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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天作地设.生子-第7部分

小说: 天作地设.生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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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管家轻手轻脚地放下端盘,以免打扰了正在阅报的老太君。
  老太君放下报纸,他平稳地伸出手端起茶几上的红茶,慢慢地嚐了几口,然後淡淡地问道:「阿忠,这阵子大少爷有没有和那个屋的先生小姐们特别亲近。」
  陈忠严谨地收拾著一叠叠的报纸,他是当年跟随老太君嫁进阎家的仆人,四十多年来忠心耿耿,深得老太君的信任。
  他把报纸放好後就在离老太君不远的位子坐下,恭敬地回答道:「大少爷这阵子是特别地往了一个屋勤为走动,那个屋里住了两位先生,一位是蒋门的。」陈忠停了停才接著说:「另一位是潚渊门的,至於大少爷找的是那一位还不清楚,他都是进屋找人,看不到他和谁在一起。」
  老太君听到潚渊门时,眼睛暗了暗,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阿忠尽快查清楚大少爷见的是谁,我要那两个孩子的详细资料。」
  「是。」
  陈忠离开後,老太君从柜子里拿出半块玉佩,他的手轻柔地描绘著玉佩上的雕纹,依稀可见那是一个向字,他的眼神望向了遥远的地方。
  一阵吵杂声从门外传来,拉回了老太君的回忆,他快速地收回玉佩。
  原来门外是亚滔,他是来向老奶奶问安的,老太君很心疼这个小孙子,当年还很小的他就和父母一起出了车祸,结果两个大人都过世了,小亚滔虽然逃过一劫,可是双脚却从此不良於行,所以阎家上下对这位小少爷都是疼惜有加,小少爷也没有恃宠而骄,就是有时有些孤僻,情绪不稳定。
  不过这阵子他的心情都是很好的,还整天过来和老太君聊天,逗得老太君很高兴。
  「奶奶,你用过饭了吗?」他推著轮椅一步一步地走进客厅。
  老太君想要帮他却被他拒绝了,看到小孙子这阵子的脸色红润了不少,身子也坚朗了很多,前阵子他还展示了自己的手部肌肉,还真有点模样,问他是怎麽锻炼的,他却满脸神秘的不说。
  亚滔偷偷地练著炎炤祺教他的足球技术同时也锻鍊了自己的手臂肌肉,前几天他才和炎炤祺见了面,如果让老太君知道了,也不知道会产生出多少事端,为了炎炤祺,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和老太君聊了一会儿家常,亚滔就告辞离开了,他向刘伯打听了炎炤祺的住处,就决定去找他,向他展示一下自己的球技。
  下一章有好戏看了!




  天作地设二十五(生子)微h

  天作地设二十五(生子)微h
  炎炤祺感到很後悔,他之前因为阎烈送来了一本失传的药书,一时间情绪激动,冲动地抱住了阎烈,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阎烈扳过炎炤祺的脸孔,吮吸著他的嘴唇,两人缠绵又火热地接吻,炎炤祺的脑袋热烘烘的,不自觉地张开嘴巴让阎烈伸入舌头,舌尖钻进口腔,灵活地刺激著敏感的上下颚,又热又湿,耳边是两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
  高超的舌吻技巧弄得炎炤祺脑袋发热,无法正常运作。
  「唔……嗯……」颈部被安抚似地摩挲著,炎炤祺的膝盖发软,他的突起已经亢奋起来。
  「想要吗?」阎烈的手指下滑到他的腰际,手指灵活地拉下拉鍊,掏出他的火热,阎烈结实的大手,直接抓上他的性器,用熟知一切的技巧,先包裹住前端,再用温热的掌心缓缓磨擦,炎炤祺「啊」地叫出声。
  粗实的指头玩弄著他的前端,描绘著他的形状,在顶端缝隙来回流连,虽然很不想有反应,可是他的下半身还是不自觉得浮了起来,而且弄湿了阎烈的手指。
  指尖抚弄著渗出汁液的顶端,轻轻地绕著圈,整个前端都被涂抹上淫乱的水色,阎烈的手掌一摩擦,他就渗出更多蜜汁。
  「唔啊……唔……住手……。不要……」
  阎烈更激烈地抚摩著那瑟瑟发抖的东西,指甲的刮搔让炎炤祺紧紧地弓起了後背,燥热不受控制地冲上头脑,他的下腹一紧就泄了出来。
  他急喘著气,还没有从高潮中会过神来,浑身发热发软,双眼充满水气,眼角红润,十足诱人。
  阎烈的手指从他的後背滑落,伸进裤子里,来到他绷紧的臀部,指尖没入臀隙,细细地按压著小穴的入口。

  「炎大哥,我……」亚滔兴奋地推开大门,他在来找炎炤祺的路上遇到了正巧要回来的蒋天玉,为了快点见到炎炤祺,他接受了蒋天玉的好意,让他推著他来到他们发配的小屋。
  想不到推开大门後却见到了一幕使他震惊难忘的画面,只见他的大哥和炎炤祺暖昧地抱在一块,大哥的衣著整齐,反观炎炤祺的衣衫不整,下半身和大哥紧密地贴在一起,满脸春色。
  炎炤祺看著走进来的两人,头脑马上清醒过来,他看到亚滔满脸的惊讶还有蒋天玉一幅暖昧的表情,一想到现在和阎烈缠纠不清的姿态,他逃避现实地把脸埋进了阎烈的怀里。
  阎烈对於被打断的情事有些不耐,他满脸暗沉地道:「出去。」
  蒋天玉马上领会,他快速地推著亚滔向门外走去,然後立马关上了大门,遮住了满屋的春色。
  亚滔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和身旁的蒋天玉问道:「他们这样来往了多久?」
  蒋天玉平静地回道:「有一阵子了。」
  十几分钟後炎炤祺率先走了出来,此时他的衣饰已经恢复整洁,他有些迟疑地走过来,正想开口之际,却被亚滔抢先开口:「炎大哥我想和你单独谈谈。」
  他们来到了一处幽静的地方,亚滔背对著他幽沉地道:「炎大哥,你和我哥的事为什麽要隐瞒我?」
  炎炤祺看到亚滔如此的大受打击,闷不开怀的样子,他就有些内疚地道:「我是怕你接受不了,你知道两个男人一起太违反常规,我怕你接受不了。」
  亚滔听了没有回应,只是抽搐著双肩,炎炤祺以为他哭了,大为紧张地跑上前扳过他的身子,一看却知上当了,亚滔满脸笑意,他是难忍笑声才双肩抽搐,他一看到炎炤祺著急的模样就失去自控力,开怀地大笑:「哈……哈哈……」
  「哈…。。哈……炎大哥,噢,不是,应该是大嫂,你和我哥在一起我是很高兴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隐瞒了我这麽久。」
  「好了,我还不是怕你受不住。」
  「大嫂,你也不想想我是新时代青年,更何况咱家娶男人有什麽稀奇的,我的老奶奶不就是个男人。」
  「别一口一口大嫂的叫我,不过我很好奇男人是怎麽传宗接代的?」炎炤祺看见亚滔一幅不介怀的表情,也就放下了心头的大石,他顺便问了自己几个月以来的疑问。
  亚滔不怀好意地猛朝著炎炤祺微笑:「炎大哥,该知道的你迟早会知道的。」
  炎炤祺一阵恶寒,看来这个话题还是别深入探讨为妙。
  亲亲们暂时解解渴,如果想看某烈和某祺的亲热场面,请赶快投票!!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某作奸笑ing




  天作地设二十六(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六(生子)
  蒋天玉挑著眉注视著刚从外边回来的炎炤祺问道:「事情都处理好了。」
  炎炤祺对著他有些不自然,之前被他撞见了他与阎烈的事,现在他不知道该拿什麽脸面对他,所以就语焉不详地回答:「嗯……好了。」
  「亚祺,你不要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还是你想假戏真做?」
  其实炎炤祺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阎烈的调情技术固然高明,自己处於被动是可以理解的,但他也不是一个容易失控的人,不能否认的是刚才他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这是男人的本能或者还有些别的?
  对於这种陌生的情绪,炎炤祺也有些惘然,真是剪不清理还乱。
  他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想要好好地整理自己的思绪,现在的他满脑子乱哄哄的,根本不可能好好地想清楚之後的路该怎麽走下去。
  蒋天玉并没有阻止他,是时候该让炎炤祺想一想,他在做些什麽,站在朋友的立场他不想他错过什麽,但更不想见到他受伤害。
  「哥,你还真会藏私,你和炎大哥是怎麽开始的?」亚滔轻松地向阎烈逼供。
  阎烈满脸神秘地笑了笑,他轻轻地敲了弟弟的头一把道:「要是让你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添上多少乱子。」
  亚滔努力地抗议道:「你可别小看我,有了我你只会更快地追到炎大哥,他可喜欢我了。」
  「你喜欢他当你的未来大嫂吗?」阎烈明知故问地道。
  亚滔明确地连忙点头表明了自己支持的立场,对於这位未来的大嫂,他是十二万分的认同,恨不得大哥立刻娶了他。
  「那你就要闭紧嘴巴,别在奶奶面前提起。」阎烈叮嘱道。
  他知道老太君一直对潚渊门有一个心结,他不想在事情没有明确前增添更多的变数。
  亚滔明白当中的利害关系,他一定好好保密。
  一如以前的每一天亚滔如常地准备著向老太君问安,陪陪老人家聊聊天。
  他轻轻地推著轮椅,一路走来不见半个仆人,心里有些纳闷,今天他是来早了,怎麽就不见个人影。
  听大哥说他准备带炎大哥到那个地方,顺便培养感情,不过就不知大哥用什麽藉口说服炎大哥。
  来到门口他正想推门而入却听到了陈管家的话:「大少爷似乎找的人是潚渊门的那位,就连小少爷也认识他,他们来往了也有一段时间。那位的背景也不简单,他是四方集团的继承人之一,後来才进了潚渊门。要不要采取什麽行动?」
  「不用,暂时不要惊动他们,我想你再深入调查一下他的背景,知己知彼,先静而後谋动,才能找到对方的弱点。」老太君依然清明的声音传了出来。
  「那麽老夫人的意思是要……」陈忠也是知道当年那些事情之一的人,这麽多年过去了他的少爷不知道是放下了多少。
  「阎家的门不是那麽容易进的,还要看他的能耐。」
  亚滔不动声息地静静地离开二楼,想不到大哥的事这麽快就被发现。
  看来精明的老太君是不怎麽支持大哥和炎大哥的发展,虽然说这是一场比赛招亲,明摆著是公平决斗,你情我愿的,但是到最後的一道题目是由当家长辈出题考验和作出审决,要是老太君故意为难,这样炎大哥要胜出的机会是很微弱的,看来还是要他帮帮忙,到时候就不怕老太君不妥协。
  亚滔趁著这阵子没人,他偷偷摸摸地潜入阎家的药库,这里的药材十分珍贵,都是被晒乾了,保存下来,药库的尽头是一个大保险库,不过这只是个障眼法,真正的宝物是要放在不当眼的地方。
  小时候他就偷偷地跟了老太君进来,小小的身子躲在高高的药柜之中不容易被没有,自此这里成了他的游乐场,他一有时间就会摸索著到处隐藏的机关,从中得到不少的乐趣。
  从一排排的玻璃瓶里,他找到了目标,然後抱著其中一个玻璃瓶向右一转,一个夹层弹了出来,拉开底下的木板是一个雕刻著凤凰的木盒,盒子年代有些久远,打开盖子,丝绒的布料下有十几颗指头般大小的朱红药丸。
  他小心翼翼地拿了两颗出来,放在预先准备的盒子里,然後快速地恢复完状,把木盒盖好,底板放好,再把玻璃瓶向左一转,夹层又弹了回去合上了。




  天作地设二十七(生子)

  天作地设二十七(生子)
  亚滔拿的丹药大有来头,它就是传闻中的生子丹,几百年前阎家的祖先爱上了一位男子,可是他是家中三代单传的独子,未有一子半女,他们的结合意味著一个家族传承的中断,这井不是爱情可以左右的。
  阎家的祖先几经辛苦,还冒著失去爱人的危险,终於成功研制了生子丹,为阎家延续後代,後来几任的当家对丹药加以改良,减轻了副作用,不过丹药对母体的负荷很沉重,外人不懂得药量和调理,会大大增加母体的危险,所以阎家坚持了生子丹不外传的家规,毕竟男人逆天生子的事有违伦常,不宜过於招摇。
  亚滔是关心则乱,难得有人走进了他的世界,理解他。
  他的情绪是激烈的,他其实有点寂寞,脚伤局限了他的过去和现在,大哥有他的责任,他不想变得依赖。
  一直不想把自己弄得自伤自怜,这会让他没有了自我,老太君的疼爱也不是他可以放纵的理由,他一直表现得很坚强。
  但是一个人的时候,他也会害怕脚伤一直不好,以後只能在这张轮椅上,炎炤祺告诉了他一件事,身体上的缺憾并不会阻碍个人的可能性,一个人的心有多宽、那个人的世界就有多大。
  他觉得和炎炤祺很投缘,也看到了大哥对他的认真,这麽多年他都是乖乖的,这次就让他任性一下。(小炎炎你认命吧!妈就让你痛一次!)
  他查明了阎烈的行程,大哥他为了腾出时间留作和炎大哥的五日之旅,这个星期都会很忙碌,借此他可以实行他的计划。
  他把有浓郁药味的丹药以两层杂果味的糖衣包裹著,再混在糖果里就可以瞒天过海。
  一早他就把炎炤祺约了出来,他的那个同屋一看就是一个精明的人,为免被他识破,还是约在外面比较安全。
  毫无戒心的炎炤祺依约而来,这几天他都在思考著他和阎烈之间的问题,但是左右思量,他也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意,毕竟他的恋爱经验是零,这样又怎麽能知道自己是否心动了。
  亚滔嘴里嚼著奶糖含糊地道:「炎。。踏。。哥。。糖。。」一边递出一颗颜色鲜艳的糖果。
  炎炤祺本人不是很喜欢零食糖果之类的东西,不过这只是一颗小糖果,没有必要为此坏了亚滔的兴致。
  他一手接住了糖果,放进嘴里,为了不让糖味黏著口腔,他一下子就把糖果吞下去了,避免了嘴嚼,那股甜腻的感觉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唉;自绝生路!)
  亚滔心里高呼成功了,他连忙又递了一杯茶,炎炤祺不疑有他的喝下去。
  当天晚上炎炤祺在睡梦中痛醒,他觉得浑身火烫,得别是腹部的地方好像被火直接烧烤,内脏绞痛难耐,痛楚一阵强似一阵,他的内脏好像要脱离他的身体似的翻腾不息,汁水不停地直流,弄湿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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