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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将军的填房妻-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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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一松,对上他的眼睛,“不是的,我真的爱···”

再次被打断“别说那么多,你只需要回答我,跟不跟我走?”太子不屑的扭过身去,不与她对视。

月儿将他腰身抱住,“你相信我,我不会跟他怎么样的,你等我,好不好!”

太子抬起手,想要答应,但最终又放了下去,严肃的说道,“阿里,我的女人必须听我的话,你若是还惦记他,就不要再来找我。”

月儿身形一怔,猛然抬头,他怎么会···?

“你什么意思?”

“一句话,要我,还是要他?”

月儿扳着他的脸盯了好一会儿,显出质疑,这是他会说出来的话吗?“你是有事瞒着我,你要做什么?”

太子十分认真的说道,“当然有事要做,三年前,我就不愿意你们俩在一起,所以才给你下了滑胎药,因为我看上的女人,别的男人不能碰!

今天,我依然是这个决定,你若是跟我走,我也不会将他怎么样,你若是不跟我走,哼,他现在奄奄一息,我有的是办法,别忘了,涅邻就是最好的例子。”

☆、撕碎她的心

太子扭过来,眸子中闪出一丝冰冷,有种她读不懂的东西在慢慢溢出。

月儿眯了眼,他是在开玩笑的吗?“你若是真的想得到我,当初还放我出上京城干什么!”

她抓着他的胳膊,扫他的痒痒肉,他定是在开玩笑。

太子将她手撇掉,语气带了不羁,“若是当初不放你,你如今又怎么感动?”

“那你现在为何还要说出来?”

太子扭向一侧,十拿九稳的说道,“因为,我最强劲的对手都即将离开人世,我还有什么好顾虑的,你,自然就是我的。”

这是他今日故意逗她的吧。

月儿从背后将他腰攥紧,“阿奴,这个笑话一点儿也不好笑,你重新讲个别的笑话!”

契丹队伍已经重新整顿好,人马布置整齐,身侧的勇士也都回到了队伍里。

骄阳下,男人背对,女人环他的腰,就这样站着,谁也没再多说一句话。

两名契丹武士上前,对太子恭敬的说道,“太子殿下,已整顿妥当,现在可否前行?”

太子动了动身子,抬手,“启程。”

武士又问,“那一位,咱们继续带着,还是找个地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太子立刻露出不喜之色,“胡说些什么?哦,你们说那个军ji,随便找个地方丢掉吧!”

就在这时,近处的一辆马上掉下一个大布包,里面还在不停的扭动,发出‘嗯嗯’之声,很明显是男人的声音。

太子赶忙招手,似乎怕被人看见一般,契丹武士扭身对着布包踢了一脚,布包内‘嗯嗯~’声大起,被踢疼了。

太子换上笑脸,将月儿视线遮挡个大半,牵住小手,柔声细语的说道,“咱们走吧!”

好像哪里不大对,军ji,何必抹脖子,再找个地方丢掉?况且,那明明是男人的声音。

月儿脑中闪过一缕细丝,迈开步子,对着拎布包的武士说道,“等一下”。

太子将她一把拉住,故作疑问,“你可是想坐舒服的马车,我现在就命人为你准备!来人,给那两马车多加些软垫。”抬手一指。

月儿挣脱开来,走到武士处将布包顿下,重重的摔到地上。

‘嗯嗯~’之声又一次传出。

武士刚要阻拦,月儿一个凌厉的眼神抛去,武士硬生生的后退两步。

月儿将布包解开,有些不敢相信,里面确实是一个人,而且不是别人,正是鼻青脸肿,嘴里塞着布头,手脚被捆住的苏轼。

苏轼见到月儿,眼圈泛了红,像是遇到救星一般,眼角溢出荧光。

月儿将苏轼嘴里布头揪掉,“你怎么会在这儿?”

苏轼嗷啕大哭,“柳护卫~柳护卫,东坡无用,不能帮你惩治了这契丹狗,到被他给拿住了,东坡实在是,无脸见柳护卫~!”

‘啪~’契丹武士恶狠狠的一巴掌扇来,苏轼被打的歪倒,“好你个酸儒,竟敢辱骂我们太子,你是活腻味了,今日就一刀宰了你。”

说完挥刀而来,月儿将武士手臂挡住,但因体力不足躲闪不及,被刀尖划破了手臂,鲜血顿时嘀嘀嗒嗒,微痛让她皱了皱眉头。

武士立刻慌乱。

太子两步踱来赶忙将月儿手臂攥住,大声呵斥,“还站着干什么,快拿金疮药!”

“是”

月儿抬头,看着他的慌乱,担忧,紧张,就知道他是逗她的。

太子眼角瞟了瞟地下的苏轼,冷冷的吩咐道,“将这酸儒找个没人的地方处理掉。”

苏轼吓傻,没想到自己的命就这样没了,十分不舍的看向月儿。

“柳护卫,东坡死不足惜,柳护卫定要替东坡照看家小,我苏东坡来世再与柳护卫结为夫妻,白头到老。”

月儿将手抽回,面色缓和的说道,“不管他怎么得罪你,也是大宋朝廷命官,你不能处死他。”

太子不屑,对苏轼鄙夷至极,“不能,你问问他自己能不能,他假扮我契丹兵,想借机暗杀我,被我逮到,还口口声声说我玷污了你的清白,说我早晚有一天得绝症而亡,这条罪,还不够大?”

月儿惊异,回头望向苏轼,真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呆瓜,更何况,这爱情,还只是剃头的挑子,一头热。

“没听到吗?还不将他带下去?”太子呵斥。

两名武士上前将其夹,苏轼脸色发白,也不喊了,奢望的看向月儿。

月儿对那可怜虫同情的摇摇头,“算了吧,一个书生,何必呢!”

“书生,又怎样,凡是对你有想法的人,我都不会放过”太子话语里没有温度,根本就是要将窥视她的人统统抹杀。

“可···”月儿话未说完,被苏轼打断。

“书生也是人,”此时的苏轼似乎已不畏惧生死,大义凛然的昂起了头,即便是死,也要说个痛快。

“告诉你,就算变成厉鬼,我苏轼也不会放过你。沈将军也不会放过你,我们这些被你害死的人,都不会放过···”

“苏轼,你说什么?”月儿脑中一怔,急忙问道。

太子面露惊慌,“没什么,还不快将他带下去处置。”

“是”两武士上前。

月儿挡住,揪着苏轼衣领一把拉起,“苏轼,你说清楚,什么被害死的人 ?'…'干沈将军何事?”

苏轼满头的冷汗,结巴的说道,“我刚刚,在马上听,听见了,他说知道沈将军,沈将军此时奄奄一息,没有自保能力,还料定你会出来追他,所以趁你,趁你不在的时候派了几名死士去,去,去拿沈将军的命!这样,你,你就会,就会以彻底属于他。”

说完满面的悲痛,又红了眼圈,好像沈将军是他的挚友一般,对人家的命运十分的惋惜。

有种声音在月儿脑中猛然翻腾而出,却又听不清,究竟是什么?是什么?

她松了手,苏轼‘诶呦~’一声跌落在地,手脚被捆着,又不能揉,着实难受。

月儿扭头,对上太子慌乱的眼神,轻轻的问道,“为什么?”

太子面容复杂,却不再闪躲,既然已知道,又何必再隐瞒?

他深深地出了一口气,说道,“我原本以为放你出来,玩儿几个月你就会回去,谁知你根本就没有回去的意思,而且,还在朝堂上与他日日相对,我又岂能坐以待毙?”

林中飞过一只乌鸦,像是垂死挣扎般的叫唤着,“嘎~嘎~”,奇怪,大中午的,为什么会有乌鸦?

“你骗我的,是不是?”月儿眯起眼。

太子笑的牵强,上前将她手臂攥住,“咱们走吧,等回去了我送你一个最热闹的亲礼,给你修建一个大大的宝里轩,只有咱们两个人住,生一堆小阿奴和阿里,每日让人将你细心的服侍,好吗?”

多美好的画面,真是自由惬意,蓝天与白云下,小院与鲜花碧草,两个人相互依偎,和儿女们一起叽叽喳喳,那不就是她一直想要的生活,可,现在听到,为什么心里就像被堵住了块坚硬的铁石?

多少世的回眸,换来今生的邂逅,多少次的错过,成就了今日的牵手。

就在牵手的一霎那,世界滴进了尘埃,记忆的风吹过了所有的山头,呆在沉默的树枝上,却让人觉得空旷、孤寂。

月儿眼中泻出伤痛,从不可置信到恍然大悟,到缓缓点头,再到冷冷清清,最终,大力甩开。

“好,好,好,走吧,走吧,走吧!”她的声音已经沙哑。

她抓住一匹马飞速翻身而上,握紧马缰,指骨几近爆裂,回望了一眼。

这一眼,包含了多少不舍,爱恋,心痛,怨恨,最终是两行炙热的泪。

狠狠的痛过,深深的思念过,默默的祈祷过,痴痴的等待过,手里拿着一份假设的思念,却是那么的伤,亲密的人变得疏离,没有经历过,又可知道是怎样的切肤之痛。

有的花注定要随风,有些爱注定要随缘。缘起缘落就象风一样,来时无影,去时无踪。不长久的爱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这个世界上最残忍事情,不是对不起,也不是我恨你,而是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爱由一个微笑开始,由她墙头上一根手指的调戏开始,最终由一滴眼泪结束。受了伤,结了疤,还留下痕迹,也许无言才是最好的安慰,也许回忆才是最好的结局。

月儿微微抽泣,紧闭双眼,再睁开时,已是绝然的陌生!

太子上前想要抓住马缰,“阿里!”

苏轼急了,柳护卫要走,那他今日岂不是死定了。

“柳护卫,你,你带上我呀,给我奉养家小很累的,你把我带回去就你就不用帮我奉养家小了,带上我,带上我!”

月儿手中马鞭一挥,毫不留恋的呵马而去,留下一个渐渐消失的背影,和飞扬的尘埃,以及绝望瘫软的苏轼。

太子嘴角勾起一名苦涩,他知道,今生想要与她十指相扣,那只是一种奢求。

武士上前问道,“太子,那这名酸儒?”

“找个没人地方,扔掉!”

“是”

大队人马在官道上继续前行,马蹄‘哒哒’的响,马车缓缓悠悠。

一名契丹武士满面的疑问,“太子殿下,您为何···”

太子不答,片刻后大声吩咐道,“本太子赶时间,吩咐下去,加快脚步,行程缩短半月。”

“是~”

一个大布包从马上丢到了路边。

人马渐渐远去,像是满载而归,更像是落寞寂寥,直到天边的蚁群消失不见。

汴京城外,络绎不绝的百姓,从城门进进出出,或大兜小兜的拎着包袱,或紧紧牵着孩子的手,有急步匆匆,有慢行而走。

月儿策马狂奔,体虚和头晕让她双眼看不清楚,只知道一定要快点儿,再快一点儿,沈让不能有事。

路人们生怕被这个猛冲的驾马之人碰到,老远就让了开路。

马儿受了惊,眼看就要跟城墙撞上,一抹浅色从城墙上飞身而下,将月儿从马上扑倒,滚落在地。

‘嘭~’一声,马身毫不犹豫的大力撞上墙壁,反弹,溅出红色点点,栽倒,灰墙上滑下鲜血,马蹄拨弄几下,再也站不起来。

丁月华紧紧搂着月儿,月儿已经昏迷。

进出城门的人们都被这一幕惊呆,这是怎么回事?这女人疯了么?咋这么凶野呢?瞧瞧,你被人救了,马可死了,哎!作孽呀!

晚上,月色皎洁,繁星闪烁,仿佛是个晴朗的夜晚,可有些人心里再也晴不起来。

蛐蛐的鸣叫十分细小,还是将月儿吵醒,她缓缓睁开眼,侧目望去,丁月华面容焦虑,坐在床边为她擦着额头的虚汗,见她睁眼,松了一口气。

月儿想撑起身子,手脚发软。

“别动,好好休息,你的内力昨日就耗了个干净,今日又这么一折腾,还哪有劲儿起来,快些躺好!”

月儿有气无力的问道,“沈让他···”

“他还是那样子,滴水不进。”

月儿焦急,抓着丁月华的手臂,“你扶我去看他,月华,快扶我。”

丁月华无奈的摇摇头,“月儿,今日开封府遭到不名人的偷袭,虽展昭已经那些人拿下,外面还乱作一团,你别出去了,若他有事,我会告诉你的。”

阿奴,你,真的这样做了?

月儿心中最终的一丝希望,也被化成了烟消云散,

她眼神发呆,渐渐失望、默然、再到惊醒,双腿搭下床愣,弯腰穿鞋子,却头晕几近栽倒。

丁月华实在拿她没办法,替她穿好,披了件衣裳,搀扶起来。

屋外,院子里,侍卫和下人们配合的收拾着,因打斗而散乱在地面的树枝,残花,以及沈让所在房间的半扇破门。

月儿越发焦急,加快脚步,步入屋内,甩开丁月华,扑到沈让床前,将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拿起,攥住,捂在胸口,低头轻吻,犹如稍不留神就会碰散的倾世之宝。

沈让,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泪珠播撒,犹如雨下。

“月华,我要水,还要粥。”

丁月华倒来一杯茶水,递在她手上,“那你就乖乖坐着,我去吩咐厨房,一会儿就将粥端来。”

丁月华出门,下人们将新的半扇门装好,关门离开。

月儿端起茶杯,含了一口,贴上沈让磁性的唇瓣,缓缓过渡。

次日,沈让被小蝶接回了镇国将军府。

镇国将军的妹妹亲自去宫中为哥哥告了假,说哥哥早年在战场上奋勇杀敌,受过极大地创伤,现在旧疾复发,并十分严重,需要静养上一段时间。

赵祯接到告假折子的时候,想也没想就同意了,还命人送去了诸多补品,以望沈将军早日康复。

月儿拖着无力的身子又站在了朝堂上,赵祯略带关心的询问了一番,再无其他言语。

苏轼赶在下朝之前跑来,眼睛上带着淤青,嘴角结着血痂,身上还是那件被打烂的衣袍,似乎几日滴水未进,唇瓣裂出干皮,刚刚从虎口脱离一般落魄。

苏轼趴在殿中磕头,请皇上降罪,说他因为显露了钱财,而被强盗掳了去,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一路未停歇的跑来上朝,眼睛瞅到柳护卫,劫后重生一般红了眼圈。

赵祯命人将苏轼送回家,等压压惊,休息好了再说。于是乎,苏轼一步三回头的退出殿外。

上朝、退朝、试毒、教皇子习武,柳月儿这几天都如踩在棉花上。

赵祯始终微皱眉头,问月儿是不是生病了,月儿说是,可赵祯却不肯说出让她稍稍休息的话语,甚至没说过赏些补品让她补补身子。

夕阳西下,天边红霞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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