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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唐朝小地主-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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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割爱了。”

“理解,可以理解。”韩瑞十分淡定,微笑了下,盖上盒子,又抱回室内。

就韩瑞回身刹那,钱丰便迫不及待打开卷轴,怔了下,发个震天悲吼:“居然是乐毅论,二十一郎,你骗我。”

“哎呀。”韩瑞匆匆奔了出来,低头观看,连忙抱歉道:“一定是我记错了,非是存心欺瞒,三哥也知道,字帖杂乱,不打开细看,我也分辨不出来啊。”

换成是你,会信吗?钱丰心里滴血,也清楚事已至此,肯定难以挽回,眼睛盈泪,颤声说道:“二十一郎,不……怨你,但我想知道,最先拿到的,是什么字帖?”

“呃,我刚才回室,好奇打开看了下,好像是……兰亭序。”韩瑞小心翼翼道。

噗,钱丰昂首,喷出长长的血雾,以上纯属韩瑞幻想。

只见钱丰狠狠瞪眼,口中念念有词,韩瑞不好意思凑近聆听,连忙赔罪,好半响,一向宽宏大度的钱丰,借机说道:“答应我件事情,就原谅你。”

“何事,你说。”韩瑞道。

“答应了?”钱丰问道,韩瑞的态度含糊,既不拒绝,也不肯定。

“难怪有人在背后说你像个老夫子,一点儿也不干脆利落。”钱丰翻着白眼道:“真不明白颜学政怎么看上你了。”

抹了把汗,韩瑞无奈道:“三哥,别用看上这词。”

“好吧,换个说法,人家想收你做徒弟,已经暗示好几回了,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钱丰说道:“好歹也有个回应吧。”

“你也知道,我一向很敬重颜学政的。”韩瑞低头翻着书页,说出的话却模棱两可,让人不知其意。

“你……又是这样,难道就不能给个……”钱丰气得牙齿痒痒。

韩瑞打断说道:“三哥,你说的事情,不会就是这个吧。”

“当然,不是。”犹豫了下,钱丰正色说道:“二十一郎,我准备去长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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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 好,去长安!

韩瑞微怔,停下翻书动作,抬起头来,迷惑不解道:“怎么,生徒名额定下来了?就是定下来了,也要到十月份才起程,怎么现在就……”

“我也以为是这样。”随意将字帖搁在书案上,钱丰支臂轻托下巴,万般无聊似的说道:“还与同窗相约一同起程呢,谁知道阿耶怎么想的,非要让我先到长安,说是未雨绸缪,早做准备,来年容易登科及第些。”

韩瑞连忙起身,正坐问道:“钱叔父回来了?”

“还没有呢,依然在荥阳,昨日来信,说是要再延迟些日子才回来,让我先到长安,待他们办妥事情,在长安齐聚,再返回扬州。”钱丰说道,也有几分思念。

“科举之难,登第不易,犹有耳闻,早做准备,也是好事。”韩瑞笑着,微微皱眉道:“问题是,没有生徒凭证,你怎么参加科举?”

“阿耶没说,不过,他让我到长安,肯定有所准备,说不定已经花钱给我买了个名额了吧。”钱丰说道,眉宇之间,不见得有多少欣喜之意。

韩瑞也清楚,别看钱丰平时大大咧咧,就觉得他不通文章,事实恰好相反,韩瑞怎么也想不到,钱丰居然能写出一手锦绣骈文,根据州学士子透露,每次测试小考,钱丰的文章必定成为范文,让众多士子诵读观摩,深得州学教谕好评,认为他参加科举,进士或许不能及第,但是像明经、秀才之类的科目,却有七八成希望。

这也是为什么,钱绪明明希望钱丰子承父业,却不加以强迫的原因,不过对自己有信心的人,愈加不屑于弄虚作假,看来钱丰就是如此,然而为尽孝道,他肯定不会忤逆钱绪。

“三哥,别想那么多,或许生徒名额可以买得到,但是科举登第,凭的是实力。”韩瑞安慰说道,这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科举,能有公平可言么?

相对饱受暗箱操作等内幕残害的韩瑞,钱丰自然还很单纯,居然相信了,笑道:“也是,有的时候,真希望早些开科取士,听闻及第的士子,可得天子百官设宴,若是……有幸亲睹龙颜,才是真正的光宗耀祖。”

“以三哥的能力,自然十拿九稳。”鼓励几句,韩瑞说道:“准备什么时候起程,我去送你,一别,说不定大半年见不到你了,记得多捎书信……”

“书信之类的,应该不用捎回了,其实,我的意思是……”钱丰吞吞吐吐,瞄眼道:“你我兄弟,在这种大事之上,肯定会共同进退吧。”

“唔。”韩瑞挑眉:“什么意思。”

“二十一郎,你明白的,此去长安,路途遥远,难道你好意思让我孤身上路,若是累病了,连请医熬药的人也没有,毙倒途中的话,你于心何忍。”钱丰悲伤道,眼睛透出期待。

“别扯,一帮仆从前呼后拥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舟马车辆就不说了,恐怕连步辇都准备妥当,你此行基本就是游山玩水,能得什么病。”韩瑞鄙视说道。

呃,眼睛转了圈,钱丰轻声道:“二十一郎,难道你就不想到长安去见识一番,雄浑浩荡的都城,繁华热闹的坊市,羽林军、明光铠,银陌刀,突厥人、吐蕃人、昆仑奴,还有那充满异域风情的胡姬酒肆……”

钱丰说得口若悬河,却有些乱七八糟,效果自然减半,然而,韩瑞却动心了。

见过了李靖,再遇虞世南,两人,一个六十三,一个七十六,虽然记不清楚,两人是什么时候逝世的,但是按照古代的计算方法,两人已经称得上是高寿。

李靖还好,因为长年征战,看起来还算硬朗,但身上肯定隐藏刀伤暗疾,而虞世南是出了名的身体文弱,又这么大岁数,说句不吉利的,立即去了,众人也不觉得奇怪。

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已遇其二,韩瑞低头沉思,暗暗掐算,杜如晦在贞观四年病逝,减去一个,还有屈突通、殷峤等也已经逝世,那么说来,二十四功臣也没剩下几人了,穿越到唐代,不求能获得什么功名富贵,但是连一帮声名显赫,名垂青史的大臣都没见过几个,怎么也说不过去吧。

最主要的是,现在在位的可是唐太宗李世民,那么褒贬不一,毁誉齐全的复杂人物,韩瑞自然向往与之会面,若是能顺便见到贤良淑德,深得帝后风范的长孙皇后,那就赚大了。

思绪悠悠,钱丰自然明白,韩瑞已经动心了,反而放低了引诱力度,笑嘻嘻道:“二十一郎,就当是日行一善,陪我去趟长安吧。”

“扬州至长安,少说也要一个月,往返之间,不知费时多久。”韩瑞犹豫道:“就怕晦叔不肯答应。”

“哦,也是个问题。”钱丰皱眉道。

“不必顾虑,郎君想去的话,我怎会阻拦。”韩晦的声音传来,在门前脱去鞋履,慢慢走来,脸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晦叔(晦管家)。”

两人连忙起身相迎,钱丰更是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心虚低头。

跪坐其间,韩晦悠悠说道:“钱郎君,你似乎有事,准备告辞而去吧。”

呃,反应过来,钱丰连忙说道:“没错,我马上就走。”紧接着朝韩瑞使了个爱莫能助,自己保重的眼色,钱丰十分不讲义气,拿起了字帖,逃窜似的跑了。

这么胖,还跑那么快,摔死你。

韩瑞心中诅咒,露出纯真笑脸,小心翼翼道:“晦叔,刚才,我只是……”

“郎君不必多言。”韩晦轻轻叹气,苦笑道:“当日,叔父在舱中劝你之时,我就知道郎君动了心思,因我之故,才婉言拒绝,现在钱郎君又开口邀请,去意萌发也正常。”

“晦叔,其实我……”

“郎君,先听我说。”韩晦摆手制止,和声道:“此去长安,舟车劳累,而且南北气候不同,定要注意保重身体,还有……”

韩晦絮絮叨叨,反复提点,韩瑞如同小鸡啄米,连连点头,末了,待韩晦说完,才小声道:“晦叔,你同意我去长安?”

“郎君已经不是小孩,行事由心,我怎能锢之。”韩晦叹气,却有点儿欣慰道:“况且,以郎君现在的才学,天下哪里去不得,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谢谢晦叔。”韩瑞惊喜道。

微微摇头,韩瑞轻声道:“对了,还有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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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离别进行时

“你要去长安?”颜师友皱眉,听闻这个消息,也顾不上什么矜持,直接寻上门来,大有质问的意思。

韩瑞小心翼翼,陪声笑道:“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小子自觉见识浅薄,欲仿前人之举,以便增长见闻,充实学问。”

沉吟了下,颜师友缓缓点头,说道:“也有道理,博览群书,闻之不见,必谬矣,孔子曾周游国,亲历躬行、参证精思;孟子少时发愤读书,浑然不知昼夜,遂通四经,之后也周游各国;司马公十年苦读,负起行囊遍游天下,依依不思归,适有史记……”

洋洋洒洒,举例无数,颜师友继续说道:“游学之时,可印证学问,又可知自身之不足,加以改进,善矣。”

“小子正是存了这个心思。”韩瑞连忙说道。

颜师友又教导半响,发现韩瑞浑然不明,心中暗暗叹气,轻轻摇头,告辞而去,韩瑞也不挽留,热情相送。

走了里地,上了舟船,颜师友从袖中取出一个信封,突然说道:“恰巧,老夫有个族弟身在长安,你此行前去,可否代老夫转送家书 ?http://。”

颜师友的族弟,就是秘书少监颜师古,扬州士子谁人不知,请之代为送信的含义,更是昭然若揭,韩瑞心中感动,郑重接信,揖身道:“岂敢推辞……谢谢,先生。”

一阵淡淡失望之色,瞬间即逝,随之而来的是喜悦心情,从学政到先生,起码也是一种进步吧,待他回来,说不定……颜师友告慰自己,含笑返舱,小船悠然而去。

目送小船消失,韩瑞回到家中,却见韩晦仔细收拾着各样物品,都是村人,或者扬州名流士子,听闻韩瑞准备起程到长安,专门送来的礼物。

拣起件明显小了号的锦衣,韩晦随手扔到旁边,淡然问道:“郎君,不知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人家怎么说也是堂堂大儒名士,都亲自上门了,你不懂是什么意思?”

“我又不笨,怎么可能不清楚。”韩瑞叹气道:“只是,心里没有做好准备。”

韩晦不解道:“拜师而已,要准备什么?”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打驾自由,这种规矩,一时之间,韩瑞自然是授受不了,况且颜师友,一看就知道是个严肃脾性,拜师之后,肯定管教严谨,摆明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的事情,韩瑞当然犹豫不决。

韩瑞避而不答,韩晦也没有追问,继续收拾行李,明日就要起程,时间已经不多,哪些要携带,哪些要舍弃,滋事体大,忽视不得。

“郎君……”

一阵错乱的脚步声传来,韩瑞嘟喃道:“肯定又有访客。”

不出所料,带着几分惊讶,韩瑞出去迎接,与位年约三十,相貌清丽,充满温雅贤淑的女子走了进来。

“郑夫人,这位是我的管家晦叔。”韩瑞笑道:“晦叔,这位就是我常和你提起的郑夫人。”

钱绪夫人郑氏,倒是经常听你提起,这位郑夫人,却从未耳闻,心里嘀咕,韩晦还是十分给面子,站了起来,和声见礼道:“郑夫人。”

“晦管家。”郑姨柔身回礼。

吩咐仆僮取水待客,韩瑞心念百转,轻声道:“郑夫人前来,所为何事?”

“听闻韩郎君明日就准备起程进京,我是特意前来拜别的。”郑姨温婉笑道,平和的气息,予以静心宁神之感。

“谢谢。”韩瑞微笑拱手,迟疑了下,坦然问道:“怎么,绛真姑娘还未回来?”

“谁说不是。”优雅的蛾眉微蹙,郑姨颇为埋怨道:“依然还在越州,也不知怎的,就是不愿回来,幸好每隔几日便送来书信报平安,不然……真是让人担心。”

“既然是安然无恙,有什么好担心的。”韩瑞笑着安慰道。

“话虽如此,但……”郑姨摇头道:“没个准信,心里怎么也不踏实,所以我准备过两日,亲去越州一趟。”

“甚好,代我向绛真姑娘问好。”韩瑞笑道:“对了,如果见到王兄的话,也一同捎句念安、问候。”

郑姨含笑答应,稍坐了片刻,遇祝韩瑞一路平安,盈身告辞。

送客回来,还没坐下,就听韩晦说道:“郎君,她是谁?你什么时候跟我提过?”

“绛真姑娘的姨姆,没和你说过吗?”韩瑞沉思了下,耸肩说道:“现在提及也不迟。”

摇了摇头,韩晦试探问道:“郎君,听闻绛真姑娘的消息,心中就没有点想法?”

“能有什么想法?”韩瑞反问,神态自若。

狐疑打量,韩晦不再言语,过了片刻,问道:“郎君,且看行李是否有所遗漏。”

韩瑞翻看了下,皱眉道:“晦叔,何须这么多新衣,平日常穿的即可,舒坦。”

“北地天冷,多带几件防寒,况且衣裳多穿几遍就合身了,固然不在乎新旧,但是出门在外的,也不能让人小觑……”

韩晦又开始絮絮叨叨,韩瑞口中反驳,心中却十分温暖。

翌日清晨,小村河岸,韩家村民齐聚,为韩瑞送行,真心祝福,早去早回,平安归来。

韩瑞一一谢过,带着几分依依不舍,上了小船,挥手说道:“诸位乡亲,保重。”

“宗长保重,一路顺风。”村民纷纷回应。

“郎君……记得,回家。”韩晦说道,眼睛流露浓郁的伤感。

“嗯。”韩瑞重重答应,鼻子酸软,几欲盈泪。

又耽搁了许久,小舟飘然而去,韩瑞站在船尾,使劲招手,直到看不到乡亲的身影,才叹了口气,回到舱中,心情有几分怅惘。

船行过半,只见迎面一艘宽敞的大船停泊其中,钱丰从甲板之上,招摇着肉乎乎的手掌,抛下缆绳软梯,开怀的吼道:“……才来啦。”

随江面之风呼啸而过,韩瑞脸上浮现笑容,揪住缆绳,只身攀爬上去,至于行李物品,自有船工帮忙收拾。

“家里人多,道别总要费些时辰,不像你孤……”轻松登上甲板,韩瑞笑道,目光勿掠,顿时错愕起来。

“韩公子……”声音一个软媚,一个清甜,分外悦耳动人

收藏终于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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