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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红色风暴-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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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我们应该相信这点,还是我们应该相信西德政府决定使自己上钩而对苏联发动战争?如果是第二种情形,那么西德政府必定是他妈的昏了头!”托兰德大肆抨击,他忘了只有海军上将才会在其他将军面前咒骂脏话。

  “但是,为什么呢?”

  “我们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情报作业的一个问题,长官,并且要说明已经发生了什么事,要比说明为什么要容易多了。”

  大西洋舰队司令站了起来,踱步到他办公室的一角。就要有一场战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找出原因,这原因或许是重要的关键。

  “我们要开始召集后备军人。托兰德,过去两个月来,你的表现好极了,我将要求让你升级为中校,你是特例,我想我能处理好这件事情。第二舰队指挥部的参谋处有一个情报空缺职务,他已经要求由你来担任,如果事态变得严重,看来势必会如此,那么你便会成为他那一小组的第三号人物,而且你会被派到一艘航空母舰上,我希望你到那里去。”

  “如果能让我与家人小聚一两天,我将感激不尽,长官。”

  舰队司令点点头,“这是我们欠你的。而且尼米兹号也正在航行中,你可以到西班牙海岸去跟它会合。星期三早上带着你的行李回到这里报到。”大西洋舰队总司令走过来跟他握手,“做得好,中校。”

  两英哩之外,裴瑞斯号靠在补给船边。爱德·莫瑞斯从舰桥上往下看,反潜火箭(注:利用火箭投射的鱼雷)正从起重机上卸到他的船头,装入弹药舱内;另一具起重机则将补给品卸到船尾的直升机停机坪上。三分之一的船员正在辛勤地工作,将那些补给品放入船上每一个适当的贮存空间里面。他指挥裴瑞斯号已将近两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将船载满武器。八管反潜火箭发射器已经由岸上技师调整过,以校正其机械误差。从供应舰来的另一组人员和他自己的一组人员会合,一起处理一个雷达上的问题,这是他的检查项目列表上最后一个须处理的问题。船上引擎部份的功能完美无暇,比他对这艘已服役二十年的船只所预期的更好。再过几个小时,美国海军裴瑞斯号就可完全准备好……但是,为什么呢?

  “仍然没有出航命令,舰长?”他的执行官问道。

  “没有,我在想大概每个人都在怀疑我们到底要做什么,但是根据我的看法,连‘旗子’都不知道(莫瑞斯总是称海军上将们为‘旗子’)。明天早上,在大西洋舰队司令部将要举行舰长会议,到时候就知道了,也许吧。”他不十分确定地说。

  “你认为德国人的那件事如何?”

  “曾经在海上跟我共事过的那些德国人没有问题。企图炸掉整个苏联统治阶级——没有人会这么疯狂。”莫瑞斯耸耸肩,一道阴影在他黝黑的脸上散开。“但是没有人规定这世界上的每样事情都必须是有道理的。。

  “该死的,如果那不是真的,那么我想,我们就用得着那些反潜火箭了,舰长。”

  “我想你恐怕是对的。”

  马里兰州克鲁福顿

  “出海?”玛莎·托兰德问道。

  “是他们要我上船的,那也是我所属之处,不管我喜不喜欢。”巴伯似乎不太愿意正视他妻子的目光,光是听她几乎心碎的声音就已经叫人难过了。他不愿将恐惧带入她的生活,然而此刻,他却在这么做。

  “巴伯,事情会像我想的一样糟么?”

  “还不知道,宝贝。可能是的,但是目前还不知道。玛莎,你记得爱德·莫瑞斯和丹尼·麦克福特吗?他们现在都已经是舰长了,他们也必须出海,而我就应该待在安全的岸上吗?”

  他妻子的回答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一场蹂躏。

  “他们是专业的,你不是。”她冷冷地说。

  “你只是在周末假扮战士,每年服役两周,假装自己还待在海军里。巴伯,你是个老百姓,你不属于那里,你甚至于不会游泳!”而玛莎·托兰德可以给海狮上游泳课。

  “对,我他妈的不会!”托兰德反驳道。他知道为了这事情争吵是荒唐的。

  “对,五年来,我没有看过你下水,你出海去玩你那该死的游戏,把我和孩子丢在这里,我该对他们说什么?”

  “说我没有逃跑,我没有躲起来,我——”托兰德移开目光。他没有料到会这样,玛莎出身自一个海军家庭,她应该了解的。然而此刻,她脸颊上挂着泪珠,嘴唇发抖。他走向前一步,用双手去环抱她。“玛莎,你瞧,我要去的那一艘船是航空母舰,是我们所有船只中最大的、最安全的、保护最周全的,有一打以上其他的船只包围它,不让坏蛋接近它。好吗?玛莎。他们现在需要我,需要我去协助预测敌人的动向,好尽可能地远离敌人。我现在做的是必须去做的事情。玛莎,他们需要我。海军上将指名要我,我是重要的——至少有人是这样认为的。”他以温柔的微笑隐藏住他的谎言。一艘航空母舰是整个舰队中最受保护的船只,必须如此,因为航空母舰是苏联人的头号目标。

  “对不起,”她挣脱她的怀抱,走到窗前,“丹尼和爱德他们都好吗?”

  “他们比我忙得多。丹尼的潜艇正在北海某处,此刻他是最接近苏俄的。爱德的船也准备出航了,他有一艘一○五二——一艘护航舰,他很可能前往保护运输船团或被苏联潜艇上射出的东西追着到处团团转。他们两人都有家眷,至少在我走以前,你还有机会看到我。”

  玛莎转过身来,自从巴伯走进门以来,她才露出了第一次笑容。“你要多加小心。”

  “我会非常小心的,宝贝。”但是,这有用吗?
 
第十三章 陌生人的来去
 
  西德亚琛市

  这是高度邮政效率的结果。那个信封如期地到达适当的邮局信箱,而那把钥匙也正如上司告诉他的一样有效。让涉及的人数减到最少的程度。这位少校抱怨着他必须以这种方式暴露在公开场合,但这并不是第一次他必须与KGB合作,如果他希望他的任务能有任何成功的机会,他就得取得最新的资料。此外,他微微一笑,德国人对他们的邮政服务效率十分自豪……

  少校将这特大号的信封摺好,放入他外套口袋内,然后离开那幢建筑物。他的服装完全是传统德国式的,连同他打开门时戴上的太阳眼镜也是。他瞄了两边的人行道一眼,以防有人跟踪。没有人。KGB的官员已经向他保证过,那栋安排好的房子是绝对安全的,绝没有人会怀疑他们是在那里的,或许吧,计程车在对街等他,他正在赶时间,车子停在街上,他决定直走过去,而不绕道街角。这位少校是从苏联来的,还不习惯无人管理的欧洲交通状况,而在欧洲,行人也应该要遵守交通规则。他离最近的交通警察有一百公尺远,而附近的德国驾驶人也可以察觉到警察正背对着他们。少校想必也和另外两名美国观光客一样惊讶。驾驶车辆时,德国人是守秩序的,他没有看清路况就跨出路栏,那时成排的车辆刚好开始移动。

  他甚至没有能够看见那辆加了速的标致汽车,它并没有开得很快,二十五公里的时速,但对他来说已是够快的了。右边的保险杠碰上了他的臀部,把他撞翻过来,将他弹向一根街灯的灯柱,在他还未来得及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前就失去了知觉了,同时,他的两条脚刚好伸在街上,标致轿车的后轮辗过他两脚的足踝,他的头伤得很重,这位少校的大动脉破裂,血液喷了出来,流到人行道上。他脸部朝下,一动也不动地躺着。车子立即停下来,驾驶人跳出车辆,急忙去看她到底做了什么事,一个孩子大声尖叫,想必他从未看过这么多血。一名邮差急忙跑到街角去召唤正站在一个交通要道上的交通警察,同时另一个人跑进一家商店打电话叫救护车。

  停顿的交通使得那名计程车司机能够离开他的车子走过去,他试着走近一点看,但是已经有五、六个人围住那具躯体。

  “死了!”其中一人说道。那具躯体苍白得足以让人以为他死了。少校已经休克了,那名驾驶人也几乎要休克了,她的眼泪不停地流着,她的呼吸变成了不规则的啜泣,她试着告诉每一个人说这人在她车子的前面冲向马路,她根本来不及煞车,她根本没机会煞车。她说的是法语,这使得事情更加困难了。

  推开观众,此刻这位计程车司机几乎就要接触到那具躯体了;他必须拿到那个信封……但是,警察已经到达现场。

  “让开!”警察下令道,他记得他受过的训练:首先,控制住现场,他受过的训练也同时阻止他去移动那个人。这人头部受伤,也可能是颈部,这种情况下除非是专家否则是不能移动的。一位路人声称他已经叫了救护车。处理交通意外事故远比看着一个失去知觉——或死了?——的人在人行道上血流成河的景象要容易多了。他抬头,满心感谢地看见一名警官——一个资深的交通监察员——推开众人走过来。

  “救护车呢?”

  “正在路上,中尉。我是迪特·甘瑟尔,我的岗位在前面那个街角。”

  “是谁开车?”那位主管问。

  那位驾驶人尽力地站起来,开始以法语诉说经过。一名看见全部过程的路人插进来说:

  “这个人没有看清就跨出路栏,这位小姐根本没机会煞车。我是个银行家,我就跟在他身后从邮局走出来。这人在错误的地方过马路,而且没有看清楚两边的来车就跨出路栏。我的名片。”那位银行家递一张名片给那位警官。

  “谢谢你,穆勒博士,你能否做个声明?”

  “当然,我可以到你的警察局去,如果有必要的话。”

  “好极了。”警察很少碰见那么明理的人。

  计程车司机就站在围观的人群中。一位有经验的KGB特案官员。他以前也看过糟糕的作业,但是这一次——真够荒唐可笑。当然,每一次作业都会碰到可能搞砸事情的意外,而往往是一些极简单又愚蠢的意外。这位骄傲的特战不对少校就这样断送在一名中年的女驾驶人手上,该死!他为什么没有看清两边的车子呢?我真应该派别的人去取那个信封,再完成那该死的任务。保密,他在那阴沉的脸色之下暗自咒骂;来自莫斯科的命令:将涉及的人数减到最低。他走过街道,回到他的车子里,一面思量着该如何向他的上级解释,错误永远不可能归咎于中央。

  接下来,救护车抵达现场,警察从受害者的裤袋中取出他的皮夹。受害者的名字是齐格飞·伯恩——好极了,这位警官想着,一个来自汉堡亚顿纳辖区的犹太人,一位法国驾驶人,一件“国际”车祸,须要额外的纸上作业。警官心中暗自希望着他刚才留在对街的餐馆里,而且吃完他的餐后甜点。为了忠于职责,他现在得付出代价。

  救护人员的动作很快,将受害者抬上担架之前,先在他的颈部周围固定上一只项圈,再在他的背部固定上背板,破裂的下肢则被硬纸板做成的夹板固定,空中医护小组在他们上空盘旋。两脚的足踝看来破碎不堪。在警官的注视下,整个过程只花了五分钟,然后他登上救护车,留下三名警员处理善后并清理车祸留下的血迹。

  “他的情况如何?”

  “头骨可能破裂了,他失血太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看清楚就跨越车道。”

  “白痴!”医护人员说道。“当我们没事干似的。”

  “他会活吗?”

  “要看头部受伤的情况,”救护人员耸耸肩,“一小时之内会替他动手术。你知道他的姓名吗?我要填写表格。”

  “齐格飞·伯恩,汉堡市亚顿纳辖区,凯撒街72号。”

  “嗯,四分钟之内可到医院。”救护员量他的脉搏,记下记录,“看起来不像犹太人。”

  “说这种话要小心。”警官警告道。

  “我太太就是犹太人。他的血压急速下降。”救护车人员讨论着要不要给他一剂强心针,最后他们决定还是由医生来处理。

  “汉斯,你跟医院联络过了吗?”

  “是的,他们知道状况。”司机答道。“今天不是齐格勒值班吗?”

  “希望是。”

  司机作了一个快速的左转弯,同时,警笛为他们清除前面的交通。一分钟之后,救护车到达急诊室,一位医生和两名护士已经等在那里。

  德国的医院素来以效率著称。十分钟之内受害人——现在是受照顾的病患——已经被插入管子以保护他的呼吸道,注射了一单位的O型阴性血液,一瓶生理盐水,并且被推入神经外科部门,立即接受安东尼·齐格勒教授亲自主持的手术。那名警官必须与登记的医生一起待在急诊室。

  “那么,他是谁?”年轻的医生问。那位警察将资料递给他。

  “一个德国人?”

  “是不是很奇怪?”中尉问道。

  “嗯,当无线电通知医院时说你会一起来,所以我以为是一个外国人受伤了。”

  “驾驶人是一名法国女性。”

  “噢,那就可以解释你为何在此,不过我还是认为他是外国人。”

  “为什么?”

  “我帮他插管时,发现他有几颗蛀牙,而且是用不锈钢修补的——差劲的技术。”

  “或许他原来是住在东德的。”警官猜测道。登记的医生嗤之以鼻。

  “德国人绝不会做这么差的工作!一个木匠都能做得更好。”医生迅速地填好了认可表格。

  “你想告诉我什么?”

  “他的牙医很烂。奇怪,他看来满体面的,衣着不差。犹太人,但是他有个极糟糕的牙医师。”医生坐下来继续说:“我们当然也看见了许多其他奇怪的事情。”

  “他的私人东西在哪里?”警官是一个追根究底型的人,这是他在德国陆军退伍后成为一名警察的原因。医生领他到存放个人东西的地方,这地方由医院的雇员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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