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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金田一之迷宫之门[横沟正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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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故经理东海林龙太郎还有两个姐姐,这两个姐姐都已经死了,不过,她们自然还有子女。现在,她们的子女下落不明,但是如果到了明年十月十七日,遗嘱上写明了的三个人都已经死了的话,那么就得去寻找她们的子女,在他们之间按照法律上的继承程序分配遗产。”

  金田一耕助是第一次听到这些话,心里不由得又是一阵不安。

  这样看来,争夺遗产的还大有人在呢!

  至此,谁也不想开口说话了。大家的眼光里都含着入骨三分的猜忌,互相刺探地对望。

  日奈儿与月奈儿对视着,两人之间已经产生了敌意与憎恶。在历来互相憎恨的一马与五百子夫妇之间,从这一瞬间开始,憎恶与敌意具有了决定性的意义。李卫大伯与山本安江也不怀好意地对视着。

  两位家庭教师绪方一彦与小坂早苗也目不转睛地对望着。一彦的嘴唇上浮出讥讽般的微笑,作为回报,早苗也傲然地吊起了眉毛。然而,这些人的目光最终的归宿点,不用说,是加纳美奈子小姐。而且,那众目睽睽的视线当中包含着的,是对于美奈子的憎恶、羡妒和敌意。





22。盗贼


  十月二十五日。东海林龙太郎的遗嘱部分发表以后,又过去了两天。

  晚上,金田一耕助同警视厅的等等力警部一起进过晚餐后,谈起那份奇怪的遗嘱,使得警部惊奇得紧拧着眉头。

  “的确,这简直是挑唆亲属互相仇杀。”

  “就是呵!而且,从东海林一贯的作法看来,他是尽量公平地对待双生兄弟,可是到了最后关头,却留下一份如此不公平的遗嘱,我总觉得不对头!”

  警部默默地考虑了一会儿,说:

  “不过,总之,复仇团对东海林的仇恨已经消除了吧?”

  “呃,是的。因此那个方面是不成问题了。”

  “什么时候圆满解决的呢?”

  “据说是去年秋天,立花说,因为得了癌症,东海林变得懦弱了。”

  “可是,这样一来,在三崎杀害乡田启三的,就更不不可能是复仇团那伙人了。”

  “对呀,对呀!因此,还是和降矢木一马所担心的那样,也许是五百子或她那一伙的人。”

  “而且,那家伙并不知道东海林与复仇团和解了。”

  “就是这么回事。”

  “那么,今后打算怎么进行呢?”

  “怎么进行?嗨,反正已经上了船了,我想观察一下事情的演变,期间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在这一点上,我需要您的帮助,会给您添麻烦。”

  “这就用不着客气了。”等等力警部说着,不放心地瞧着金田一耕助,又道:“呵,您刚才说,您保管着东海林的最后遗嘱,是吗?”

  “是的。”

  “金田一先生,要小心呀!一马也好,五百子也好,都想看到遗嘱的内容。”

  “他们当然想看哪!”

  警部见金田一耕助坦然而笑,又说:

  “先生,这可不是好笑的!数十亿元的巨大财产的归属捏在您一个人手里!请您小心警戒才是!”

  金田一耕助微微地垂下头,接受了警部的这番忠告。

  果然,警部的不安预感紧接着就成了事实。

  金田一耕助住在东京郊外绿丘街上一幢名为“绿丘庄”的高级公寓里面,独占了两层楼房的一层。当天晚上,他与警部分了手,回到公寓,已经快到十二点钟了。

  金田一耕助走入正门的门厅,正要把房门钥匙插进锁孔,突然一下屏住了呼吸。房门的锁头被人撬坏了。

  金田一耕助握着门把手不敢动弹,侧耳细听房内的动静。不过,他那紧张的脸上又渐渐地露出了微笑。

  房间里确实有人,里面有“咔沙咔沙”的响声,可见那人在乱翻东西。金田一耕助听了一会儿,便轻轻地转动门把手。可是,无论怎么轻手轻脚,还是免不了弄出一点儿响声。

  突然,房间里传出了忙乱的响声。

  “谁?”

  金田一耕助大喝一声,猛地打开门。这时候,只听得窗户被打开了。

  金田一耕助租住的这所房子,进了房门之后是一个小门厅,再往里面便是客厅兼书房。里面那扇门的锁头也被破坏了。

  就在金田一耕助打开客厅房门的一刹那,迎面朝他飞来一只花瓶。耕助把头一歪,花瓶碰到壁上,“砰”然一声,裂成碎片。

  金田一耕助立刻改换姿势,朝对面望去,只见一个人影穿过庭院,正要向外面跑去。

  “别跑!”

  随着这一声喝,歹徒跨出一步,顺着落水管滑下去,眼看着消失在黑暗当中。

  事情发生在一瞬间,金田一耕助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对方,只知道对方把一顶黑便帽戴得齐眉毛,还戴着一副宽大的眼镜。此外,鼻子以下都包藏在一块黑色薄围巾里面,从他穿着男士西服这一点推测他是个男的,实际上是男是女,仍然不清楚。

  “先生,出了什么事呀?您那样大声叫嚷……”这时,这所公寓的管理员从门口把脑袋探进问道。他朝房间里面扫了一眼以后,马上又说:“先、先生,有、有贼吗?”

  他的声音直打抖,因为房间里面被翻弄得一团糟,叫人不得不心惊。

  书桌的抽屉全被抽出来了,地板上散满了书籍。不仅书桌,连橱柜的抽屉也全被打开了。

  “管理员先生,把这些东西重新整理好,要大费一番手脚呢!”

  “先生,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被盗走了什么呢?”

  “咳,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那个贼要偷的是什么东西。”

  金田一耕助安慰了惊惶不安的管理员,便迅速地抓起桌上的电话筒。然后,他一边瞧着记事本,一边波动号码盘。听筒里嘟嘟地响了好一阵子,终于听到“咔哒”一响,另一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喂喂,是哪一位呵?”

  “呵,我是金田一耕助。您是哪位?”

  “呵,先生,我是加纳美奈子。”

  于是很明显,刚才那个盗贼不是美奈子。

  “呵,原来是美奈子小姐!今晚贵府中的人都在吗?”

  “我不大明白您的意思……”

  “哦,是这样,立花先生在家吗?”

  “没在家,专务先生还没回呢。不过恩田先生和虎若先生都在家。”

  “东头和西头的人呢?都在家吗?”

  “直到十点钟为止他们都在家,不过,后来就不清楚了……金田一先生,有什么事吗?”

  “呵,对不起,劳驾您调查一下东头和西头的那些人,好吗?看一看是不是全都在家,如果有人出门了,问一问是谁……”“金田一先生,真的出事了吗?”

  美奈子的声音发抖了。

  “这个以后再说吧。劳驾您去一下,找个什么由头,弄清楚两翼的人在不在。”

  “好吧,那么请您稍等一会儿,要不要挂断电话?或者……”“不,我就这样等着。”

  “好吧!”

  说着,美奈子离开了电话机,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美奈子还没来报告。

  没有报告是不奇怪的。

  一点钟时分,虎若虎藏发现她被人勒过脖子昏倒在内院里。虎藏抱起她的时候,有一根不详的黑带子象乌蛇一样缠绕在她的脖子上。





23。没有挂上的听筒


  从金田一耕助租住的绿丘街的绿丘庄到吉祥寺尽头的双玉庄,坐汽车最快也得花十五分钟才能赶到。

  过了十五分钟,金田一耕助还没听见回话,心中好生疑惑。

  一看表,是十二点过十分。金田一耕助“喀哒”一声放下听筒,转向仍然站在原地没动的公寓管理员,说道:“管理员先生,我要出去一趟。这儿的现场请保持别动。”

  “金田一先生,这种时候,到底上哪儿?”

  “哦,等等!”

  金田一耕助重新拨动台式电话机的号码盘,吩咐立刻来一辆汽车,然后放下电话,说:“管理员先生,这扇门的锁被撬坏了,请你别让人进这所房子。说不定我会回来得很晚。”

  “请您放心好了,不过,金田一先生,得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盗了?”

  管理员知道金田一耕助的职业,所以对他这么晚外出并不怎么吃惊。

  “哦,这个不用担心。盗贼想要的东西没在这所房子里。”

  金田一耕助关上窗户,从里面插上栓子,然后把房间扫视了一遍,苦笑着说:“哎呀,要把房间收拾成原样可真不容易呀!”

  他一边察看着房间里乱糟糟的情景,一边思考着,直到听见有一辆汽车在大门口停下。

  “金田一先生,汽车来了……”

  “呵,好吧,这儿就托您照看了。”

  大约二十分钟以后,金田一耕助在双玉庄的大门口下了车,只见铁栅门关得紧紧的。门关死了,说明立花胜哉已经归来。可是,屋子里怎么会是一片死寂呢?

  金田一耕助在按门柱上的铃钮时,他抑制不住心中又有一阵怪异的骚动。他忐忑不安地等了好一阵子,才看见门厅里面亮了灯光。接着,看见管家恩田平造朝大门这边走过来。

  “哪一位?”

  恩田从铁栅后面通过间隙向外窥探,那副模样,使人想到他保留了昔日军队生活的严谨作风。

  “呵,是我,金田一耕助。”

  “哦,金田一先生……”恩田似乎有点儿吃惊,“这么晚了,怎么……”“是呵,深夜赶来惊动你们了,不过,请放我进去再说吧。”

  “好,请等一下。”

  恩田“咔嚓咔嚓”地打开锁,使劲把门向左右两边推开,说:“金田一先生,出了意外的事情吗?”

  “等一等,立花先生已经回来了吧?”

  “刚回不久,此刻正在洗澡。”

  “加纳美奈子小姐呢?”

  “加纳小姐?她恐怕早睡了吧!”

  走进门厅,左边就是客厅。恩田平造站在前面,打开壁上的电灯开关,这时,金田一耕助看见台式电话机的听筒还没有放回电话机上,于是心里又一阵紧张。

  “恩田先生,十二点差十分的时候,您在哪里?”

  “您问这个干什么?”

  “是这样,十二点差十分的时候,我向这儿挂电话。过了一会,加纳美奈子小姐来接了电话。瞧,那听筒……”“啊!”恩田平造瞪大了眼睛,“难怪刚才这房里亮着灯,原来是——”“是您把电灯关掉的吗?”

  “是呵,我还想:是谁开的呢?”

  “当时,您没注意到听筒离开了电话机吗?”

  “这个,没留神……这样看来,您挂电话来的时候,我一定是在关照浴室,我在调节空气,然后,我来到这儿,见这房里亮着灯,便朝里面望了望,里面没有人,我想准是虎若又忘了关灯,便顺手钮上了开关。那电话机并不鲜艳,要留心看才会发现,因此……可是,加纳小姐接着电话,半路上跑到哪儿去了老呢?”

  恩田平造凝眸注视着金田一耕助,表情遽然显得十分不安,这时候,只听的另一个声音问道:“恩田,这种时候,到底是谁来了?”

  问话的人是立花胜哉。他因刚出浴而满面光亮。





24。女子的哀号


  “哦,金田一先生——”

  裹着长浴衣的立花胜哉万没料到眼前的客人竟是金田一耕助,吃惊得在门口呆立住了。

  “先生!”立花胜哉不安地压低声音说道:“深夜有何贵干,出了事吗?”

  “专务先生,实在抱歉!我对那个不放心,才……”“什么那个?”

  “您瞧,那台式电话机的听筒没在原处……”立花胜哉朝那边一望,立刻扬起了眉毛。

  “恩田,那是怎么回事?”

  “哎,立花先生,还是听我说吧。”

  于是,金田一耕助把遇贼而未能捕获,然后往这儿挂电话以及美奈子来接电话的经过讲述了一遍,立花胜哉听着听着脸上罩上了不安的阴云。

  “这么说,金田一先生,加纳小姐去查明东头与西头的人在不在家,就没回来了?”

  “是呵,恐怕出了什么差错……”

  “恩田,你不知道来了电话吗?”

  立花胜哉的语气很尖锐。

  “呵,很抱歉。可能是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在关照浴室……”“把虎若叫来!”

  “是!”

  恩田平造疾步走了出去。立花胜哉迅速地转向金田一耕助,说:“先生,既然有过盗贼,那么东海林的遗嘱——”“请放心,还在。我把它保管在一个万无一失的地方,偷不着。”

  “呵,谢谢!听您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不过,先生,您认为那个盗贼是不是为了盗窃东海林的遗嘱呢?”

  “我想是的。不能完全肯定。不过,我最担心这一点,所以给这里打电话。我想知道,是不是每一个人都在家。”

  “加纳小姐怎么回答的呢?”

  “她说除您以外,应该都在家。”

  金田一耕助说着,瞧了瞧立花胜哉的表情。也许立花胜哉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他仍然是满面愁容,没有改变。

  “我明白了。您因为放心不下,便叫加纳小姐去查明一下。然后,就这么……”立花胜哉说到这里,象牢笼中的猛兽一样在房间里来往踱起步来。这时候,恩田把虎若虎藏带来了。看得出来,这可怜的矮小男子是刚入睡就被叫醒了,他朦朦胧胧地眨着惺忪的眼睛,简直象在地下爬一样慢吞吞地走进房来。

  “专务先生,我到加纳小姐的房间里看了一下,没看见她。”

  “呵,知道了!”

  说着,立花胜哉朝他那边点了点头,便怜悯地望着虎若,说:“虎若,刚睡就把你叫醒了。我想问你,你知道加纳小姐在哪儿吗?”

  “加纳小姐?”虎若象猿猴一样紧皱着面孔说,“加纳小姐刚才在打电话。”

  这可怜的矮小男人同时害着语言障碍的毛玻他的听觉似乎还正常,但口齿含糊不清。

  “刚才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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