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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锁儿爷的鬼故事-第5部分

小说: 锁儿爷的鬼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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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快倒完了,还真发现了希罕事儿,在一架房柁的卯榫处夹着一个扫炕的大笤帚疙瘩,这笤帚疙瘩上还绑一块带蝴蝶结的白纱,其它地方长了一层青台绿毛,青台上插满了鲜花,有杭白菊、九月黄、紫玫瑰、六月雪、丁香、茉莉、大红袍,还有坟地的野白花、死人兰。
    还有更奇的,在笤帚疙瘩旁边堆满了干刺猬、干蛇、干耗子、干黄蚰(黄鼠狼)、干兔子等等。
    二婶立即叫人拿银焕的贴身*盖在笤帚疙瘩之上,让闲杂人等远离十丈,并嘱家人给准备下黑狗血、黑驴蹄子,取来行法用具。
    这次二婶是按逆转五行八卦方位,围着这架房柁埋了八根黑木立柱,立柱上画有符咒,用驴蹄子淋狗血,分别占住:东方金兑泽,南方阴坎水,西方木震雷,北方阳离火的位置,然后用四把桃木剑沾狗血分别悬于西北巽风、东北坤地、东南乾天、西南艮山的方位,最后用麻绳结网浸泡狗血系牢在八根木柱顶端,这就是茅山有名的逆转五行八卦天网阵。
    正午时分,二婶披头散发,右手桃木剑,左手黄纸符由坤门转入阵内,距笤帚疙瘩丈远时立定,用右手桃木剑剑尖,挑起左手的黄纸符,前后左右的晃动黄纸符,嘴里念念有词,然后咬破舌尖“噗”的一口血水喷在符纸上,一股蓝焰幻化为淡淡的一团蓝雾,罩向笤帚疙瘩,只见盖着银焕*的笤帚疙瘩冉冉立起,慢慢幻化成一个身着白纱,头插鲜花的绝色美女小媳妇,哀哀怨怨,面如梨花带雨,呆滞的站在大太阳底下。
    二婶大喝一声:“呔,何方妖孽在此害人,茅山斩妖剑从来不杀无名之怪,还不从实招来”。
    “吾乃千年前丁建阳三姨娘梅雪是也,家夫死后,奴家为一巫人摄形魄于画中,后为战火所焚,奴魂魄无着,只好依附于炕帚之上,大水冲毁奴家房屋,奴家是靠这房柁顺水漂下,为人所救才在这里安了家”。
    二婶说:“听你所言,到让人同情,今日也不想难为你,我为你指条明路,你可愿意”?“奴家听从法师分付”。“到九幽地府报到,从新投胎做人吧”。“奴家去过,判官说奴家没有尸身,将奴家赶了出来,奴家只好以蛇、鼠之血充饥,以人的精气维持魂魄不散”。
    二婶说:“我有灵符一贴,贴与你灵台,到九幽地府他们的自会认你尸身具全,必可重新投胎做人”,“奴家遵从法旨”。
    二婶将一付灵符贴于梅雪灵台,右手执剑左手拉着梅雪走乾门,过兑门,从坤门转出,轻轻拍了梅雪一掌说了声“去吧”一阵阴风过后,漂亮的小媳妇梅雪踪迹皆无。
    事后有人问二婶,为何不凭法术把这女鬼收了呀,二婶说:“凭我的法术未准能收得了她,她有千年道行啊,这样皆大欢喜,不是挺好吗”。





    秦家怪事多 第7章:大仙报复秦家妇,二婶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13 本章字数:3105

    锁儿爷说二婶的能耐可大了,不但会茅山老道的法术,还会治状克。有人问:“什么是状克呀”?锁儿爷说:“知道五大仙儿么?人要是被五大仙儿附了身,就叫闹状克”。
    五大仙儿,是什么东西呀?锁儿爷说,五大仙儿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长虫(蛇)、老鼠。狐狸是狐仙儿,有地儿称它为胡大爷、黄鼠狼是黄仙儿,有的称它为黄二爷、刺猬是白仙儿,很多地儿称它为白老太太、长虫是柳仙儿,有些地方称之为柳三儿先生、老鼠是灰仙儿,有的地儿称它为灰四爷,这五仙可得罪不起。
    农村信这个的多,有的人家还在院里修了五仙儿庙,这五仙儿庙和真寺庙中的大殿是一样的只不过比例缩小了,三尺见方吧,里边供奉着五仙儿的牌位,有五扇小门,门下有五个圆洞,是供五仙儿出入的门洞。
    老人们说如果谁对五仙儿不敬,或者是伤害、得罪了它们,就有可能被五仙儿附身,这个我是不信,儿时,经常看到一些小孩们打长虫,逮刺猬,捻黄鼠狼,抓耗子,也没看见他们谁遭报应了,老人们说,小孩儿没事儿,五仙都得过童子关,能过了童子关,修为才深一分。但我在农村还真看到过不少闹状克的,以妇女老人居多。
    有人问,是不是精神病呀?在城里大医院都说这是精神病,要我说,这是不是精神病还真不好说,举俩例子吧,六三年海淀中学组织学生参加三夏劳动,我们去的是海淀北安河常乐村,房东的邻居,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上午还给我们包青蛙肉饺子,下午就犯病了。她在院里的细长板凳上又唱又跳,手舞足蹈的来回走,看着比平衡木运动员走的还溜,而且她的声音变的又尖又细,唱的是什么,谁也听不懂。
    她丈夫对儿子说:“走,快出去找找去”,看来这大婶犯病不是一两回了,爷儿俩一人抄起铁锹,一人拿起耙子就出了院子,我们不明所以,有的人在院里看大婶耍疯,有的人随这爷俩出去看希奇,院外不远处有个麦秸垛,一只黄鼠狼正站在麦秸垛上耍呐,院里大婶的动作和这黄鼠狼的动作,出如一辙,爷俩的铁锹、耙子拍上去了,黄鼠狼吓跑了,院里的大婶也不跳不唱了,躺在地上直喘粗气。
    六五年,技校也组织三夏支农,去的是顺义南彩村,一天傍晚收工回来,看见我们后院围着一群人,挤进去看时,才知是房东的婆婆犯病了,这老太太像跳芭蕾舞一样三寸金莲的小脚脚尖着地,俩手向空中一痛的挠哧,正骂街呢,说话的口音全是男人的口音,大粗嗓子:“你们想哄我走,打完我白打啦,我就是不走”,翻来覆去的就这句话。
    不知谁说了一句:“赤脚医生来啦”,老太太照骂不误,赤脚医生老张真来了,从人群外边挤进一个中年男人来,咳嗽了一声,你别说还真管用,这老太太立马就躺地上了,赤脚医生掏出一根大针,蹲下就扎在老太太的人中穴上,就听老太太尖声嚷着:“别扎了,疼死我啦”,“你走不走”?赤脚医生老张沉声问道,“走,走,我这就走”,“下回还来不来了”?“不来了,不来了,别扎我了”,赤脚医生把针起下来了,不一会儿,老太太坐起来了,说:“你们这么多人围着我干嘛”,老太太好了。
    这俩例子,是精神病吗?我不敢肯定,我下过三次乡,就碰上两起,在城里,我见过不少精神病患者,没有一个像他们那样症状的。
    好了,不说我的见解了,还是听锁儿爷说秦家大儿媳妇怎么闹的状克的吧。
    秦家大儿媳妇是李老庚的二闺女,叫李秀芝,官面上叫秦李氏,村里称金焕家里的,俗语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从她嫁给秦金焕之后,也学的吝啬、贪婪比金焕有过之而无不及,三天两头的回娘家都是空着手回去,然后是大包小包的从娘家往回戤(gai)了东西,就在秦金焕逢赌必赢有大把金钱时,用个针头线垴的都回娘家拿去。
    话说秦金焕倾家荡产输了个底掉之后,又臊未搭眼的回到他爹的老宅子里居住,秦李氏在窗户外边垒了个鸡窝,养了七八只鸡,为的是用鸡蛋换点油盐酱醋什么的,以减少日常开销。
    这天午饭后她躺在炕上正准备眯会儿觉,忽听屋外鸡飞狗跳的一痛乱,她就认准不是老鹰就是黄鼠狼逮鸡呐,她“噌”的坐起来,连鞋都没顾得穿就窜出去了,顺手抄起小板凳朝着正追大芦花的黄鼠狼砸去,不知怎么那么寸,把那黄鼠狼砸了个正着,黄鼠狼一溜滚,跑了。
    傍晚一家人围着炕桌正要吃饭,秦李氏就犯了状克,“这是什么饭?我要吃鸡”,说着就从窗户棱子窜出去了,窗户棱子能有多大?小孩的头都钻不出去,她竟从那儿窜出去,你说邪不邪,而且窗户棱子还没坏,接着就听开鸡窝门儿的声音,然后就听见鸡“嘎嘎”的疯叫,金焕和儿子敢紧下地追了出去,看见秦李氏半个身子在鸡窝里,跪在鸡窝门儿前,屁股撅的老高,“你***干什么呐”秦金焕大声喝哧道。
    秦李氏可能听到了动静,“噌”的一下从鸡窝里退出来,满嘴的鸡血,嘴上还叼着直扑椤翅膀的大芦花的脖子,“你***疯啦”,金焕说着就要上去打她,就见秦李氏往下一蹲,往起一纵“噌”的一下叼着鸡上墙了,顺着墙头四脚着地连跑带窜的,从墙头又窜到房上,由自家房上又窜到邻居家的房上,一会儿没影了。
    爷俩敢紧追出院子,顺着她跑的方向,满村的找,最后在村东的大濠坑边上找到了她,大芦花死了,脖子上一个血窟窿,她躺在地上,嘴上的血迹还没干,闭着眼“呋呋”的喘粗气呢,爷俩提(di)了着死鸡,搀起秦李氏回家了。
    打那儿以后,秦李氏三天两头的犯病,犯一回病死一只鸡,她不光咬死自家的鸡,邻居家的鸡也咬,家人没办法就把她绑在屋里的板柜上,她经常咬断绳子跑出去,一出去准惹事儿。
    一次追邻居家的鸡,鸡吓的连跑带飞“嘎嘎”的叫,惊动了邻居家人,人家拿着铁锹、镐把追她,把她追进一个篱笆圈的菜园里,“这回看你还往哪儿跑”?没想到她竟从一个一扎宽的篱笆缝里窜出去了。
    还有一次人家追她,她像猫一样几下就窜上了一棵大树,在树上还对下边的人做着怪样,人家拿砖头砍她,结果砖头从树上弹回来倒打破了自己的头。
    秦家老头看大儿媳妇闹的实在不像样儿了,对金焕说:“去问问庆来他妈吧,看她有没有办法治这状克”。
    二婶神鬼都能治,这治状克还不是小菜一碟,那她为什么不早帮助治呢?二婶有做人的原则,别人不求她,她绝不多管闲事儿,再就是她看不起金焕两口子的人品。
    这次求到了二婶,二婶说:“她什么时候犯病,再来叫我,不犯病时和好人一样,那大仙也没在她身上,我去了也白搭”。
    那天又闹上了,二婶去时她正嘶咬捆她的绳子呢,二婶一进屋手急眼快,左手一把薅住她头发,右手一根钢针顺势扎在她人中穴上,就见秦李氏的右胳膊的肉皮儿下有一个核桃大的肉球在向上移动,二婶又是一根钢针扎在肉球上。
    “疼死我啦,别扎啦,铙了我吧”,秦李氏尖着嗓子喊着,二婶不理那个茬,不停的往肉里捻动那两根钢针,秦李氏疼的大汗珠子叭哒叭哒的往下掉,嗓子都变了声儿,旁人看的都有些不忍了。
    二婶才沉声问:“你可是黄二爷”?“是,是我”,“她可惹着你了”?“是,她打了我一板凳儿”,“你也报复了,怎么还不走”?“是,我这就走”,“以后还来不来了”?“是,不来了,再也不来了”,“我可告诉你,下回再来绝不饶你,你走吧”,说完二婶将两根钢针起下来。
    秦李氏醒了,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被绳子绑着,周围站了一圈人,说:“你们绑我干嘛,山子快给我解开”,她儿子叫秦玉山,山子不理他娘,疑惑地看着二婶,二婶说:“给她解开吧,黄仙儿已经走了,一会儿给她熬点苏子叶儿水喝,去邪气的,一天三顿,一个礼拜就没事儿了”。
    秦金焕磕头撮揖的一痛谢,二婶没理他的茬走了。





    皇姑坟 第1章、微服私访游直隶,“佳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07:14 本章字数:2711

    你们知道皇姑坟吗?皇姑坟?我倒听人说起过,皇姑坟好像在大奇连南边,说是皇姑坟,听说里边埋的是个民间姑娘,到底怎么回事还真说不清。
    锁儿爷接着说,你们听说过乾隆三下江南微服私访,没听说过微服来过定州吧?嘿,还真没听说过有这么回事儿,于是几个人便磨着锁儿爷说说这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大奇连屯南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有一户姓赵的人家儿,主人赵老实,有个老伴,还有一个芳龄二八的黄花闺女,一家三口。
    这里是庞村、南宋、一溜只东、东丈、大、小西丈、东、西板村,大、小奇连等诸村,进定州北关的必经之地,赵老实在此开了一爿小店,靠磨豆腐、做豆花羹,为路人准备一些吃食、茶水,生活还算过得去。
    早餐有炸豆腐、豆花羹、炸麻饧(炸油饼)中餐有贴饼子、炸豆腐、豆花羹,由于附近没有客栈。晚餐基本没人来吃,每天他也是只准备自家吃食。
    这天已交亥时(晚九点),赵老实一家正准备歇息,忽听有人敲门,“老乡,老乡,开门儿”一口京腔,赵老实“哎,来啦”应了声,一手举着煤油灯,一手给开了门,眯眼打量着来人,“这像主朴二人”,主人身着宝石蓝缎长袍,外罩*缎坎肩,头戴镶蓝宝石的*缎帽盔,手执一柄折扇,仪表非凡,朴人虽也是长袍马褂,背有些微驼,明眼人一看就知是随从,赵老实犹豫的发问:“客官,您二位这是…”?朴人打扮的男子抢先说:“我们主朴二人从保定府下来,贪玩景色,错过了宿头,您老人家能否行个方便”?
    “噢,出门在外错过宿头,这是常事儿,以前也常有人错过宿头在这儿借宿的,二位请进”,赵老实把二人让进来后,将门关好,引导二人来到西厢房,“二位还没吃饭罢”?赵老实问,“嗯,老人家如果方便,随便弄些吃食就行,我俩走了一天的路,确实又饿又乏”,朴人欠意的说,这时那位主人已疲惫的坐到木椅之上。
    “二位稍等,我去取些吃食来”,赵老实说着出去了,借这机会我们说说这主朴二人来历,这主人就是大清皇帝乾隆爷,这朴人也是大清颇有名气的罗锅刘墉,二人是微服私访直隶。
    这次微服私访,一是考察直隶各级官员为政情况,二是游揽直隶名胜,像定州塔,真定大佛寺,赵州桥、井陉苍岩山,特别想看看定州塔,说是定州塔被天雷从塔尖到半腰劈裂了一条大缝,有人一夜间竟像锯盆一样把塔给锯上了。
    不时,赵老实左手托着木托盘,右手提着一个柳条篮子进来,木托盘上是俩碗热汽腾腾的豆花羹,一进门,葱花的香、韭菜花的香、小磨香油的香和豆腐花本身的香混和在一起,扑鼻而来,篮子里是一面有焦黄嘎喳的金黄色的贴饼子,阵阵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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