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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无名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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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宽恕?”白影紧接着答:“那一个罗森伊娃,到今天依然提供新纳粹党的活动经费!” 
  化名做梅凡道森女伯爵的罗森伊娃,原来一直用道森集团的资金,去支持那些国新纳粹光头党,企图想卷土重来? 
  地球一夜间消失 
  倘若恶梦成真,第三次世界大战就立即爆发。自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愚昧的人类发展更多毁灭性的超级武器,几个大国的核子弹随时可以令地球在一夜间消失!如今被埋在加拿大西北地区大熊湖畔扩坑中,生死未卜的老太婆,依然死不悔改,至今仍企图令纳粹的亡灵复活! 
  “这只不过是千亿个例子之一。”白影明显知道我所想到的;“由于人类的迷信与愚昧,用毒咒去惩罚人是最有效的方法。我们还以为在埃及法鲁王建造金字塔的年代,人们才会相信,估不到五千年后的地球人,依然相信有所谓毒咒这回事。” 
  金字塔是在公元前三千年建成,换句话说,这些自称是另一种地球人的白影,与我们的祖先一同在这星球了至少五千年,甚至更久,只是我们一直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又或者说得正确一点,他们是在几千年前,甚至几万年前、几十万年前便在地球上出现,不过暗中躲藏在历史的背后,做着一些他们与生俱来以为是对的事。 
  “我们的思想越来越接近了。”白影沉住气说:“虽然大家来自不同的进化阶段。” 
  “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我望向普拉夫与格拉茨两具干尸。越来越激动:“自以为是救世主?你们的所为,令我想起那些以暴易暴的组织!” 
  在暴力与罪恶横行的大城市,的确曾经出现过我口中这种以暴易暴,用私刑去对付罪犯和歹徒的组织。由于法律太过宽松,不但未能征罚罪有应得的犯人,相反令无辜的市民继续受害,结果导致个别独行的,或者志同道合的人私自执法,将坏人暗杀,成为另类判官。 
  不过,最讽刺的是,自以为正义的人,本身已压根儿犯了法;自以为见义勇为,实际却沦为另类的犯罪分子。 
  “我同意你的分析,”白影已接收到我的思想:“可惜,已经别无选择。” 
  就在这个时候,一样东西徐徐飘到我的面前。是一颗细小的白色圆球?不!我看清楚了,它是一只眼睛,是属于希贝格的假眼! 
  我一手抓住那一只假眼,狠狠瞪着包围在身边的苍白人影,正想大骂之际,已感到北后又再飘来一些东西。根本用不着我转身,一个黑影已越过我的头顶,飘到自己与那一群白影之间。这一刻,我整个人呆住了。 
  “希贝格……”我失声叫道。飘浮于我面前的,果然是被这一股龙卷风卷进来的老纳粹战犯,但是他已经成为一具干尸,跟普拉夫与格拉茨一样的恐怖干尸! 
  不不不!他看来仍未死去。数之不尽的蓝色光点,像密蜂般包围着他的身体,不断蚕食这个超龄职业杀手的躯壳。他已经再无力挣扎,嘴巴与四肢只是微微的颤抖,任由可怕的光团把自己侵蚀!眼前的情景,实在太可怕了!我一定要将希贝格从光团中救出来! 
二十、仿如坠进太空黑洞

  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勇气,令我伸手想扑向被蓝光吞噬的希贝格。谁知包转着他身躯的神密光点,瞬间就排列成一个巨大的网,我的双手才一伸出,另一撮光点便连随袭向我,再缩回去已经太迟,后悔也来不及了! 
  情形就好像因电流中断的荧光幕,眼前变得黑漆漆一片,四周的声音亦在同一时间,遭无法解释的力量硬切之下,化成死寂。 
  有人估计这就是死亡的感觉!我,就是下一具永远被困在龙卷风内的干尸。横死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找出毒咒害人的真相,结果被这些自称为另一种地球人的白影灭口! 
  我的干尸将要在一截机的尾部,永远陪伴另外三名被诅咒而死的纳粹战犯,这正是我多管闲事所得的下场。死亡的感觉,仿如坠进太空的黑洞,一直向下沉,始终没有见底,没有尽头,四处找不到出口的黑暗迷宫…… 
  时间变得再没有意义,直到我在漆黑之中,看见一张慈祥的脸孔,他不问而知定是上帝了。 
  不过,这一张脸孔,皮肤黝黑,满面皱纹,蓄着雪白的大胡子。整张脸孔上的每一条皱纹,就像一条由岁月刻下的深坑,更似斩开一株千年古树之后,树干中的年轮。影象越来越清晰。在一片闪烁的星海前,是一位头戴雪白船长帽的老者。他正提起水杯,抖形同甘露的清水,送进我干涸的嘴巴。 
  “欢迎登上‘抹香鲸之歌’,”老者低声说:“我是这一艘捕鲸船的船长加西亚。” 
  加西亚?这一个名字很熟识,我在哪里听过?还有“抹香鲸之歌”这个船,也绝不感到陌生。对……我此刻的确在一艘船的甲板上。那一种飘浮的感觉,早已伴着我好一段日子。 
  头顶的星光闪烁不定,耳畔传来海浪拍打船身所发出的声音,我又再返回属于自己的世界?全身湿透的感觉,令人极不舒服。估计我是从海中被人救起的,甚至是被龙卷风的巨型水柱卷上半空,再坠回海中的海难生还者。 
  “威廉,”自称加西亚船长的老者肩声叫道:“海马威廉,他醒了!” 
  一大群皮肤黝黑的水手,走过来围在我的面前,就好像我是一头在水中捞起来的水怪一样,均向我投以极怪异的目光。 
  “从来没有人可以给龙卷风卷进里面,仍然可以生存的!”一名年青人瞪着我,道:“你是唯一的生还者。” 
  其他的人呢?捕鲸船上的人,全死光了? 
  除了希贝格之外,难道船上所有的捕鲸船员,都难逃遭毒咒灭口的命运? 
  那些可恶的蓝光,还有更可恶的白色人影,只要我未死,一定会找他们算帐的! 
  “加西亚船长……?”我从甲板上弹起来,狠狠抓住老者的肩头,歇斯底里大叫:“快走!赶快逃命!尽快驶离这处海域!” 
  “冷静点!”加西亚船长按着我道。 
  本来是七嘴八舌,对我评头品足的捕鲸船员,者因为我的突然举动,而顿时静了下来。 
  被捕鲸员包围 
  “相信我,凯特尔。”我想起加西亚的真名字。 
  这位老船长一听到凯特尔三个字,立即像遭电击般,松开抓着我肩膊的双手,不断后退,口中不停自言自语,但我却听不他在说什么。只见他不停摇头,狠狠的瞪着我,视我如仇人一样。一分钟前,这位加西亚船长仍是一位满脸慈祥的长者,抓住我这个从海上救起来的人,叫我冷静点,现在最不冷静的反而是他自己。我当然明白个中原因。凯特尔这个名字,五十年来从没有人会向他提及的。我是第一个知道他纳粹战犯身分的人。我还未在甲板上站稳,充满敌意捕鲸船员,已迅速把我围住,步步进逼! 
  “假如这一艘船是‘抹香鲸之歌’,而你又真是加西亚船长的话,你一定知道我所指的凯特尔是谁吧?”我一边后退一边说。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凯特尔激动地叫道:“真后悔把你救上来!” 
  包围着我的十数名捕鲸船员,不知在什么时候,手上都握着铁枝和木棒,甚至锋利的鱼叉!被凯特尔呼作海马威廉的小伙子,从腰间拔出一柄闪着凶光的军刀,将刀尖直指向我的面前,冷冷地说:“你自己跳回海中,还是要我们将你掷落去?” 
  凯特尔从船舱中,拿出一柄MP4O,一柄古老的德国机枪,穿过包围着我的船员,用枪管指住我,喘着气说:“我们不欢迎你!” 
  “普拉夫、格拉茨和希贝格都死了!”我道。 
  “我不认识你所讲的人!”凯特尔说完,“卡擦”一声,把手中的MP4O上膛,道“走!” 
  就在我的背部,碰舷的一刻,一样东西突然从我身上掉落地上。甲板上的每一个人,包括来势汹汹的一批员和船长凯特尔,都把目光投向掉在甲板上的东西。 
  其中,若要形容得正确一点,应该说是掉落甲板上的东西,此刻正瞪着我们才对!因此,它是一颗眼球,一颗像死鱼眼睛般的假眼!这一颗假眼当然是属于惨死于龙卷风之内的希贝格所有! 
  这一颗像白色子弹的假眼,还黏着一些稠浓的血渍,正沿着甲板上的一条夹缝,滚到凯特尔的脚下。这一位为了逃避毒咒,五十年来从不踏足陆地的老船长,一看见这颗假眼,竟然比碰到一颗手榴弹更加惊惶失措。今回倒是他下意识地后退,大叫:“不会的!不会是真的!” 
  那个叫海马威廉的小伙子,一手拾起仍在继续滚动的假眼,正想把它抛向漆黑的大海,谁知凯特尔突然捉住他的手腕,大叫:“毒咒,你即管来,我不会怕你的!” 
  老船长从海马威廉的手中,取过那一颗假眼,神情悲痛到极,整个人就跪到甲板上,用仟悔的语调说:“希贝格,希贝格……愿你得到安息……” 
  海马威廉扬起手中的锋利军刀,直刺向我的心脏,幸好我闪避得快,否则必遭利刃穿心!我侧身一闪,抓起大麻绳上面的铁枝,准备迎战之际,夜空之上突然传来一些声音。 
  捕鲸船“抹香鲸之歌”甲板上所有的人,都抬头望向漆黑的夜空,发现一点强光正由远而近,以极高的速度接近这一艘船只。 
  “是他们!”我抓着生锈的铁枝,指住发出声音的光点大叫;“希贝格就是它们杀的!” 
  不错,那些杀人不眨眼的蓝色光点又回来了!它们又要前来索命,索凯特尔的命!凯特尔将会是第四个死于毒咒之下的人! 
  “爹,只有你才相信那些鬼话!”海马威廉把军刀插回腰际,奔到船头,抓着桅杆旁边的一条麻绳,向下一拉,整个人便沿着麻绳扯到半空,然后再轻轻一跃,已跳到驾驶舱前面的巨型探射灯旁,纯熟地把射灯亮起,摇向出现光点的位置。只见一条强力的光柱,划破夜空,投到发出声音的天际。 
  “直升机?”我失声叫道。 
  甲板之上传来捕鲸船员对我的嘲笑。 
  道森集团的直升机 
  控制着探射灯的海马威廉,站在驾驶舱前,笑得弯起了腰,但亦连忙一手抓回麻绳,滑回甲板之上,奔到凯特尔的面前,按着老船长的肩头,安慰道:“老爹,可能是海岸巡罗队。” 
  不错,在夜空上出现的光点,并非什么与毒咒有关的神秘异光,只不过是由一部直升机射灯所发出的光线。 
  这部直升机驶近,在“抹香鲸之歌”的甲板上盘旋。直升机的机身上,画着一个巨型的T字图案。看来并非如海马威廉所讲,是海岸巡逻队派出,而可能是属于某个大集团的私人直升机。 
  这部私人直升机的螺旋桨,令海面形成一个巨大的凹环。耀目的射灯照向捕鲸船甲板之上,并且从扩音器中,传出一把声音。 
  “我们是道森集团的,希望与加西亚船长联络。”那一把声音说。 
  这帮人连无线电亦不用,星夜赶来这海域寻找“抹香鲸之歌”,必定是有极重要的事情,否则又怎会如此紧张?道森集团?我记起了!这个罗木伊娃所创办那采钻集团的名字,普拉夫机毁人亡之前,在名古屋机场上,早就跟我说过。 
  后来我在飞往温哥华途中,亦看到的报章上一则报道。谓该集团的总裁梅丹女伯爵,被活埋于加拿大图腾港的矿坑内,但道森集团却极力否认。梅丹女伯爵,真正的身分是罗森伊娃,是一生要逃避毒咒追魂的纳粹女魔头。 
  甲板上的船员,都把机枪和鱼枪指向直升机,不过,一条软梯已迅速垂下来。天边亦不觉泛起鱼肚白,当一个架着银以金属眼镜的中年人,沿着软梯从直升机攀下捕鲸船甲板时,另外几艘捕鲸船正以全速驶近“抹香鲸之歌”。 
  这几捕鲸船的甲板上,都站满手持武器的水手。格拉茨也在上机前跟我说,化名做加西精致船长的凯特尔,拥有一支庞大的现代化捕鲸船队。目前包围着“抹香鲸之歌”的,必定是赶来增援的凯特尔手下。 
  中年人从软梯跳落甲板上,高举双手,作友善状,并张开嗓门自我介绍:“我名叫查理丹顿,是道森集团的副总裁,希望能够与加西亚船长详谈。” 
  “不理会你们是什么集团,”海马威廉提着一柄MP5,冲到这个自称查理丹顿的中年人面前,用枪嘴指住他喝道:“我们的捕鲸队一向独来独往,无与趣跟大财团合作!” 
  “你们误会了,”查理丹顿未敢将举起的双手方向下:“是罗森伊娃女士,派我来寻找凯特尔先生的。” 
  那一柄古老德国机枪MP4O,砰一声掉到“抹香鲸之歌”的甲板,大家的目光全投到加西亚船长的身上。只见他全身发抖,瞪着这一个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好像自己遇到外星人似的。 
  “总裁遗嘱中声明,要寻找阁下及其他三位人士,”查理丹顿站在甲板上叫道:“我雇用五个全球最出色的私人侦探社,才找到第一个目标,也就是阁下。” 
  “我老爹的名字并非凯特尔!”海马威廉一怒之下,砰砰几枪射到查理丹顿身旁的船舷:“你们找错了人!快滚!” 
  “不!你们没有找错人!”我突然插口说:“不过,却无需再费人力物力,去寻找其余的三个人,再神通广大的私人侦探,恐怕亦永远不会找到这三个人的下落。” 
  直升机飞抵钻营地 
  当我从朝阳照耀的中太平洋海域,随捕鲸队返回圣诞岛,再乘坐道森集团的私人小型飞机,抵达夏威夷的檀香山机场时,已经是两天后的事。凯特尔愿意离开船队,走上五十多年来从未踏足的陆地,原因只有一个,就是要将伊娃从毒咒的魔掌中救出来,尽管一切都会是徒然。 
  “你为什么要加入?”海马威廉问我道。 
  “难道你不怕毒咒?”凯特尔本待我回答他养子的问题,便追问我道。 
  我们一行人等,包括凯特尔、海马威廉和查理丹顿,乘坐道森集团的私人七四七航机,由檀香起飞,抵达西雅图,稍作休息,便转飞加拿大亚尔特省的埃德蒙顿。翌日,另一部小型客机便将我们送往西北地区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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