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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将军的填房妻-第66部分

小说: 将军的填房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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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基眼神扫了一圈,停在耶律阿里身上,阿里,你说好吗?不过这句话他没有问出。

阿里被盯得有些别扭,低下头去,盯着我干嘛?莫非你真的看上了我?

众人恭维,“好,若是太子今日与民同乐,传出去倒也是一番佳话。”

“就是,我觉得要是太子跟咱们比,咱们大家可都得做随从。”

“太子,您是故意的,定是想让我们做你的随从才出来比较。”

洪基摆摆手,“大家不必如此,今日本太子与大家来一回公平比赛,不可徇私,若你们输,也不必做随从,只要轮流给本太子讲个笑话就成,若是本太子输,便答应每人一件事情。”

“这,好。”

“好。”

“太子的提议好,我们还有什么不能答应的?”

洪基再望一眼低着头的某女,轻点一下头,执起笔沾了沾墨汁,胸有成竹的开始作画。

不到片刻,传来阵阵感叹,阿里抬头望去。

手下寥寥几笔,一株池中的白莲随风摇逸,虽然简单,但却勾出了莲的神韵,栩栩欲活,臻于化境,反而将众人之前做的那些画显的庸俗,真不是一个层次。

洪基再次沾了墨汁,刚健有力却又不是温柔的写到,‘白白芙蓉花,本生吴江濆。不与红者杂,色类自区分。谁移尔至此,姑苏白使君。’

一首白居易的《感白莲》跃然于纸上,每一个字都是腾猨过树,逸虬得水,既体现了莲的优雅,又不失大气。

众人也不知如何来称赞,因为这字、这画,实在是甚已,甚已!

院子周围依旧热闹,可院子中见却毫无声息。

洪基没有转身,他能想象得到某女的惊异,阿里,这画,是画给你的。

宝信奴心中滑入一滴冰水,太子真的中了阿里的美人计,这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涉江亲到锦屏上~却望城郭如丹青~”女子哼唱出一句戏词。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阿里微摆腰身,翘起兰花指,一手搭前,一手随后,催着小步,在庭院中模仿花旦的身段,唱着戏词。

转身之间女子又重复一便,“涉江亲到锦屏上~却望城郭如丹青~”。

她实在是表达不出对太子字画的赞赏,于是想起这两句就随口唱了出来。

洪基呆楞,此女,甚洁、甚美,一股无名的美好生根发芽的小苗,从内心深处破土而出,再也无法逆转,不可熄灭。

宝信奴没有表情,盯着这个女人,她是在故意勾引太子么?

众人十分赞赏,难怪向来不好女色的二皇子,破天荒的纳了她为侧妃。

四皇子阿琏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含笑开口,“原来二皇嫂还会戏曲,不如今日来个尽兴,当做为太子祝贺,为大家唱上一段可好?”

“对,就是,唱一段儿。”

“唱一段儿”

“二皇妃唱的甚好,不如唱一段儿。”

阿里懊恼,唱一句戏词咋就惹来了麻烦呢?

“呃,其实,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对太子笔墨的敬仰,一时激动就唱了一句,希望大家理解,理解。”

阿琏摇头,“二皇嫂不必这么客气,瞧你刚这身段实在是到位,你不肯献唱,莫非诚心让太子丢面子?”

阿里急的摇头,“啊,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可不敢不给太子面子,死阿琏,成心的是吧!

宝信奴靠近她,将小手柔柔的攥住,“阿里,去吧,既然今日是太子的大婚,你可不能博了大家的美意。”

阿里惊诧,他不是不同意我勾引太子的?怎么松了口?

“你,你同意?”

洪基一言不发,瞳孔中全是某女的身影,恨不能将其吸进体内,不要离开半步。

宝信奴微笑的冲她点了点头。

阿里松一口气,但又有些为难的问道,“我不唱戏,唱曲成么?”

“成。”

“拿琴来,”阿里一喊,几名女婢抬来矮几和软垫,抱来一幅老杉木的大琴,摆放整齐在庭院的一侧。

阿里脚步轻盈走过去,窝坐在软垫上,手指轻触琴弦,拨出一玄优美的音律。

洪基满眼期待,宝信奴面色平静,阿琏微笑,众人洗耳恭听。

阿里玉指轻拨琴弦,悠扬轻跃的琴音倾泻而出。

微风吹动缕缕青丝,使得衣袖飘忽,此景,此女,醉人,醉心。

月夜下的女子神态娇媚,明眸皓齿,肤色白腻,笑意如花,一眼望去清美,再眼望去妖魅。

女子眼波流转在宝信奴和太子之间,又含羞的低了头,口中吟唱:

我们的世界太多纷纷扰扰

忘了哪里才有最真的微笑

纵然有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

人生短短何必自寻苦恼

春花和秋月一样都是最好

才知道天下无双多难找

太多的温柔怀抱只要你的依靠

有你所有烦恼云散烟消

这世界真爱多难找

烦恼一旦抛

只想要和你一起快乐逍遥

庸人自扰是最可笑

恩怨皆可抛

对酒当歌共看那云淡天高

这世界真爱多难找

烦恼一旦抛

就这样一直到老

···

这一曲犹如黄莺出谷,乳燕归巢,饶梁三日不绝,琴音泄尽,众人还在闭眼中,没有回到现实。

“纵然有弱水三千我也只取一瓢,好,好,好!”

洪基眼中射出某种渴望,似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连说的三个好字,正欲抬腿向前。

阿里一张小脸立刻扭曲在一起,泛出白色,“啊,奴,好痛,快来,啊,啊~”她双手捂住小腹卷缩在一起。

宝信奴急步上前将她抱起,“阿里,你怎么了?是肚子疼么?可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阿里额头森出细汗,难受的说道,“不,好像是,孩子,孩子,我会不会是要小产了?定是今日太子大婚,我太开心,情绪激动,影响到孩子,奴,到我回家,我要回家~”她开始抽泣。

洪基变了脸色,心中慌乱的忧虑,“快传御医,快···”

宝信奴急急说道,“不了,今日太子大婚,在这里就诊不吉利,我现在带阿里回家,好好休息,定会没事。”

要是真传了御医不露馅儿才怪,孩子?小产?亏她也想得出来?

众人点头称是。

阿琏也赶忙说道,“那就快些回去,好好休息。”

宝信奴抱着阿里匆匆迈步,刚走几步,阿里表情痛苦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宝信奴又快步走回,顺手抓了一瓶女儿红,对众人解释,“喝了酒疼痛就会轻一些,太子,皇弟先行一步,告辞,众位告辞。”转身大步离去。

留下一干人大眼瞪小眼,这时候好有心情要酒喝?小心真的小产。

洪基的心放到了肚子里,勾起嘴角,阿里,你可是在躲我?

出了临潢府,宝信奴依旧抱着某女。

某女将他手中酒瓶夺过来,打开盖子喝的不亦乐乎,“怎么样,我聪明吧?”

“好意思说,孩子?你怎么想出的,酒少喝一点,一个不小心被人看见,如何解释?”

“要你管?除了你还有谁能看见我在喝酒,好好抱着就行了,穿不了帮!”

再喝一口,“啊,这酒好是好,就是太辣了点儿,可比茅台好喝的多。”

“茅台?什么酒?”

“就是你们这个时候的枸酱酒”

地下的人影施施而行,一条原本小半个时辰的路,竟走了大半个时辰。

回到大帐,阿里已经有些朦胧惺忪,腮晕潮红。

娥眉端来洗漱的水为阿里面足清洗一番,退出帐外。

阿里有些迷糊,“阿奴,阿奴,我的酒还没喝完,你怎么给我拿走了,快还给我。”

“你都醉了,早些休息,别闹。”

阿里穿起鞋子,脚步蹒跚的走过去,抓起男子衣角,“你说我醉了,没有,你不知道,我的酒量好得很,不信你再给我喝一些,我保证给你走一条直线,你看着。”

转身脚跟挨着脚尖,一步一步缓缓地走着,两条胳膊掌握平衡,嘴里咿咿呀呀,

“诶,诶,看,我走的直不直?你快看。”

回头张望,脚跟踩到脚尖,一个不稳向前栽去。

一股疾风将她接到怀中,双双跌倒在柔软的香榻,她被晃得脑胀,将头部埋在温暖的怀中,寻找固定的安静。

宝信奴轻晃怀中的人,“头晕?”

“没事,没事,晕些怕什么,”女子抬起头望着他,说话间眼睛几乎要闭上。

怀中人吐气如兰,她的体香曼妙在周身,因为酒精的作用,娇柔的小脸儿已红到了耳朵根,一双迷离的醉眼竟是这般勾人,帐中灯火阑珊,充盈着暧昧,这画面诱了心。

某人喉中吞咽,脑中发热,缓缓低下头,贴上了朱唇,唇上还沾着女儿红的幽香,很可口。

阿里挣扎,气呼呼的瞪着,“你干什么?别亲我。”

宝信奴弯起性感的薄唇,“别忘了,今日字画的比赛你已经服输,还欠我一个要求。”

阿里瞪大了眼睛,微愣,加大力的将他推开,“你走开,我不会以身相许,”

他的手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腰身,“我不要你以身相许,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吻。”

不管她反应,再次强行贴上小唇。

阿里依旧挣扎,口中突感一股微甜,这感觉和那个人好像,她不再挣扎,双手轻柔的环住他脖颈,探出小舌轻轻吮吸。

某人似是得到鼓励,亲吻变得灼热,呼吸渐渐粗重,双手不由主向上游走,一只大掌滑到女子衣襟处,有些犹豫不敢向前。

香吻变得激烈,小手滑向男子背部,将他搂的生紧。

男人停住的手缓缓放松,轻轻一扯,女子衣衫的细带滑落,胸前衣襟大开,露出红色的肚兜。

他离开樱唇,低头瞧见肚兜内的饱满跃跃欲试,大手忍不住上移,隔着那层红布轻触突起,女子似受到点击,情不自禁一声‘嗯呢’。

他再次落下热吻,滑在嫩颊,耳畔,她回应的热烈,好像怕他会离开。

这女人,他可以拥有吗?或许,他可以。

他将她上衣缓缓褪去,只剩下一件小巧的肚兜,她胸口起伏不平,似是被渴望充盈了全身。

他脑部血液上涌,薄唇游离到耳畔,轻轻含住,手下愈加狂野···

☆、身后的男人

“沈让,沈让···”她声如蝇蚊。

宝信奴身体一僵,体内火苗被熄灭,大力的摇了摇头,心中冷笑,看着身下神志不清的女人。

难怪她会这番配合,原来,将我当做那个男人。

他深呼吸,扬起薄被将她盖住,头也不回的走出内帐。

第二日,阿里头疼不已,胃部也有些难受,昨日并未吃多少东西,导致酒精全部被身体吸收,现在可是后悔的很呢!

娥眉端来了醒酒汤,还拿进来一大堆补品和药草,人身、鹿茸、燕窝、杜仲、枸杞子、山茱萸等等,特意叮嘱是太子派人送来的,让她好生休养,不可动了胎气。

这太子明明知道她是装的,还这么认真?要演戏,那就陪他演。

一个人影钻进内帐,一边靠近床榻一边说道,“阿里,听说你不舒服,我一早就赶来,阿辰听说你病了非要来看你,还在帐外等着呢。”

阿里应承,“我没事,好着呢,阿辰背后的伤好了么?你可有给他用除疤的药?”

多宝大义凛然的拍拍胸脯,“当然,我说到做到,他那两处伤已好的差不多,再说了,一个大男人家身上带个伤疤也没什么不好,才更显得有男人味。”

阿里觉得好笑,“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想当个刀枪不入的男子汉?你不怕疼别人可怕疼。”

多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的好阿里别取笑我。对了,告诉你一件事你绝对想不到,这个阿辰可是个宝贝,你绝对猜不到他都会些什么,赶紧收拾收拾出来看看他给你带的东西。”

多宝他显得十分兴奋。

阿里用青盐漱了口,洗着脸,“什么好东西能让我们见过大世面的多宝觉得稀奇?哎,你昨日怎么没有去参加太子的大婚?你娘亲也没去,你们两人干什么去了?”

多宝一阵沉默,眼神渐渐暗淡,“没,没什么,娘亲有些不适,我就在家陪她。”

阿里瞧出倪端,不过没多问。

出了帐,阳光明媚,初夏的气候最适合的是郊游,但阿里没有那份心情。

因为她发现宝信奴最近经常一夜不归,待回来时满面的疲惫,虽然他以前也经常半夜出去,可都没有这么疲惫。

一个麻衣背影坐在帐外的草地上,听见有人出来转头起身。

一对忧郁的双眼与阿里相交,她一愣。

那天阿辰替她挡了两刀,因为他当时昏厥,她并未细瞧他的长相,今日一见,这张脸虽然陌生,可这双眼好熟悉。

多宝将阿辰拉上前,“阿辰,快把你的好东西拿出来让阿里瞧瞧。”

阿里盯着阿辰的举止动作。

阿辰从怀中取出一个肚大口小的透明小瓶,小瓶中有一只小草折成的大蚂蚱。

多宝接过来递到阿里手中。

阿里看清手中之物更加惊异,她再次将阿辰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她想起很多年前她告诉过一个好朋友,“我的家乡有一种透明的瓶子,瓶子口小肚子大,但是里面会放着一直积木堆好的小船···”

这个阿辰?可,不可能,或许凑巧也不一定。

阿辰被盯得不好意思,面颊有些微红头,低了下去。

风和日丽微风徐徐,草地犹如碧海波浪,层层翻滚。

多宝没有发觉两人的异常,“阿辰,你不是说只要我带你见了阿里,你就告诉我这是怎么做的,你快说,快说呀!”

阿里收回目光,脚步微挪,关心的问道,“背上的伤可好些了?”

“哦,已经好了,多谢二皇妃关心,今日前来就是想当面谢谢二皇妃。”阿辰的声音年轻朝阳,很好听。

“谢我干什么?要不是你替我挡着,怕现在我早就破了相,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你们今日留在帐中,我亲自为你们做吃的可好?”

她似是征求意见,可实际上就是要留人。

多宝颇为开心,“太好了,阿里,我只喝过你煮的茶,你做的饭我倒是没吃过,今日一定要吃。阿辰,快答应,别不吭气儿,阿里今日肯做吃的可是沾了你的光。”

阿辰不好意思,“二皇妃盛情难却,阿辰不敢推辞。”

一双忧郁的双瞳像是两颗带着磁力的黑石,将阿里的目光锁住。

一抹青色飘逸靠近,停在几人处,大掌扶向阿里的小腰,在她额头轻蹭。

“可好些?还难受么?”语气温柔的犹如拂爽的清风,让人不忍拒绝与否定。

“好些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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