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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锁儿爷的鬼故事-第51部分

小说: 锁儿爷的鬼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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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用脚踢了林秋生两下,躺在地上的林秋生毫无反应,“唉,怎么睡得像死猪似的,得,张子,你们俩先把这小子弄到长条椅子上睡会儿吧,等他醒了再问,一会儿你们俩把他那车仔细检查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可取证的证据、痕迹没有”。
    院里,那小警察小张、小刘车上、车下的一通儿忙呼,“这破车也不知从哪儿开来的,满车槽子都是黄沙土,车里的两箱轴承都让沙土给埋了半截儿了,你瞧,这身上,脸上脖子里,全是土”,小刘从车底下钻出来,连拍打带抖擞着身上,一通的瞒怨,小张子左手举着取证用的小塑料袋,里边装有刚从车底下刮下来的干血片,右手边掸着落在身上的沙土,灰头土脸的说:“队长,你还别说,这车胎侧面和前桥底下还真有不少干了的血迹”。
    “赶快送去化验,看来,这起挂了一个多月的挨骂案子,真有点门道儿了”,“谁说不是呢,就这起倒霉案子,附近的老百姓可没少骂街啊,你就别出门儿,一出门儿,耳朵里听的全是这些嘎杂子话,真让人搓火带憋气”。
    “这是哪儿啊”,林秋生醒了,一咕噜从条椅上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自语道,“嗬,你小子可真能睡啊,整整两天一夜,你小子是怎么睡的?快起来吃点东西,咱们还得接着说你这案子呢”,“什么案子”?“哎,你忘啦,你不是来投案自首的么”?“投什么案,自什么首”?“哎,你这人怎么这么健忘啊?你不是说你开车轧了人,是到这儿来自首来的么”?“扯淡,我自什么首,你们打听打听去,我林秋生从不干违法的事儿,向来是规规矩矩的开车,十多年了,就没发生过什么交通事故”,“什么,什么?你叫什么”?“林秋生啊”,“哎,你不是说你叫杜玉贵么”?
    “我怎么是杜玉贵,你们闹错了吧”?说着从上衣兜里掏出身份证,冲那小警察一晃,“看看,我叫林秋生,别给我瞎改名儿啊”,小警察接过身份证一看,还真是林秋生,照片和其本人没什么多大差别,“那,…你之前,怎说你叫杜玉贵啊,说你轧了人,是来自首的”?“我可从没说过我轧了人,我也不是杜玉贵,我是给东平机械厂送轴承的,怎知一阵沙尘暴希里糊涂的就把我刮这儿来啦”,正在这时,小刘拿着血迹化验报告进来,“队长,队长呢?这血迹还真是那死鬼赵志文的”,那小警察看着小刘说:“这还真麻烦了,这主儿,现在又说他不是杜玉贵啦,人也不是他轧的”,“啊?你小子怎又打耙啦”?“哎,我说你这小警察是怎么说话呢,我姓林的可一辈子也没干过犯法的事儿啊,怎么,逮不着人,往我身上贴啊,没门儿”。
    “锁儿爷,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王奶奶和玉奶奶还差着一点啊,怎么乱七八糟的”?锁儿爷说,这倒不是说书的椤给按错了人,这都是阎王爷和九幽使者的杰作,他们将林秋生从阎王殿放出,借那场沙尘暴摄着他的魂魄和那辆解放车从口外回到京北,你想那杜玉贵能自个儿投案自首么?只能借林秋生之口,说出事情的真相,再加上解放车上的血迹,才能把这起肇事逃匿案子做实,最后让警察去找杜玉贵吧。
    经过交警事故科对林秋生的耐心询问,总算明白了这起交通事故的真相,公安局自然是拘传了北昊铜厂的杜玉贵,彻底的了结了这起交通肇事逃匿案,往后的事儿就不用咱们细说啦,“哎,锁儿爷,这故事还没完吧”?“当然还没完呐,赵志文还没借尸还魂和媳妇重聚呐”。
    话说,九幽使者张学文办完赵志文的案子,来到阎王殿“阎兄,下边的事儿该你老兄帮忙啦”,“那好办,值役鬼差何在”?“属下在”,“速将赵志文的魂魄与邓宝林换来,不得有误”,“是”,鬼差挑起赵志文的魂魄就走,须臾,邓宝林在医院就彻底醒了过来,“哎哟喂,宝林啊,你可醒了,你这一躺就是三天三夜呀,你到底是怎么啦?你这一惊一诈的可真是吓人呐”,邓宝林的叔伯兄弟关切的问候、叨唠着,邓宝林人是醒了,大眼珠子咕噜咕噜一通儿转,可他竟不认识一直在医院看护他的叔伯兄弟,“这是哪儿?我是谁?你又是谁?我怎么一点儿想不起来了”,“大夫,大夫,7床的邓宝林醒啦,可他,他怎么不认识人啊”,邓宝林的叔伯兄弟跑去叫大夫。
    值班大夫过来摸了摸他的脉搏,用听诊器听了听他心脏,又翻开他眼皮看了看眼睑,说:“眼下还看不出毛病出在哪儿,回头请主治医给他做个全面检查,实在不行再给他做个核磁共振,看看到底哪儿出了问题”,大夫做了病床记录,临走时又说:“要不,你先把他家孩子找来,看他认不认”。
    他儿子邓世荣来了,“爸爸,你没事儿啦”?邓宝林看着邓世荣满眼迷茫,“这是我儿子”?可他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儿子的模样儿来,主治医给邓宝林做了全面体检,又做了核磁共振说:“从片子上看,他就是个正常人,可怎么就不认识过去的熟人儿呢,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识,真是邪门了”,主治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后来找来一位脑神经科的专家,他看了片子和病历记录,又听了主治医述说邓宝林得病的前后情况,那位专家说:“他这场病可能是受到了意外的精神刺激,才造成他大脑记忆的丢失,说白了,就像磁带录音、录像被抹掉一样,再怎么重放也不会有音像出现,以前国外有过这样的病例,有的经过一段时间,碰上相同条件下的刺激,还能恢复记忆,有的却终生不能恢复以前的记忆了”,赵志文以失去记忆的邓宝林身份出了医院,从此他在徐各庄邓宝林的家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为了让他能恢复往日的记忆,医生建议把他接到他上班儿的厂里,当他看到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时也许能回忆起过去的情景,还别说,他到了厂里,对一些厂领导,过去的一些熟人,经别人一引见,还都能说出那些人的名子、是干什么的,但在他工作过的基建科却甚为陌生,甚至对基建施工的活儿更没什么印象,等转到机修车间时,他看到工人们干的活儿,却能提出一些别人意想不到好建议,三个月后,邓宝林基本康复上班了,根据他情况,被调到机修车间,当上了车间付主任,而且工作的是得心应手,也难怪赵志文原来就是机修车间的钳工技师啊。
    时间不长,有人开始给他张了找后老伴了,大媒是已退休的老工会主席孙老爷子,他给说的主儿正是一年前死了丈夫的马玉娟,两人相见似呼以前就是夫妻似的,两人的儿子也能接纳这未来的爹妈,看看,这就是缘份,以前给说的别人儿是怎么着都不行,现在是一拍即合,好日子订在四月十日,双方商定待清明节给各自的亲人扫完墓,便把事儿办了,并把邓宝林的老娘和儿子邓世荣接到西北旺马玉娟的家里一起生活。
    本章完,请看下章:续弦闹酒刻薄鬼,家遭不幸白发人





    九幽使者 第6章,续弦闹酒刻薄鬼,家遭
    啃书阁 更新时间:2010…7…26 19:10:28 本章字数:4160

    锁儿爷说,想当初,马玉娟刚死了丈夫就有人想娶她为继房,有人不平的问:“是谁?这人怎么这么不是东西,人家刚死了爷们就想趁火儿打劫么”?还能有谁,他们厂的阎付厂长呗,这阎付厂长叫阎锡昆,早先是机动科的办事员,后来又当上了机动科的付科长。
    这人能说会道,溜须拍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人下菜碟,逢人是笑面虎,背后骂人家的三辈儿祖宗,对他用得着的人,特别是头头脑脑,敢下血本投资,对他用不着的或是用过以后再也没用的人,便把人家说的一无是处,那话说的是刻薄阴损无比,想当初他没少给赵志文穿小鞋儿。
    为什么?还不是为了马玉娟,当年他年轻时就追过马玉娟,马玉娟看他华而不实,油头滑脑,是个光练嘴皮的主儿,根本就看不上他,压根儿就不和他来往,处处躲着他,后来嫁给了机修车间的赵志文,就这事儿,真是恨得他牙根痒痒。
    阎锡昆在追逐马玉娟无望的情况下,娶了卫生院的小护士胡媚珊为妻,在他心里这就是夺妻之恨,恨不得找机会整死赵志文。
    像他这一路人,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敬而远之,可偏偏有的头头拿他当棵葱,十来年的时间,他凭着阿依奉承,会来事儿,溜须拍马的功夫,竟坐上了主管机动、基建付厂长的位子,当初厂里也准备提拔钳工技师赵志文接替他的付科长位置,就是他从中作梗,使赵志文错过了升迁机会。
    随着他地位的提高,阎锡昆也逐渐长了行势,以胃口不好天天让食堂开小灶,找点名目就开客饭,吃完不给钱,月底让财务拨厂长基金顶账,还接长不短儿的在地区的娱乐中心的仙汤池开包间儿,整夜留宿泡二奶。
    厂里的风言风语自然也传到了卫生院,就为这事,他媳妇没少跟他撒泼干架,闹的全厂是沸沸扬扬,那次全市夜间治安大清查时,他和几个头头正在仙汤池寻欢作乐,当场被警察逮了个正着,为此,他不单得了个行政记过处分,连媳妇胡媚珊也和他离了婚。
    这次赵志文出了车祸,他打心眼里高兴,旧情难忘,便急不可待的请人帮助说合,马玉娟答复的也绝:“就他那德性,就是官再大,我也不希瞰,你让他死了那条心吧”,后来老主席孙老爷子跟她一说邓宝林,马玉娟立马儿就答应了,你说这不是缘份么。
    四月十日,是邓宝林和马玉娟结婚办喜事儿的好日子,用邓宝林的话说,“咱都是老模咔吃的人了,两相凑合互相帮衬,两好并一好”,原想请三五个好友撮一顿热闹热闹就完了,没想到他人缘好,大伙儿都要凑份子非得一块儿热闹热闹不可,没办法,他不愿冷了大家的心意,只好办隆重点,地点选在西北旺临街的八方酒楼。
    还别说,亲朋、好友、同事来捧场的人还真不少,由于邓宝林是中层干部,厂里领导也纷纷来给他捧场,其中就有碍于情面不得不来的阎锡昆,他参加自己三番五次追逐都没追上的女人的婚礼,心里自然是不舒服。
    于是他乘酒劲儿在来宾留言簿上写了一副菲薄这对新婚夫妇的对联:“一对新夫妻,两件旧家具,横批:凑合凑合”,他那正独自欣赏呢,突然有人在他身后一拍他肩膀儿,“阎头儿,你一人儿在这儿犯什么椤啊?来,我敬厂长一杯”。
    “来来来,你们看看我送他们一副对联写的怎么样”?来人看了自然是替邓宝林打抱不平,心说:“姓阎的孙子这话写的可够损的,这不是成心懊淘人家两口子么”?可他是副厂长,也不敢公开得罪他,于是举着杯子笑道:“来,阎头儿,为这对儿旧家具凑到一块儿,干杯”,几人哈哈一笑,举杯一饮而尽。
    “阎头儿,我给你出个歇后语迷语,你猜猜,这可比你那副对联儿有意思”,阎锡昆醉眼八吃的以为遇到了知音,“什么迷语?你说来听听”,“刻薄小人上便所,不带手纸用手纸(指)”,“怎么讲”?出迷的人含蓄的一乐,没再支声儿的看着他,这阎付厂长低头一琢磨脸色立变,想发作又觉自己无理在先,一赌气将他在来宾留言簿上写的那张纸儿,“呲啦”一声撕下,团巴团巴装进兜里,一转身儿上别的桌上闹酒去了。
    跟着起哄看热闹儿的众人追问出迷的人:“哥们,这歇后语怎么讲啊,你怎就把那孙子给气跑啦?难道他撕留言簿的纸上厕所当手纸去啦”?那出迷的人哈哈笑道:“怎么讲?用手指揩屁股唆手指头,手嗅嘴也嗅呗,哥们,你是明知故问呐,就这小玩闹,谁听不出来啊?你说那孙子能不气跑了么”?
    众人都哄堂大笑,有人道:“过瘾,过瘾,这孙子非气破肚子不可”,还有人学着《地道战》里汤丙会的模样,对出迷人一伸大母指:“太君,高,实在是高”,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正应了那句老话儿:“刻薄小人自有恶人治,自食恶果他是心知肚儿明说不出啊”。
    阎锡昆哑巴吃黄莲,来了个烧鸡大窝脖儿,心里那个搓火儿,可又端着副厂长的架子,那是说不得道不得,只好和人家大杯的灌酒,婚宴还没结束,他已经铭汀大醉,被厂里来的跟班儿架上小车提前离场了,坐上车的阎锡昆路上一兜风儿,脑瓜又清醒了几分,回想起刚才的事儿,搓火,心说:“小子,你可别犯到我手里,咦?这小子是哪个车间的?叫什么?想破脑瓜儿,也想不起来,“唉,以后再说吧”。
    前边是十字路口儿,“上哪儿去?回厂又没事儿,回家也没啥意思”,于是,他让司机一拐弯儿又去了娱乐中心的仙汤池,找他那相好的傍肩儿二奶去了,要说这小子可真不是东西,他家中有个七十多的老妈,他打着给老妈找个小保母的晃子,又在家里养了一房辣妹姘头何圆媛。
    第二天阎锡昆刚一上班,何圆媛就来了电话说:“家里出事儿了,丢了很多东西,老太太也让人给勒死了,现在110的警察们正在家里勘查,叫给你打电话,让你马上回来”,他一听就傻了,本来在仙汤池刚调整好的心情,又被突然而来的祸事浇了一盆凉水。
    阎锡昆慌忙回到东太平庄,他家门前除了四辆警车,再就是东一群,西一伙儿看热闹的人了,他们的正嘁嘁喳喳地议论这起入室杀人案呢,他急忙进到院里,警察们都有条不紊的忙碌着,这时何圆媛迎了过来,“锡昆,老太太让人给…”,何圆媛说不下去了。
    老太太被勒死后,尸体还在客厅的地上躺着,他阴沉着脸正要进屋看看,被一个从客厅走出的警察拦住了,“你是老太太的儿子阎锡昆”?。“我是阎锡昆,刚从厂里赶回来”,“弟兄们正在里边勘查现场,走,我们到那边谈谈去”,那警察往院儿东南角儿的石圆桌处一指,二人来到石圆桌处,在旁边的石鼓墩儿上坐下。
    “你这房子好像是新装修的啊”?“是啊,上个星期刚完工”,“你又准备了这么多木料还准备盖房啊”?“他们是来办案的,问这些乱七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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