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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将军的填房妻-第26部分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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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小夜休息好,就一定会醒过来。她喜出望外,开心的看向哥哥。

沈让也是眉头舒展,满面惬意。

炉上的盛粥的碗已空空如也,小蝶惊诧的问道,“哥,粥呢?”

沈让面容轻松,安然自若,“我吃了。”

“你吃了?那是给他准备的,你怎么吃了?不过也无妨,隔夜的粥吃了对身体不好,我给他重做。”小蝶心情愉悦。

沈让笑而不答走出门去。小夜,以后就让我来亲自喂你!

夕阳西下,远处天边。

辽信奴一路奔波,马不停蹄。

云子魔已经接近疯癫,但不管他再干什么,辽信奴都不会再给予关注。因为他想得到的已经不在这世上,没有必要再去管些闲事。

此时的辽信奴虽已无大碍,但身体仍然较为虚弱,体内还留有内伤。他要回到草原,找到他的师父才能恢复的像以前一样。

一想到那个要称作师父的人,辽信奴心中翻出对自己的厌恶。那纠缠他十几年的噩梦,依然寸步不离。

他原以为找到玄天珠就再也不用靠那老怪物,可世事难料,他始终还要回去面对那个老怪物。他嘲笑自己,更憎恨自己的懦弱。

猛然之间,脑海中出现一个人女子的身影,那女子也曾用眼神鄙视过他,她也会像云子魔那样看不起他吗?他很想知道答案。

马儿奔腾在广阔的天地之间,马上之人的一张俊脸眉头紧锁,青色的衣角在狂奔之中清逸飘扬,怀中的纸张被他暗暗抚摸。

四天了,沈让白日到营中处理军事,晚上回到家中会以各种借口将小蝶哄回去睡觉,然后再以独特方式为小夜吃喝。

小夜呼吸渐渐平稳,脸色也没有之前那般惨白,朱唇也变得柔润,体温越渐的恒稳。

灯光照在小夜脸上,沈让觉得小夜在对他微笑,他的心情美滋滋,这几日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会如此在意一个人。

不过此时他有些自喜,小夜,只要你能好,会不会认我做义兄都已不重要。

可是,小夜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等他好起来就会走吗?想到此处,沈让皱起了眉头,心中泛出失落。

小夜柔润的唇瓣呈在眼前,让沈让觉得嘴唇发干,十分渴望得到滋润。他情不自禁贴了上去,他知道自己这样做很龌龊,可他就是想这么做。

双唇紧贴,舌尖分开贝齿,将小舌环住厮磨,即便小夜毫无反应,可他依然心潮澎湃,这种感觉太美好,他放不下。辗转来回,情意绵绵,表达在唇齿之间,过了很久才放了开来。

小夜的双唇已被吻得有些红肿,沈让对自己的行为有些气恼。我究竟在干什么,他还如此虚弱,我怎么能趁人之危。怎能做出这种受人唾骂的龌龊之事。沈让,你就是个混蛋!

接下来几天,除了喂小夜吃喝,沈让对自己的行为和想法进行了强烈克制。最多就用手指轻抚那张小唇,面颊,耳畔。告诉自己,不要再侵犯他。

夕阳西下,辽信奴马不停蹄,奔策在红霞满天的草原。

远处几个黑点越来越近,双方拉了缰绳,马儿减慢动作,来人下马,单手抚住胸口,恭敬的低下头,“公子,我们已恭候多时。”

辽信奴坐在马背上将几人扫了眼,“嗯,很好。走吧!”

来人看辽信奴并未说其他,疑惑的问道,“他们···?”

“留在那儿了。走吧!”那两个灰衣已经彻底的留在了大宋,再也不可能回到草原。

辽信奴双腿一夹马腹,呵马奔去。来人纷纷飞身上马,紧跟其后。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听到小蝶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沈让走到桌边拿起温水,坐到小夜身侧,开始了他每晚的必修之课。

他喂得专心,全力感受小夜的反应。平日里作为一个副指挥的高度警戒之心,已经被眼前的人全部吸引。殊不知,窗户上一个不起眼的小洞之外,一双丹凤眼已将他的行为尽收眼底。

第二日,军营之中。

张挺找来了一位画师,正在临摹那日见到的那位年轻男子。

“不对不对,眼睛再平一点,···哎,对了对了,就这样。”

“嘴巴,嘴巴不带笑的,···对对对,正是如此。”

“额前有些碎发。”

“···”

画师按照张挺的多次说教,终于将画完成。手中之笔一收,轻吹未干的彩墨,交给张挺。

张挺点头“嗯,差不多,有七八分了。”双手恭敬,上前一步交给沈让。

沈让将画展平,画像中的人是一个略带忧郁的翩翩少年,额前几缕碎发,眼神平静无波。他思索一番,确实从未见过此人,开口问道,“他原话是怎么说的?”

张挺想了想,“原话?咝~。对了,他说‘你们的副指挥和那个少年被困在河床之下,若是不信,前去看看拴在那里的马匹就知道。’我当时还不知道他说的少年是谁,后来小蝶跌跌撞撞跑到军营找你,见你不在,说小夜也不知去了哪儿,一直没回去。

我才想到他说的少年就是小夜兄弟,然后又带人去那条改道的河床前观察,马虽然还在,可河床好好地,根本就没有什么能下去的地方,我就寻思着那个人说的到底是真的假的。

没想到那人竟然又来了,说‘要是再不去救他们,就来不及了。’并且给我看了一副图纸,上面画着要挖地洞的方位和步骤,让我记好,然后又把图纸收走。

我还在纳闷他怎么不去,后来想想,可能是他一个人没那么大的本事。也不知那人何时离开的,他来时就如一阵风,走的时候又是一阵风,武功肯定不错。”

那人不下去营救我与小夜,定是因为山谷入口自行封住无法进去,从而他一个人不可能在很短的时间内挖通地道,所以才来军营里找的张挺。

他知道我是军中之人,又知道我与小夜的关系,此人有何意图?是小夜的旧识,还是另有目的?听小夜说过有位师父,可这画中之人年纪尚轻,不像是他的师父。

沈让心中充满疑问,究竟是谁知道的如此清楚?也许只能等小夜醒了才能知道。

带着疑问沈让回到家中。

虽心里着急小夜,可夫人近日快要临盆,身为大丈夫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妻小一定要对得起,看到夫人在内堂休息,他不做停歇疾步匆匆走到小夜屋前,当他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眼前一目让他惊呆。

沈让怒声问道,“小蝶,你在干什么?”

小蝶正在嘴对嘴的喂小夜喝水,可水根本没有被小夜喝进去,全都流了出来,她心里着急,为什么哥哥能喂进去,我就喂不进去?她又憋了一口,还是不行。

早上就试过几回,都不行,这会儿准备再试,刚刚贴在小夜唇上,门就被推开。

哥哥的愤怒让她下了一跳,口中的水全部淹到自己肚里,呛得咳嗽,“咳咳咳~,哥,你回来了,我~我~”她惊慌失措,不知如何解释,如做错事般的低着头。

☆、斩星门 还命丹

沈让瞧见小蝶与小夜贴着唇,心中竟很不是滋味,但又觉得自己反应过于强烈,他走进屋内,放缓语气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喂他。”

小蝶一副委屈的模样,“为什么你能喂进去,我就不能?不都是嘴对嘴,有什么不一样?他就只认得你不认得我?我想不通。”

小蝶说她喂不进去,只有我能喂进去。听得此话,沈让有些窃喜,可又疑惑小蝶的作为,问道“你何时偷看到的?一点也没有喂进去?”

七天了,小蝶很是好奇,为什么哥哥每晚都要吃掉为小夜准备的粥?

小夜有了起色,会不会是不是哥哥用了什么特殊的法子,为什么不让她知道?她很好奇,决定偷窥。

就在昨晚她知道了缘由,当时震惊不已,哥哥竟用这种方法给小夜为食。两个大男人嘴对着嘴的姿态让小蝶心中好不舒服。哥哥那样做是在侵犯小夜,再说了,小夜可是她的,所以决定今日替换掉哥哥。

可没想到正在进行时被哥哥逮个正着,而且还一口没喂进去!

小蝶心中委屈,忍不住姣情起来,“我就是偷窥,就是一点也没喂进去,我就是心里不舒服,为什么只有你可以,我却不行?”

沈让轻叹,“你可知,困在地下时,他就是用这种方法,将最后一股体内气息渡给了我,我才能活。现在只有我能喂他,或许就因为在那时,我们二人打通了彼此体内的屏障,才可以气息相通吧!”

小蝶花容失色,“什么,你们,你们那时就已经···可你们是男的,不可以这样做。”

沈让微微摇头,“在道理上,是不可以。可现在是关乎性命,如果性命没了,还守着人伦道理有什么用?”他明亮的眼神投到小蝶身上,似是在反问,又似是在让小蝶接受他的道理。

小蝶没了底气,哥哥说的对,没有了性命,一切规矩方圆又有何意义?

她沉沉说道,“我知道了,哥,你喂吧,我不会再胡想。我去买些益气补血的药草来,加到粥中你再喂他,可好?”她身体微微向前微微倾斜,期盼的看着哥哥。

“好。”  沈让知道妹妹心里已接受,畅快的答应。

小蝶头也不回的往屋外走,沈让叫住,“小蝶···”

小蝶扭身。

“切莫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嫂嫂即将临盆,我怕她多想···。”说这些话时沈让有些心虚。

小蝶点头,“嗯,我知道。”她步出门外,小夜,只要你能好,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沈易莲与王莽二人一路翻山越岭到达了那条河。望着滚滚河水,沈易莲下马探究,河中浮现出众多绿眼鱼,并且河中水草似乎都已死掉,就连岸边的苔藓都变得灰黄干枯。

看来天玄珠已经被取走,会是月儿取走的吗?那她现在会在哪儿?

王莽轻柔的将沈易莲双肩扶住,“夫人,现在如何打算?”殊不知自他与沈易莲有过男女之爱后,再叫她夫人,他的心中就万分沉重。

沈易莲感到身后男人的温暖,默然的望了望天,“宝剑需要很多洁纯的鲜血才能充盈,若我没猜错,月儿正在体虚之中,应该不会走的太远。王莽,咱们在附近的小城中打听打听!”

王莽放下双手,拱于胸前,恭敬的回答,“是,夫人!”扭身牵马。

沈易莲将这个男人背影久久注视,王莽,对不起,或许我太自私,可是,有些情,不能肆意生长,只能埋在心底。

半月过去,小蝶熬得粥中加了草药,小夜吃进腹内,一日比一日看着让人欢喜。面色已经开始红润,双手始终温暖。除了一直没有苏醒,别的都已恢复正常。

沈让并不着急,有时还希望能一直这样给小夜喂食。他真心希望小夜早日清醒,可又怕其醒。他心中充满矛盾,纠结不清。因为,小夜醒来,就意味着会离开。

沈夫人颇感欣慰,这李小夜几次救夫君于危难,夫君夜夜守候她表示支持。虽也担心夫君白日忙军事,晚上陪小夜,会因此休息不好。可夫君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每日依旧精神焕发,十分爽朗,她也就不多说什么。

即将一个月过去,沈让晚上守候小夜,白日忙碌,抽空才会休息。每日睡眠时间不到三个时辰,体力却一直十分充盈,未感到疲乏。

体内那股气流一直存在,这天玄珠真是世间宝物,他只是吸取了少量,内伤便已痊愈,耳聪目明,甚至感到武力都有些增进。怪不得那个黑衣男子和辽信奴,会与小夜舍命相博而取之。

想到此处,沈让还想起一个奇怪之处。自从逃出谷底,那把宝剑一直放在小夜床头。每次小夜身体较之前恢复一些,那宝剑就会微微颤动,就像感应到小夜的变化,让他觉得十分神奇。

一个夜晚,军营外面遭遇不明人物的窥探,因此沈让还在营中忙碌,虽然惦记小夜,但也不能误了正事。

三更过后,沈易莲与王莽站在沈家院子外,沈易莲对王莽点头,王莽一个翻身跃到屋顶,掏出一个小瓶,将住着人的几间屋子挨个揭开瓦砾,撒了些许迷药,然后再讲瓦砾盖好。

他撒这些迷药不是为了害人,而是希望那些人睡得熟一些,免得打扰了沈易莲。

沈易莲与王莽几日前已经打听到了月儿的位置,也打听到了沈让的身份,但沈易莲还在被人追查之中,不便现身。

于是便让王莽趁着夜色观察了一番,发现月儿似乎昏迷不醒,完全靠一个男人嘴对嘴的喂食来维持生命。

沈易莲心中焦急,却也毫无办法,只好在傍晚时分叫王莽先在营外稍做搅扰,趁着沈让忙碌,他们才能进入沈家院子。

进了屋子,坐在床前,沈易莲看了看那把不闪自亮的玄月剑,然后仔细的瞧着月儿,心中感慨万千。

八年未见,月儿长大了,长得跟她亲娘一样清美可人。可为何现在变成这幅样子?气若迷离,昏迷不醒。难道天玄之气都被宝剑吸收了吗?

月儿,我的女儿,娘来看你了,她抚摸着床上人的脸颊,眼泪嘀嗒,可怜的孩子,是娘来晚了。

王莽将她安抚,“夫人,不要难过,将这颗丹药喂给小姐吃吧!”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精巧的油纸包,取出里面的那颗红色的丹药,递在沈易莲面前。

沈易莲惊诧,当年她与王莽逃出西京时,王莽当时虽无性命之忧,但那场生死搏杀已经他的心脉扰乱,性命定撑不过十年。

鬼谷仙医便交给他这颗‘还命丹’,要他在垂危之时抱住性命。可此时若是这颗丹药给了月儿,那他到时候该怎么办?

沈易莲盯住王莽,眼中泻出了伤痛,“那你~?”

王莽微笑,“夫人莫是忘了,没有了丹药,我还可以加入‘斩星门’,练了他们的武功,王莽一样会没事。”

沈易莲呆住,‘斩星门’就是那年庞太师动用关系来救他们的劲装人,可是那些人练得是邪门功夫,靠特殊的血液才能生活,犹如夜间的吸血鬼一般。虽然可以保王莽不死,但他至此以后也和那些眼睛发红的劲装人一样,只能在夜间出现,而白日根本见不得光。

王莽俯身在沈易莲唇瓣轻轻一啄,“莲儿,别耽误时间了。”

沈易莲颤抖双手将丹药接住,猛然起身将他脖颈拉下,炙热的吻去,片刻后松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莽,我不会说谢谢,因为,这两个字太轻。”

王莽露出满足的笑,“王莽知足。”

沈易莲艰难的吞咽了唾沫,坐在床边,将床上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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