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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小镇惊魂-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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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戈解释说这两个人都同邮局有关联,还说从本质上讲他们不可能自杀。
    “我们对罗杰斯是怎么系的绳子是有怀疑的。”迈克承认道。
    “别在他胸口上的纸条写的什么?”
    迈克摇摇头。“对不起,这可保密。”
    “你不觉得我精神完全失常了吧?”
    迈克一言不发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道,“没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
对你说的话,也是将信将疑。”
    “好,就这样吧。我知道自己手里没有证据,你们也没有办法把他抓进来。但
我就希望你们擦亮眼睛,提高警惕,做好准备。”
    这位年轻的警官凄苦地笑笑,摇了摇头。“要是还有别的人也这么想,我就成
窝囊废了。”
    杜戈站起身,把椅子向后推了推,目光惊异地望着眼前这位警官。“你也收到
了什么,对吧?”
    迈克抬头注视着杜戈,然后慢慢地点点头。“我的未婚妻从凤凰城给我来了一
封信,说要跟我吹。我马上给她打电话可她的电话就是不通,我请了病假,开车去
找她。她说从没给我写过这封信,我打电话时她的电话碰巧没挂好。”说到这儿他
挠了挠鼻子。“我这么说可能是想找个容易让人接受的理由,但我觉得你说的也许
有道理。那个邮差身上有问题。可我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你说的,但愿我们这儿出的
问题没拿邮差当替罪羊。不管怎样,我一定警惕。”
    “我就是这个意思。要是又发现什么事,我就告诉你。”
    “要是搞清了你断水电、断电话的原因,我们就通知你。”
    杜戈表示了谢意,转身向外走。迈克领他出了安全门进了大厅,送他上了车。
此刻杜戈的心情比刚才好了,能卸掉一些心里的包袱真痛快。
    他开车走了。
    路上他又碰上了邮差,当时他正从赌场前的邮筒里往外取信,有的信他挑出来
小心地放在一个塑料盘里,其它的信就胡乱扔进了一个棕色纸袋里。
    杜戈驱车驶过时,邮差他还向他招了招手。

                          第17章  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天邮件变得正常了。虽然来的还是那么早,但邮件内容既不好得出奇,也
不坏得透顶,还寄来了一份《新闻周刊》的订单,一份维萨卡的账单和一些垃圾邮
件。
    杜戈给斯托克利打了电话,但秘书说他今天谁的电话也不接。杜戈让她把自己
的名字告诉斯托克利,经过反复做工作她才同意。过了一会儿,秘书回来拿起电话
说今天是他定版样的日子,谁也不能打扰他,还说等他有时间会给他回话的。
    这之后的第二天邮件依然正常,杜戈开始想他做结论是不是太草率了,是不是
太过敏了,自己是不是错了。特丽丝倒是什么也没说,但杜戈看得出来,她也有这
种想法,不过她现在轻松多了。
    又过了一天,邮箱里装了不少信。还没吃早饭杜戈就去拿信,这时候比利还在
蒙头大睡,特丽丝则在园子里浇水。数了数一共十封,这堆信塞在邮箱里本身就是
个不祥之兆。杜戈翻了翻,信封上的地址几乎都是生地址,他把信塞进裤子的屁股
兜里,然后把衬衣放下来遮住。回到屋子里,他把信一封一封地撕碎,写的是什么
也不看就扔进了一个装奶的空纸盒里。
    就在他盖纸盒盖子的时候特丽丝走了进来。“有信吗?”她一面在牛仔裤上擦
手一面问道。“没有。”
    第二天一封信也没有,以后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就好像是在惩罚他那天的撕
信行为似的,就好像因为拒绝了一次别人的奉献,就在也得不到什么似的。
    但这是很不正常的。
    收不到邮件同收到邮件一样令他心神不安,这又使他很恼火,也许他读的书和
看的电影太多了,他不能不把邪恶的企图归于这暂时的平静。他觉得这就像暴风雨
之前的宁静,他等待着它的降临。他原本要砌起一面贮藏室的墙,但好像无法集中
精力,干了一个小时之后只好放弃了。
    这天下午在商店里,他碰到的不少人似乎很紧张很暴躁,他向隔壁食品店的老
板托德·戈尔德打招呼,可他却不客气地转身进了自己的商店。
    回家后他在特丽丝面前只字未提这些事情,收不到邮件似乎使她很高兴。这种
眼不见心不烦的心态不属于她,也决不是她的性格。杜戈的想法没准儿真是胡思乱
想,所以他也不想让她陷进去。也许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奇特的事情,一连串很奇特
看起来又好像是相互关联的事情,其实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
    也许是这样。
    可他并不这么看。

                              第18章  证实

    今天特丽丝感觉好了一些。一连三天他们没收到邮件了,这使她挺高兴,这就
叫“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另外她要去看一看艾琳·希尔,拜访这位老太太从来
就是让她兴奋的事情。
    她的车离开公路沿着松林街向前行驶。她开过维利斯妇女俱乐部的那幢灰楼时
心中油然产生了一种负罪感。她曾经承诺过在半年的时间里每天下午都来出席那个
名为“关注你的重量”的聚会,但去了三次就再也不露面了。饮食限制很严格,她
坚持了两个星期,体重减轻了五磅,目标完成了一半。但要求太严了,什么重量检
查、教练训话、上课、记录、宣传,这些加在一起让她觉得很受限制。当然还有另
外的原因,那就是虽说她的大腿还可以减少几磅,但她心里清楚自己的体形比镇上
一些没有到这个俱乐部签约的妇女强上百倍。
    她这会儿就碰到了这样一位,这人名叫贝思·约翰逊,她正把车从邮局的停车
场开出来。她看到特丽丝后便向她招了招手,脸上堆着假笑,特丽丝也向她挥了挥
手。
    她的车继续向前驶去,之后又拐上了高尔夫球场前面的砂土路,围着小山包转
了一圈之后便来到了紧靠老护林站的小小居住区。
    她的车开上了艾琳·希尔家的车道。特丽丝第一次与艾琳·希尔打交道是在几
年前的图书展销会上,这个展销会是图书馆举办的,每年一次,她俩当时都是义务
工作人员。很多很多年以前镇子里没有几个人在读书或有读书的欲望,按照大多数
说法,艾琳是当时在这里传播文明的重要人物之一,也是图书馆创办人中的一个。
即便是退休在家她也同图书馆保持着联系,带头搞集资,主动参加图书杂志推销活
动。其实这次也是艾琳给特丽丝打的电话,请她来帮忙。
    这两个人从一开始就特别合得来。当然她们不是一代人,但艾琳熟悉时事政治
以及当前的文化动向,再加上性格外向和对一切事情都怀有极大的热情,这就使她
与特丽丝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而和她这个年龄段上前来帮忙但思想僵化的人就没什
么可说的了。
    特丽丝从车里走出来,迈上了褪了色的木台阶,进了门廊她敲起了门。“请进,
门没关。”艾琳的声音从厨房里传了出来。
    特丽丝推开门走了进去。艾琳家里到处都用古董装饰着,其实这些东西在买进
的时候都算不上什么古董。大厅里立着一棵装饰材,客厅里不仅有古色古香的书柜
和瓷器柜,而且还有一台很古旧的胜利牌留声机和一架小钢琴。墙壁上的横板上摆
放着50年里收集的瓷器人物雕塑。这所房子温馨舒服,到处都有植物花草,特丽丝
在这里总感到惬意、快乐,就好像这里是与世隔绝的避风港。
    艾琳在厨房里正在从一捆干枝子上橹上面的叶子。她在自己的园子里种了不少
花,她喝的茶就是用这些干花干叶配上薄荷制成的。特丽丝进来时,这位老太太转
过身,手还在娴熟地撸着叶子,这手好像已经脱离了身体,在自动干活儿一样。
“怎么样啊,宝贝儿?有两三个星期了吧,一直没看见你。”
    特丽丝微笑着。她所见到过的人中只有艾琳叫人“宝贝儿”、“乖乖”时不让
你感到腻歪,感到自己身份下降。“我挺好的,”她说道。
    “听你说话的声音可不是太好。好像有些疲倦,面色也有些樵淬。”
    “压力大,紧张。”
    艾琳停下手里的活儿,用围裙的一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杜戈呢?”
    “他还不就是那样。只是……”她的声音小了下去。“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今天早晨我看到你寄来的明信片了。”
    “明信片?”特丽丝脑子里轰的一下炸开了。她没给艾琳寄过什么明信片。
    “明信片把我逗得前仰后合。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寄这东西,我没有病啊。”
    这几天特丽丝恢复了以往的镇定,可现在心里又开始打起鼓来,心里又涌动起
那种恐惧的情感。她打量了一下厨房,突然这厨房好像变得很奇怪,外面照进的阳
光也不对头了。“我没给你寄明信片啊。”特丽丝说道。
    老太太脸上阴云密布。有好一阵她没有说话,只是手在不停地干着。“我就怕
这个。”从她的声音里察觉不到她感到吃惊,也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只是有话便说,
直来直去。
    特丽丝找个角落坐了下来。“你也知道了?”
    “知道什么?”
    “那个邮差。”
    艾琳放下手里的活儿,坐在了桌子那边。“我还没见过这个人。可邮件出了问
题我怎能不知道呢?近来我收到过不少信,都是多年不见的人写的,有的甚至几十
年都不见了。我还以为他们不在人世了呢。我还接到过在图书馆工作的体写的信,
可休说没写过。”
    特丽丝点着头说,“这种事大家都碰到了。”
    “可没人同我谈起过。那天我给霍华德打电话,他好像心烦意乱到了极点,对
我说的话好像也没太放在心上。那天下午我去了邮局,那个新来的在那儿呢,他说
霍华德生病在家休息呢。”说到这里她摇摇头,“我的印象里,霍华德从来没得过
病。”
    “我也不记得他生过病。”
    “最近两天我不断收到人们寄来祝我早日恢复健康的明信片,”艾琳笑了。
“起初我还以为这是医生没把病情告诉我,却对大家讲了。后来我想这不是在开玩
笑,朋友寄来明信片,他们以为我得了心脏病。我就打电话告诉他们我很好,他们
说自己从没寄过什么明信片。”
    “我也没寄过。”
    “我知道,”艾琳向窗外望去。一只蜂鸟落在窗外的树枝上,停了一会儿又吱
吱叫着飞上了天空。“我下决心不去想这些事情了,一切都会彻底忘掉的。”
    特丽丝皱起了眉头。说什么会彻底忘掉,这可不像她说的话,她决不属于消极
等待那种类型的人。“后来你同霍华德通话了吗?”
    艾琳摇摇头,问特丽丝:“你呢?”
    特丽丝也没有,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显然把她说得很不堪的那封信不是霍华
德寄来的,但她余怒未消,还不能把这位邮政局长耍两面派的形象从脑子里抹去。
她要强迫自己在回去的路上找一趟霍华德。
    “咱们谈点儿别的吧,”艾琳站起来说道。“近来的烦心事儿真不少。”
    这也不像她说的话。特丽丝盯着她的脸,脸上的表情不属于她所熟悉的艾琳,
那是惊恐的表情。她的脑子又轰地响了起来,耳边还伴有嗡嗡声。“你同别人说过
吗?”
    “咱们谈点儿别的吧,”艾琳语气坚定地说。

    特丽丝绕着邮局所在的街区转了一圈又一圈,最后才鼓起勇气把车开进了停车
场。她在车里坐了好一阵儿才强迫自己打开车门走了出来。
    停车场实际上已经成了个大空场,除了旁边有一辆小车和一辆运货车外真是空
空荡荡。每天这个时候就成了这个样子的确反常,但也不是从未听说过,更古怪的
是邮局门前的长凳上一个人也没有。那些经常到邮局门前消磨时光的老人这会儿一
个也看不见。
    特丽丝走了进去。屋里只有那个邮差,他在柜台后面正接待一个白胡子老头。
这个地方本身以及邮差那硬挺挺的红头发,都颇为吓人,再加上他那张苍白的面孔
和无神的表情,更令人不寒而栗了。哪儿也看不见霍华德。她瞥了一眼后面的隔间,
看看他是不是在那儿,可是从她站的这个角度什么也看不见。
    她扫了一眼大厅。她已经是好几个星期没到这儿来了,里面的布置也已经变了。
有一面墙上原来贴的是宣传义务兵役制的广告画,画面上一个和和气气的小伙子坐
在凳子上,旁边坐着的是她的女朋友。现在的广告画上则是一个水兵的头像,他长
的丑陋,面目狰狞,制服领子上血迹斑斑。上方还印着一句话,要求所有青年到了
18岁生日这天都要前来登记。语气咄咄逼人,不容分辩。邮局的整个氛围也变了,
连墙上宣传新邮票的广告也与以前的不一样了。那些最新出版的有自然风光和野生
生物美丽画面的邮票被三张相同的邮票所取代,上面的内容是第一枚氢弹问世纪念
日。
    屋子里很热,几乎令人感到压抑。天并不是特别热,特别潮,而是从来没有过
的凉爽,但邮局里面却蒸烤得让人受不了。
    那个老头办完了事转身离去,这时,特丽丝惊恐地意识到现在他是这里惟一的
顾客了。她也马上转过身想走,但后面传来邮差彬彬有礼的声音,“是阿尔宾太太
吗?”
    特丽丝转过身,邮差向她露出和蔼的微笑。就在这一刻,她脑子里冒出个想法,
自己和丈夫都错了,都成了被虐狂了,而这个邮差没什么毛病,一切都很正常。想
到这儿,她向前走了一步,看到邮差冷酷的嘴角,寒冷的目光,她又想起了那条小
河以及散落在周围的信件。
    想起了那天凌晨进信的情景。
    邮差还在对着她微笑,其实他的笑不是微笑,而是假笑。“我能为你效劳吗?”
    特丽丝打定主意要挺住,要有自信心,不能露出自己的恐惧。“我想找霍华德
谈谈。”
    “对不起,”邮差说,“今天上午他病了,请假回家了。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
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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