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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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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迟。”

太后看了我一眼,“哼”了声,显然很不满。过了一会儿,太后对宋惠莲说:“如果不是大过年,哀家定会不饶你!还不谢过淑妃?”

宋惠莲赶紧说:“谢太后饶命!”

又再对我磕头:“臣妾谢过淑妃娘娘。”

你配吗?(3…U…W…W)

正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谁说了句:“皇上来了。”

武大郎对宋惠莲,还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此时,他正在大踏步,远远的朝这边走了过来。跪在地上的宋惠莲,看到了武大郎,像如上了大救星,大大地吁了一口气的样子,她瘫坐在地上,苍白的脸孔又再渐渐的有了些血色。

但当宋惠莲脸上的表情由惊恐转为委曲的时候,目光无意中偷偷往太后一溜,看到太后一双尖锐的眼睛仍然盯着她,吓得一哆嗦,刚刚有了点血色的脸又再转为苍白,委曲的表情不见了,又再换为惊恐,忙不迭的又再跪好,头深深低着,不敢再抬起来。

太后“哼”了声。

宋惠莲更是魂飞魄散。

武大郎过来后,先给太后请安,然后众人向他行礼。太后怒气未消,绷紧着脸对武大郎说:“皇上宠爱一个人,也应该知道些分寸。怎么能够让她没一点规矩?自个儿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了,这像什么话?”

武大郎用了淡淡的目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垂着脑袋浑身上下“簌簌”地颤抖着的宋惠莲,又再看了一下站在旁边只顾着幸灾乐祸的李娇和孙雪娥,还有沉着如水一副事不关己的孟玉楼,最后目光落到了站在太后身边搀扶着太后的我。

他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沉声说:“母后教训的是,孩儿记住了。”

太后过了一会儿问:“皇上也有这个兴致要来赏梅花?”

武大郎回答:“回母后,孩儿要到乐志斋去,刚好路过这儿。朝廷的事儿,孩儿刚刚处理完毕,就想着要到乐志斋坐坐,看看书,放松一下心情。”

太后点点头:“皇上去吧,也不要太劳累了。”

武大郎说:“是,母后。那孩儿先告退了。”

跪在地上的宋惠莲,半抬着头,用了可怜兮兮的眼神偷偷瞄了瞄武大郎,小声地喃喃:“皇,皇上上刚才让太监宣,宣了臣妾,让臣妾到乐志斋给皇上沏,沏茶。皇上还,还用不用臣,臣妾沏茶?”

武大郎看了一下她,淡淡地说:“嗯,你随朕到乐志斋去。”

又再拿圣旨来威胁我

宋惠莲赶紧磕头:“谢皇上。”

武大郎走了两步,又再回过头来,他看我,脸上的表情还是淡淡的,声音也是淡淡的:“淑妃,朕有些话要和你说,你也随朕到乐志斋去一下。”

我吓了一跳。

天,这武大郎,会不会误会是我陷害宋惠莲?所以要教训我?妈的,还真悲催了我,这下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我用了求救的目光看了太后,战战兢兢地说:“我——臣妾要陪太后赏梅花,皇上有什么话,是不是可以改日再说?”

“不可以!”武大郎的声音不高,却是斩钉截铁。

我吓得一哆嗦,咬了咬嘴唇。

太后说:“淑妃不用陪哀家了,哀家此时也没有兴趣再赏梅花。哀家有些累,要回宫里去了。淑妃,你随皇上去乐志斋吧,皇上说不定有些重要的话要和你说呢。”

我急,直跺脚:“太后——”

太后拍了拍我的手背,像是安慰我,却老奸巨猾的一语双关,笑着说:“淑妃不用担心,皇上是个明事理的人,不会无缘无故的指责你不是。再说宋才人这事儿,本与你无关,是宋才人不懂分寸,皇上怎么会为一个小小的才人而为难你?你好歹,身份是淑妃。”

“可是——”我还是不安。

太后不理我的“可是”,她说:“出来也有好半日了,我们回去吧。”李娇和孙雪娥用了意味深长的目光瞅了我一下,齐齐说:“是。太后。”她们和众多的太监宫女,浩浩荡荡的来,又再浩浩荡荡地走了,很快就走了一干而净。孟玉楼看看我,轻轻的点了点头,也带着她的宫女离开了。

我站在那儿,木着脸,很是苦恼。

武大郎走到我身边来,低头看我,面无表情,他的声音忽然很低,带着戏弄:“你也不用吓成这个样。放心好了,光天化日之下,朕也不会吃了你。”

我想说,谁知你会不会吃了我?——不过有贼心想没贼胆说。

我想了一下,还是大着胆子,小声说:“皇上有什么话,难道,难道就不可以在这儿说吗?为什么非要臣妾到乐志斋去?”

又再拿圣旨来威胁我(2)

武大郎又再看了我一眼,冷不防的就板起了脸孔:“朕是皇上!朕的话就是圣旨!朕叫你去乐志斋,你就得去乐志斋,不得违抗!”

靠!又再拿圣旨来威胁我。

我恨得牙痒痒的,却无奈,只好怏怏跟在武大郎屁股后面,怏怏去了乐志斋。春梅跟在我身后,也是一脸的不安。倒是宋惠莲,由刚才的灰头灰脸,又再回复了平日的神采。只是因为斗蓬没了,冷得嘴唇乌黑,脸色发青,她身边的宫女看到太后走远了,才敢走过来,其中一个宫女,脱下身上的棉袄,给她披上。

到了乐志斋,上了二楼。

武二郎吩咐:“平安,由你来沏茶,宋才人在旁边指点。”

“是。皇上。”

武大郎走到正中的一张椅子坐下来,我则远远的站着,不肯走近去。武大郎坐了下来后,便朝我看了过来,一双眼睛微微的眯起,过了好一会儿,他用了依然是淡淡的声音问:“你为什么不坐?是不是很喜欢站着?”

于是我坐了,离武大郎远远地坐着。

武大郎皱了皱眉,很不满,声音略略地抬高了些:“你坐在那儿离朕那么远,朕如何和你说话?”他往他身边的椅子一指,用了很威严的语气:“你坐到这儿来。”

我想说,干嘛要我坐那么近?你又不是聋子!

但这话只在喉咙里嘀咕着,气流转了一下,没敢发出声音来。因为我看到武大郎那张脸孔,好像随时随地都要板起来,好像那句“朕是皇上!朕的话就是圣旨!不得违抗!”的话随时随地都会从他口中说出来。

我不情不愿走过去,在他身边的椅子坐下来。

“潘金莲——”

“干,干什么?”

“你为什么老是低头?不敢抬起头来看朕?你是不是很怕朕?”

“嗯,有点怕。”

“只是有点怕?”

“不单单是有点——嗯,是很怕很怕。”

“为什么要怕朕?难道朕是老虎,会把你吃了不成?”

“是,是,是因为你——你有事没事的,总爱吓唬我。”

武大郎那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

又再拿圣旨来威胁我(3)

我仍然低头,不看他——大半是不敢,小半是赌气。我只是看着地面,左脚在地面上很不安的画了一圈,又一圈。我心里,不是不忐忑的,这武大郎,到底叫我到这儿来有什么事?他到底有什么话要和我说?总不会为了宋惠莲,对我大发雷霆吧?

“潘金莲——”

“干,干什么?”

“抬起头来,看着朕!”

我没有抬头。武大郎的身子,突然就半倾斜过来,他伸手,很粗暴地捏了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眼睛看着他。

此时的武大郎面无表情,眼睛流露着一种令人捉摸不透的东西,然后他那张冷峻而帅气的脸孔,一点点地朝我凑近来,眼睛对牢我的眼睛,鼻子对牢我的鼻子。他盯着我,紧紧地盯着,双眸炯炯,目光灼灼,我甚至还看到他的眼睛里,有着一股火花在“毕毕剥剥”地燃烧着。

“皇,皇上,你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朕只是想这样看着你,觉得有趣。”

有趣他的头!他觉得有趣,我可觉得没趣!我想挣脱,可挣脱不了。我越用力,武大郎捏着我下巴的手就越紧,紧得让我的下巴生生地疼。我没法,只好不挣扎了,只是很倔强地咬着嘴唇,用了很倔强的目光,和武大郎对视着。

武大郎终于放开了手。

他仰起头,突然就扬声笑了起来。武大郎的笑声很得意,得意之中又带着某种邪恶。仿佛一头凶狠的狼,捕到猎物后,并不马上吃掉,而是紧一阵松一阵的玩弄,其中不无凌志的成分。横竖猎物也躲不过。怎么躲?此时已成了任宰割的羔羊,只有认命的份。

宋惠莲和平安捧来了茶。

“皇上请喝茶。”

“淑妃娘娘请喝茶。”

武大郎喝了茶后,便无视我的存在,悠然自得地拿了一本书,看了起来,还看得津津有味。我像了个呆瓜那样的坐在那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几乎要崩溃了。这武大郎,到底是什么意思嘛?是不是这样折磨我,很有趣?

宋惠莲在旁边指点着平安沏茶。

又再拿圣旨来威胁我(4)

宋惠莲时不时用了眼睛偷偷瞄武大郎,又再偷偷瞄我,虽然疑惑,可眼里还是掩盖不住那一抹的幸灾乐祸——斗蓬事件,与我无关,却因我而起,宋惠莲不能怨恨太后,只有憎恨我。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忍无可忍。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鼓起勇气,张了张嘴:“皇上——”

武大郎自书中抬起头:“又怎么啦?”

“皇上不是说有话和臣妾说吗?”我喃喃:“臣妾坐了那么久,坐得腰酸背疼,可皇上还没和臣妾说是什么。”

“是不是不耐烦了?”武大郎似笑非笑,淡淡地问我。

“有点。”我老老实实,没否认。

“只是有点不耐烦?”武大郎问。

我只得又再说:“臣妾是大大的不耐烦。”

“还真的是改不了这毛燥的性格。”武大郎嘲笑。

我木着一张脸,用了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嘟哝:“我哪有毛燥啦?最近我还安分守己得很,又没毛燥做了什么错事。”

武大郎喝了一口茶,又再瞧瞧我:“朕有指责你做错事了么?”

我眨眨眼睛,他确实没有指责。

武大郎又再喝了一口茶,停了一下,便慢条斯理地问了我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明日是十五了。淑妃,朕考考你,你可知道正月十五是什么日子?答对了有奖。”

我才不想要他的奖,我只希望他快点放我走。我想了想:“是不是元宵节?”

武大郎又问:“还有呢?”

我又再想了想:“灯节。”

武大郎说:“还不错嘛。朕以为你不学无术,什么也不知道,没想到你答对了。好,朕说话算数,那就打赏你——嗯,明晚灯节,朕要出宫去观灯,你就随朕一起去吧。”

“什么?你说什么?”

我睁大眼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了一会儿后,刚才的不快顿时跑得无踪无影,不禁欢呼了一声,忘情地跳了起来。这个时候刚好宋惠莲把一杯茶捧了过来,走到我身边,我这一跳,就不幸撞了她,她手一松,“匡郎”一声,茶托和茶盏就落地打碎了。一杯的热茶,有一半扑到我手上,我痛得直跳,呲牙咧齿。

又再拿圣旨来威胁我(3…U…W…W)

宋惠莲吓得连忙跪了下来:“淑妃娘娘饶罪。”

我说:“不关你事,是我不小心。”

我顾不了手痛,冲到武大郎跟前,一时之间忘记他是我的死对头了,我很兴奋地嚷嚷:“皇上,是不是真的啊?我明晚可以随你出宫去观灯?我真的可以出宫去?我是不是真的可以出宫去?”

武大郎不回答我,而是说:“把你刚才被烫着的手伸出来,给朕看。”

我伸了。

其实也没什么。还好是冬天,我穿了厚厚的衣服,茶扑到了袖口上,湿了一小块,有几滴落到我的手背,刚开始的时候辣痛。很快辣痛变成隐隐的痛,幸好烫着的面积不大,不碍事。

武大郎瞧了一下,随即摇头,声音不觉就温柔了起来,他说:“说你毛燥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看,现在你不是毛燥是什么?”

“毛燥就毛燥呗。”我说。此刻我乐颠了,笑得只见牙齿没见眼睛,恨不得再次蹦跳起来,我有点语无伦次地说:“哎呀皇上,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作梦都没有想到,我竟然可以出宫去玩!哎呀呀,我好开心,感觉到就像作梦一样!”

这喜,简直就是从天而降。

宋惠莲眼里全是羡慕,终于忍不住,她大着胆子说:“皇上,臣妾明晚可不可以也随着皇上出宫去观灯?”

武大郎朝她看过去。原本有些弯弯的略略含着笑意的眼睛,瞬那间就换了样,变得目光如炬,严厉无比,他猛地一拍桌子,疾言厉色:“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朕和淑妃说话,哪里轮到你插嘴?难道刚才太后教训得还不够吗?自个儿是什么身份,要清楚明白!”

宋惠莲本来刚刚站起来,一听到武大郎的话,吓得一哆嗦,又再赶紧跪下来,唬得声音都变了:“皇上饶罪!臣妾再也不敢了!”

武大郎冷声说:“你要切记,你的身份,只是才人!”

宋惠莲一边磕头,一边战战兢兢地说:“臣妾知道了。臣妾再也不敢了。”

“起来吧。”武大郎冷冷地说:“你先下去。还有,以后没有朕的旨意,不要有事没事到乐志斋来,知道没有?”

又再拿圣旨来威胁我(6)

宋惠莲说:“臣妾知道了。臣妾谢皇上饶罪!臣妾以后再也不敢了。”

宋惠莲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怨恨。

我不鸟她,这是她自找的,根本与我无关。我还沉在我的喜悦之中,想着,明天晚上,我可以出宫去潇洒走一趟了。古代的都市,有没有像现代那样的繁华市区?有没有川流不息的行人 ?'炫书…'有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

“淑妃——”

“嗯?”

“想些什么?”

“没,没什么。”

“时间还早,朕要去赏一下梅花。看在朕让你陪着出宫的份上,陪朕一起去看梅花吧。”

“当然当然!好说好说!”

我笑逐颜开地披上斗蓬,又再笑逐颜开地和武大郎去赏梅花。这是我入宫以来,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和武大郎相处,也是第一次像了小鸟依人似的站在武大郎身边——其实,和武大郎化干戈为玉帛,也不失是一件愉快的事儿。

春梅在后面跟着,也一脸的喜悦。

这个时候,突然又再下起雪来了。不过雪不大,飘飘忽忽的,若有若无,落在梅花的花瓣上,那一点点的雪白,更点缀出梅花的绚丽。这个时候的梅花,顿时便有了一种“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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