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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锁儿爷的鬼故事-第16部分

小说: 锁儿爷的鬼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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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调出附近各路口的探头录像,再过了一遍,查找蛛丝蚂迹,还别说,在月牙河西路口真看见了曾少军的2078大奔,他反复放了几遍。
    突然电子邮件箱“嘟嘟”鸣叫、闪跳起来,“啊,有邮件”他慢不经心的打开邮箱,是压缩文件,经解压后,观看,他惊呆了,这竟是的事故录像,肇事车辆真是2078,车祸的一瞬间使人看的惊心动魄、惨不忍睹,“天意,真是天意,难怪刘建国死不瞑目,天天给我托梦啊,可这肇事车去哪了呢,沉思一阵,对,明天组织对全市的汽修厂排查,特别是私人修理厂”。
    两天的拉网排查,还未完全修复的2078奔驰车被拖到事故科院里,修车的私企老板和曾少军都被请到事故科,还用审讯吗,只让曾少军看了一遍事故录像,曾少军就瘫痪了。
    本章完,请看下章,孝悌典范报喜神,盗窃行凶吊死鬼





    坟地上的小区 第4章、孝悌典范报喜神,盗窃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07 本章字数:2875

    金爷金德林,七十有三,清未遗老的后裔,公子王孙式的人物,提笼架鸟的遗风尚在,他养的了哥会十六七口儿,什么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的唐诗,什么你好晚安咕得猫尼的问候语都会,就连市井小贩在楼前街后的吆喝它听长了,也学会了两口儿,什么卖豆腐喽…,报…纸…。
    金爷一生未娶妻,为什么?原因有二,一是大孝子,上有一躬到地的驮背老娘,下有靠滑车代步的瘫弟老三,怕娶了媳妇待慢了老娘,冷落了瘫弟,二是人家女方一听他这情况便不再往来,他一狠心,暗暗发誓,今生决不再娶,有人问:那他金家岂不断了后吗?非也,他还有一个二弟,叫金德亨,情况原也和他一样,为了不绝金家之后,他逼二弟另立了门户,并把金家大部分家产分与德亨,嘱之,不娶妻生子不许登金家大门。
    德亨不负兄望,娶了那拉氏的后人那淑芬,人到贤慧,多次要接驮背婆婆过来侍奉,无奈大哥不允,怕影响老二生儿育女,耽误子嗣延续,那淑芬到也争气,第二年便怀上了一双龙凤胎,十月分娩,金童*降生,喜坏了金家上下,孩子名是大爷给起的,男孩叫金增辉,女孩叫金玉凤,冉冉时光弹指间已过了二十三年,孩子们都各自事业有成,不再细述。
    2000年城市规划,市内拆迁,金爷祖上留下的老宅没了,为图清静,使老娘颐养天年,便在城南家园买了房,自己带着驮背老娘和瘫弟住在28号楼一层的两居,又给二弟一家四口在30号楼二层买了套三居,为的是一家人能在一起,好有个照应。
    搬来时间不长,周围街坊邻居都知道金爷好人品,温良恭俭又是大孝子,就拿每天吃饭来说,还是以前的老礼儿,七个碟八个碗的伺候老娘、瘫弟吃完了,自己才把二人吃剩的饭菜热一热吃了,几十年如一日,真是不易啊。
    他曾立过誓,在老娘和瘫弟离世之前绝不让她们受半点委屈,像这样的好人别说世人敬重,连神鬼都敬他三分,怎么说呢?有事实为证,他那103岁高龄的老娘去年无疾而终,死前,一天深夜,金老一家已入睡,那了哥突然说:“鬼来啦,鬼来啦”,金老躺在床上似乎听到了哥说话,他还在奇怪,从未教了哥说过这话,今晚这是怎么了,按了哥的习性,了哥夜不能视物只能闭眼而息,于是他穿衣而起。
    突然看见门前站了两个鬼差,咦?不对,鬼差应是白裤白衫白高帽手持索链,这两位是红裤红衫红高帽手捧烫金拜帖,“二位这是—”?金老不知如何措辞没再说下去,“吾乃报喜神是也”,左边这位说:“吾乃奉闫王之命,令堂不日寿终,请金老予做准备,特来告之”,右边这位说:“吾乃奉蓬莱仙翁之命,令堂仙游之时,蓬莱鹤轿来接,特来告之”,说完双双拱手,将帖子放在桌上,转身间,便没了踪影。
    金老醒来原是南柯一梦,第二天清晨,老太太将三个儿子叫到跟前说:“后天是我的生日,过完生日我就走了,老大你要好好照看你两兄弟啊”,原来老太太也收到报喜神的帖子,“这,您老就放心吧”。
    老太太的生日是在新开张的九华人家饭店办的,勾娄了几十年的金老太,腰板居然挺直了,风风光光的过完生日,回到家中,午睡小息时,就再也没醒过来,周围邻居街坊隐约听得仙乐锁呐鞭炮声,还以为谁家中午放收音机,殊不知是金老太乘鹤轿仙游了。
    物业主任黄自发有俩远房侄儿黄国平、黄国威兄弟,他们原在城里收破烂,因犯了事儿才跑到城南家园投奔他,黄自发在南边大琉璃的奶牛场给他们找了活儿,这哥儿俩干了没三天,便跑回来,嫌那活儿又脏又累争钱少,索兴从别处偷了辆三轮,在城南家园又干起了以前收破烂的老行当。
    二人连收带偷,收入到也可观,工作自由,时日无限,便与一些无赖、地痞胡混,染上酗酒的毛病,二人视酒如命,提起醉猫老大、老二无人不知,到年底并无多少节余,想回趟老家过年,可囊中羞涩,便又起了歹心。
    白天醉猫老二到金德亨家收了一趟废品,知道金家是富裕之家,收废品时就留意了金家的门窗,而且也探知就老俩口在此居住,他们那双儿女每星期才回来一次,便打上了金家的主意。
    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深夜2点多醉猫哥俩行动了,老大在下边把风,老二蹬着一楼的护栏撬开金家的后窗进了金家厨房,顺手抄起刀架上的菜刀向客厅摸去,正好被起夜的金德亨碰上。
    金家发生了命案,金德亨身着睡衣中了13刀趴在客厅地上,金德亨老伴那淑芬身中七刀倒在小客厅通往厨房的过道里,醉猫老大黄国平脑门上还夹着金家的菜刀,倒在金家厨房窗户外面一层的草坪上。
    三条人命,110、120都来了,经警方现场勘验,均为犯罪嫌疑人醉猫老二黄国威所为,但黄国威已逃的不知去向,黄的老家、亲友家,警方都进行了布控,全国也发了通缉令,网上追逃,但一个多月过去了,均无黄国威的信息,黄国威逃哪儿去了呢,这事儿还得从那天发生命案时说起。
    金德亨睡梦中突然听得已去世的母亲金老太在他耳边喊:“来贼了”,他从梦中惊醒,听了听,没什么动静,准备去趟卫生间,再到各屋察看一番,没想到才从卧室出来,就碰上醉猫老二,“你”干什么还没说出来,黄国威的菜刀就抡了过来。
    等他老伴那淑芬听到动静出来时,金德亨已倒在血泊里,“啊”,吓得她一声尖叫,又招至一顿菜刀,连杀二人,黄国威也顾不得再翻腾东西,敢紧又从厨房窗户逃出。
    他刚攀着一楼护栏下到地面还没转身,看到侧面站着的却是满身鲜血的金德亨向他抓来,不容多想,举刀转身劈去,眼看对方晃了两晃倒了下去,他也不管醉猫老大去了那里,转身便逃。
    他在前边没命的逃,总觉得后边有人跟着他,回头看时又没人影,往哪儿逃?毫无目的,但有一个意识,绝不能去老家、亲戚处,以前他看过不少警察抓人的电影,那儿早有警察等着他,他不敢乘车,不敢走大路,他专走荒郊野地,绕过市区,向北逃去。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已沦为乞丐,脸瘦的像刀子,尖嘴猴腮,蓬头垢面,破衣拉撒,磨穿了鞋底露着脚指的棉鞋已成了拖鞋,再也没人能认出他是黄国威。
    当乞丐,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老弱病残要饭有人同情,年轻小伙去要饭谁给?只能到人家饭馆后门的泔水桶里去捞食儿,这些他还能忍,最不能忍受的是晚上不能入睡,一闭眼那金德亨便来找他,向他索命。
    晚上又冷又饿,西北风呼呼的刮,没地儿住哇,还好,老天爷饿不死瞎家巧儿,终于让他找到一处又安全又暧和的地介,这是他白天在金柳花园小区行乞时,看见水暧工人检查地下取暧管网,他趴那儿往下看了看,热气扑脸儿,地下空间挺大,还有上下的铁梯,真是好地方。
    天黑了,他掀开井盖钻了进去,沿铁梯下到底儿,用打火机照着,找了一个干净地儿和衣而卧,刚闭上眼,金德亨又出现了,这次到不是向他索命,却和颜悦色地说:“跟我走吧,到我们那儿就不用东躲西藏的了,还有酒喝”,说着冉冉向出口的井盖处升去,醉猫老二像中了魔法顺从地跟着他向井口爬去,快到井口处,一脚蹬空身体向下坠去,一根铁丝环竟套住了他的脖子,醉猫老二吊死在暧气沟里。
    本章完,请看下回:贪财同入火化炉,群鬼大闹火化场





    坟地上的小区 第5章、贪财同入火化炉,群鬼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8:09 本章字数:3077

    公安部门传来信息说,杀人犯黄国威在城北金柳花园的暖气沟里畏罪自杀,此案就此了结,金德亨夫妇也算白死了,没办法,金家自认倒霉,只好择日火化。
    胡三儿家是大琉璃,其貌不扬,一米五几的个儿,横宽,四棱子脑袋,满脸横肉,小时练过摔跤,人称晃儿爷,胆儿大,以前一直没有正经工作,前几年火化场招工,别人不原干的活儿,他去了,图的就是活儿轻生,挣钱多,不时还有额外小费或礼品,甚至还能从死者身上顺出一些高档物品,这胡三儿也确实能干,为了多挣钱,身兼三职,搬运工、整容师、火化工,多干一样活儿,多挣一份钱,两年的功夫,家里盖起了五间大瓦房。
    这天金增辉、金玉凤兄妹随着兰白道儿的火化车送来父母的遗体,两人手里各提着一个大包袱,他们找到殡仪管理处,先办理了租用告别室的手续,然后从现有的整容师中选中了胡三儿为父母整容,并将两个包袱和所用物品留下,另外单给了胡三儿500元小费。
    要说这胡三儿摆弄死人,给死人整容确实有两下子,一个钟头,俩血糊拉的死人,十多条肉皮翻卷着的大口子,让他一整,猛然一看,栩栩如生,躺在那里泰然安祥,如同熟睡,可有一样,死家儿给多少钱他也不让死者家属在旁边观看他给死人整容。
    有人问为什么?用冠冕堂皇的话说:“这是规矩或制度”,其实这里边的内幕,一般人很少知道,用他们行家的话说:“这叫整死人,糊弄活人”,死人不知疼,为追求外表,他是真下家伙呀,下什么家伙?我要说了,等你遇上这事儿,说什么你也不会让人家给整容了,啊?你说吧,我还真得听听。
    什么样儿的人,什么样儿的整法,就拿上吊死的说吧,大凡上吊死的,基本舌头都吐出老长,眼睛外凸,你知他怎么整?用竹板把嘴撬的张开到最大限度,用手攥住舌头便劲往外拽,用剪子从舌根把舌头剪下来,然后把舌头剪下一段,再把舌头尖部份放回去,使舌尖顶在牙齿之内就行了。
    嘴合不拢怎么办?他也有办法,在脖子的两侧锁骨与下巴之间各垫一块弯型竹板,用一块砖,外包白纸垫在枕头下面,头自然就高了,脖子也就低了,不低得用手使劲往下按一按,嘴自然就合拢了,然后系上领扣,遮住竹板,谁能看出来?
    “啊?这不是硬撅嘛,还有那剪舌头,人家属干吗”?,“家属不在,死人知道疼吗”?眼睛外凸也是如此整,我不细说了,惨不忍睹,要不,他怎不让别人看他给死人整容呢,“真够缺德的”。
    在这里什么牙阡、大钉子、大头针、棉花、木块、木棍、竹板、竹片、钢阡子、胶带、水彩、面糊等,都是他们整容的应用物什,像金德亨夫妇的刀口子就更好办啦,用酒精把血迹擦净,用透明胶带粘住半边伤口,一拉,使伤口对好了,一粘完事儿,打上肉色的底粉,一化装,栩栩如生啊。
    在告别室,金德亨夫妇安静地睡在长青树、鲜花环绕的地榻上,二人西服革履全是名牌,最若人注目的是,金德亨左腕上的欧米卡金表,中指和无名指上的红猫眼钻戒、白金钻戒,那淑芬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和红玛瑙镯子。
    在哀乐和痛哭声中,金爷一家人及亲朋好友告别了金德亨夫妇,胡三儿和刚来时间不长的临时工卢士民推来两辆运尸小车,将金德亨夫妇抬到车上,从告别室的后门推到火化停尸间,再移到编好号的火化链条板上,一炉十具尸体,胡三儿按号签单,一式两份,将十份上联交给卢士民,由卢士民出去分别交给死者家属,明天凭此单到骨灰领取处领取骨灰。
    胡三儿则打开火化炉的油路开关,摁下点火按钮,启动运尸链条,进入自动火化程序,这时他看四处无人,迅速走到金德亨夫妇的尸体前,他想在尸体入炉前将金德亨夫妇的手表、钻戒,翡翠、玛瑙镯子撸走。
    就在他动手时,怪事儿发生了,金德亨就像活了一般,左手反腕一缠抓住胡三儿的右手,往下一带,右手便卡住了胡三儿的咽喉,往起一提一抡,将胡三儿抡到链条板上,和自己并排躺在一起,没待胡三儿挣扎,链条板已载着他和金德亨的尸体进入了炉火熊熊的火化炉,一声惨叫,便声息皆无,有人插话说:“活该,他是罪有就得”。
    待到卢士民回来,火化程序已结束,正进入骨灰喷淋降温、出炉程序,他不知胡三儿去了那里,只好自己按编号出炉装袋,按顺序号装了十袋骨灰,咦,怎么多出一份骨灰?难道我装错了?不会呀,按顺序编号来的呀,怎么会错?算了,骨灰谁是谁的,谁认的出来?于是把装好的十袋骨灰,按编号用手推车送到骨灰领取处,将剩余的一份骨灰和其他多余的骨灰渣撮进了废弃骨灰车。
    三五天时间,死者的家属都各自把自家亲人的骨灰领走,安放在各自的墓地里,金增辉在城南玉泉公墓,他***墓地附近,又买了一方龙凤墓地,将父母的骨灰按男左女右并排安放在墓穴中,又祭拜一番才和妹妹玉凤回家了。
    墓碑上刻的是金德亨、那淑芬,可墓穴里的骨灰却是胡三儿和金德亨二人的,夫妻本是鸳鸯鸟,一起生活了几十年,哪能不知?同性相斥,异性相吸,两个骨灰盒各自占了墓穴的一个角落,你瞧,这不是俩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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