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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美人乱:公主媚倾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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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你不在。

    我偷偷去紫幽宫和各个宫里打听,依旧没有你的身影。

    我在鹤鸣殿呆坐了三天,终于等到你回来,却没想到是遍体鳞伤。

    匕首滑落,你疲惫的眼中滑过一丝惊讶,抓着我问,“小鱼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小薇,小薇呢?!”

    我的眼眶湿润,“殿下,你去哪里了?”

    你困惑,“我去祭拜母妃,不料路上遭到伏击,便耽搁到今日才回宫,怎么了?!”

    原来魔鬼不是你,我再次失控得大哭,哭倒在你脚边,告诉你这些天来发生的惊变,和她走了的事情。

    你顾不上身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冲到紫幽宫,告诉骊妃,今日起,朝廷对流云宫正式宣战。

    骊妃但笑不语。

    你转身欲走,却听见骊妃在身后讥讽,“你想把她接回来?你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就算那个男人是本宫找人假扮的,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你疏忽了,才会让本宫有了可乘之机,所以真正伤害她的,还是你啊太子殿下……”

    你紧握着拳头走出紫幽宫,想不到又是得到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消息,她死了,在去昭日国的路上,心疾复发。

    她到底是来不及开始新的生活就走了。

    那一晚,你喝酒了,我从未见你这样大碗大碗地喝酒,我在你身边嘤嘤哭着。

    “殿下为什么不去把小姐接回来?她是沉月的,她是我们的!”

    “我确实没脸见她……”

    “这时候还关脸面什么事!”我不懂。

    你转眼看着我,眼中闪过阴噬的光芒。

    “三年之内,我要用整个流云宫的鲜血去祭拜小薇。”

    于是我懂了,你不去看她,是想给她一方宁静,也许去了,才不会这么辛苦。

    后来,你醉了,我知道你向来是不醉的,可这次,你是真的醉了。

    你把我当成她抱在怀里,在我耳边说我身上有她的气息。

    我和她几乎一同长大,气息自然很相像。

    直至半夜,你依旧枕在我的膝头,用温润婉转的口音述说着你们的过往。

    你背负了太多的仇恨,自己的,母亲的,以为自己伪装得久了,早已没了心跳。

    直到遇见了她,那无忧微笑的脸庞,你终于感觉到了一阵心跳。

    习惯云淡风轻微笑的你,遇着了她,才发现自己一样脱不开迷茫和不确定。

    因为你说,第一眼,你便看出她不是公孙雪凝。

    这我是听不懂的,可又无法询问,只好听你接着说下去。

    起初她在你眼里,只是沧海王爷的一颗棋子,一个拙劣的细作,安排着种种巧遇只为证明你是否就是命定皇子。

    她中醉清风的时候,你没想到沧海王爷会带着她来找你,由此你也发现,原来她对于沧海王爷来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

    看着她在皮肤溃烂的痛苦中挣扎,你都曾想过要杀了她一了百了,可又忍不住祈祷她活着。

    所幸的是,沧海王爷竟然带着解药回来了,而她,也终于是醒了。

    醒了,也就代表着,你和她的人生轨迹又要回到对立的两面。

    直到你和她忘情地拥吻在桃花林里,你才错愕地发现,原来她在你心里,也已经不简单了。

    可她对于你来说,究竟属于什么呢?

    你笑着说,这是个极简单的复杂问题,若是看不清自己的心,也就找不着答案。

    所以,那时的你,并没能想明白。

    你选择去回避那个告诉你她叫小薇的女子。

    就算是她主动亲近于你,就算是她被赐婚于沧海王爷,你也始终视若无睹。

    因为她终究是别人的武器,别人的女人。

    因此,在得知她逃婚的消息之后,你的讶异超过了自己的想象。

    那一刻,你的心像是一下子被填满,又一下子被抽空,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你,必须去找她,否则你将失去此生最珍贵的至宝。

    你找到她了,可惜她不愿跟你回来。

    不过欣慰的是,在南煦山庄,你听到了她的告白,看到了她的真心,她说她爱你。

    说到这里的时候,你笑了,和平日里伪装的笑容不一样,此刻的你,没有江山没有仇恨没有阴谋没有算计,就像一个纯净无垢的婴儿,枕在我的膝头,寻找着一丝温暖。

    也许连你也想不到,在得知她走了之后,你竟然还能笑。

    我在想,她走的时候,是否也是笑着的呢……

章节目录 313。第313章

    第二天,是个阳光极好的日子,就连朝事也少了许多,早早下朝之后,你在御书房里画画,画五月堤岸,画初迟河畔,画南海沙滩,画烟花夕市,我知道这些是你们的过去。

    可画里面除了风景,便没了其他,我原以为,你会画她。

    却没想到,你能画所有,惟独她,你无从下手。

    不是不想画,只是每每欲落笔,她的方方面面便全然涌向心头。

    每一个都是她,这叫你怎么画?

    只一支笔一张纸,如何能画出活生生的那样一个她?

    怕画不好,怕画不好她。

    最后,你放下笔,让我把那些画拿出去烧了,要烧得不留一丝灰烬。

    我当然不忍心,偷偷将画藏了起来。

    回来时,竟然看见沧海王爷来了,你们在里面大吵,我好奇,俯耳偷听,不由也吓一跳。

    你说要将她火葬。

    沧海王爷不依,我听得出他在哽咽,甚至能看到他红了的眼眶。

    这个男人,也是爱惨了她的。

    怎能容忍她最终化成一堆灰烬?

    沧海王爷说他要亲自接她回来,在沉月入土为安。

    你也不依,你说,如今已是初夏,回来了只会腐烂,而你也无法容忍她绝世的容颜腐烂。

    剩下的,你也不愿再解释什么。

    她想要宁静,便彻底的宁静吧,化为尘埃,或许是个很好的办法。

    这样便可以填满你生命中的每一个缝隙。

    她以为死亡能在她和这些爱她的男人们之间划下鸿沟,可惜,这不能。

    就算是死,她也逃不开你的。

    沧海王爷说你不爱她,否则死后不会对她这么残忍。

    你笑了,对他说,那你呢?

    我开始听不懂你们的对话,于是更加贴近一些,继续认真听着。

    沧海王爷像是沉默了许久,才说,或许那一年,我根本不该救‘她’,更不该醉那场酒。

    你说,现在后悔,已经晚了。

    沧海王爷说,所以我选择了退出,无论是皇位还是她,我都无意再去奢望。

    你说,你知道吗?我至今从未对她说起过这些。

    沧海王爷难以置信,甚至有些激动,你没说?!

    你说,我答应过她,不再对她有所隐瞒,可独独你那部分,我从未告诉过她。

    沧海王爷说,为什么?

    你说,因为你是我的皇兄,而她是我爱的女人,我不想看到她恨你。

    沧海王爷说,你会怎么处置‘她’?

    你说,‘她’是你的女人,你说如何处置?

    沧海王爷说,孩子是无辜的。

    你说,这个我知道,否则我也不会一直按兵不动,便是想等到她分娩之后再动手,毕竟,那也是我的皇侄。

    沧海王爷说,对不起。

    你说,也不全然是你的错,只怪情花荼毒。

    沧海王爷没有再说话,突然的一阵脚步声让我跳开了身子,装作刚巧路过,低下头等着沧海王爷离去。

    沧海王爷从我面前走过的时候,停住了脚步,伸手勾起我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说,“你是凝儿的贴身侍婢?”

    看来,他忘记了我的名字。

    我点点头,“嗯,我从小便跟着小姐,上次千秋宴还见过王爷的。”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闪烁,“难怪有她的气息……”

    我连忙低下头去,行了一个迟来的福身礼。

    沧海王爷叹了一口气之后便走了,我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比上一次又苍老了许多。

    于是,这场唇枪舌战,最终还是你赢了。

    你以沉月皇族的名义给昭日陛下写了一封信,要求火化她,然后交还骨灰。

    我看见你在封缄时,手是颤抖的。

    或许很多人会和沧海王爷一样,责你残忍,只因他们不懂你的爱情。

    放飞白鸽之后,你转过身问我,“她走之前说过什么?”

    其实那日我站在离内室很近的地方,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我不忍告诉你那些,你已让我太过心疼。

    “小姐说,百善孝为先。”

    你吐了一口气,“小鱼儿何时学会打太极了?”

    我只好如实相告,她说对不起,她说她累了,所以她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还有最后那句,疏离,我走了,但愿,后会无期。

    这是我第一次直呼你的名讳,并没有带上王爷或是殿下,我竟然能感觉到她在呼唤你时的悸动。

    你缓缓闭上眼,喃喃重复着后会无期。

    晶莹的泪珠在我脸颊滑落。

    你全力准备着和流云宫之间的战争,只在那个刻满桃花的瓷罐送到你面前时,你才停了下来。

    你坐在御案后,静静地看着那个瓷罐,却久久不敢去触碰。

    我知道你心里的伤太大太大,大到只能让你选择忽视,若一定要面对,那便是崩溃了。

    所以,当你终于把那瓷罐抱进怀里的时候,你疯了似的冲了出去。

    我跟着你,从背后看去,你的肩膀颤抖着,怀里像是抱着一块烙铁。

    一直跑到莫言湖,你才停下来,颓然坐在湖岸边。

    这样的死亡,你已经面对第二次了。

    第一次,我听说,你也是这样坐在顼延江边的,一整天。

    看着你颤抖的肩膀,我以为你会流泪不住,可是那个下午,你一直都在微笑。

    莫言湖里满是一夜之间微微绽苞的莲花,你怀里紧紧抱着她的骨灰,而盛着她骨灰的,是一个冰凉冰凉的瓷罐。

    你说,这些莲花都是为她而开。

    然后,你又开始说你们的故事,在军营里的那些,偶尔,我会含泪跟着你笑。

    傍晚,通明的灯火照亮了整座宫阙,你终于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瓷罐,被你抱了一下午却怎么也暖不起来的瓷罐。

    你才明白,她真的走了。

    你将头埋在膝头,突然发觉自己很孤独,四周明明环绕的都是她的气息,可是你再也看不到她笑,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

    她曾经说过,就算死也要爱你。

    如今,往后的路,还是要你一个人走了。

    可是她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地融入了你的生命,没了呼吸,你要怎么继续活下去……

章节目录 314。第314章

    三年半后。

    昭日皇宫。

    一个小宫女惊慌失措风尘仆仆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穿过一道又一道宫门,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宫殿前停住了脚步,一手捋着胸口顺气,一手猛敲宫门,“玄机大人!玄机大人快醒醒!”

    老半天了里面也没一点反应,小宫女终于忍无可忍一脚踹开了宫门,跑到某个房间门口又是好不矜持地踹开房门,对着床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某人就是一阵猛摇,“玄机大人快醒醒吧!”

    鱼幼薇懒懒地翻了个身,伸出大腿十分不雅地架在被子上,“今天周末,上帝也放假的,难得Eric也不在,灵英儿你让我再睡会儿吧……”

    灵英儿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哎呀!玄机大人!天都要塌了你还睡啊!”

    “想塌就让他塌吧,这辈子我还没见过呢,开开眼界也好!”鱼幼薇咕哝着把头埋进了被子里,标准的鸵鸟样。

    灵英儿这下可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扯开那床被子在鱼幼薇耳边大吼起来,“玄机大人!!!皇后临盆啦!!!”

    “脸盆在墙角,自己拿去,别再烦我了。”鱼幼薇闭着眼睛抢过被子继续睡去。

    “哎呀不是啦!”灵英儿哭笑不得,捏住鱼幼薇的鼻子大叫,“不是脸盆,是临盆!皇后娘娘她生啦!!!”

    “生了就找御医啊!”鱼幼薇甩开灵英儿的手翻了个身,却又是悚地坐起来,“你说什么?!皇后生了?!”

    “您终于肯醒啦!”灵英儿挖苦。

    “你直说就好了嘛!什么天塌下来不塌下来的!”鱼幼薇瞪了灵英儿一眼,急急趿了鞋就开始穿衣服。

    “我哪里知道原来玄机大人这么不怕死,连天塌下来都不放在眼里。”灵英儿撇撇嘴,帮着鱼幼薇梳洗起来。

    “少贫嘴了!”鱼幼薇漱完口把头发拢成了一条马尾,“情况怎么样?临产期不是还有好几天吗?怎么说生就生?!”

    “我哪里知道呀,今儿个一早我去景泰宫送安胎药材的时候,恰巧看见皇后娘娘羊水破了,这就过来叫您了。”灵英儿说。

    “陛下呢?”鱼幼薇转身出房间向蓝景宫走去。

    “已经在蓝景宫了,就是陛下说您有经验,请您过去看看呢,皇后娘娘这是第一胎,都怕得很。”灵英儿大步跟上。

    鱼幼薇点点头,接着问道,“御医和稳婆呢?”

    “都在了,不过好像皇后疼得厉害,在宫里大喊大叫的,稳婆说浪费力气又不得要领,就怕还没把小皇子生下来就晕过去了。”

    鱼幼薇听着不由得跑起来,“女人就是这点命苦,每个月流那么多血不说,生小孩的时候还要疼个半死!”

    “玄机大人,生孩子真的那么疼吗?”灵英儿忍不住好奇问道。

    “比硬生生地摔断腿还疼。”鱼幼薇说着,脚下越跑越快。

    蓝景宫。

    “漠尘!皇后怎么样了?!”一进宫门,鱼幼薇就看到了在殿外焦急踱步的独孤漠尘,急忙赶上去拉住了他。

    独孤漠尘看见鱼幼薇的一刻两眼顿时发亮,然后死死抱住她就是不肯放手,“小凝儿!小凝儿!你怎么才来?!我都担心死了!你听皇后叫得比你恐怖多了!”

    “啊!!!”说着殿内就传来一声划破长空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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