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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佛魄珠魂-第41部分

小说: 佛魄珠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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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者询问年少丰彭凌仙两人来历。
  年少丰诿称与龚不平系乡亲,受乡人之托送交一物。
  老者长长哦了一声道:“原来如此,老朽即命人前去龚老经常所到之处寻找。”随命酒宴款待,离座立起说声暂且失陪。
  彭凌仙道:“少侠,听说龚不平虽经常出外,却没有今天一去不回的情事,只怕事有蹊跷。”
  年少丰闻言不禁一怔,不由自主地伸手向怀中一揣,顿时目瞪口张,发觉秘藏锦囊已然不翼而飞。
  彭凌仙诧觉年少丰神色有异,诧道:“少侠为何如此?”
  年少丰神色大变,道:“信物已不翼而飞!”
  彭凌仙忙道:“你我快走,不然恐招杀身之祸!”
  两人双双立起,匆匆走向厅外而去,正遇老者反回,后随一店伙提着一酒菜食盒,愕然道:“两位为何急着离去?”
  年少丰微笑道:“托交龚老之物尚在客栈中,在下去去就来。”抱拳一揖,急步走出店外甚远,道:“在下记起一事,方才我等在黄鹤楼上被小二碰撞一下,莫非是小二所为。”说着与彭凌仙急急奔向黄鹤楼而去。
  江滨烟水苍茫,帆影片片,黄鹤楼已然在望,只听一苍老雄浑语声随风传来:“流落征南将,曾驱十万师,罢官无旧业,老去恋明时,独立三边静,轻生一剑知,茫茫江汉上,日暮欲何之。”
  只见前面不远树荫下飘然走来手持竹杖老叟,目睹两人走近,面现惊喜之容道:“原来你们两人已到夏口,害得老朽好找!”
  语声入耳稔熟,蓦然悟出就是传声相救逃出狙杀的老人。年少丰连忙抱拳口称:“老前辈!”
  老叟忙闪身让开,道:“你们两人是否要去黄鹤楼?最好别去,两位同伴已遭狙害,追兵已至。”
  年少丰不禁面色大变,道:“老前辈可否见告追赶狙杀者是何来历?是否是衡岳金府手下。”
  老叟叹息一声道:“说他是就是,说他不是也不是,据老朽所知那些人均是受命一秘密帮派,比你六合门更要神秘,老朽根究底竟查不出其首脑及总坛是何人何地,如老朽猜测不错,此人与梁丘皇昔年旧识,目前已变为强仇,大概事因翠佛而起。”
  年少丰道:“晚辈想不透他们何故非追杀晚辈三人不可!”
  老叟答道:“老朽也不甚清楚,你们是否认识菊云其人?”
  年少丰彭凌仙两人面色同的一惊。
  老叟喟然叹息出声。
  年少丰目中泛出一丝杀机,冷笑道:“原来是菊云勾结引来。”
  “难道不是你意欲杀人灭口?”
  “此乃韩仲屏奉院主之命转知晚辈,这笔账岂可算在晚辈头上,杀人灭口主意也许是韩仲屏及于冰出的。”
  老叟淡淡一笑道:“这不关老朽的事,老朽只劝你不要去黄鹤楼,趁早远离是非!”
  “晚辈非去不可,因为晚辈方才在黄鹤上失去一枚信物。”
  老叟面色倏地一寒,沉声道:“蠢材,韩仲屏与于冰现正在黄鹤楼上等你,此去无异飞蛾扑火,老朽言尽於此。”目毕双肩一振,穿空拔起,去势如飞,转眼形影杳失无踪。
  年少丰不禁面色一变。
  彭凌仙诧道:“这位老前辈先说追踪者已至,又说韩少侠及于堂主也到了黄鹤楼上,难道追踪者就不侵袭他们两人么?”
  年少丰忽目泛杀机道:“此必是菊云知在下知甚多隐秘内情,更轻视在下断臂无力抗拒,何必舍弱择强。”
  蓦地——
  忽闻一声阴恻恻冷笑随风飘送入耳道:“不错,这话被你猜对了,最好束手就缚,尚可活命。”
  年少丰面色一变,喝道:“既是同门?为何不敢现身出见。”
  “谁是你同门!一个失去手臂主人尚敢如此猛狂,你真当老夫是怕你么?”
  语声中途,彭凌仙倏地跃而疾如电闪掠去。
  年少丰知彭凌仙见危抽身,不愿同生共死,不由暗叹了声道:“这也难怪,她何必为我赔上一条性命。”
  突闻年少丰冷笑道:“阁下也太狂了,年少丰与你何怨何仇,要知本门也不是省油的灯!”
  只听一声惨呼,一条身影由树丛中撞飞甩出,叭哒堕地一动不动。
  死者是一约莫二十开外精壮汉子,眼耳口鼻内溢冒黑血,不言而知为重手法一掌震糜内腑之时毙命。   一条身影疾如鹰隼泻落在距年少丰三丈外远处落实,正是那玉面哪吒韩仲屏。
  树丛中人影一闪,飘然走出一虎头广脸,肤色暗黑面目难辨长须及腹的老者宏声狂笑道:“好俊的身手,须知血债血还。”双目威棱*射,面色一沉,厉声接道:“你就是韩仲屏么?”
  韩仲屏傲然一笑道:“在下正是韩仲屏!”
  老者厉声道:“你杀害老夫手下一人,老夫也照样施为。”右手虚空一扬,只闻远处随风传来一声凄厉惨嗥。
  韩仲屏不禁面色一变。
  老者冷笑道:“你带得甚多人手,要知老夫亦带得有人,但老夫决不向你们后生晚辈伸手。老夫只想向梁丘皇间明当年一宗谜案,但老夫要从你等身上*出梁丘皇。”
  韩仲屏暗暗心惊,冷笑道:“大言不惭,自不量力。”
  老者呵呵大笑道:“信不信任凭於你,自今以后,你们将一夕数惊,杯弓蛇影,生活在恐惧阴影中。”言罢又是一阵宏声大笑,冲空而起,笑声犹自在耳,身影已远去杳失无踪。
  韩仲屏料不到这老者不与自己交手即离去,回味他离去之前所说的话袂非恐吓之词,不禁怔得一怔,他天生狂傲,自恃武功,冷笑一声,双目炯炯神光*注在年少丰面上,道:“贤弟别来无恙!”
  年少丰答道:“小弟甚好,韩兄……”
  韩仲屏手掌一摆,止住年少丰说下去,道:“贤弟见到了龚不平没有?”
  “未曾!”
  “拿来!”韩仲屏手掌一伸,道:“那枚信物速交回愚兄。”
  年少丰面色大变,道:“信物乃院主所赐,韩兄是否能为小弟续上断臂?”
  韩仲屏道:“愚兄临行之际,院主准愚兄便宜行事,贤弟又未有不治之危,糟塌了信物未免可惜。”
  年少丰道:“韩兄是说小弟断去一臂无关重要。”心中不禁一股怒气激腾,目露凶光,但一闪而隐。
  韩仲屏阴阴一笑道:“贤弟不以为断去一条手臂,总比丧失性命来得好些?”
  年少丰知韩仲屏已生杀机,不由倒吸一口冷气,道:“韩兄是说小弟不交出信物,即出手格杀小弟么?”
  韩仲屏道:“愚兄奉命而为,身不由己,请年贤弟见谅!”
  年少丰此时此刻除了交出信物别无善策,伹委实又交不出,知韩仲屏为了凤郡主之故藉此为由命他交出信物,则凤郡主无论如何不会对自己垂青。
  正在为难之际,暮闻那相救自己老叟传声道:“年少丰,你现在该相信老朽的话了吧,有韩仲屏活在世上一天,你无时不刻均有性命之危。”
  只见年少丰点了点头。
  韩仲屏只当年少丰应允交出信物,不禁嘴角泛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年少丰道:“可惜信物不在小弟身旁!”
  这话无异晴天霹雳,韩仲屏立时面色铁青阴森,杀气涌泛,冷笑道:“愚兄若出手一击,贤弟是否能逃过杀身之祸?”
  年少丰冷冷一笑道:“假使韩兄杀死小弟,也得不到那枚信物!”
  “这为什么?”
  “因为确不在小弟身旁。”
  “在何人处,快说。”
  “韩兄最好不知,否则恐与韩兄不利。”
  韩仲屏冷冷一笑道:“贤弟别在愚兄面前花言巧语,愚兄不是三岁无知小儿。”
  年少丰故作长叹一声道:“韩兄目前有两种杀身之危,何不商计应付之策,斤斤计较那枚信物则甚?”  韩仲屏面色一变,道:“愚兄有何杀身之危?”
  “韩兄忘怀了片刻之前那老鬼所说的话的么?他使我等一夕数惊,杯弓蛇影,坐卧不宁么?”
  “这不过是危言恫吓之词,愚兄怎会为人三言两语便吓坏了。”
  年少丰道:“韩兄不知祝同彭凌仙一死一逃之事么?”
  韩仲屏呆得一呆,这:“祝同死在何人之手?”
  年少丰道:“小弟如非凤郡主遣人相救,只恐已命丧黄泉了,其实那枚信物也是凤郡主拿去了,她说如信物在小弟身上,徒然招来杀身之祸。”
  “什么?”韩仲屏失声惊道:“凤郡主拿去了,贤弟所说是真?”
  年少丰淡淡一笑道:“小弟所说句句是真,凤郡主曾说过韩兄欲藉信物下手杀害小弟,小弟先还不信,如今果然。”
  韩仲屏只觉心被截了一段,神色大变,道:“凤郡主还说了什么?”他犹自怀疑年少丰谎言不实。
  年少丰叹息一声道:“韩兄与于堂主不是才从黄鹤楼离开的么?其实凤郡主也在,不过于韩兄登楼之前才离去,凤郡主天仙化人,国色天香,小弟不敢存丝毫非分之想,凤郡主对韩兄曾有评语心术不正,出手狠毒八字,韩兄倘欲获得凤郡主之青睐,非……”
  韩仲屏惊道:“怎么凤郡主对韩某竟下八字评语么?”继而面色一变,认定是年少丰胡诌,喝道:“年少丰,你谎言编得委实离谱,自取杀身之祸,怨不得我韩仲屏。”说时,五指一抓,疾如闪电望年少丰胸前戳去,指中带剑,凌厉歹毒绝伦。
  忽闻一声大喝道:“住手!”
  韩仲屏听出那是阴司秀才于冰喝声,倏的指势一沉,硬生生的收了回来,两足一垫,身形跃起半空,一个凌云停翻落在原处。
  但也险到毫发,仅距尺余年少丰便更丧身指下,然年少丰却似有恃无恐,面色安详定下,未曾移动分毫。
  只见阴司秀才于冰宛如一头大鸟般掠至韩仲屏身侧,似无比震惊,道:“少侠,你几乎铸成大错!”
  韩仲屏骇然作色,低声道:“怎么年少丰说的句句是真?”
  于冰道:“丝毫不假!”
  韩仲屏只觉心上为人结结实实地撞了一拳重地,不由自主地望了年少丰一眼,但见年少丰已转身单袖飘飘离去。
  只听于冰轻轻叹息一声。
  韩仲屏玉面赧然一红,道:“这是怎么一回事,把在下搞得糊涂了,难道年少丰怀中那枚信物确系凤郡主取去了?”
  “不错!”
  “于堂主亲眼目睹?”
  “少侠怀疑老朽之言不实?”
  “这倒不是!”韩仲屏摇了摇首道:“因为那信物仅有两枚,一枚由院主什袭珍藏,另一枚则在年少丰身上,在下在偶然中由恩师院主取出叙其来历曾仔细观察信物形像,于堂主瞧清楚了么?”
  于冰淡淡一笑蹲了下来,顺手捏起一截树枝,边说边画,道:“老朽只在凤郡主掌心托视瞧了一眼,并未看得真切,就记忆所及画出,不知是也未是。”
  韩仲屏不禁骇然面色大变,敢情于冰所说是真不假。
  于冰喟然叹息一声道:“有许多事老朽也不知隐情,就拿这枚信物来说吧,为何少侠定须取年少丰性命不可?……”
  “是谁说在下非要取他性命?”
  “凤郡主说的,所以凤郡主先一步从年少丰手内取走,年少丰犹不尽信少侠心怀叵测,凤郡主命其来此,不料果然。”
  韩仲屏面色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懊丧无比道:“如此说来,在下永难获得凤郡主垂青?”
  “这倒未必。”于冰摇首答道:“老朽不是说过,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少侠只要对凤郡主诚敬为一,遇事听命,必可金石为开,永偕连理。”
  韩仲屏沉吟有顷,道:“在下虽可做到,但院主恩师那儿却有碍难之处。”
  于冰猛摇其首道:“此话老朽不以为然,攘外必须安内,事实上五行院已处境危殆,四面楚歌,如不及早改弦易辙,少侠倘不得凤郡主之助,只怕性命危在旦夕。”
  韩仲屏大惊失色道:“难道凤郡主要杀在下么?”
  “少侠你想到哪里去了。”于冰皱眉道:“方才少侠可否遇见一位老叟么?听凤郡主说此人似是梁丘院主深仇大敌,尚不知来历,祝同之死就是前车之鉴。”
  韩仲屏骇然变色道:“这老贼就是恩师深仇大敌?”
  “很难说。”于冰道:“至少这老贼是其羽党!目前他只是想从少侠身上查出五行院确址罢了,若然,少侠此后必如他所言每日活在杯弓蛇影,睡难安枕中。”
  韩仲屏面色异样难看,忙道:“你我速去与凤郡主相见。”
  “不成!”于冰冷然答道:“如此岂非又为凤郡主引来祸害。”
  “该死!”韩仲屏悔恨交加道:“在下怎么会见事不明,动则得咎。”
  于冰道:“目前当务之急,莫过于将这老贼引入歧途,以你我之能稳*胜算,不过……”
  “不过什么?”
  “老朽察觉少侠是非要见凤郡主一面决不死心。”
  “不错!”
  “但,见凤郡主并不太难,问题是少侠如何答对,一个答对不当,恐弄巧成拙,何况少侠还有重务在身!”
  “于堂主以为如何?”
  “依老朽之见,不如暂觅一客栈从容商计如何?”
  韩仲屏点了点头道好,正要离去之际,忽闻草丛中腾起一声儿啼。
  两人不禁一怔,此时此地不该有此异声,或许是过路妇女弃婴。
  哪知这声儿啼引起四方八面啼声,宛如水田蛙鸣,此起彼落,入耳只觉心惊肉跳,神飞魄摇。
  两人情知有异,不禁大惊失色,双双并肩离地拔起,如飞而去……
  □  □  □
  夏口北郊一家招商客栈,夕阳映照下一如往常的忙碌不堪,店伙接进送出殷勤招呼行旅客商,照料车辆骡马。
  路口上还有几家酒店饭肆和杂粮店也无形中买卖旺盛,伹酒店饭肆却比平日增了许多陌生面孔领酒进食,都闷声不响,面色如罩上一层阴霾。
  客栈内一间跨院上房内坐着玉面哪吒韩仲屏及阴司秀才于冰两人,酒菜纷陈,喁喁低语。
  于冰道:“老朽料想凤郡主必打算把少侠欲将年少丰毒手杀害及掠取那枚信物之事禀明梁丘院主,那时少侠恐无法推卸其咎!”
  “于堂主。”韩仲屏面色大变道:“你不是存心恫吓在下么?”
  “确然如此。”于冰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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