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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眼镜蛇的一次猛扑--神探古罗夫-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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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坦尼斯拉夫在吃饭的时候讲了几个老笑话,默默地洗餐具,然后每人端起一
杯咖啡,相互对着坐在桌旁。
    “我没有任何新东西,”古罗夫说道。“我认为不是做弥撒时的教堂,就是给
儿童演出的地方。”他摊开一张报纸,又抽起烟来了。“这是刊登消息的杂志《一
周》。有一些纪念日。正教的莫斯科。十二月四日。”
    “他们来不及,”斯坦尼斯拉夫打断他的话。“因为不仅要运来炸药,而且要
进行必要的准备。”
    “我不大相信雅申的旅行,也可能眼镜蛇已经全准备好了。行,十二月六日是
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公爵的纪念日。”古罗夫念道。“克里姆林宫最最神圣的圣母
娘娘登基节,以后你再看看,地址都指出来了。七号是节日……八号也是。九号,
十号在这份《一周》上没有。可我认为眼镜蛇为自己从这些日子中确定了一天。”
    “离十七日选举还有一周。七天都给报纸、电视台用来点火吗?”克里亚奇科
叹息一声。“你怎么想象我们在教堂里、人群中进行工作呢?”
    “你是傻瓜,斯坦尼斯拉夫,”古罗夫干巴巴地说道。“眼镜蛇将会在夜里干
的,因为那时候人还没来。教堂的弥撒是很诱人的,但用来执行任务却很困难。我
倒是认为很可能是儿童剧院。”
    “你呢?”克里亚奇科莫名其妙地望了一眼。“啊哈,是的,对不起。”
    “上帝会原谅的。”古罗夫把《一周》翻过去一页。“我们有大剧院……小剧
院……莫斯科艺术剧院……上校,你知道莫斯科有多少剧院?你不知道,比你清点
小扒手要容易些。”
    古罗夫自言自语,研究剧院的海报。克里亚奇科企图对朋友大发脾气,他望着
朋友消瘦的面容,出乎自己的意外地说:
    “你该去理发馆了,鬓角上的白发都翘起来了。”
    古罗夫用手指摸了摸鬓角。
    “新观众剧院……儿童音乐剧院……小型儿童剧院和所有演出儿童剧目的剧院。”
古罗夫把《一周》交给斯坦尼斯拉夫。“明天就去把所有的剧院、马戏团巡视一遍,
找那个在近一月之内找工作的人。消防队员、保卫员、仓库保管、扫院子的清洁工,
你自己不是小孩,你明白。寻找要小心,不要跺脚,要想方设法不要让剧院的人说
你在找什么人。最有希望找到的那些地方,你自己负责去找。”
    “这里面似乎有点什么,”斯坦尼斯拉夫嘟嘟哝哝说。“如果发现什么相似之
处,比如年龄、个子,主要是个子……你知道,改变个子有多难。”
    “我知道。 ” 古罗夫甚至搓了一下膝盖,想起了他们生病的时候,为了保密
“缩短”五公分的情况。“别忘了,人是可以驼背的。如果发现哪怕是一点点相似
的东西,马上就搜查、研究。”
    “研究什么呢?”克里亚奇科愤怒说道。“不过是‘拿下手指’罢了。”
    “斯坦尼斯拉夫,”古罗夫责备地说道。“对你或者对我来说,不过是‘拿下
手指’而已,可你相信敌人有手指吗?应该抓住他,不要让他吓跑了。”
    “你以为眼镜蛇知道吗?”
    “不排除这种可能。如果你找到一个只有影子像丹尼的人的话,千万别自作主
张,自由行动,要马上通知我。”
    “像丹尼这样的汉子,在莫斯科有一百万,”克里亚奇科嘿嘿一笑。
    古罗夫差点没发火,把涌到喉咙里的团块咽了下去,没来得及回答。
    “明白了!请原谅!我明白了!”斯坦尼斯拉夫抓起茄克,从屋里跳了出去。
    古罗夫睡得很好,完全出乎他的意外,他起来时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皮肤冷
得发痒。这位密探最近一个月来第一次相信运气。他甚至做了操,非常满意地发现
力气还很足。
    喝完一杯咖啡抽了第一支香烟以后,他想起了昨天同一位爆炸专家的谈话。古
罗夫预先告诉专家,他对这个问题一窍不通,他想了解一下,如果一个人暗中行动,
又需要取得最大的效果,他可能采用什么样的炸药。
    “炸什么呢?”那位很不情愿地同古罗夫谈话的顾问问道,其实他很清楚,同
他谈话的,是一位民警上校。
    “我不大清楚,就算是一座三层楼房吧。”
    “方法很多,在这种情况下,通常是不能单独干的。暗中行动是什么意思?必
须清除邻近的房子,把它们包围起来。”顾问很厌恶地望着。
    “炸药的名称装置系统我都不感兴趣,我只需要知道它的重量和容量。必需要
有一个条件:爆炸装置必须是一个普通身材的汉子暗中可以带走的。”
    “上级给我下了命令。”爆炸专家耸了耸肩膀,“上校先生,有一个规矩必须
说明。不管部长口头怎么命令,您的秘密文件是不会给我看的。”
    “对,我不会出示文件的。”古罗夫表示同意。“但我又没有时间写正式报告
和等回答。”
    “为什么我们在私人房里谈?有人告诉我说您有病,是用车子把您接来的……
尊敬的,请出示您的证件。”爆炸专家害怕地斜望了房门一眼。
    他注意研究古罗夫的证件,核对了照片和原件,含含糊糊地说道:
    “是执行特别重要任务的。”他不满意地摇了摇头。“怎么,健康的上校没有
吗?”一见古罗夫在微笑,他就气呼呼地说:“成天几十次翻来覆去谈保密,然后
却把人叫来说:去吧,给一个好人讲讲我们的工作。这就是说,有人给我的顶头上
司挂了电话,所以他给我下了命令,我们的秘密便从气窗里飞出去了。”
    “谁需要,谁不需要了解爆破,大家都知道。您原则上是正确的,我提出一个
交换条件:我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您,您把您的秘密告诉我。一个坏人打算在莫斯科
搞一次恐怖活动,要流很多血。我必须确定这个人。我需要知道,他一个人可以单
独带什么东西来,怎样才能进行爆炸。”
    “有一种可以移动的爆炸装置,可以装在背袋里,重量大约五十公斤。两层楼
房就像是奶牛用舌子……”
    “人真是什么都想得出!”古罗夫说道。“引火绳要不要点燃,计时装置要不
要装上?”
    “拉引火绳,可以站在两公里以外,只要按一下按钮。”顾问挖苦说。
    “这样的按钮是个什么样子?”
    “是一个微型系统,可以装进烟盒里。”
    古罗夫给自己倒了第二杯咖啡,把一个“万宝路”牌的香烟盒抛到手心中,把
过分小心谨慎、令人厌烦的爆破专家从脑子里扔了出去,开始考虑今天、明天……
既然一个背袋可以装下,那就是说,一只皮箱也行。虽然那汉子力气大,一只手提
五十公斤还是困难的。背袋,两层楼房像奶牛用舌头……这就是说三四层的楼房也
会剩不下多少。而且可以在两公里之外实行爆炸。这就是说,眼镜蛇如果把背袋带
到了需要的地方,他自己还可以走开。在莫斯科,一个半径为两公里的广场,等于
是一座城市,在那里是找不到人的。
    咖啡变苦了,古罗夫放下了咖啡。但雅申刚走……眼镜蛇还没有背袋。可移动
的爆炸装置,特殊武器库中是有的……于是良好的心情一下子飞走了,古罗夫的脑
袋又痛得很厉害了。
    斯坦尼斯拉夫·克里亚奇科把正在上演儿童剧目的剧院列了一个表,开始凭记
忆登记那些熟悉的侦查员,给他们打电话,同他们的领导谈判。那些领导人都顶着,
对某些领导人不得不用言语去吓唬一下,要不就威胁说要去见奥尔洛夫将军。
    上午十点,克里亚奇科的办公室里已经挤不进人了,虽然斯坦尼斯拉夫拿来了
十把椅子,密探们才勉强坐下来;有的坐在不属于任何人的桌子上,有的一把椅子
上坐两个人。多数人互相认识,高高兴兴打招呼,多少年不见,大家都在回忆,哪
些人不在人间了,纷纷诉说自己年龄大,身体不行了。
    集合起来的人怎么也不像是山鹰似的密探,这些中老年男子都是穿着最普通的
衣服;有的是破旧的西服,有的是并不时髦的茄克,总而言之像是区一级的中层官
员。
    “斯坦尼斯拉夫,你没找到一个职务高一点的人吗?”
    “好像都参加学校毕业生会议去了。”
    “很可能是参加头头们的聚会去了吧。”
    “你说得倒好!头头们开会是在宴会厅里,不会坐在小半间房里的。”
    “你们好,谢谢你们来。”克里亚奇科说道。他的信心并不很足,因为大多数
与会者的年龄比他大,侦查工作的年限比他长。“召集你们来的不是我,而是古罗
夫,他现在正住在医院里。列夫·伊凡诺维奇向你们求援啦。”
    “他还活着?”
    “列瓦又被赶上架啦?”
    “总是更需要他干嘛!”
    “别扯谈了,像他这样的密探,在俄罗斯扳着指头数得出,就那么几个。”
    “列夫·伊凡诺维奇自我感觉正常,吩咐我代他向大家致意。你们都是有头脑
的人,你们明白,既然古罗夫找你们,那就是说,工作糟透了。”
    奥尔洛夫挤进了办公室。除了面对房门坐着的克里亚奇科以外,谁也没有看到
刑侦总局的这位局长。
    “要求尽快查出一个人来。你们每一个负责一定的范围,我也去,如果发生什
么情况,请给总局长打电话。”
    “中将坐在电话机旁,准备随时同每一个人闲聊,”不知是谁这么说了一句。
    “他是准备闲聊的,在顺利的情况下,他会马上向部长写报告的,”奥尔洛夫
说道。
    密探们纷纷转过头来,起立、问好,奥尔洛夫稍稍举起一只手来说道:
    “请你们听斯坦尼斯拉夫讲,他会把事情说清楚的。我将守在电话机旁,你们
打电话来吧。”说完就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请记好谁去哪里,应当找什么人,怎么行动。”克里亚奇科详细说明了任务,
把预防措施反复说了一遍,强调了三次,说最要紧的是不要被人识破。
    “万一碰上人,被识破了呢?”有个上了年纪的白发刑侦人员问道。“什么事
都是可能发生的嘛。”
    “把他打昏,然后用手铐把他铐起来。”克里亚奇科说。
    “要是铐错了人呢?”
    “好像你不知道似的,像平时一样处理就是嘛。”
    “开枪吗?”
    “男子汉们,你们是第一次结婚吗?”克里亚奇科大吃一惊。“打中追查对象,
有奖;打到了不相干的人身上,双倍受奖。”
    “斯坦尼斯拉夫,谢谢你,我想起来了……”
    “向古罗夫问好!”
    又说了几句,密探们就走了。克里亚奇科开始收拾椅子。
    古罗夫苦于无所事事,连最心爱的麝香葡萄酒,也引不起他的兴趣。第一个来
电话的,当然是斯坦尼斯拉夫,问他的健康情况,说他自己在尼库林杂技团工作,
暂时还没来人,但有了一些希望。接着来电话的是奥尔洛夫,他没问身体状况,说
有一个密探,碰到一个老熟人,一名在押的惯犯,此人被送到了彼得罗夫卡。有两
位密探有门路,有两位更夫不住在他们所指出的地方,今天两人都没上班,在家休
息,有一个似乎有家室,不过,他们一个也没见着,密探们正在工作。
    斯坦尼斯拉夫又打来电话,说的是不相干的事,谈到杂技团时,夸口说他结识
了尼库林,还说了一则新笑话。古罗夫从朋友的声音里听出了虚假的调子。
    “别兜圈子,斯坦尼斯拉夫,快说出来!”古罗夫下令说。
    “面包圈的洞你见过吗?”克里亚奇科挖苦地问道。“伏特加没全喝光吧?”
    “甚至根本没动。”不知为什么古罗夫生气了。
    “等一下我来喝它一百公分,详细谈谈空洞!”
    傍晚六点左右,奥尔洛夫通知说,中午十二点,在离罗斯托夫四十公里处,雅
申和两个陪同人员所坐的那辆“伏尔加”,被炸成了碎片。车子正在运往莫斯科。
爆炸力量很大,把迎面开来的一辆“日古力”翻到了沟里。
    “彼得,下令立即检查爆炸区内的幅射情况!”古罗夫叫了起来。
    “珍惜你的嗓子吧,列瓦!幅射很正常,但专家们认为炸药的数量不只够炸一
辆汽车,而是够炸一栋楼房。你对此有何看法?”
    “我早就没有看法了,彼得!”古罗夫回答道。“请原谅!”
    “好,”奥尔洛夫嘟哝了一句。“收尸是不可能了,我已下令把头盖骨送来,
进行必要的检验。应当准确地知道,在这场奇怪的大事故中,死的到底是什么人。”
    “一点也不奇怪,将军,全都合乎规律,极其自然。”
    “好,列瓦,我们谈谈,不过,你主要是不要垂头丧气。我们一定把它送来,
我相信我们来得及。”
    “好,我等着。”古罗夫放下话筒。他深信彼得什么也不相信,不过是笨拙地
安慰安慰他罢了。
    三个参与阴谋的人,坐一辆车子,被炸成了碎片。眼镜蛇和在后面支持他的人,
不让见证人,即便是间接见证人也罢,留下活口。他们想使我相信,炸药还没到恐
怖分子手里?行动受阻啦?万一情况真是如此呢?他们没犯错误?他们没有出现预
见不到的麻烦?有计划的佯装是不是搞得太拙劣了呢?现实生活往往比我们对它的
想象更糟糕。
    克里亚奇科的到来,打断了古罗夫的思考。他来时高高兴兴,兴奋异常,他用
严肃的关切表情来笨拙地掩饰自己的情绪。斯坦尼斯拉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大橡皮
球,用绳子把它系在门把手上。
    “向离群索居的隐士和思想家祝贺生活的节日!”他把一张同小熊拥抱的照片
放在桌上。他和小熊坐在一条长凳上,小熊轻蔑地把头扭过去,不看假笑的斯坦尼
斯拉夫。
    “我不会照相。”他搓了搓冻僵的手掌。“似乎我是个真诚的小伙子,眼光有
限,照出的相片是个丑角,或者是自己的纪念碑。诺言是应该履行的。”克里亚奇
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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