克看了约10秒钟。
  德雷克说:“这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梅森眯着眼,说:
  “我不想说什么啦,我收回我说过的一些话。”
  “什么话?”
  “我说过在适当的时候我可以击败他们对贝西·福布斯的指控。”
  德雷克说:“我自己也改变了主意。”
  梅森慢慢地说:“没有关系。我仍然认为自己能够打赢这场官司,只是现在还不那么肯定罢了。”
  他拿起话筒不慌不忙地举到耳边,听见德拉·斯特里特的声音后,说:“德拉,请你给我接《编年史》本地新闻栏目编辑亚历克斯·博斯特威克,让他本人接电话,我在这儿等着他。”
  德雷克脸上惊讶的表情渐渐消失了,他又恢复了往日那副幽默的神情,说:
  “哎,让我大吃一惊。我认为在这个案子上你要么知道的情况比我想象的多,要么就是在耍小聪明。福布斯夫人没有露面向警方大作解释也许是一件好事。”
  “也许吧。”梅森说着转过身来接电话,“喂!是博斯特威克吗?你好,我是佩里·梅森,我有条最新消息要告诉你。你总说我从来没有给你们透露任何消息,使你手下人无法抢先发布新闻。我现在就有一条你们感兴趣的消息。请派一名记者到米尔帕斯路4893号,那是一个名叫卡特赖特的人的住宅。记者到那儿可以找到一位古怪的聋子管家,她叫伊丽莎白·沃克。如果你的记者能引她说话,就会发现她知道是谁杀死了克林顿·弗利??对。就是化名克林顿·弗利住在米尔帕斯路4889号的克林顿·福布斯??
  “是的,她知道是谁开的枪??
  “不,不是贝西·福布斯杀的。你让她开口说吧??
  “好吧,如果你坚持问,我就实话实说了,她会告诉你是阿瑟·卡特赖特,她的主人,那个神秘失踪了的人杀的。情况就这些,再见。”
  梅森放下听筒,转向德雷克说:
  “天哪!保罗,其实我自己根本就不想这么做。”
  16
  监狱里留作律师与当事人会面的那间房子里什么家具也没有,只有一张长桌,桌子两边摆放着一些椅子,沿桌子的中间拉着一道又高又长的铁丝网。
  律师和当事人可以面对面地坐在桌子两边,他们可以看见对方的脸,清楚地听见对方说话的声音,但互相不能接触,也不能通过铁丝网传递任何东西。这个探视间有三个门:一个从监狱办公室通向律师站的那一边;一个从监狱办公室通向犯人站的那一边;还有一个从犯人站的那一边通向监狱。
  佩里·梅森坐在长桌旁边的椅子上,焦虑不安地等待着,手指轻轻敲打着这张破旧不堪的桌子。
  过了一会儿,通向监狱的门开了,一位女看守挽着福布斯夫人走进来。
  贝西·福布斯面色苍白但很平静,她眼睛里面流露出恐怖而恍惚的神情,双唇紧闭,显得异常坚决。她环顾四周,看见梅森正从椅子上站起来。
  “早上好!”他问候道。
  “早上好!”她说,声音沉着坚定,然后走到桌子跟前。
  “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梅森说。
  她坐下来,强装了一下笑脸。女看守从通向监狱的门退出,有一个卫兵好奇地看了一眼囚笼,然后转身走到一个完全听不到他们谈话的地方。房里只剩下律师和当事人。
  “哎,”梅森说,“关于那支枪,你是不是对我撒谎了?”
  她提心吊胆地看了看四周,用舌尖舔了舔双唇,说:
  “我没撒谎,我只是忘啦。”
  “忘了什么?”
  “忘了买那支枪的事。”
  “那么你现在就给我讲一讲是怎么一回事情?”他说。
  她慢慢地、字斟句酌地说:“在我丈夫离开圣巴巴拉的前两天,我发现了他与波拉·卡特赖特之间的隐私,我就从当局那里搞了一张持枪许可证,并在一家体育用品商店买了那支自动手枪。”
  “你准备用它干什么?”他问道。
  “不知道。”她说。
  “准备用它对付你的丈夫吗?”
  “不知道。”
  “准备用它对付波拉·卡特赖特?”
  “告诉你,我不知道。我只是一时冲动买了它。也许是想用它来吓唬他们一下。”
  “哦,”他说,“那支枪呢?”“我的丈夫从我手上拿走啦。”
  “这么说,你给他看过?”
  “是。”
  “你为什么会给他看?”
  “他惹我生气了。”
  “哦,所以你用它来威胁他,是吗?”
  “也可以这么说吧。我从手提包里取出那支枪,警告他说,我宁肯自杀也不愿意成为一个没有能力守住丈夫而被丈夫抛弃的人。”
  “你说的都是真话吗?”梅森说着不露声色地审视着她。
  “是,我说的是心里话。”她说。
  “但你没有自杀。”
  “是的。”
  “为什么?”
  “碰巧我没有枪。”
  “为什么没有枪?”
  “我给你说过,我丈夫从我手中把枪夺走啦。”
  “你是给我这么说过,但我认为他也许把枪又还给你了。”
  “没有。枪在他那里,我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那支枪。”
  “这么说你没有自杀是因为你没有枪了?”
  “对。”
  梅森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说:
  “还有其他的自杀方法嘛。”
  “那些方法都不容易。”
  “圣巴巴拉附近不是有大片的海域吗?”
  “我不喜欢淹死。”
  “你喜欢被枪打死?”
  “请不要取笑我了。你难道不能相信我吗?”她说。
  他慢声慢气地说:“我是站在陪审员的角度看这个问题的。”
  “陪审员根本就不会问我这些问题。”她突然发火地说道。
  “你说得对。”梅森怏怏不快地说,“但是地方检察官会问你那些问题,而陪审员也会在旁边听的。”
  她说:“我的确没有办法。我给你说的都是实话。”
  “这么说你丈夫在离开圣巴巴拉时把枪也带走啦?”
  “我猜是这样的。我以后再也没有见到过它。”
  “那么你认为有人从你丈夫手中拿走了枪,并用这支枪打死了警犬和他,对吗?”
  “不。”
  “你是怎么想的?”
  她慢慢地说:“有一个能接近我丈夫东西的人拿到那支枪,并等待时机想杀死他。”
  “你认为这个人是谁?”
  她说:“可能是波拉·卡特赖特,也可能是阿瑟·卡特赖特。”
  “西尔马·本顿呢?”梅森不慌不忙地问道,“她看上去属于那种容易激动的人。”
  “西尔马·本顿为什么要打死他?”
  “我不知道,”梅森说,“波拉·卡特赖特已和他生活了那么长时间,她又为什么要打死他呢?”
  “她也许有一定的原因。”贝西·福布斯说道。
  “按你的推测,她应该是先跟她的丈夫私奔,然后又回来杀死了福布斯。”
  “是。”
  梅森固执地说:“我认为还是应该坚持这一种推论:不是阿瑟·卡特赖特就是西尔马·本顿打死了他。我对案情了解的越多,就越倾向于把注意力集中在西尔马·本顿身上。”
  “为什么?”她问道。
  “因为她将成为对你不利的证人。我们最好让人们知道检查当局找来的证人可能会嫁祸于人。”
  “你好像不相信我给你讲的关于那支枪的事。”她说。
  “凡是不会让陪审团相信的事,我自己也不会相信,”梅森对她说,“如果陪审团知道你坐出租车到了那里,看见你丈夫的尸体倒在地上,你不仅没有向警方报告,却逃离了杀人现场并以C·M·丹杰菲尔德的名字登记住房,企图隐瞒自己的身份,我不敢肯定自己能否使陪审团相信那支枪的事。”
  “我用假名只不过是不想让我的丈夫知道我在城里。”
  “为什么?”
  “他是一个极其凶残的人。”她回答说。
  梅森站起来,示意看守会谈已经结束。
  “好吧,”梅杰说,“我会仔细考虑考虑。同时希望你给我写一封信,说你对你的案子进行了慎重的考虑,想向报社记者说明自己的情况。”
  “可是我已经跟他们那样说了。”她说。
  “这没有关系,我想让你写成书面的东西寄给我。”梅森说这番话时,那位女看守正好从通向监狱的那扇门出来。
  “你在出监狱之前他们要检查吗?”她问道。
  “当然要检查。再见!”
  她站着目送他离开探视间,脸上带着迷惑不解的神情。
  女看守拍了拍她的胳膊,说:“跟我来。”
  贝西·福布斯叹息道:“哦,他不相信我。”
  “怎么回事?”女看守问。
  “没什么事。”福布斯夫人说着紧紧闭上了双唇。梅森走进公用电话间,投了一枚硬币,然后拨了保罗·德雷克侦探所的电话号码。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电话里传来德雷克的声音,便说:
  “保罗,我是梅森。我想转移一下那个案子跟踪的目标。”
  “不必转移了,所有的目标你都已经盯上了。”德雷克说。
  “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在西尔马·本顿身上。她那套证明自己不在犯罪现场的陈述,把她从离开弗利家到回来的每一分钟时间都交待得清清楚楚。但我还是想在她的陈述中找到漏洞。”
  “我认为她的陈述根本就没有漏洞,”德雷克说,“我已经彻底的核对了一遍,发现无懈可击,我还有条坏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消息?”
  “地方检察官已了解到了爱德·惠勒和乔治·多克那两个监视克林顿·弗利家的侦探的情况。他们已派人找他俩去了。”
  “他们肯定是从那个出租汽车司机那里了解到的情况。”梅森说。
  “我猜也是。”
  “那些人找到他们两个啦?”
  “没有。”
  “他们有可能找到吗?”
  “不可能。除非你想让他们找到。”
  “我不想让他们找到。”梅森说,“你10分钟后到我办公室来报告一下西尔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