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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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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动作”有两种。

一种叫“对食”。“对食”是小太监小宫女,搭成临时伴侣,成双成对,一起吃饭,一起玩耍,但却没有同床同被。

另外一种叫“菜户”。“菜户”与“对食”之间的区别,就是“对食”,可以是小太监和小宫女之间,也可是是小太监对小太监,小宫女对小宫女,而且多数是临时性,可以随便更改,来个喜新厌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而“菜户”,则是比较固定,是小太监小宫女,共同生活,同吃同睡,就像人家的夫妻。

有些东西,就是吃不到,看着也是好的。

就像太监,有了自己的“老婆”,自己却不能实行职责,但身边有个人躺着,陪着说话,有人关心,如果好色一点,光明正大的让“老婆”把衣服脱了,欣赏她的身体,兴致来了,还可以用手,用口,解决实际问题。

人家是条条道路通京城,小太监小宫女,则是条条道路通快感。

“对食”和“菜户”没有规矩说不可以。反正做太后和做皇上的,也没反对,当然,也没有公开的赞成,属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有地位的,得宠的那个太监,人家太后和皇上还会关心他的终身大事,为他张罗着,给他找老婆。

做小女子的潜质(3)

太监娶老婆,在历史上也不是一件新鲜的事儿。

不过西门庆说,他对那些宫女没有兴趣——也许,他真的是没有兴趣。

西门庆如今有兴趣的,就是给我探听有关武大郎的消息,还有其他嫔妃的消息,他说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后宫,是一个女人的战场对不?你就是不去侵犯别人,别人也会跑到侵犯你。

我对那些明争暗斗,尔虞我诈极是不屑,我不懂得算计人,不擅长背后说别人坏话,扯是非。我很得意地对西门庆说:“我是绽放在后宫土地上的一棵奇葩。”

不管我爱听不爱听,西门庆常常鬼鬼祟祟的向我汇报,这是淑妃娘娘不急太监急,西门庆说:“贤妃娘娘到宫里来那么久了,皇上一次也没让她侍寝过。皇上好像不喜欢这个贤妃娘娘,对她视而不见。”

对于这个,我也觉得奇怪:“贤妃长得那么美艳,属于男人见了男人爱,花儿见了花儿开,皇上为什么对她没有兴趣?”

西门庆的语气带着得色:“皇上只喜欢娘娘。”

我白了他一眼:“去去去,别胡说八道。”

西门庆又再接着说:“因为皇上不喜欢,贤妃娘娘整天郁郁寡欢,人也憔悴了许多。”西门庆又再说:“宫里的人谁不知道,皇上只喜欢娘娘?自从娘娘来后,皇上就让娘娘侍寝,皇上除了娘娘,对谁都没有兴趣。这段时间皇上极少找娘娘,是因为皇上有事情忙,要搞改革,达到富国强兵为目的。”

“咦?”我说:“看不出来,他倒是个好皇帝。”

西门庆的小道消息多多:“皇上是个好皇上,为着平民百姓着想。皇上这次搞改革,朝廷很多大臣反对,太后也不赞同,说这样会削弱了血亲贵族的权利,还好靖仁王爷站在皇上这一边,说废井田,重农桑,奖军功,对国对民都有益。靖仁王爷还说,国家富裕了,才能达到民众安家乐业,繁荣昌盛。”

我对政治不感兴趣,我没有做女强人的潜质。

我只有做小女子的潜质。

泼妇形象

过了一天,西门庆又再向我打小报告:“娘娘,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儿。”

“什么事儿?”我问。

“李昭媛今儿给皇上赏了一记耳光。”西门庆有点幸灾乐祸。

“李昭媛?她闹了些什么事?”我忙不迭地问。

嘿嘿,好奇心人人皆有知之嘛。

西门庆说得眉开眼笑,好像武大郎给李娇赏耳光,是一件令很振奋人心的事儿,他说:“李昭媛去御花园游玩,刚好看到贤妃娘娘在玲珑水榭那儿看鱼。不知为什么,李昭媛就说起了娘娘。”

我郁闷:“说我什么啦?我有什么给她嚼口舌的?”

西门庆说:“李昭媛说了一句不中听的话,说贤妃娘娘就是把宫中的人全得罪了,也不能得罪淑妃娘娘,人家淑妃娘娘,早已把自己当了皇后,威风得很。偏偏就那么巧,皇上和谢大公子刚刚走到那儿,听到了,结果皇上的脸就沉了下来,给了李昭媛一记耳光。皇上叱,以后再听到这样的话,小心舌头被割了去。”

这李娇,和孙雪娥一个德性,都是恐天下不乱的主——是恐我淑妃娘娘不倒霉的主。李娇那话,无比狠毒,传到别人耳朵里去,还以为我是一个野心勃勃,居心不良的强悍女人,搞不好,还惹来杀身之祸。这玩笑也能开?

丫头,我什么时候把我当了皇后啦?

我压根儿就没有做皇后的野心——最好,连淑妃娘娘也不给我做,把我赶出宫去,这样我就自由了。嘿嘿。

翌日我到长乐宫给太后请安,在长乐宫的长廊里很冤家路窄的见到了李娇。李娇讪讪的过来给我行礼,说话有点漏风:“臣妾见过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李娇之所以说话漏风,是因为昨天被武大郎很没来由的狠狠甩了一记耳光,半边脸红肿着,所以咬字,就有点含糊不清。那红肿的半边脸,李娇虽然涂了厚胆子的脂粉来掩饰,可那五只手指痕,还是清晰可见。

我装作毫不知情,一副未雨绸缪关心不二的嘴脸问:“李昭媛,你的脸怎么啦?谁那么大胆收打你?”

泼妇形象(2)

李娇的脸红了,她勉强一笑:“臣妾没给谁打。”

她以为我不知道这事的来龙去脉,所以蒙我,嘿嘿,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吗?这李娇,武大郎的妃嫔侍姬中,最大年龄最老资格是她了,还这么童心末泯的好胜,来个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咽,可表面上,还得撑足了好女的面皮,装作了不在乎,化悲痛为打击力量。

李娇自圆其说:“昨儿臣妾跟随皇上在御花园里散心,臣妾脸上有一只蚊子,皇上就给臣妾拍打,力度大了点,就成这样了。”

我叹为观止,“啧啧”有声:“皇上给李昭媛拍蚊子?哇咔咔,牛X!牛X!拍蚊子也能够用这么大力,真够牛X。”

大概“牛X”这两个字太稀奇古怪,听得李娇云里雾里,一愣一愣的,偏偏她打破沙锅问到底,问我:“牛X是什么意思?”

我眼珠子转了一圈,忍着笑,欺负她听不懂,便天花乱坠的忽悠:“牛X就是很强大,很有力气的意思——呃,牛不是很有力气嘛?后面加个X,证明更加了不起!嗯,就像一个人吹牛不用本的时候。”

李娇脸皮再厚,也不禁闹了个满面通红,她尴尬:“淑妃娘娘说话真真有趣儿。”

我“哼”了声,毫不客气地直截了当说:“本宫不是说话有趣儿,而是根据事实说话而已。”

李娇的神态更加窘,她干笑了声,像抓到了我的什么把柄,有点阴森森地说:“只是淑妃娘娘,这话就有点不大妥,好好的,怎么把皇上比喻作牛?还牛X哪?淑妃娘娘你说,如果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那会怎么办?”

我耸耸肩:“怎么办?凉拌呗。”

“凉拌?”李娇这个猪脑袋,又不懂了。

我又再耸耸肩,说她能听得懂的话:“如果你想舌头没的话,那你就把这话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呗。”——言下之意,如果我来个抵死不认,那武大郎到底是信她的话还是信我的话?这便是狼来了的教训,是非搬弄多了,便会真作假时假亦真。

泼妇形象(3)

李娇的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我很是鄙视她,看她不起。

人长得再五短,模样儿再平庸,那也是爹娘生的,况且古代没什么整容技术,不存在割双眼皮,隆鼻,丰胸,下颌角磨削,诸如此类的猫腻,人人都是纯天然产品,但心胸狭窄,小肚鸡肠,那就是个人后天努力的品性成果了。就算是不应该以貌取人,以德服人,李娇这背后说人坏话,搬弄是非的行为,就没什么德行。

因为实在看不起李娇,也实在是恼李娇,就在我和她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就起了要让她好看之心——丫的,我不教训教训她,杀杀她的锐气,以后阿三阿四,也有样学样,也这样颠倒是非黑白的乱传我谣言,如何了得?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饭可多吃,话不可乱说。

要知道,有时候口水亦会淹死人。

我抑制不了我自己的冲动,于是我突然的快如电光石火,用了身子狠狠地撞了她一下。李娇虽然是五短身材,人长得像肉球,可她毫无心理准备,冷不防的给我这么一撞,顿时站立不稳,身子一个摇晃,便踉跄地往前冲了几步。还好她身边的小宫女眼明手快,在惊叫的同时,还懂得冲近去扶住了她,才没使她表演“人仰马翻”的优美动作。

但李娇已吓得脸色雪白。

我停下脚步,翻着眼睛看她。

李娇吓着了,明知道我是故意的,可她也只有打落牙齿和泪吞,不敢怒也不敢言的份儿。

我趾高气扬地看着她,还不可一世地对“哼”了声。

李娇便是吓得魂飞魄散。

春梅跟了我这么久,也学得了我的气势,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制造些气氛和声势,当下她绷紧着脸,狐假虎威地说:“大胆李昭媛,你是不是把眼睛放到额头上啦?走路也不带眼睛的!碰撞了淑妃娘娘,还不赶紧赔罪认错?”

春梅的伶牙俐齿,让李娇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她又不敢反驳,一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表情。终于,她很屈辱的战战兢兢地跪下来,给我磕头:“淑妃娘娘恕罪!臣妾下次不敢了。”

泼妇形象(4)

我以再“哼”了声:“这次就饶过你,下次再这样,本宫不会放过你。”说完后,我就趾高气扬地带着春梅,刚想扬长而去。不想刚一抬眼,突然看到不远处的武二郎和谢迎儿,他们站在那儿,静静地看着——他们大概也是过来给太后请安的,估计请安出来后,刚好走到这儿,也刚好的看到了这精彩的一幕。

我有点无措,怔在那儿。

我觉得我丢脸之极,刚才的丑态,一定给武二郎尽收眼底。丫的,这纯属是倒霉催的,平日里我仪态万方的时候没遇到他,好不容易威风凛凛做一次泼妇了,就无巧不成书的给他看到,这是什么天理?

李娇很狼狈地带了她的太监宫女走后,武二郎和谢迎儿走了上前来,他们给我行礼:“见过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我无比的尴尬,不知道如何是好——哎呀呀,我,我不是给他误会了去?误会我倚强凌弱欺负李娇?天哪,我在他心目中的印象,一定是大打折扣了,他,他,他一定以为,我是一个泼妇了。

果然,武二郎含笑着说:“这些年没见到淑妃娘娘,臣弟还以为淑妃娘娘长进了些,和小时候不一样了。哪里知道,臣弟错了,原来淑妃娘娘的性儿,和小时候并没有两样。”武二郎言下之意,我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骄横无理,不可一世。

谢迎儿小鸟依人一样依在武二郎身边,只是轻轻浅浅地笑着。

我张了张嘴巴,想向武二郎解释,可是,叫我如何解释?我结结巴巴:“靖,靖仁王爷,事,事情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是,是——”

武二郎只是微笑:“淑妃娘娘不必多解释,这是,与臣弟无关。”

我只好闭了嘴巴,咬着嘴唇,来个闷声发大财。

谢迎儿笑着问:“淑妃娘娘是不是去探望太后?”

我说:“嗯。”

武二郎说:“那臣弟不担捱淑妃娘娘了,臣弟告退了。”

谢迎儿也说:“臣妾告退。”

我说:“嗯。”

我无精打采,眼睁睁地看着武二郎和谢迎儿转身而去,也眼睁睁地看着武二郎那修长潇洒的身型,一点点的从我眼前消失了去。这是做泼妇的报应是不是?

纸老虎

武大郎虽然忙,但有时候也让我去“侍寝”。

我去的时候,通常武大郎在看奏折,或批改公文,他让我在旁边坐着看书,他说有时候累了,抬起头来看我,一颗心就觉得很安定,人也觉得踏实起来,武大郎甚至说:“淑妃,因为有你在,朕觉得,生活在这儿,也不完全是一种苦难。”

我很纳闷。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因为我的存在,他活得有多开心似的。

这个时候我已认得不少繁体字,看古代的书,已不是什么难事了。只是我对古代这些劳什子的书没有兴趣,不是文言文,就是诗啊词啊的,看得我晕头转脑,不知所云。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文言文啊诗啊词啊,早就没落了,没市场了。如果人人都作那些语言精练,没有费话,一句话就能概括很多意思的文章,那二十一世纪的那些以卖字为生的写手们吃什么?他们巴不得,写一本又臭又长,动辄上百万字还嫌没完全表达深邃思想的书。

武大郎安定,我可不安定。

我捧着书,心里总想着,武二郎在干些什么——我早已告诉我自己,不要想武二郎,他是一个丝毫与我不相干的人。但我还是贱,很不要脸的想他。这武二郎,和谢迎儿新婚没多久,又再娶了两位侧妃,都是千娇百媚的大美人。我想着,他此时此刻,是不是正在左拥右抱,陷入温柔乡中?

哎,武二郎,可是第一个让我心动的男人,也是第一个,让我爱上的男人。想着那天,在长乐宫中遇到武二郎,武二郎看着我那略略带着嫌恶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觉得无地自容,很难过,很难过。

有一句话说,爱一个人可以没有尊严,太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是犯贱!——我觉得我此刻,是犯贱。人家武二郎根本不爱我,也许,对我的印象一直很不好,还嫌恶我,可我还是我一厢情愿的想着他。

“淑妃,想些什么?”武大郎忽然问我。

我回过神来,连忙说:“没,没什么。”

纸老虎(2)

武大郎关切地问:“是不是累了?如果累了,你先睡。”

我说:“嗯。那臣妾先睡了。”

我上床,先睡了。也不是睡得很着,朦朦胧胧,似睡非睡,以醒非醒。过了很久很久,四更天了,武大郎也上了床。武大郎上床的时候,我知道,我还听到他轻轻地叫了我两声:“淑妃!淑妃!”

我没有回答,也没有动,背对着武大郎,装睡。

武大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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