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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歪斜的复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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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5
  刑警A和刑警B将里欧酒吧间了解到的情况向侦查本部作了汇报。
  侦查主任托腮沉思,说道:
  “四小时只喝两杯威士忌,这个人真够粘的。就他自己吗?”“是的。听说一个人迷迷糊糊地坐在靠窗户的座位上。”“是不是在欣赏音乐?”“不。那儿也谈不上有什么音乐,都是些闹腾得要命的爵士曲。”喜欢音乐的刑警B说。
  “是不是在等什么人?”
  “从来没有人找过他,自始至终就他自己。”“怪了。他有什么目的呢?”主任歪起了脑袋。
  “是不是有他看中的女招待?……”
  “不是。所有女招待都讨厌他。他寒伧得很,叫人看了心里不舒服,经理吞吞吐吐不好意思说,还以为他是刑警哩!”主任和两位刑警苦笑了一声。
  “他从什么时侯开始去的?”
  “从去年十一月初到十二月底每天都去。正好是忙季,酒吧间的人讨厌他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那家酒吧间生意不很好,所以他没被赶出来。……”主任在纸上胡乱地写上:十一月十二月。
  “每天晚上去的时间呢?”
  “从七时到十一时。”
  主任又在纸上添上:“下午七时…十一时”。
  “他是不是监视什么人?”侦查主任凝视着纸片说道。
  “监视!你的意思是…”刑警A问道。
  “你把里欧酒吧间的示意图画给我看看。”“是。”刑警A立刻用铅笔画了一张草图:“这个被杀害的人就坐在这个座位上。”他在自己的草图上画了个○记号。
  “那是尽虽边靠窗的座位。”
  “据说,他光挑这个座位上坐,象付了定钱似的。”“晤,从这儿可以看见马路吗?”主任用小指头指着那个○记号上。“窗户上是不是挂窗帘?”“有的。厚窗帘分左右两边撩起来了,只挂着薄薄的白纱窗帘。”“能瞧见外面吗?”主任嘟嚷了一声。“会不会是流氓?”“不。不是流氓,也不是阿飞,那些人,所辖署的刑警都认得。”“也许是从别的地方来的。那条街是他们的老巢。”两位刑警不赞同主任的看法。因为他说的,没有根据。
  三木主任拉开抽屉,掏出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汽车方面都调查过了,没有线索。”
  说罢,看了两刑警一眼。
  “是吗?”
  “所有的出租汽车;小型卡车都查过了,没有结果。至于自备汽车,更无希望。如果能找到现场的目击者,至少能知道什么型号。已经过去两个月了,看来实在没有指望,这方面就算了。
  “
  “衣服我到了吗?”刑警A问。
  “没有,所有的当铺和旧衣店都问遍了。”主任嘴里吃进了烟末子,吐了一口唾沫。
  “那么说,是罪犯剥下来后处理了?”
  “只能这样考虑。”
  “主任!”刑警B抬起头来说。“杀人的现场是不是就是那儿?”“什么?”“发现尸体的现场是不是就是杀害的现场?”“你的意思,在别的地方杀害后运到发现尸体的现场掩埋的,是不是?”“是的。”“那就是说,在第一现场杀害,运到第二现场埋掉。”主任弹了弹烟灰,“但是发现第一现场那更困难了。因为不知道哪儿是重点,只能依靠所辖署管区内的情报,虽然已经布管,但还没有得到足以使人兴奋的报告。”“假如第一现场在屋内,头部受到如此重的创伤,那肯定会留下血迹,比如榻榻米上,墙壁都可能沾上。”“对榻榻米铺子和泥水匠也作了布置。”在这一点上,主任是不会有疏忽的,但是他的表情一直不开朗,看来他也不抱希望。
  “如果在战前的话。……”这位年纪四十出头的侦查主任用述怀的口吻说道,“假如找到一点线索,立即命令管区内所有人家都临时进行大扫除,检查榻榻米、墙壁、天花板、壁橱、甚至连地板也可以撬开来看看,现在可办不到了。……”“运送尸体一定得用汽车,查不到汽车,够仿脑筋的。”说来说去还是在绕圈子。
  “不管怎么样,首先要尽快查明受害者的身份。”“在申报家人下落不明方面呢?”“也没有显著的成效。类似的倒有十二、三件,但都不是。
  已经委托鉴识科修复受害者生前面容并拍出照片,登在报上,等待有人来报告。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指望了。”主任扔掉烟头,托腮沉思了一会儿,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刑警A画的草图上。主任的目光一闪。
  “这是…”他手指指向里欧洒吧问对面,发现“春香”二字。
  “这是菜馆吗?”
  “是的。这是那一带最火的菜馆。”
  主任抬起头来,与刑警A和刑警B交换一下眼色。
  “你来看,从里欧酒吧间○座位上完全可以瞧见’春香‘菜馆的正门嘛!”画草图的刑警A“啊”一声喊了起来。
  第三章
  1
  受害者从里欧酒吧间尽里边临窗的座位向大街眺望,四小时只喝两杯威士忌,不是流氓阿飞寻找目标,就是观察“春香”菜馆门口出入的人。
  他为什么要窥视菜馆呢?
  首先可以想象,他在注视光顾“春香”的客人。
  其次,“春香”的女招待也许有人跟受害者有过因缘,他在监视这个女招待的行动,这种可能性最大。
  菜馆、酒馆的女招待,所谓做接客买卖的女人,男女关系特别复杂。有的是情夫,有的是牵线的。有的顾客对她们的假意奉承信以为真,后来遭到冷遇,怨恨在心。受害者从对面的酒吧间中密切监视“春香”的大门,不知跟哪个女招待有纠葛。
  再不然,他观察的对象不是顾客,也不是女招待,而是“春香”的家属、厨师、账房先生等受雇的人。
  暂时考虑只有以上五种可能,如果有所发现,那就可以查清受害的身份。
  已经相当晚了,刑警A和刑警B才去走访里欧酒吧间。
  夜晚十一点多,才到酒吧间、菜馆调查,这时刻比白天方便些,因为这时店中人员比较齐全。
  他俩推开里欧酒吧间玻璃门,女招待们一齐向他们招呼:“请进!”可是一见他俩的脸,不由地一怔,脸色有点尴尬。她们认出这是傍晚点名、训话时来过的刑警。
  原来倒背着手的经理,搓搓手走过来。
  “您来了。又有什么事?”
  “不,傍晚时打扰了您,对不起!”刑警A圆滑地说。“还是刚才那件事,再麻烦您一下,请问他经常坐的是哪个座位?”“那儿。”经理指了指角落里的座位。十一点多,正该是上客的繁忙时刻,可是这家酒吧间很空,小房间里只有三对客人,柜台上有两三个客人在喝酒。那个受害者坐过的座位空着。
  “让我到那儿坐一坐。”刑警A打了个招呼,两人向角落的小房间走去。火红色的厚窗帘撩在两边,窗上只吊着薄纱的白窗帘。
  “看得见,看得见。”刑警A低声说道。他坐着的座位是受害者最爱坐的,从这儿透过窗户上的薄纱窗帘,可以望见“春香”的正门。
  刑警B也照样过去看一看,默默地点点头。
  侍者托着银盘端来两杯带冰块的威士忌:“是经理先生让我送来的。”两位刑警仿佛受之有愧,一时手足无措。侍者放下杯子,正要转身回去,经理弯着腰过来了。和颜悦色地笑道:“请!请!”“不,不要客气,经理先生,今夜我们还很忙哩!”两人试一试坐的座位,办完事,站起身来。
  “特地为您准备的,请吧!”
  “那么谢谢了!”
  两人从经理的笑脸跟前掠过,走出了里欧酒吧间。
  第三章
  2
  他们又来到“春香”的正门,那漂亮的大门使他们感到有点儿拘束。大门旁边看管客人脱下的鞋的老人蹲下衔着烟袋。刑警A过去拍拍老人的肩膀:“请您叫一下老板娘。”“呃?您是哪儿的?”“我们是警视厅的。”“是。”老人弓着背急忙朝里跑去。
  他们站在大门口旁边,只见女招待出出进进,忙碌异常。
  个个都三十左右,衣着入时,脸孔漂亮,有的女招待甚至被误认为是艺妓。两刑警站在一旁观看动静。
  楼梯一阵响,有人下楼来了。女招待把三个公司头头模样的汉子送出了大们。两刑警躲在晦暗处,听见他们说话声:“最近还来不?”“阿眯,我还会来的。……”“谢谢!”唧唧喳喳说个不停,待到汽车引擎一响,她们才争先恐后回到大门里来。
  “还有几帮客人没走?”
  “还有一帮,在竹之间(日本大饭馆的雅座都有待殊的名称。如’樱之间‘、’竹之间等等。……)里。”“那得拖很长时间哩,留下两个人值班,其余都回去吧!”女招待们进得门里,那看管鞋的老人走出门外找刑警。
  他领着他们来到连接账房的一间四铺席半的小房间,这儿是老板娘的休息室。
  老板娘四十出头,胖乎乎的,下巴象婴孩似的叠成双重。
  她递过一张印着“春西春子”的名片。老板娘听说两位刑警不是从所辖地区的警察署而是从警视厅派来的,和颜悦色的神情中有点儿紧张。
  “对不起,打扰您了。”
  刑警A从口袋里掏出受害者的现场照片,他们本来不愿意给人家看这样的照片,因为修复的照片肖未完戍,不得已而为之。
  “也许您已经从报上看到了,这是在武藏境附近发现的受害者的尸体。……”刑警一说,老板娘马上明白了。
  “这是被害者,不知你们店里见没见过这样的人。”老板娘接过照片一看,果然吓得要命。
  “哎哟,简直象鬼一样!”老板娘看后直觉得恶心,皱起了眉头。因为是死后两个月的照片,死人的面孔当然十分难看。
  “我没见过,也没有印象。”老板娘盯住看了半天说道。
  “你们客人中是不是有这样的人?”
  “不,没有。”老扳娘摇摇头。
  “您不知道,也许女招待认得。”
  “不。大多数客人都是我亲自出去招呼,女招待认识的客人,我都熟悉。”“不,您先别这么说。”刑警用手制止她。“老板娘,不瞒您说,这个被杀的汉子,从去年十一月至十二月底,每晚在对过的里欧酒吧间监视你们的正门。”“呃?…”老板娘脸色变了。“这太可怕了!什么?监视我们的正门?喂,你们都过来一下。”老板娘拍拍她那胖墩墩的手,招呼女招待们。
  女招待一共十五人。幸好今夜没有一个休息的,都过来检验这张照片。
  她们见了照片,有的说想吐,有的嚷嚷今夜吃不下饭啦,不过大家很仔细地看。
  “不认识。”
  “我们客人中没有这样的人。”
  刑警B数了数女招待的人数。“还差两位。”年长的女招待答道:“还有一帮客人没走,她们在那儿伺侯,立刻去人替她们。”“还有客人?打麻将吗?”刑警B问道。
  年长的女招待吃了一惊,其他女招待也吓了一跳。为什么所有女招待都表示惊慌,大奇怪了。
  刑警A似乎不会打麻将,事后他问刑警B:“你怎么知道是打麻将?”“刚才在大门口,女招待叨叨这帮客人还得拖很长时间,我瞥见女招待绞了四条手巾进屋去。四个人,正好是麻将搭子,那是我猜想的。”刑警B解释道。
  在二楼上伺候打麻将的二个女招待下来了。一个圆脸,一个又瘦又高。
  刑警先给那个圆脸看照片,她皱起了眉头,立刻说:“我没见过。”随手递给坐在一旁的又瘦又高的女招待。
  她和别人一样皱起了眉头,她看的时间比别人长,忽然显出惊讶的眼色。
  刑警A和刑警B都凝视她面部表情。
  “怎么样?见过没有?”刑警A问道。
  “不,我没见过。”她慌忙地丢下照片。
  “你再仔细看看,你认识的人是不是有和他相象的?这照片是死后两个月照的,人相有点变了。你想想,有没有相象的人?”“不认识,我不记得有这样的人。”女招待重复说道。
  “没有办法,刑警又把厨房等雇佣的人们都找来让他们看看,都说没有印象。
  “您家先生呢?”刑警A最后问道。
  “我们同业公会纽织旅行,昨天他到鬼怒川温泉去了。”老板娘答道。“不过,我相信他也不会认识相片上的人。呃,这简直是太离奇了,刑警先生,这个人每天晚上在监视我们,我听了背脊都发冷,太可怕了。”总之,刑警们在“春香”菜馆毫无收获。
  “对不起,深更半夜打犹了你们。”刑警A起身告辞,刑警B也同时站了起来。
  这时,刑警A和刑警B发现那细高挑儿的女招待的围裙边上印着个“夏”字。
  两人正要走出“春香”菜馆大门,从楼上传来“喳啦,喳啦”麻将牌的洗牌声。
  第三章
  3
  两人来到外面,虽说是春天,夜晚还有寒意。
  “喂,天气有点冷,去喝一杯,怎么样?”喜欢喝酒的刑瞥A瞥见小吃店的招牌说道。
  “晤,脸上无精打采,回到本部准挨训。”两人掀开门帘进去,并排坐下,锅里正煮着杂烩,香气扑鼻。
  “喂,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最后看照片的细高挑儿女人的表情?”刑警B捏着酒杯问道。
  “晤,您怎么想呢?”刑警A吃着豆腐串,鼓着腮帮子道。
  “我认为她认识相片上的人,只是在我们面前不敢说。”“从她眼神看,她见过相片上的人。”“那个女招待叫‘夏’。”“你见到她围裙上印的字了吗?”两人面对面微微一笑。
  “今晚就这样了,明后天我们找一找阿夏怎么样?”刑警B说。
  “行啊!”刑警A表示赞同。
  “这受害者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呢?”刑警B歪起了脑袋,小声地说。因为此刻还摸不清真相。“他从去年十一月初至十二月底从里欧酒吧间监视‘春香’莱馆。发现尸体是在今年三月三十日,死后已两月,那么他是在一月底或二月初被杀的,这样看,受害者从一月底起就停止监视‘春香’罗!是不是?”刑警A嘴里正着煮鸡蛋,鼓着腮帮子。
  “这个。……”说罢,摸摸脑袋。
  “其次,他监视也罢,侦察也罢,为什么从十一月开始呢?”刑警A的回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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