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宝书库 > 恐怖悬拟电子书 >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第1卷祝融神杯 >

第45部分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第1卷祝融神杯-第45部分

小说: 我在新郑当守陵人第1卷祝融神杯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海南?三亚?”我脑海立刻闪现出蓝天、白云和沙滩,海水的气息似乎就在身边。

  “我们好像和今年夏天环球旅游小姐总决赛的队员住一个酒店,据说可以联欢的!”宋旭东的表情分明就是:我在诱惑你,你上钩不?

  其实他完全低估了我的决心——我为文物事业献身的决心,我怎么是那种半途而废的人呢?何况我这么钟爱祖国的考古和文物事业。

  想到这里我就安心了,我是个多么伟大的人啊!

第二十五章  再下地陵

  还没等我美完,我们已经到了秋稷寺近前。虽说秋稷寺已经经过了一些修复,但是比起资料上所说的规模还是远远不如。

  面积约有两平方公里的沙岗上,孤零零地坐落着一所三间房面积大小的道观。正殿供奉的是东岳大地,配殿里塑有阎君和十殿冥司,还有勾魂使者和牛头马面。

  道观小归小,可是庙会却是气势惊人,不仅是小摊小贩云集,竟然还有罕见的北狮斗阵。我们五个好不容易从庙里挣扎出来的时候,四头浑身金毛的北狮竟然踏着破阵的鼓点围着一个人在抢彩头。四周围了一圈不断叫好的人群,还有人在不断地鼓掌,我们好不容易拨开人群进到里面的时候,五个人都傻眼了,只见被围在四头摇头晃脑的金毛狮子中间的不是别人,正是跑回去拿青石板砖的侏儒张老娃。只见他手里紧紧地抱着一块蓝布包的方块,一张大脸快抽缩成抹布了,可是周围的四头独角大狮子仍然不依不饶地用独角围着他,还不停地用爪子挠他手里的那块蓝布包。这地上是典型的中原沙土地,不一会儿就扑腾起一层闪着黄光的金黄沙土,张老娃躲闪之间更显狼狈。

  “喔,是舞狮破阵挑彩呢!”柳老头儿看起来不是很担心的样子,竟然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稳稳当当地看了起来。“这小子肯定是从人家舞狮场中间过了,碰着人家的彩旗了,被人家围起来了,呵呵,不会难为他,等破阵挑彩完了就放出来了!”

  “什么是破阵挑彩?是不是跟电影里演的黄飞鸿一样啊?”不愧是年轻人,我这个问题一发出来,连宋旭东和赵家两兄弟也眨巴着眼等着老头儿回答。

  “呵呵,咱们新郑地处中原,舞狮属于北狮!”柳老头儿指了指一边搭的高架子,“南狮靠地,北狮腾空,南狮讲究的是稳重气度,南狮重‘意’的舞法,一般都是在地上的活动比较多,而北狮体型小,动作敏捷,习惯在架子上闪转腾挪,电影里演的大多都是北狮的动作,南狮的气势。”

  正在介绍之际,就听见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叫好声,只见张老娃被四个年轻人放进了筐里用绳子拉到了搭好的架子正中间。

  “坏了,他们要采人青!”老头儿一拍大腿,“这太危险了,赶紧叫咱们的人去拦下来!”不大会儿工夫,庙会上柳口村的负责人也赶紧来拜见老爷子,听老爷子吩咐后疑惑地说:“这好像不是咱几个庄的舞狮,好像都是外地口音!”

  外地口音?老头儿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人群里突然发出来一阵“呀”的长音,只见四只狮子全部都登上了架子四个方向的绳子,都玩了命地向上爬!张老娃把青石板砖放在自己坐的筐子里,手牢牢地抓着绳子,看着逼近的四头狮子,吓得脸色苍白。

  “这怎么办?他手里还拿着那——”宋旭东话还没说完,就听见“嘭”的一声,不知道谁点燃了旁边的炮铳,一阵巨大的白雾就从张老娃所坐的筐子里冒了出来,白雾很快就把四头狮子和张老娃都包裹了进来。(更多好书尽在 未知部落 wzbl)

  少顷,烟雾逐渐散去,周围一下就静了下来,架子上只剩下了一个空荡荡的筐子,四头狮子中间的张老娃顿时无影无踪。就在这愣神之际,一个小子不知道从架子哪里冒了出来,用外地口音大声宣布说这是个把戏,给大家逗个乐子。四周的人群眼见变没有的是个侏儒,还真的以为是人家马戏班排练好的节目,个个激动异常,拼了命地鼓掌。

  “坏了!”虽然这时我阴阳瞳都闭上,我也知道坏了,柳老头儿赶紧招呼他的村人,宋旭东和赵家俩孩子几乎是狂跑着奔向那四只金毛狮子的。我冷笑了一下,回头还是站在原地,不大会儿的工夫,四周的人都慢慢散去了,我缓缓地走到了架子下面。

  宋旭东很快就跑到了我身边,不用说我也知道,他们肯定问不出来什么,因为那狮子虽然不是本地的,但是人家开封的盘古和狮队也是享誉中原的,庙会请人家来表演也是正常的。

  “你怎么知道是开封的狮子队?”宋旭东满脸疑惑地看着我。我木然地指了指旁边人家的旗子上面“东京大相国寺舞狮队”的隶体黑字在风中飘荡。

  柳老爷子和几个本家子弟也气喘吁吁地过来了,一脸的无奈,什么也没有发现,那个刚才在架子上宣布是把戏的人也没影了。

  消失了!瞬间就消失了,竟然在眼皮底下,众目睽睽之下,一个不算大的活人,就这样没了,宋旭东显然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一个劲儿地看着这个舞狮的架子,人家过来拆架子也不让拆,上去里里外外找了个遍,可是什么也没有发现。本来挺白净的一张脸气得跟关公脸似的。我喜欢看他吃瘪的样子,心里很爽,谁让他们合伙骗我。

  我悠然地站在沙岗高处,看着天边棉絮的白云,装出一副寂寞高手的样子:“看来,这次我们要和机关打交道了!”宋旭东警觉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你有什么发现?”

  我用脚踢了踢架子正中央的沙子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立刻被踢了出来,是一只鞋子。宋旭东立刻想到了什么,赶紧叫来几个人,大家就在踢出鞋子的地方一阵猛挖,一个纸板箱立刻被挖了出来,纸板箱里一个大活人脸上套了一个过滤罩,隔绝了声音也保证了他不被捂死。掀开过滤罩一看,就是那个刚刚消失的倒霉蛋——侏儒张老娃。

  他一见柳老爷子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恁大个男人抽抽搭搭地开始说起来。原来,他侄子的红薯窖就在秋稷寺沙岗下面不远的地方,他刚刚下到红薯窖里的时候好多人都看见了,但是这个季节下红薯窖很正常,所以也没人注意,可是他刚踏进庙会的地界,一只彩旗正打在头上,四只狮子不由分说就把他围了起来,然后糊里糊涂就被拉了起来。

  我看了看架子下的那个坑,跳下去仔细地看了看四周的沙壁,看来这个坑倒不是仓促挖成的,而是有人事先挖好的,挖的目的却不是为了藏人。

  “那是为了什么?”宋旭东很不解地问。

  “他们在确定一件东西。”我不是很有把握,所以略显迟疑。

  “什么东西?”宋旭东打破砂锅问到底。

  “镇陵龟!”老柳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有人也在找地宫入口,传说每年的庙会时节地宫入口的镇陵龟就会爬出来,找到镇陵龟,就能找到地宫的入口!”

  我虽然看出来这个坑是在找东西,但是真不知道还有这么一说,以前听爷爷说过,好像很多建筑在打地基的时候,就是把一只乌龟压在房子或者是大殿的廊柱下,用玄武来镇邪气,永保建筑的平安。

  “简单,用猪肝或者鸡块当钓饵,用铁丝多摆放几处,引乌龟出来!”我自以为出了一记高招。

  谁知道老柳头用看见鬼的表情看着我,赵家俩孩子强忍住笑,宋旭东无奈地摇头:“刚才还说你上点路,谁知道你还是胡碴!”他说得我脸一红,“你听说石龟能吃猪肝和鸡块的吗?”

  什么?是石龟?我的惊异引来一阵侧目。石龟怎么可能会动呢?还说是一年庙会出现一次,活龟的话有可能因为节气的关系出来觅食,要是石龟的话,那就太诡异了。

  “嗯,确实有人见过那只镇陵龟,而且下到地宫里,据那个人说,仅仅外侧一个墓室里面就有无数的金银器皿,还有大量的明珠珍宝,但是就在他准备拿的时候,有鬼出现,吓得他仓皇而出!”老柳头的叙述更加引起了我的兴趣,原来是真的有其事。

  “那个进去的人呢?”我和宋旭东同时问。

  “死了!”老柳头轻松地耸肩,指了指正在洗脸的张老娃,“就是他爷爷,出来之后就一病不起,没挨几天就死了!”

  我看了一眼倒霉的张老娃,心说这家人还真是跟这个地宫有缘啊,怪不得他老爹敢砸道观,说不定已经被他爷爷给煽动起来了:“儿子啊,里面可是什么都有啊,你要是进去就发了……”

  正想呢,张老娃已经哭丧着个脸过来了:“大爷,俺的青石板砖找不着了!”我笑了一下,挪开那个纸板箱,下面一层浮土,浮土下面一个蓝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块木板,正是上面架子上的一块,宋旭东爬上去一看,那块青石板砖正牢牢地撑在架子上充当垫板呢。

  “换东西的人手够快的,还有把人藏在这里,光刨开就得几分钟,何况还要掩盖上浮土,他娘的,简直不是人手!”宋旭东对这个看不见的对手大加赞叹。

  “如果要是那家人来了就一点也不奇怪了!”老头儿看着沙坑里的铲痕有点发怔。

  “谁,谁家那么牛?”

  一直沉默了很久的赵宇突然开口了:“要是姓吕的在,就不奇怪了……”

  “太原掘子门吕家?”宋旭东惊叹了一下。

  “不,不是他们家,这不是他们的铲痕!”柳老头儿果断地否决了他的推断。

  “你是怎么知道人藏在下面的?”宋旭东突然审起了我。

  我白他一眼,也不想想我们家是靠什么闻名的,这么简单的一个沙漏翻斗井还想瞒过我的眼睛?其实这是人家在仓促之间设置的机关,要不也不会被我一个只懂皮毛的半大孩子一眼就看了出来。

  不过我现在最感兴趣的还是那只会动的镇陵龟,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一只石龟可以爬动呢?难道也是什么机关不成?

  一直在回到柳口村我还在苦苦追寻这个问题,老柳头被我弄得不胜其烦,最后不耐烦地说这个事应该去问你爷爷。

  宋旭东很有做警察的潜质,他从张老娃这次的意外冒险得出一个结论:镇陵龟每年移动的传说不是在唬人,有人在根据这个传说来寻找这个地宫入口,而且已经开始动手了。老柳头看到张老娃拿回来的那块青石板砖之后更加肯定了这个说法,这是很少见的冥殿砖,是地宫或者地陵入门的圈拱位置的活门,张老娃的侄子身上还有一个封陵印的标记,这说明他极有可能找到了地宫金墙,可能是被金墙的机关打中,身上印上了封陵印。

  宋旭东在得到老柳头的肯定后给老钟打了个电话,咕哝了一阵以后就急忙开车走了,临走的时候把那块青石砖又带走了。

  本来想走的,可是柳老头儿非要给我炖新鲜的兔子肉汤喝,说什么当年我爷爷他们俩也好这口。其实这肉汤没什么喝头,但是老头儿说晚上带我去打兔子,这个提议太吸引人了,我一想反正第二天他们就又来了,我没必要跟他们来回跑,于是就跟着老柳头屁颠屁颠地擦他那杆土枪去了。

  别看老柳头七十有一,但是身体仍然健朗,提起来他那杆差点被收缴的破土枪时依然威风凛凛。我都怀疑当年公安没收缴这杆枪是因为这杆枪太像烧火棍了,而不是他自己所说的什么佩服他的威望。

  入夜,我们把铅丸、火药,还有枪准备好,一老一小刚准备出发,就听见前面有人打门,开门一看,没人!

  我刚准备关门,就听见有人在脚下喊:“夹着我了!”我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是下午刚把自己侄子接走的侏儒张老娃。

  张老娃一看见我仿佛是农奴看见了解放军:“考古同志,您快去看看吧,我们家遭鬼了!”

  我们问他怎么了,他语焉不详地说,他家的小孙子哭闹不止,一个劲儿说有人在他面前晃悠,还有他家的侄子躺在床上说有人要杀他。现在家里没人敢住了,都跑到了几十里外的亲戚家,他安置好他们以后这才赶紧来老柳头这里求救。

  等我们赶到他们家的时候已经是月上柳梢,张老娃家住在远离村外的一处独家院落里,整个院子里黑压压的一点亮光也没有,院子里一棵大槐树上面栖的几只公鸡全都没了声响,黑森森的院落,静悄悄的氛围,跟我们一路走来灯火通明、电视声响不断的村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老柳头刚踏进院子里就说不对,这个气味太不对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屋里。我指了指旁边,一只足有半人高的大黑犬竟然见我们进院后一声不响,无视我们的存在,小心翼翼地夹着尾巴趴伏在地上,头冲着屋子,浑身发抖,似乎在害怕什么东西。整个院子是鸡犬之声不相闻,只有一阵阵哗啦啦的杨树叶声拍响在屋后。

  老柳头一看这情形就感觉不对劲儿,虎着脸对张老娃说:“你没说实话,你在红薯窖里还挖出来别的东西了!”

  张老娃一脸的委屈:“没有啊,就没什么东西,我就见了一块砖,还给你搬过去了!”

  老柳头冷哼了一声:“不说实话,我们走!”说完拉着我就走。张老娃急了,赶紧拽住我们的衣服,一个劲儿地说好话。

  老柳头说:“你藏的东西的确是好东西,可是阴气太重,加上你们家这个院子又是一个招鬼局,所谓双煞拍门,今天你又偷偷藏在家里一件古墓里的东西,不招邪才出鬼呢!”

  双煞拍门?这个吓人的称呼让张老娃的汗刷地一下就下来了,直问什么是双煞拍门。

  “你看见你院子里这几棵树没?”老柳头指着院子里几棵黑压压的大树问张老娃。张老娃点头表示看见了。

  “这是什么树?这是槐树,槐字怎么写?木加鬼即为槐。”老柳头加重了语气,“还有你这房后种了一排鬼拍手(农村称杨树为鬼拍手),你这房子下面原本就不干净,再加上你藏在屋子里的东西,前有鬼木,后有鬼拍手,房子地下是旧坟,屋里再藏几件地底下的东西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