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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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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憋了一肚子疑问,到现在才得开口:“依依,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会对皇宫这么熟?我们来这儿做什么?按理说那狗皇帝不会来偏僻的地方呀?。。。”
水依依正垫脚试图去够阁架上的烛台,没有回答我的话。我皱眉,走过去伸长身子探手将那烛台取下。

烛台执起的瞬间,我耳中听得“喀”的一声轻响,头顶传来破空之声,心知不好,一把将身侧的水依依推了出去,与此同时,一声闷响,声震屋梁,尘埃漫天,一个巨大的金属笼从天而降,将我倒扣其中。

笼栏之间的缝隙不过指宽,我握住栏杆,双手同时发力,向两边掰去,连试了三次,用尽力道,竟是没能撼动半分,连一丝弯弧也未曾显现。

与此同时,极轻的破空之声再度从四面传来,我拧身闪避,奈何囚笼困小,无处藏身,瞬间便有三枚极细小如梭之物射入肩胛脊背各处,入肉却不觉疼痛。我抬手一摸,从肩上拔下一根状似银针之物,扔到地上。

创处微微发麻,只觉肌肤一凉,似有什么破体而入。我暗忖怕是中了毒,刚尝试行运真气,体内却似有活物般,随着真气沿那血络游动起来。

我心中惊愕,知今日情况恐是难测,抬头见水依依仍旧呆立原地,似被吓傻般,不由急促低喝:“快走!”

 “才刚来,怎地就要走呢?”一个冰冷尖锐的声音蓦地响起,与此同时,殿门骤然而开,数道低沉的脚步声夹杂着夜的寒气扑面而来。

我垂下手,目光转向门口。火光下,一身红衣的姚绿儿桃面带笑,那凉薄的笑意宛如一条冰冷的小蛇,昂首吐信地逼视着我。

 “原来是你啊,”我随意地掸了掸手,暗中攥紧了袖中的玉蛟绡,“几日不见,这么快就‘易主’了?”
姚绿儿自然听出了我话中的讥讽,冷笑一声,竟也不动怒:“你的男人倒是不少,不过一个个看来也是玩过就忘吧,不然今日怎么让你落到这般田地?”

我脑中一刻不停地思索着对策,口中却应道:“本姑娘自己的事,又与他人何干?”

 “你当真以为凭你一己之力,便能如此轻易独闯这宫闱重地?”姚绿儿目光中尽是讥讽,“蝶九啊蝶九,枉你空有一身武功,不过是个任人愚弄耍玩的小丑罢了!”她目光调转,轻拍了拍手,“水姑娘,辛苦你了!”

我的头脑因为这三个字而彻底空白,缓缓转过头,视线所及是水依依苍白如纸的面庞。她的目光甫与我一对,即慌乱地调转开去。

 “为。什。么?”我无法抑制地颤抖,从喉咙里挤出晦涩的声音。

水依依用力咬住下唇,随即松开,抬首直直望向我,目光凌然决绝:“我相信我看到的,他才就是凶手!而只有你,可以诱他来。。。”

头颅好似被人狠狠地按在泥泞中,窒息感从西面八方涌来。从大喜到大悲,从天堂到尘埃,不过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这世上最后一丝亲情,就此成为扼断我喉咙的绳索。

姚绿儿满意地看着我的表情,犹嫌不够地招呼道:“水姑娘,还是先过来这边,免得被这妖女。。。”话音未觉,眸中流光骤闪,寒如刃的气劲已扑至面门。
然那凛厉流光扑至半途,却似被一只无形的手从中扼住般,软生生垂了下去。

姚绿儿一脚踩上软垂于地的白绡,肆无忌惮的笑声如银铃乱响:“血蛭噬体的感觉怎么样?”

我颓然跪倒于地,全身扑簌如叶,手指痉挛艰难得无法攥握。刚刚运起真气的一刹,那游于血络之物随着真气四下飞疾乱窜,瞬间将经脉截阻,噬血啖肉般的剧痛自体脉爆裂开来,周身神经似被剜断般,身体再不受控制,手中的玉蛟绡失去真气,半途垂落。

水依依一声惊呼,扑到笼杆前,扭头颤声道:“你答应过我不伤她的。。。”

 “你也看到了,刚刚是她意图伤我。别忘了你这个好姐妹可是个杀人如麻的妖女。”姚绿儿一脚拨开地上的白绡,面无表情地道:“夜深了,请水姑娘下去好生休息。”

两个禁军打扮的汉子应声上来,水依依被推搡着离开了屋子,大门阖上之际,耳边听到女人凉薄的声音:“你断我左臂那笔帐,我们要好好算算了。。。”

乌黑长蛇的獠牙咬噬肌肤,撕扯住皮肉,蛇首一昂,便是连皮带肉的一道血沟,余劲未消的蛇身摔打在青石地上,溅起响亮的“噼啪”之声,一声连着一声,渐渐连成了片,回响在空荡荡的殿内。

我看着自己的血如梅花绽放,一朵朵妖娆地盛开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起初是痛,无休止的痛,从皮肉到筋骨;然后是麻木,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骨头上啃噬,渐渐地所有的感知逐渐模糊,只余那鞭鞭带起的呼呼风声不绝回荡在耳边。

那么黑还长着倒刺,难看死了,和主人一个样儿。。。。。。我模模糊糊地想着,脑袋渐渐垂了下去。

 “哗啦”一声淋漓,冰冷的液体兜头浇下来,淌进嘴角带着火辣辣的滋味,周身仿佛镀了一层滚烫的蜡油,每一根神经都鲜活地跳跃起来,肆意叫嚣着疼痛。我把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将所有的声音掩没在喉咙里。

手中长鞭的倒刺上挂满淋漓的血肉,姚绿儿嫌恶地瞟了一眼,将长鞭扔给身后的汉子,从腰间摸出一把匕首,踩着一地血水走了过去。
 “骨头还挺硬!”

我抬起头,刀刃锐利的寒气逼迫在脸颊,映出一张血水模糊的面庞。我看着眼前这个女人,扯动嘴角,轻蔑道:“你也不过。。。就这点伎俩罢了。”

姚绿儿眯起眼,露出一抹诡异的笑:“你错了!好玩的,才刚刚开始而已。让我想想,你是用哪只手伤我的?”明晃晃的匕首在被捆吊的手腕间比划着,“这只么?”

 锋利的刀锋蓦地刺入皮肉,又用力一剜,随即猛地一挑。。。

一声低沉痛楚的嘶吼响起在大殿内,仿佛频临的兽般压抑而绝望,带着深重的喘息和浓浓的血腥气,在死潭一般的空气中弥漫开来。

姚绿儿欣赏着眼前人痛极扭曲的五官,侧头翩然一笑,“呦,我好像记错了,应该是这只吧。。。”握住匕首的玉白手掌毫不犹豫地扬起,再次剜了下去。。。





第53章 女人谋(二)
 姚绿儿用丝帕细致地擦拭着指间的血渍,随手将那块染成红色的帕子抛到地上,扬头娇喝:“把她给我弄醒!”

一盆辣椒水劈头浇下,吊在铁链上的人儿抽搐了几下,长发凌乱地散垂着,仍没有抬起头。

姚绿儿走过去,扬手便是一个清脆的巴掌,那人儿被打得侧过头去,溃烂的唇角呛出一口血沫。
 “一会有两个贵客来,你最好睁大眼睛,别错过这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姚绿儿说完,回首道,“把那两位大杲的‘贵客’带过来。”

身后一直默不出声的王卫,迟疑了一下,走近几步低声道:“这样怕是不妥吧?将军吩咐过。。。”
姚绿儿杏眸一瞪:“怕什么!我和他有盟在先,出了什么事我自会担待!”眼见王卫依旧面露难色,嘴角扬挑,手指勾住他的衣襟,凑近,低声娇喃:“我也不过就是撒口气罢了,你看你,这么点事都不依人家,明儿个不陪你了。。。”
王卫呼吸一紧,想起昨儿夜里怀里那个白羊羔似的美妙胴。体;心中不由一荡,脑中却依然记得此事非同小可,不放心地叮嘱道:“我这就去把人带来,就一刻啊,再久可不成了。。。”
姚绿儿妩媚一笑,推着他的胸膛:“我晓得分寸,快去吧。”

血水顺着发丝淌过眉梢、眼睑、下巴,滴落在地上,渐渐汇成一小滩,“嘀嗒嘀嗒”的声响不住敲击着耳膜。我眼皮沉重,浑身痛如凌剐,却强自撑着最后一丝清明。
姚绿儿口中的“大杲贵客”,让我没由来的心慌难安。

不会的,我在心里跟自己说,绝无可能。

殿门口传来些许嘈杂,我费力地想仰起头,用尽全部力气,却只抬起了不过寸许。眼神涣散得无法聚焦,透过遮挡在脸上湿漉漉的乱发,只依稀见得数个人影在近前晃动。

 耳边似乎突然嘈杂起来,我听到嘶吼的声音,很近,又似乎很远,身体挣扎声、碰撞声、呼喝声,乱糟糟地混成一团。空气瞬间湍急流转,我在漩涡中大口呼吸了几下,每一次胸口的起伏都引发更大的痛楚,浑身无法抑制地抽搐,痛感悄悄压覆了意识,周遭所有的声响渐渐远去,只余那清晰的“嘀嗒嘀嗒”之声,仿佛生命奏起的最后曲调。。。

 “若儿!”一声狂乱的嘶吼,带着撕心裂肺的痛楚炸开在耳畔。所有的神智被这声绝望的呼唤强牵扯回身体,牵挂和心焦成为注入身体最后的力量。我靠着已经没有知觉的手腕在悬坠的铁链上努力撑起上半身,拼命仰头向前看去,眼底却始终是血红一片,雾蒙蒙的只见得人影晃动。
耳中却是清晰起来,我听到卓珏的声音,威严镇静中带着强抑的颤抖:“不要为难她,我以杲国第一王爷身份,应允你们所有的条件。。。”

我听到进廷痛楚的嘶吼,一遍遍唤着我的名字。。。每一声都像一根皮鞭,鞭挞在心尖上,一抽一抽的疼,随着呼吸席卷周身。“不。。。”嘶哑的声音碎在喉咙里,始终无法完整吐出。眼皮再次沉重起来,周遭的一切在奄奄的气息中渐渐消弭,黑暗如迷雾,无边无际,冰冷地环绕在我周围。

 “不。。。不要看。。。。。。”


水依依焦躁地在屋里踱着步子,终于按捺不住,一把拉开房门。门口两个持刀禁卫立时侧首:“姑娘有何吩咐?”
 “我饿了,去取些吃食来。”

两个禁卫对望一眼,其中一个道:“我这便去通知侍女,请姑娘稍候。”

水依依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一个禁卫匆匆离去,另一个抚刀而立。片刻后,忽听得屋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伴着惊叫。
那禁卫赶紧扣了几下门,无人应声,唤了声“姑娘!”便推门而进,刚迈进一只脚,只觉脑后一凉,眼前顿时漆黑一片。

水依依喘着粗气放下手中矮凳,将昏倒的侍卫连拖带拽弄进屋,返身掩好门,提着裙角向偏殿跑去。

刚转过长廊,不远便有一队打着灯笼的禁卫迎面而来。水依依慌忙转身,向最近的假山跑去。那队禁卫显然警惕性极高,不过人影一闪间已然察觉,高声喝道:“前面何人?”

水依依哪敢答话,只想着找地方躲藏,慌不择路间险些被裙角绊倒,不过一滞已被禁卫赶上,一左一右扭住双臂。挣扎间已有人探手迅速在她周身游走一遍,确定了没有任何利器,便毫不怜惜地大力拉扯着她往回走。

 “启禀将军,此女行迹可疑,看服饰不似宫里人。”

水依依被推搡着跪倒在地,眼前是一片玄色螺纹袍角。她顺着那袍角向上看去,男人轩昂的身躯几乎难以全视。她惶惶不安,这禁卫口中的“将军”却突然微微俯身,向她看过来。

 半副面具挡住了他的眼眉,面具映泛着银白色的光泽,在漆黑的夜色中冰冷刺目。水依依被惊得一颤,耳边却传来那人的声音:“抬起头来。”

她边思忖说辞边缓缓抬头,下巴却突兀地被一把捏住,身体被带得跪立不稳,整张脸被迫高高仰起。
银月面具遮挡了将军的神情,但她知道他在打量她,心中明白自己怕是没那么容易脱身了,把心一横,抬目直直对上他的目光:“冷宫偏殿里有人滥用私刑,还请将军明察!”

将军听了她的话似乎微微一震,却仍没有放开她,反倒以拇指轻轻抚上她眼角下的泪痣,继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水依依心急如焚:“民女贱名不足挂齿,请将军一定要救救我的姐妹,她是。。。”却突然说不下去了,救出来以后呢?闻若是来刺君的,倘若她的身份被知晓,落到这将军手里又岂会有活路?可若不救,那女人今晚定不会放过她。。。。。。

水依依焦惶无措,整颗心仿若被悬吊在山崖间,进退无路,一双美目尽染绝望,怆然若泣。


一番嘈杂过后,阴冷的殿堂里再次恢复了死寂。

姚绿儿意犹未尽地用鞭柄挑起吊在铁链上的人儿下巴,“扑扑”嗤笑道:“都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了,还能勾得两个大杲王爷为你舍生忘死,真是个天生的女表子!”

说罢一把甩开,转身娇喝:“既然是婊。子,你们便用对待婊。子的方式好好招呼她一下吧。”
屋里一众禁卫面面相觑,却无人挪动。严厉的军规早已深刻入脑,更何况,不是每个人都能对着一具血淋淋的女。体产生兴趣的。

王卫亲自押送了两位“贵宾”,回到殿里时刚巧听到这一句,眉头不由皱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姚绿儿身旁,道:“再闹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姚绿儿白了他一眼:“我又没说让她死,不过是让她好好享受一下罢了。你们几个。。。”她转向殿里的男人们,恂恂善诱:“大杲皇帝的女人,可不是平日里能轻易尝到的哦。”

此言一出,禁卫们明显动容。大杲与胥国十数年来争战不断,国仇难泯。此时这个奄奄一息的女人,成了战火中积攒的仇恨最好的宣泄口。

姚绿儿满意地看着男人们围拢上去,不忘娇声提醒:“留最后一口气!”

昏沉中我感到手腕上的桎梏一松,整个身体失了悬坠重重地俯摔在石板上,周身伤口瞬间崩裂,热乎乎的血再度汩汩涌出,剧痛让早已麻木的肌肉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下一瞬身体被拦腰抱起,翻了个身,粗糙的触感游走在全身上下,黏在身上早已浸透了血渍的衣衫被野蛮撕扯着,剥皮般地从身上片片脱落。

我想挣扎,却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丧失。试图攒起真气,身体里游走的血蛭感受到真气流转,欢快地藉着气道游曵翻搅,肆意噬啃血脉,仅存的力道瞬间流失在剥皮噬肉的剧痛中。一声嘶哑到几近无声的哀鸣再也无法压制地逸出喉咙。

殿门被猛地撞开时,第一个轮到的禁卫刚刚解开裤腰,午夜湿冷的空气从敞开的大门里奔涌流进,激得他一个寒颤,胯。下那物登时软了。

青色皂靴一步步踏在青石地面上,素色的鞋帮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暗红色。银月面具在烛火下闪着微微光泽,看在殿中诸人眼里,却是如见魔尊般的惊悚恐畏。

低沉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我胥国黎民百姓辛勤劳作,纳钱缴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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