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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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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郎,你快放开我

我去未央宫探望武大郎。

每次走在未央宫的长廊里,我总是习惯低着头走路。然后走着走着,感觉到我前面迎来一个身形高大的人,拦在我跟前,遮住了我前面的阳光。

我仍然没有抬头。但我往左走,他便拦左边,我往右走,他就拦右边。我低着头,望着地上那个长长的影子,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两人重重复复着,一个要走一个不给走的动作,似乎练习着《孙子兵法》里面那个“敌进我退,乱退我进”的初入门招式。

我终于恼了,狠狠地抬起头来。

我一边气势汹汹地嚷嚷:“干什么啊你?无聊不无聊啊你?你——”话还没说完,我就猛地住了口,睁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个“无聊”的人,是武二郎。

武二郎清瘦了些,因为太后去世没多久,戴着孝,他穿了一身雪白,头上的发丝也用雪白的丝带束着,但他整个人看上去,身材还是那样的挺秀高颀,飘逸出尘,他那张俊秀得仿佛是用大理石雕刻出来的五官,还是完美得无可挑剔。

武二郎低头看着我,往前走近了一步,咧开了嘴,轻笑了一下,那笑声,仿佛是那种鼻子痒痒发出来的声音,给人一种玩世不恭,且又不屑的感觉。

武二郎说:“女人我见过多了,可我就是没有见过,有女人敢泼辣成你这个样子的。我也从来不知道,女人泼辣起来,也那么有趣有味儿的。”

我脸莫名的就火辣辣了起来,我说:“本来我就不是大家闺秀。”

武二郎笑着说:“我也从来没有认为,你是大家闺秀。”

我咬了一下嘴唇,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武二郎又再往前走近了一步,身子愈发逼近了我,与我相隔就半步之遥,我甚至感觉到了武二郎身体的温度,还有武二郎在胸腔里那颗跳动有力的心脏。因为距离得太后,我还感觉到武二郎喷着热气的呼吸,一下又一下的,掠过我的面颊。

光天化日之下,他丫的也够肆无忌惮。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就狠狠地战栗了几下。

武二郎,你快放开我(2)

此时的我,仿佛一只惊慌失措的无助小羔羊,而武二郎,则像了大灰狼,正在对我虎视眈眈,好像随时要将我活生生的吞到肚子里去。

我脸红耳赤,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啊不,我并不喜欢与武二郎这样暧昧——我一点也不喜欢,甚至可以说得上,我此时此刻,突然觉得这种暧昧很可恨。现在我心里,装的是武大郎,想的也是武大郎,我觉得,没有人,可以代替得了武大郎。

武二郎对我来说,不过是小叔子。

仅仅,是小叔子而已。

这武二郎,倒也知趣,没有再逼过来,他悠悠地问我:“淑妃娘娘,看你匆匆忙忙的,要到哪儿去?”

我说:“我去看皇上。”

“哦。”武二郎拉长了声音说。

我说:“靖仁王爷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去看皇上了。”

“潘金莲——”武二郎瞧了瞧我,那一双迷人的丹凤眼虽然是含笑着的,可流露出来的东西太多,蠢蠢欲动着欲望,野心,权势,占有欲。

武二郎瞧了我一会儿后,冷不防就伸手,拽住了我的手臂,不给我走。我唬了一大跳,连忙用力地甩开武二郎的手,可武二郎抓得很牢,我怎么甩也甩不掉。武二郎又再咧嘴,轻轻地笑了一下,几乎是轻佻的问:“潘金莲,这些日子没有见,你有没有想我?”

我又气又恨又急,跺着脚嚷嚷:“你快放开我!”

武二郎说:“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回答后,我才放开你。”

我咬着牙说:“不想。”

武二郎说:“你确定,你真的不想我?”他眯起眼睛,瞳孔眯成了一线儿,他摇头轻叹:“女人,最擅长的是嘴里说一套,做的却又是另外一套。潘金莲,我还以为你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呢,想不到,你还是让我失望了。”

我嚷嚷:“武二郎,你快放开我。”

武二郎没有放,还是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急了。如果这事传到武大郎的耳朵里去,肯定会被武大郎误会。啊不,我不想再生出事来,让武大郎误会,误会我和武二郎有一腿。

武二郎,你快放开我(3)

结果,我情急之中,想也没想,就怒从心起,恶从胆边生,恨恨地咬着牙,用了全身力气,抬起另外一只武二郎没抓着的手,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劈手就甩了武二郎一记耳光。

“啪啦”,声音清脆而响亮。

武二郎那张帅气的脸孔,顿时有了五只清晰的手指印。武二郎睁大眼睛,张开嘴巴,一下子的就忡怔了起来。武二郎知道我泼辣,可他大概想不到我会敢泼辣成这个样子,竟然会动手打他。

未了我还不解恨,趁武二郎还发愣,我又再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又再狠狠的跺了他一下脚面。武二郎真痛得呲牙牙齿,跳了起来,“哎哟”了声。然后,我便在武二郎的叫声中,逃了那样的急步而去。

我走了很远。

背后,突然就传了一阵急速的脚步声,由远而近。没一会儿,武二郎便快步追了上来,越过我,横了在我跟前。然后他低头,看我,眼里有着一种游离不定,让人难以琢磨的东西,但脸上的表情,却是无比暧昧,仿佛兴致勃勃。

我咬了咬嘴唇:“武二郎,你想要干嘛?”

武二郎笑:“光天化日的,我就是想干嘛,也没敢干嘛。潘金莲,我不过是想告诉你,我长了这么大,可是第一次给人甩耳光。”

我板着脸孔,努力镇定自己:“我的名字是你叫的吗?你应该叫我淑妃娘娘。”

武二郎咧嘴:“不,我还是喜欢叫你潘金莲。”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武二郎的狂妄很讨厌,我一点也不喜欢——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什么都是好的,情人眼里出潘安;不喜欢一个人,他什么都不好,盯他看的眼睛像显微镜,哪怕是潘安,看上去也像一佗屎。

武二郎好像不知道我讨厌他似的,很明目张胆地说:“潘金莲,你知道吗?我就是喜欢你这种与众不同的泼辣劲,真真的是有趣儿,也真真的是有味儿。”顿了一顿,他又再说:“潘金莲,你给我记住了,总会有一天,我会让你名正言顺成为我的女人的。”

事实的真相

武二郎说完后,便抛下目瞪口呆的我,大笑着,然后大踏步走了。

靠啊,这是什么话?这武二郎,也太过肆无忌惮了。

他怎么能够这样?

到了椒房殿后,见到了武大郎,我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武二郎在光天化日之下,敢这样肆无忌惮了——因为,武大郎病得很重,他,他,他好像,好像,快要死了,给人一种灯枯油尽的感觉。

是,灯枯油尽。

武大郎这病,来得很没来由,奇怪得很,来势汹汹,令人措手不及——就像武侠小说里,武林高人给人冷不防下了无名的毒,开始的时候没感到有什么不对劲,但过了一段时间后,那毒发作,就会病如山倒,无药可救。

就那么的一两天时间,因以着病痛的折磨,武大郎人瘦得不成形,人无比的憔悴,原本一张无比帅气的脸,此刻变得蜡黄,枯萎如同一张干瘪的黄菜叶,那瘦削的脸颊上,两个颧骨像两座小山似的突出在那里,一双蜡球似的呆滞的眼睛,失去了原来的神采,那曾经修长俊秀的身形,则瘦骨嶙峋,仿佛不堪风一击。

此刻的武大郎躺在床上,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原来那样高大的个子,此时缩成了一团,那么小,那么薄,那么轻,像了一个弱小,无能为力的小婴儿。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很是震惊。我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呈0型大张着,脸色不禁苍白,满眼尽是惶恐,有一瞬那的头脑空白,三秒钟的窒息。随即,我的手脚开始冰凉起来,一颗心不停地往下跌,眼泪无法控制,“哗啦啦”地落了下来。

我跪在武大郎的床口,忍不住哭出声来:“皇上!皇上!”

武大郎微微地睁开了眼睛,朝我看了过来。

以前,武大郎的眼神,是凌厉的,尖锐的,仿佛一眼看穿万物的样子。可此时此刻,武大郎的眼神已没了以往的斗志,给人一种恍惚,茫然,无助的感觉,好像一朵秋霜里的花,还在挣扎着不要凋谢的样子。

我的心,感到无限的痛。

我叫他:“皇上!皇上。”

事实的真相(2)

看到我,武大郎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精神略略的振作了起来。他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他轻轻地说:“你终于肯来看我了,我以为你,不肯再原谅我,不愿意再见到我。我快要死了,我很开心,临死之前,还看到你,看到你愿意为我哭。”

我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嚎啕了起来。

我边说边说:“皇上,臣妾没有恨你,臣妾真的没有恨你!”

武大郎问:“你真的不恨我?我这样对你。”

我拚命地摇头:“皇上,臣妾真的不恨皇上!是臣妾不好,臣妾一直伤皇上的心。臣妾病的那些日子,臣妾一直想着,其实皇上对臣妾很好,一直都很好,从来没有人待臣妾有像皇上那样好。臣妾病好后,就一直想找皇上,想对皇上说,臣妾心中,是装着皇上的,只是臣妾蠢,后知后觉,要经历一些事后,心里才明白。”

武大郎看我,那双呆滞无神的眼睛,突然就有了神采,他问:“你真的不恨我?”

我说:“不恨。”

武大郎又再问:“你心中真的是装着我?是不是因为我病了,你才这样哄我开心?”

我说:“皇上也知道臣妾的性格,如果臣妾心中没装着皇上,就是把刀架在臣妾的脖子上,臣妾也不会为哄皇上开心而说些自己违心的话。”

武大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是,你自小的性格就是这样犟强,如果你不愿意,就是把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也没用。”

我又再哭了。

我的眼泪就像掉了线的珠子那样落了下来,一串又一串。

武大郎看着我,动了动嘴巴,他突然叫:“飞飞——”

飞飞?

我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了武大郎看,一下子的忘记了哭。

我不知所措,神魂游荡。武大郎,他,他,他叫我“飞飞”?他怎么叫我“飞飞”呢?他是古代的皇上武大郎,又不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植,他怎么会叫我“飞飞”呢?

“飞飞,你是傻瓜!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瓜!没有人比你更傻了!”

“你——”

事实的真相(3)

“You are a fool!Fool!pan fei er!(潘飞儿,你真是个大笨蛋。傻瓜!)”

“你,你,你到底是谁?”

“Idiot!A fool!(真是白痴!傻瓜!)”

“你,你,你干嘛会说英你,你,你是武大郎?你真的是武大郎?”

我嘴里的“武大郎”,自然不是古代的皇上武大郎,而是二十一世纪的武植。我瞪着武大郎,张大嘴巴,久久合不上来,真正惊得连下巴都几乎要掉了下来。靠啊,武植这小子,真他丫的是坑爹,原来在二十一世纪,他和我从十六层高的地方摔了下来后,便同时穿越到这该死的古代来了。

可武植,他丫的为什么一直瞒着我?把我瞒得好苦。

原来病得奄奄一息的武大郎,此时好像被打了鸡‘血那样,精神好了不少,蜡黄的一张脸好像有了那么一些的血色,神志变得无比的清醒,他甚至,能够从床上坐了起来,斜躺着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不是武大郎身体有了好转的现象,,而是回光返照。

所谓的回光返照,是对人临死之前精神忽然兴奋的现象的比喻,人在正常自然缓慢死亡之前,通常会出现脸色渐渐红润,瞳孔略微缩小,精神忽然兴奋,等等,诸如此类的有背于生命体完结的现象。

武大郎令立在一旁的玳安:“朕口干了,给朕拿茶来。”

“是。”

玳安捧来了茶,武大郎一口喝了。随后,武大郎又再对玳安说:“你们都出去,一个也不能留下,朕有些话要和淑妃说。”

“是。”

卧室里所有的太监宫女,还有随时守候的太医,都静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瞪了武大郎,他还没有说话,我就嚷嚷:“你怎么一直不告诉我,你就是武大郎?”

武大郎说:“我暗示过好多次了,可你是个猪脑袋,比猪还要蠢,无论我怎么暗示,你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又再瞪他,这个时候,我居然还有心情和他吵:“你都知道我是猪脑袋了,知道我比猪还蠢了,可你干嘛老是暗示?吞吞吐吐的不像个男人,难道你就不能直接说么?”

事实的真相(4)

武大郎叹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他才说:“你要我怎么直接说?其实很多次,我是想对你明说的,可很多次,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飞飞,你这个人,做事总是冲动,鲁莽,常常是不计后果,谁知我直接说了,你会闯出些什么事来?”顿了一顿,武大郎又再说:“飞飞,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说明白,要不,我会死不瞑目的。”

“什么事?”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我真的没有对你做过些什么。”

“还说!当时你和都光着身子,如果没对我做过些什么,你干嘛要剥我的衣服?还剥得光溜溜的。”

“你为什么都是不愿意听我解释?”

“好好好,我现在闭嘴,什么话都不说,就听你解释,还不行么?”

“你那天晚上,在酒吧喝醉了,醉得像只死猪,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总不能把你扔在酒吧里任你自全儿在那儿自生自灭门吧?当然,也不能把你送回你学校宿舍,这对你的影响多不好,更不能把你带回你家,你不给你父母骂死才怪。没办法,我只好把你背到酒楼去。你吐了好几次,回到酒楼后还吐,不但把你的衣服,还把我的衣服都给吐脏了,又腥又臭。我不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拿去洗,天亮了你穿什么?总不见得,继续穿那套又脏又臭的衣服吧?你受得了那酸馊气味,我还受不得。”

“你,你把我的衣服脱去洗?你,你真的没有对我怎么样?”

“我当然没有对你怎么样!怎么我说了那么多次,你都不相信?当时,我不但把你的衣服脱去洗,还把我的衣服脱去洗衣。后来我还给你擦身子了。你的身子,全是呕吐出来的东西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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