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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七煞木兰花-第19部分

小说: 七煞木兰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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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骏星很奇怪。冷酷、凶残、无情的剑狂居然还会有同情心?他感觉茫然不解。
  皇甫天衣推开江春花:“站在一旁去。”
  江春花离开皇甫衣,退后十余步。
  薛宇红、袁骏星及陈风大、胡彪、胡汉等坪中侍卫,一齐逼前十步。
  薛宇红在江春花身旁站定,凝视卓立在坪中的皇甫天衣道:“你动手吧。”
  皇甫天衣“嗖”地拔出腰间长剑,坪空夕中映出一道彩红。
  皇甫天衣举着剑道:“请允许我留个全尸。”
  薛宇红点点头。
  “噗!”皇甫天衣手一翻,将长剑插入自己左胸。
  所有的人都看见剑透胸而入,剑尖从背部透出。
  薛宇红心为之一震。
  “嗨!”皇甫天衣大喝一声拔出穿胸长剑,投掷在地,一股鲜血喷出老远。
  “薛宇红,你说话可要算数。”皇甫天衣话落,身子儿晃,怦然仰面路地。
  袁骏星及众侍卫相顾骇然。
  江春花静静看着皇甫天衣壮烈牺牲的一幕,没叫喊,也没流泪,只是眼神有些异样。
  薛宇红看着江春花。不知皇甫天衣说了些什么话,居然能使她看到爷爷的死,而无动于衷,疯女人,毕竟是疯女人!
  薛宇红走近前去。
  袁骏星和所有侍卫都走近前去。
  皇甫天衣静静地躺在石坪上,上身满是血,胸脯的伤口里鲜血还中汨汨地流淌。
  袁骏星似乎不放心,举起手中的宝刀:“让我再补他一刀。”
  “不!”江春花厉声一叫,挡在皇甫天衣身前,“谁要杀我爷爷,我就难你们看!”
  薛宇红目芒一闪:“你爷爷还没死?”
  “是的,爷爷没死。”江春花叫道:“我爷爷是不会死的,死后只要埋在地下,七七四十九天后又能活转过来。”
  原来皇甫天衣用复活的假话骗住了江江春花,难怪她如此平静,这个人邪可真是有心计!薛宇红心中暗想。
  但,他仍不放心,挥手命袁骏星退下,自己上前弯腰伸出二指接住皇甫天衣颈脉。
  脉已全无,皇甫天衣确死无疑,如能再埋入土中,更是万无一失。
  他抬起头对江春花道:“你说的没错,若能将你爷爷埋在地下,七七四十九天后他准能活转来。”
  “哈!”江春花拍手道:“太好罗!埋石屋下,爷爷说,埋在他睡过的地下就能活得更快,也许六六三十六天就行了。”
  江春花蹦跳着来到石屋前,指着台阶地道:“就这儿!”
  薛宇红朝袁骏星呶呶嘴:“去检查一下。”
  袁骏星带着四个侍卫来石屋前,先围着石阶转了一圈,然后吩咐道:“挖。”
  四个侍卫领命开始挖抗。
  薛宇红立在一旁,静眼观看。
  江春花坐在皇甫天衣身旁,嘴里不知在叨念着什么咒语?
  不到半个时辰,坑已挖好。
  袁骏星跳入坑仔细检查过后,走到薛宇红旁道:“没问题。”
  薛宇红朝侍卫挥挥手:“埋了他。”
  四名侍卫拾起皇甫天衣的尸体走向坟坑,当经过薛宇红身旁时,薛宇红伸手探挥手:“埋了他。”
  四名侍卫抬起皇甫天衣的尸体走向坟坑,当经过薛宇红身旁时,薛字红伸手探了探皇甫天衣的手脉。
  脉脯全无,身躯虽未僵硬,但已开始冰冷,事实证明皇甫天衣已确死。
  “哎!”江春花对四名侍卫嚷道,“不能扔,扔下去去会把爷爷跌痛的,要轻轻放下去。”
  四名侍卫皱起眉,这疯女人真够麻烦的!
  薛宇红道:“依她的话去做。”
  江春花纵身跳入坑里,伸出双手:“慢慢放下来,我接着。”又在尸身旁跪下,双手插在地里念了一些咒话,这才跳出坑来。
  “埋!”袁骏星一声令下,泥土纷纷落入坑中,皇甫天衣身上。
  片刻,坑已填平。
  依照江春花的意思,没有堆坟堆,更没有立墓碑,因为她说爷爷没死,只是在地下睡觉。
  这是疯女人的话,当然谁也不会相信。
  一切妥当之后,薛宇红对她说:“江春花姑娘,你可以走了。”
  袁骏星补上一句:“你想到哪里就可以去哪里。”
  江春花朝着坟坑,拱拱手道:“爷爷,七七四十九天后,我来接您老人家出土。”说完,她转身就走向山壁崖口。
  薛宇红走过后,踩在坟坑上,冷声道:“皇甫天衣,你孙女儿还望你能活转呢。”
  袁骏星走近前道:“咱们现在怎么办?”
  薛宇红道:“依照马公公的计划盯住她,她会将咱们带到丁不一练剑的地方去的。”
  “是。”袁骏星立即带着陈风林、胡彪、胡汉、跟身追过去。
  薛宇红凝视着已被幕渐渐罩住的山谷,良久,才发出一声命令:“撤!”
  所有的侍卫都撤走了,只剩下了空幽幽的山谷。
  薛宇红还站在石屋前,望着脚下的坟坑发愣。
  死去的人真还能复活吗?
  七七四十九天后,皇甫天衣能从这坟坑爬出来?
  山顶传来一声长啸,啸声震撼山谷,音传百里。
  薛宇红全身一震,他知道这是马公公在传唤自己。
  他报以一声长啸,身形一骤,跃出石坪,飞上石壁崖,直扑山峰顶而去。
  空荡的山谷一片冷清。
  石坪的鲜血在雪地里只是一块黑色。
  一条绳索荡下山谷,山锯周石公背铁镐到了石屋前。
  月光照亮了周石公手中的铁镐和石屋前那个神秘的坟坑。
  第十三章 铁板神功
  汝王镇,是个很小的小镇。
  四周一层层的山连绵不断,像海里的浪,小镇蜷缩在山坳里,藏得很深很深,就像淹没在浪里的一叶小舟。
  太平铁铺在镇尾街口,门前接着锻打的铁器和“太平”铺号。要找太平铁铺,根本就用不着问。
  拉着大白菜的马车直接驰到铁铺门前。
  车夫大声嚷道:“田老板,菜送来了。”
  铁铺里走出个伙计:“唷,是大白菜!请随我来吧”
  马车跟着伙计拐过街口,转到铁铺的后院门,驶进院内。
  伙计低声问:“人到了?”
  车夫指指车上的大白菜:“在里面,两个人。”
  伙计扬起眉:“怎么只两个人,不是说好是三个人吗?”
  车夫轻声道:“那疯姑娘跑了,陆老板正在找她,想她已回到了崂山清风观。”
  “嗯。”伙计点点头,便和车夫一起动手卸十车上的大白菜。
  丁不一和余小二从车架上钻出,立起身舒展了一下腰背。
  此刻,已是申牌时分,马车在路上整整跑了一天。
  伙计和车夫找过招呼后,马车拖着几件铁器驰出了后院门。
  伙计转身对丁不一和余小二道:“请二位这边来。”
  丁不一和余小二跟着伙计穿过院内门,翻过一堵围墙,钻过一丛枯刺树,来到一个山坳小坪上。
  阳光照着小坪,坪地上的雪在融化。
  这里和崂山山谷绝然不同,四周是低矮的山丘,高低都在四百米之下,重重叠叠,一望无际。
  此刻,雪已开始融化,丘坡上东一块、西一块的积雪,使整个山丘就像个癞痢头一样,十分难看。
  小坪中三条板凳,两板凳上端坐着两位年逾五旬的长衫者,另一条板凳上躺着一位双手抱胸打着呼噜的汉子。
  伙计上前向端坐在板凳上的长衫者道:“丁不一和余小二已经到了。”
  一名长衫者问道:“怎么不见江春花姑娘?”
  伙计道:“陆老板江春花姑娘在小谳逃回崂山清风观去了,他现在正在寻找她。”
  长衫者花白胡须一翘:“这个小丫头。”说着摆摆手,“你去吧。”
  伙计躬身退下,对丁不一和余小二道:“你们过去见礼吧。”
  “哎。”丁不一轻声一唤,正待问话,伙计却已走了。
  怎么是三个人?
  丁不一正在猜想,一名长衫者道:“丁公子,你们怎么不过来?”
  “哦!”丁不一急忙掏出魔花玉石和余小二一同走上前去。
  “嗯,二位……”丁不一拿着魔花玉石不知该究竟交给谁。
  “拿过来吧。”说话的长衫者一把夺过丁不一手中的魔花玉石迎着夕阳光照,“没错,就是它。”
  丁不一忙拱手道:“在下扬州桃花园少主丁本一拜见地邪欧阳台镜叔叔。”
  长衫呵呵一笑:“你错啦。”他手朝另一位长衫都一指,“他才是地邪欧阳驹。”
  也在这里!丁不一笑咧开了嘴,忙向二人施礼。
  欧阳台镜接过魔花玉石看看,扭头对睡在板凳上的汉子道:“七弟,魔花玉石到了,你要不要看一看?”
  板凳上的汉子咕噜着道:“二哥你看了就行了,我懒得看。”
  “板邪诸葛独景也在这里?”丁不一颇感惊异。
  欧阳台镜道:“丁公子,那位就是板邪诸葛独景。”
  丁不一赶紧又向诸葛独景施礼。
  诸葛独景爱理不理地“嗯”了一声,继续打着呼噜。
  司马神驹对愣在一旁的余小二道:“臭小叫花子,见了三位师傅,怎么还不磕头?”
  余小二闻言,急忙跪倒在地,先向欧阳台镜磕了三个头,然后又向马神驹磕头。
  司马神驹大笑道:“用力!用力!”
  余小二运动铁头功,猛三个响头,他存心要在三个师傅面前的卖弄功夫,自是使出了全身之力。
  “咚咚!咚”三个响头磕下,坚硬的地上已磕出一个凹洞。
  欧阳台镜眯眼微笑。
  司马神驹大声嚷道:“好铁头!”
  余小二鼓起嘴,歪着头,神气十分得意,他正准备过去向诸葛独景磕,司马神驹伸手拉位他,轻声道:“他要是不理你,你就露一手邪龙神刀给他瞧瞧,说不定他还不是你的对手。”
  余小二嘴唇高翘,神气更是不可一世。他大步走到诸葛独景身前,运起铁头功,“咚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弟子余小二叩见师博!”
  诸葛独景无动于衷,仍在抱胸打着呼噜。
  司马神驹向余小二使个眼色,余小二壮起胆子,腰身一扭,窜上前去出手就是一刀。
  他心想这一刀将诸葛独景的衣襟划破一条口,让他日后不要小看自己,他进梅花园墓穴时,曾划开过慕容久酒的裤裆,他自信划开睡在凳上的诸葛独景的衣襟是绝无问题。
  诸葛独景躺在板凳上的身子,突地凭空弹起数尺,空中一连几旋。
  “嗖嗖嗖!”余小二的小神刀连连刺空。
  “软骨神功!”司马神驹一声大喝。
  余小二心念一动,身子一柔,从板凳上穿过,欲从另一侧动手。
  “嗤!”板凳忽地一旋,转个九十度,两凳脚横杠将余小二卡住。
  余小二急柔身一退,从板凳缝里钻了出来,头刚抬起,眼前一花,诸葛独景右手弯曲的二指敲到。
  余小二咬咬牙,运起铁头功。
  “当!”诸葛独景就一记爆栗粒敲在余小二头额上,发出一声类似金属的击打声。
  “哎唷唷!”余小二捂着哇哇大叫,眼前金星直冒,疼痛难熬,额上顿起一个老大的青包。
  “臭小子,想要与师傅斗?你还差得远呢。”诸葛独景就仍躺在板凳上,双手抱着胸,身子一侧,又是昏昏睡去。
  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丁不一忍不住,爆出一阵哈哈大笑。
  余小二哭丧着脸,脸上挂上一层冰屑。
  欧阳台镜道:“别看七弟诸葛独景整日昏昏沉沉地睡。只要他动起来,动作比谁都敏捷,咱们七邪之中数他身手最快,论心智数皇甫天衣最聪明,论骄狂数这位司马神驹。”
  司马神驹接口道:“论老成数咱二哥欧阳台镜,论交际数……”
  “行啦。”欧阳台镜道,“今日就到此为止,你俩好好休息一夜,明天开始练功。”说着手朝山上一指,“那里有两间茅棚,左边的茅棚我们三人已经占了,你俩就睡右边的茅棚,待会铁铺的伙计会给你们送饭来的。”
  “知道了。”丁不一和余小二齐道。
  “去吧。”欧阳台镜挥挥手,“咱们三人还有事要商量。”
  “是。”丁不一和余小二拾起包袱,一同走向山丘。
  深夜,余小二在额头上贴了张欧阳台镜给他的膏药,才安然入睡。
  丁不一挂念着江春花和白如水,久久不能入睡。
  天快亮是,他做了个梦,一个很可怕的恶梦。
  白如水知道了他与江春花在山壁崖洞里的事,骂他负心郎,离开他走了。
  江春花遭到薛宇红东厂杀手的追杀,逃到了这里,随后追来的东厂杀手在马公公带领下,将欧阳台镜、司马神驹、诸葛独景及太平铁铺的人全都杀了。
  到处是尸体,血流成河,这些人全都是为他而死的,他在尸体中行走,双手沾满的鲜血,突然尸体翻动,诸葛独景从血泊中翻身站了起来……
  他一声大叫,从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淋。
  难道这是个不祥之兆?
  茅棚外传来司马神驹的院喝声:“小子们,该起床了!”
  丁不一和余小二穿上衣服奔进小坪。
  坪上。三条板凳上端坐着欧阳台镜、司马神驹和诸葛独景三人。
  三个膝盖上各摆一本剑谱,三支长剑靠在身旁,那姿态和神气都十分庄严,连诸葛独景也是一副正经模样。
  施过礼后,欧阳台镜道:“余小二,你到一旁去练内气功法,早饭后,我再教你另一种功夫。”
  “是。”余小二领命,退到小坪一角,盘膝坐下,开始练内功。
  丁不一在三人面前站定,深吸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带鞘长剑。
  “拔剑!”欧阳台镜轻声一喝。
  “当!”一道寒芒从丁不一手中泻出,丁不一用的是抖骰之法,所以出剑速度不仅快,而且还有些诡异。
  “出招!”欧阳台镜又是一喝。
  丁不一一连刺出几剑,剑花错落,毫无章法。
  三人对视一眼,没有说话,他们已从皇甫天衣那里知道了师傅这招残缺不全剑式的奥秘,所以对丁不一的乱剑,并不感到惊讶。
  “很好。”欧阳台镜半晌从口中进出两个字。
  “谢谢夸奖。”丁不一按住剑,“请三位叔叔指教。”
  欧阳台镜正色道:“说实话,这招剑,师傅也没教过咱们,因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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