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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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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他还能徐徐进出,尔后便越来越快,力道强猛,记记都刺。在深处,痛而酥。麻的感觉一波波涌上来,断过筋脉的双手再无力支撑,一下子从树干上滑落。

 阿尧及时地把住少女的纤腰,避免她撞到头,顺势让她趴倒在地,只余腰身被高高提起,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妖娆的“几”字。他俯下。身,用牙齿将她的衣衫扯低,顺着滑嫩的脊背一路吻上去。

在他的这般上下齐攻中,没过多久我便撑不住了,颤。栗着泄。了身子,阿尧在我强烈的收缩中重重地急送数十下,低吼一声释放了自己。

我昏沉朦胧,还没从方才灭顶的情。欲中醒过来。阿尧已帮我拢好了身上的衣裙,在我唇上深深一吻,锦眸含笑:“这次太过仓促,没让小蚊子多享受几次,日后一定加倍补上。”言罢,又亲了我一下,道:“和好了,好不好?”

微风拂面而过,我清醒了许多,抬手抚上他英挺漂亮的眉,拭去沾染的点点汗水,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个男人,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护着我,在漫天大雨中焦急地寻找我,还有那句“我会负责的”,是他坚定的心意。这样的阿尧,纵然黄袍加身却仍会对我这般爽朗微笑的阿尧,让我如何能气?

 阿尧眸中大亮,喜色倍增,连连亲我。

远处似乎有急促的马蹄声传来,阿尧显然也听到了,搂着我站起身,再次替我整好衣裙。须臾,数匹马分花拂柳疾奔而至,为首一匹遍体黝黑只头顶一簇耀眼的红毛,赫然是小红帽。

马上之人自是霍南朔无疑,他身后紧跟着脸色铁青的霍卓珏。

霍南朔下了马,大步向我俩走来。我登时紧张起来,手足无措,倒是阿尧在我腰后轻轻一推,轻声道:“去吧。”

我无意识地往前走了几步,被霍南朔一把拢进怀里,左手一沉,勾住我的腿弯,将我打横抱起,转身便走。

我从他的肩膀望出去,看到霍卓珏正朝阿尧走去,心中不由一紧,下意识地大叫:“喂,你们两个!不要打架!”

眼见着阿尧冲我摆摆手,露出个痞痞的笑,而霍卓珏的脚步根本没停。我急得扯住霍南朔的衣襟:“朔,你让他们不要打架好不好?不关阿尧的事,是我。。。。。。”

霍南朔沉沉望了我一眼,眸中暗涛翻涌,哑声道:“你的事,咱们回去再说!”言罢翻身上马,将我禁锢在胸前,疾驰而去。





第90章 恍若隔世
 一路沉默着回到队伍中;大队人马已经就地停驻,正在扎营。显然为了找我耽误了不少时候,天色已迟。

霍南朔薄唇紧抿,翻身下马,一路把我抱回营帐。将我放到榻上后,自去取了块湿巾,一言不发,扯开我的衣襟便开始擦拭。
他的手劲不轻,擦得肌肤上隐隐生痛。我看进他的眸里,浓墨暗郁,于是愈发无措,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袖,语无伦次:“朔,你别生气,一切都是我的错。当日在山上,是我求他要我的。。。”

霍南朔的手陡然一震,停住所有动作,抬头深深凝着我,额角青筋突显,声音阴戾低沉:“若他不是离帝,我早已一刀杀了他!”

自从我回到他身边后,还从未见他如此狠厉的语气神情,心里登时乱成一团,想着他是真生气了。这次也是太过了,竟这样被看个正着,大概应该算得“捉。奸”了吧。以前好像听说,民间犯了这个什么yin佚的妇人,会被休离的。一想到这,心里登时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惶恐,手指死死揪着霍南朔的衣襟,只是不肯松。

霍南朔察觉怀里人眼窝泛红,揪着自己衣袖的手指节用力到发白,不禁蹙眉,正要开口询问,只见那小小的鼻头耸动了几下,大眼里水光流粼。霍南朔暗道不好,瞬间成串的泪珠已经滚滚滑落,眼前人“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哽咽着断续道:“你别。。。别不要我。。。”

霍南朔心里堆积的煎熬、痛楚哪里抵得过眼前人满脸的泪水,忙连声安慰,信誓旦旦绝没有起过弃离之心。

我想起从离宫逃出后的茫然彷徨,泪水怎么止也止不住:“火烈果的种子吃完了,我又等不到你们。。。是我求他要我的。我总要活下去,才能见到你们。。。。。。”想起那时的绝望无助,我趴在他怀里,再度哇哇大哭起来。

霍南朔又是心酸又是疼惜,不住柔声安慰,却怎么也止不住怀里人的眼泪。他无奈,着实担心再哭下去她的身体受不住,急急派人请来了唐煜。

唐煜抱着小丫头温声劝慰了好一会,只闻哭声从瓢泼大雨转为淅淅沥沥,但仍止不住。唐煜从袖中拿出个釉色小瓷瓶,拨开瓶盖放到怀里人鼻下,片刻后,哭声渐止,帐中安静下来。

唐煜小心地挪动了一下手臂,给怀中人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声音低低地开口:“我第一次见到若儿,是受她师父之邀前往赴约。”

霍南朔知他忽然提起往事必有其意,静静聆听。

 “现在推算起来,她那时也该有十岁年纪,看起来去不过七、八岁的身量,全身上下瘦得没有一斤肉,辨不出男女,话也不肯说一句,唯一尚能看的只那双眼睛,又大又亮。。。。。。”

霍南朔心里一痛,自己也曾经问起过她在山上生活的过往,她跟他讲的,总是山里的鸟有多漂亮,花有多艳,跟着她的那只老虎有多贪食,又或者是得意洋洋地宣扬她如何纵横山野,豺豹虎狼闻声便逃。。。。。。却从不讲那是怎样一种褪化的,非人般的日子。

思绪回转间,耳边听得唐煜刻意压低的声音回荡在帐内:“她的师父,是一个孤傲而偏执的女子。或许因为当年与先翼帝的一段情最终被背弃,令她终生郁郁,不得所纾。我当时并不知道她过往之事,与她客谈半日后,便察觉此女性情极为乖张锐戾。”

 “既有那样的师父,可想而知,若儿那十一年,并不好过。”唐煜极低地叹了一口气,“这也是我当年最懊悔的,便是当时没有带她走。”

 “一个自幼失去双亲的孩子,又被性情孤僻的师父当兽般圈养在山上,没有朋友亲人,陪着她长大的仅有一只老虎。如果肯有人对她好,哪怕是一个简单的抚慰,也会令她心生震憾,继而付出更多,盼求更多。这十一年来,她对于‘情’,实是渴得狠了。”唐煜爱怜地抚上怀中人的小脸,随即侧头望向霍南朔,“恐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内心深处对感情的这种极端渴求。陛下又何苦嗔责於她。我们能做的,便是将她看紧一点。”

霍南朔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眸中哀恸与痛惜交织,伫立良久,僵硬而轻微地颔了颔首,动作轻至几近未见。

日子在风平浪静中过去,那一日的事仿佛石沉海底,再无人提起。霍南朔对我一如既往的宠溺,翼子尧虽再不得机会接近我,但每次看到我,总是会冲我眨眨眼,或是挑眉促狭而笑。

唐煜亦从不曾提起那日之事,平静得仿若不知晓般。唯有霍卓珏脸色阴郁了几日,也不肯上车陪我。后来我晚上偷偷摸进他的营帐,钻到榻上抱着他不撒手。霍卓珏从一开始瞬间的怔愣,随即很快反手紧紧抱住了我,头埋在我的颈窝处,长叹了一声,低低喃道:“以后定要看牢,寸步不可离!”

他的声音太低;我没听清;待要细问时他忽地抬头;竟在我鼻头上咬了一口!这一下咬得颇重,我“嘶”地倒吸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控诉,他已经重重吻了上来,然后我便湮没在火热的情。欲中,先前准备好的一肚子道歉的话一句也未及说。

早上醒来时又是在唐煜怀里,队伍已在行进中。我挑帘望出去,看到霍卓珏正纵马走在不远处,似是觉察到我的目光,转头看来,冲我扬唇一笑,阳光下炫灿耀目。

我想这大概便是和好了吧,有心想问他那日到底有没有和翼子尧打架,但又不敢再提起这般敏感之事,琢磨着他俩脸上都没有见伤,应是无事了。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原轨,唯一变化的,就是我每况愈下的身体。越来越多的白发,逐渐钝化的五感,日益加重的疲惫感,都让我清楚地知道我的时日可能不多了。霍南朔他们什么也未说,对着我时一如既往,只是队伍的行进速度明显加快了,有时会接连赶路到子夜而不停歇。

就在队伍还有几日便即抵胥之际,忽有谍哨来报,后队有人追踪。

这日天色已晚,近卫已扎好了营帐,我正没甚精神地窝在榻上,霍卓珏挑帘进来与唐煜在门口说了几句,便又匆匆走了。

 “怎么了?”我抬头问。平素这个时候霍氏兄弟往往会先来看我,今日却是一个也不见影。
 “有点情况,尚不明晰。”唐煜含糊地应我,一向温润无波的眼眸却是灼灼耀亮,带了几分隐隐的期翼和悸动。
我心头好奇,不由打点精神,要出去转转。
唐煜劝不住我,便给我加了件披袍,陪着我一起走出营帐。

外头熙熙攘攘,却并不喧吵。军士们来来回回穿梭,各司其职,井井有条地忙碌着。我溜达了一圈,并未看到霍氏兄弟和阿尧的身影,不由微感纳闷,伸了个懒腰,决定还是回去帐里边歇边等。

刚转身走出两步,忽闻一阵由远渐进的马蹄声,颇为急促。我下意识地转过身,只觉胳膊一紧,却是身边的唐煜紧紧握住我,神情难抑欣喜地望着前方。

我瞪大眼睛向前望去,视线中渐渐出现了一个健梧的身影,融在淡紫色的暮霭里,什么都是黯的,唯有那双眼眸,炯炯如同最沉的夜,那其中却又燃着一点星芒,火热炙亮,滚烫似可以融化一切。

我不敢置信地捂住嘴巴,心里某处被骤然揭开,结痂的疤痕下是脆弱得不堪一击的最后念想。

天边最后一丝隐约的光芒,令记忆中那深邃的眉眼泛起金色润泽。我痴痴地望着马上的人,不能思考不能言语,仿佛那一刹那,已是地老天荒。

痴神间,那人已从马上翻身跃下,扑面而来的男子气息瞬间将我紧紧包裹。我抬首,望进那沉沉如夜的眸瞳中炽热欲燃的火,顷刻燎原,霸道的唇已经覆了上来,攻城掠地,吸吮辗转。

我不顾一切地回应着,近乎疯狂地反吻着他,磕碰的唇齿间甚至尝到了血腥味。脚下一轻,身体已被打横抱起,几步进了最近的帐子。

外衣、里衣、小兜。。。蜿蜒着散落一地,待抵到榻上时,我已是不着寸。缕。两具身体炽烈地纠缠着,他滚烫的硕。大抵着我,健硕的腰身一挺,长。驱直。入,顷刻间直贯。到底。

我紧紧搂着他的脖颈,在被贯。穿的瞬间,呜咽着叫道:“门主!”





第91章 一种情深
 宽敞的营帐里没有燃烛,一片暗色中,只听得急速的“噼啪”拍。击声和断续短促的喘息声。
铁铸一般的臂膀,狂暴而不失温柔的吮吻,激烈的揉捏,一刻不停的侵略,我深深喘息,努力绞紧双腿,昂头吻上他淌汗的额角。我甚至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实,只是那根本不要紧,只要有他在,我愿意就此不醒来。

 “门主,门主。。。”我哽咽着唤着;手指抚上他斜入鬓角的眉峰,他的动作缓了一下,抓住我的手指含进嘴里,细细吮了,低下头,轻咬我的耳珠,哑声道:“小九,我回来了。”

我按住自己的胸口,那里跳得太急,排山倒海一般,仿佛下一刻便要破肌而出。分别了这样久,久到我曾以为我们再也不能相见,而如今,那样真实而熟悉的狂热,他就在我眼前,在我的手臂中,在我的身体里。眼前朦胧一片,嘴角却已是扬起,我猛地一低头,蓦地发狠地咬在他脖颈上,牙齿用力阖下,直到嘴里泛起血腥气。

再抬首,他静静地望着我,瞳眸濯濯,似带了几分笑意。我撇撇嘴,恨恨道:“谁叫你不守信用,这许久才回!”
他也不争辩,只凝着我,带着厚茧的指腹抚上我大睁的眼,流连辗转,复又低头,啃咬我锁骨的凹处,留下一片粉红的印子。

渐渐又被拖入意乱情迷之际,我鼻端一耸,似乎闻到什么,双手下意识地撑住他胸口一推,却意外地听到萧何低低吸了一口气。
我意识到不对,慌忙地从他身下坐起,双手欲抚去他胸口,却被他挡住。我这才留意到他上半身依然衣衫齐整,籍着气窗透出的点滴光亮,那青色袍衫的胸口处分明晕开了一大渍。

 “门主,你受伤了!”我叫出声,欲去扯开他胸口衣袍查看,却再度被他挡住,一挣一挡间,帐内忽地一亮,帐帘被挑开,一人如风旋进,转眼冲到榻前,一下将我挤到一边,二话不说,动手便去解萧何衣袍。

我被这番变故惊得一时怔愣,耳边听得萧何的低喝:“谁许你进来的!”那人手上动作不停,语气生厉地回道:“不来,难道等你就这么流血下去?!”

身子随即一轻,却是跟进来的霍卓珏拢着薄毯将我抱起,在我耳边道:“唐先生已来了,莫担心。”

我被抱离榻上时,烛火已然点起,唐煜已经走到了榻边,回头给了我一个安慰的眼神。我却是丝毫没有留意,眼见着那坐在榻边,正熟练解开萧何胸口染血棉纱的背影,腰肢窈窕,黑发编成麻花拢在肩后,分明是个女子!

一直到被霍卓珏抱出营帐,我仍是没从方才那番变故中清醒过来:门主回来了,他受了伤,还。。。带了个女子?!
细细想来,刚才那人贸然闯入,要是在以往,以萧何的脾气,怕是早就一掌拍出门去。可刚刚,他虽然有喝问,那语气却并未带怒意,反倒似含了几分。。。无奈。

我懵懵地坐在另一处营帐中,一时有些回不过神。身体是湿润的,脖颈上的吻痕还泛着火辣辣的微疼,一切都不会骗人,门主回来了,他没有食言,他真的回来了!

可他受伤了,貌似伤得还不轻。我蹙着眉,一颗心被喜悦和担忧交错折腾着,难抑忐忑,连霍南朔进来都未曾留意。

霍南朔一看我样子便知刚才发生何事,在我身旁坐了,简略地跟我讲了一下后队探哨如何发现萧何追踪而来,一开始险些误认成敌方细作,还好萧何及时挑明身份。霍卓珏补充着告知我萧何在宫中叛乱那一日的确受了重伤,因心中挂念我,尚未痊愈便匆匆追来。如今有唐煜在,一切自不必担心。

我心中记挂萧何伤势,未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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