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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红色风暴-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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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仍可听见浓烟那头的步枪射击声,但是风力将那声音吹走。至少还有五名俄国兵朝着他们而来,海军的海盗二型机再度飞近,但是又飞走了,因为不能在离自己人这么近的地方投弹。飞机数秒钟之後又飞回来,对地面发射空用机炮,弹片到处飞迸,有些爆炸地点离爱德华还不到十码。

  “他们到哪里去了?”

  “我猜是左边吧,”尼可回答,“你能不能直接与战斗机通话?”

  爱德华摇摇头说:“无线电机种不对,士官。”

  A—7在半空中盘旋,飞行员看见地面上有动作。爱德华试着对他们挥手,但是不敢说他们会不会认出他的姿势;其中一架俯冲到他左边,发射了一枚空用炮,炮弹在岩石後面炸开,爱德华听见一声惨叫,但是看不见任何东西。

  “完了!”爱德华转头去看他的卫星无线电发报机,最後一发迫击炮的碎片显然是打穿了背包。

  “伏下,”尼可一把抓住爱德华,把他往下按,同时,一枚手榴弹划过他们上面,在数尺之外爆炸开来。“他们又来了。”

  爱德华为他的步枪重新装上弹匣,他看见五十尺外有两名俄国兵,他对他们发射出一连串子弹,其中一人倒下,另一人对他回了一枪,然後向左边逃走。他感到腿部一阵沉重,接下来他看见尼可仰面倒在地上,肩部有三个红色的弹孔。爱德华把最後一个弹匣装进他的步枪里,笨拙地向山坡左边移动,他的右腿不太能着力。

  “麦克……”

  “快到另一边去,”爱德华回答,“小心,”

  他看到一张脸和一把手枪——接着一道闪光,爱德华向右伏下,但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他胸部挨了一枪,震惊使得他忘了那无法忍受的痛楚。当他拖着脚步倒退时,向空中发射了几枪,以牵制对方。人都到哪里去了?有步枪射向他的右边,为什么没有人帮助他?他听见A—7在空中盘旋的引擎吼声。飞行员什么事也不能做,只是无助的看着。他一边流着血,一边咀咒着,他受伤的腿使得他动弹不得,左手也使不上力,爱德华只能用右手握着步枪,就好像握住一把特大号的手枪一样,等待着俄国人再次出现。这时,他感觉有一双手穿过他的手臂下,将他往後拖。

  “维吉迪丝!别管我,看在老天爷的份上,求求你丢下我,赶快跑吧!”

  她不发一语,只是不顾一切奋力且蹒跚地将他拖过岩石,她的呼吸因奋力而变得急促。爱德华因失血而逐渐失去意识,他仰头看见那些A—7开始飞离,同时也听到一种令他不解的声音,突然出现的一阵风在他身边吹起尘土,那巨大的深绿色影子在头顶出现时,他听见一长串爆裂的机枪射击声音,有人跳出来,一切都结束了,他闭上眼睛,心想一定是那名苏联指挥官接通了科夫拉维克的无线电,这是米尔—24直升机前来支援他们的了望站……爱德华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他经历了一场不错的竞赛,但是输了。远处传来了几声枪响,之後直升机起飞,一切都静下来。俄国人会如何对待一个曾经杀过无助俄兵的战俘?

  “你就是猎犬吗?”

  他必须用最大的努力才能睁开眼睛,他看见一个黑人站在他前面。

  “你是谁?”

  “山姆·波特,第二侦察队的一名中尉,你是猎大,对吧?”他转身,“我们这里需要一名医护兵。”

  “我的人全部都受伤了。”

  “我们正在照顾他们,五分钟之内会把你弄出去,撑着点,猎犬,我现在还有一些工作要做。好了,各位。”他大声叫道:“我们去看看还有没有俄国兵,如果还有活着的,我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麦克?”爱德华仍然十分困惑,当他昏过去时,她守候在他身边。

  “这家伙到底是谁?”五分钟之後波特中尉问道。

  “他是空军气象官,他做得很好。”受伤的史密斯回答。

  “你们怎么到这里的?”波特一面问一面招手叫无线电通讯员过来。

  “我们他妈的一路从科夫拉维克走过来的,长官。”

  “很长的一段路,下士。”波特深受感动。他下了一个简短的无线电通讯命令。

  “直升机已经在路上了,我想那位女士也要跟我们一起走吧?”

  “是的,长官,欢迎到冰岛来,我们已经等你很久了。”

  “你看,下士。”波特指着西方说道。有一队灰色的飞机出现在地平线上,向东朝着史达斯荷姆飞去。

  美国海军芝加哥号

  麦克福特确定它们还在那里,但是确切的位置到底在哪里?自从打沉最後一艘T级之後,他们的声纳就未再接触到另外两艘苏联潜艇,他使用的廻避战术为他们带来了相当平静的八小时。苏联的反潜机仍在他们头上盘旋,也仍然继续投下声纳浮标,但他们必定是弄错了,那些浮标并没有十分接近,他只有四次必须疾行逃离它们,在非战时期他们就已经常常遇见必须疾行远离苏联潜艇的状况,但是经过了过去数天的紧张之後,这就像是在渡假一样轻松。

  舰长利用这段时间让他和他自己的属下们休息,对这些需要有一整个月的时间好好睡觉的人来说,这四、五个小时的睡眠简直是聊胜於无,就像给一个在沙漠中的人一杯水一样,只够让他们再支撑一段短时间,而他们也还需再支撑一下,到北极冰原边缘还有整整一百哩,约十六小时的航程。

  芝加哥号在它的姊妹舰前面五哩处,每一个小时麦克福特都会让他的潜艇向东疾行一会儿,好让拖曳式声纳阵列确定他和姊妹舰之间的正确位置,这项工作并不容易,因为即使在这样近的距离也很难定出恩典号与波士顿号的位置。

  不知道俄国人会怎么想,他们利用克瑞瓦克级与葛里夏级配对的攻击计划已经失败,他们已经学到了用那些船只来建立一道防线是一回事,而用它们来追逐一艘具备长程武器和电脑化射击控制系统的潜艇又是另一码子事。他们对主动声纳浮标的依赖减低了反潜巡逻机的效率,而且另外一件事也功败垂成,那就是:将一艘柴油引擎潜艇放在两排声纳浮标之间,然後漫无目标地发射一枚鱼雷以诱使敌舰采取行动的战术。麦克福特告诉自己:谢天谢地,他们没发现那枚鱼雷是多靠近我们。他们的T级潜艇是难缠的对手,安静而且很难被测出位置,但是它们不够精致的声纳系统还是使得苏联付出了代价。最重要的是,麦克福特已经比数星期之前更有自信了。

  “怎么样了?”他问位置标示官。

  “看来他们还在像原来一样的行驶着,在我们後面约一万码,我想这一艘是波士顿号,它的速度比原来快了很多,恩典号在这里,一直采取直线航道,我们跟它的距离保持得很好。”

  “左舵十度,转入新航向三—五—五。”麦克福特下令。

  “左舵十度,新航向三—五—五。长官,我的舵盘已经转到左舵十度。”

  “很好。”舰长啜饮一口热可可,这比喝咖啡好多了。芝加哥号缓缓朝北行驶,在船尾的机房里,潜艇的工程人员密切地监视仪表,同时反应炉减少百分之十的动力。

  现在唯一的坏消息是海面上的暴风雨,为了某种原因,一连串的暴风正袭击着这世界的顶端,而这次暴风则特别凶猛,声纳人员估计浪头高达十五尺,且风速也高达四十节,这对北极的夏季而言是颇不寻常的。这场暴风减低了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声纳功能,可是当他们到达浮冰群时,这将是最理想的天候条件,海面状况会将大约一亩大小的浮冰磨成碎冰块,产生的噪音将可掩护美国潜艇。十六小时,麦克福特想,再过十六小时就可脱离这里了。

  “操舵室,这里是声纳组,我们有个接触,方位三—四—O。目前还没有足够资料以确定船级。”

  麦克福特向前走到声纳组。

  “让我看看。”

  “在这里,舰长。”声纳组长指着显示幕说:“我还不能算出桨叶计数,也无法给你具体的资料,不过感觉像是一艘核子潜艇。”

  “建立模型资料。”

  组长按下一个按钮,辅助萤幕显示出预测的声纳范围,这是电脑根据当地的水纹计算出来的。他们的直接路径声纳侦测距离是三万余码,水的深度甚至於还不满这个涵盖范围,而且他们收到来自浮冰群的低频背景噪音,这会妨碍他们识别声纳接触的能力,就好像在明亮的太阳光下,即使是极强的电灯也会相形失色。

  “这里有一个缓慢的方位改变,正在从左向右移动,现在的方位是三—四—二……信号稍微减弱了;这是什么?”声纳组长看着萤幕下方新出现的模糊音频线条。“一个新的接触,方位○—○—四。”那线条变弱不见了,两分钟之後又回到萤幕上,方位○—○—六。

  麦克福特不知道该不该下令就战斗位置,从一方面来看,他或许很快的就必须要盯住一个目标,或许不必。让他的属下多休息一会儿不是更好吗?他决定再等一下。

  “确定了,现在我们有两个很可能是潜艇的接触点,方位三—四—○与○—○—四。”

  麦克福特回操舵室,下达向东转的命令,这样可以让他的拖曳式声纳阵列追踪新的目标,还可以测出两个接触的各别交叉方位以供计算精确的距离,这比他原先预料的还更好。

  “波士顿号正往西行,那方向我测不出东西,但可碓定它确实是向西行的。”

  “宣布就战斗位置。”麦克福特下令。

  舰长知道,他必须让需要睡眠的人醒来,别无选择。在船上所有卧铺上的人员立刻醒过来,并且跳下床来,在有限的空间里,有人急奔到下层甲板,有人爬到上面去。每个人都解除了例行的值班任务而进入战斗位置。

  “所有岗位的人员到齐且已准备就绪,长官。”

  回复工作,这位舰长站在位置标示图桌前,考虑着战术状况。两艘可能是敌方的潜艇闯入他通往浮冰群的航道,如果波士顿号正在移动,那麽辛姆斯舰长也很可能已听见什麽了,可能在它西边,也可能是在它後面。在短短的二十分钟内,麦克福特的心态从充满自信转变成极度不安;他们在干什麽?为什么这两艘敌舰几乎直接闯入他的航道中?

  “上升到潜望镜深度。”芝加哥号慢慢地从七百尺深度升上来,共花了五分钟,“升电子支援设备。”

  细长的主杆以油压动力升起,将资料输给电子作战官。

  “舰长,我找到三个J—波段飞机搜索雷达。”他读出方位数据。可能是熊式或五月式反潜机吧,麦克福特心想。

  “让我们看看四周;升潜望镜。”他必须让潜望镜一路升到顶才能穿破大浪。“好了,我看见一架五月式反潜机在方位一—七—一上朝西面低飞——它正在投声纳浮标。声纳组,你在南面有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没有,只有两艘友舰的接触,波士顿号正逐渐从我们的声纳显示上消失,长官。”

  “下潜到六百尺。”俄国佬不是向来只能依赖主动声纳浮标吗?该死!他下令一等到这艘潜艇潜到受命深度後,立即回头向北走,并且将速度减到五节。看来他们要以被动声纳追踪我们了,他们或许是偶而在某处接触到我们,或许不是,麦克福特心想。被动声纳的追踪是需要很吃重的技术,而且西方海军配备有精致的信号处理装备可制造出假的目标,骗过敌方……但是,麦克福特心想,我们已经把航道资料以电讯方式发布出去了。他们很可能会涌到这里来,我们何不来点新鲜的战术,但是有什么战术呢?另一条在北面的通道比这里窄得多,而熊岛与挪威北岬之间的通路虽然比较宽,但是苏联北海舰队已在那里布署了一道屏障,他疑虑着是否匹兹堡号和其他船只已安然脱离,应该是的,因为那些船只的速度比俄国人的追猎行动还要快,就跟追猎我们的行动一样。

  这就是我们搜猎苏联船舰的方法,麦克福特想着,他们无法听见我们的被动声纳浮标,而且他们永远不晓得是否被追踪。这位舰长靠在包围着潜望镜的轴承座栏杆上,他告诉自己,好消息是:他们很难用声纳听见我们,或许敌人逮到了一个接触,可能没有,应该是没有,如果他们听见我们,而且确定了,那么现在铁定已经有鱼雷来追我们了,但是水里没有鱼雷,那表示他们没有听到我们。

  “前面两个接触的方位已确定。”

  在宽阔的海域里,他们可以利用变温层骗过敌人,但是这里没有,由於水不深,再加上海面上的暴风雨,使得变温层几乎不可能成形。有好消息也有坏消息,麦克福特心想。

  “操舵室,这里是声纳组,新接触,方位二—八—六,可能是潜艇,正尝试计算桨叶速度。”

  “向左转到三—四—八航向,住手!”麦克福特改变主意,现在的情况看来,小心谨慎总比大胆行动要好。“向右转入○—一—五航向。”然後他下令让芝加哥号潜到一千尺深度,离海面愈远,他的声纳效果就愈佳。如果俄国人为了保持与飞机的通讯而正在接近海面之处,那麽他们的声纳功能相对的也会减低。在采取战斗行动之前,他会打出他手上的每一张牌,但是如果——

  他面临了很多种可能,如果说这些接触目标中有一个或两个是友舰,如果王权号或超级号因为恩典号的受损而接受了新的命令回到这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方位二—八—六上的新接触也可能是友舰。

  该死!没有规则可循,英国人说他们一抵达浮冰群就要离去,因为他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但是从五月份以来,他自己的命令就已被改过多少次了?英国人难道不是一样?麦克福特自问道。

  “振作点,丹尼,你是舰长,每个人,都认为你应该知是怎么做……即使你不知道该怎麽做。”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算出这三个接触点的距离,并且试着确认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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