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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西皇戏凤-第8部分

小说: 西皇戏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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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将眼光往下一移,一名如同出水芙蓉的女子正跌坐在地上,那似曾相识的容颜,似乎在哪儿见过……
  “爷儿……”连喜袖出了声。“您别相信金陵王爷的话,他利用少爷无知,以为用木盒子便可以换到夫人的死因,所以少爷才会被拐来这儿……”
  “连喜袖?”是他?李兑搞混了,甚至不知道这是梦,还是真实?
  连喜袖竟是一名女儿身?!这是怎么一回事?
  金赤喀狡猾如孤,早已熟悉李兑那多疑的个性,于是冷笑的看着连喜袖。“贱蹄子,你倒是满会见风转舶的,咱们之前怎么商量的,你全都忘了?只为了保全你的性命吗?”
  为了打乱李兑的观察力,他将无辜的连喜袖牵扯进来,就只是为了增加李兑的疑心病,误以为连喜袖是他安排的人手。
  连喜袖不仅金赤喀话中的意思,只觉得他有意与自己缠上关系。
  “你……我根本不认识你……”
  “怎不认识?我要你女扮男装进王府,要你监视李兑李痕父子俩,可你今天却一并矢口否认了?”为了以后再利用李痕,他将焦点都放在连喜袖的身上。
  她颦起眉,不知金赤喀为何要含血喷人。
  李兑气极败坏,瞬时劈掌击向金赤喀。
  金赤喀身手灵活的闪过那一堂,嘴角依然笑着,看来他今晚的计划成功了。
  “外甥,好好看清你爹的真面目。”他笑的极为冷酷,闪过一掌后,发现情势对他不利,因此笑了一声,身子便稍微移动。“他可是一名表里不一的男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可是不择手段,你小心点别被骗了。”
  “住口!”李兑追赶上他的身手,一翻身,阻了金赤喀的去路。“原来这些全是你们的计谋,却反怂恿我儿背叛我?金赤喀,好一个借刀杀人法,非要我西皇断了香火是吗?”
  金赤喀没回答,伸手化去李兑的攻击,反手便想抓住李痕的领子,企图将他带走。
  连喜袖一见,连忙使尽力气爬起来,以自身的力量撞向金赤喀,没让他擒住李痕。
  金赤喀发现自己没抓着李痕,面露凶恶,单手运气,便用力袭向连喜袖胸口。
  一时之间,连喜袖整个人飞了出去,落在半尺之外。
  昏头转向,胸口有股呕心的冲动,连喜袖嚷了一声,吐出了浓黑的鲜血,便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李兑一见,怒不可遏。“金赤喀,你连自己人都杀?”
  “没用的废物,留着何用?”他笑得猖狂,最后有一群人围住了他。“甥儿,跟舅爷一起走……”他看向李痕,怂恿他一起离开。
  年幼的李痕,哪见过这等的阵仗?只是傻愣的站在原地。
  爹与舅爷,他到底该舍弃哪一边呢?
  金赤喀见李痕犹豫不决,嗟了一声之后,跃上屋顶。“痕儿,舅爷有空再接你走。”说完,披风一扬,又如一阵风扬长而去。
  西皇府里,又恢复了该有的宁静。
  李兑没追上,只是走到李痕面前,以一双森冷的黑眸盯着他。
  “爹……”李痕不安的看着他。
  李兑吸气后,便一巴掌打在李痕的脸上。
  巴掌的清脆声,打扰了夜晚的宁静。
  “如果这是你给我的回报,那么我认了。”李兑冷冷的说:“我会给你一直都想知道的答案,你若要恨我,还是……全都随便你了。”他心冷了,惟一的儿子竟如此不相信他。
  他拂袖,看了一旁的奴仆,命令道:“将少爷软禁在房里,没我命令,不准放他出来。”
  奴仆答了一声,便上前押着李痕,往他的房里走去。
  接着,李克又走向连喜袖昏厥的地方,见她倒卧在地上,眸子更是森冷的教人心惊!
  她到底是谁?
  大夫走了,床上的人儿受了极大的伤。
  李兑一个人留在房里,独自陪着昏睡的连喜袖,看着她那张因失血而苍白的小脸,心竟然莫名的揪疼起来。
  连喜袖,竟是女儿身?!当他知道这消息的同时,顿时狂喜不已,然而却又因为她的背叛,他的心几乎是冷了一半。
  她,真的是金赤喀的手下吗?所以才穿着男装,混入府里,刻意亲近他、了解他,一切只是为了金赤喀吗?
  他开始怀疑,怀疑连喜袖到底有何本事,让金赤喀这么相信她,派她女扮男装的接近他。
  李克眼里带着复杂,盯着床上的人儿,不明白她到底图得是什么。
  为什么,他突然恨起金赤喀来了?他恨金赤喀收买她的心,让她肯冒这么大的险……
  长指,悄悄的拂上她的脸庞。“你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李兑喃喃自问着。
  再从她浓密的眼睫轻拂而下,来到小巧的鼻子,接着抚按她不点而朱、柔软的让人想尝一口的粉唇。
  连喜袖是女子的事实,让他久久不敢相信,就这么不断的盯着她的脸庞瞧。指腹传来的温度是真,在床上躺着的女子,确实是连喜袖。
  她是货真价实的一个女人!
  李兑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舍不得离开她的娇颜。
  未了,他抽回自己的思绪,他不该为这样的儿女私情,毁了自己的原则。
  不能容忍背叛的他,这次,他绝不轻饶欺骗他的任何人……
  绝不轻饶!李兑这般的叮咛自己。
  只是李兑始终没发觉到,他的眼光早已离不开她的脸庞,他满心都是连喜抽的身影……

  第七章

  连喜袖悠悠醒了过来,睁开圆眸,胸口疼得让她眉头紧皱,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摆设。
  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一醒来,就觉得胸口疼得好难过。
  她轻咬着牙,看了看陌生的四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末了,她下了床铺,双脚勉强能稍微站住,穿起绣鞋、套起外衣,她跌跌撞撞想走出门口,想问问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害怕李痕出事,更耽心李兑有什么个万一,因为自己的一颗心,早已经被李兑满满占据了。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在短短时间内,就这样为李兑倾心?然而,却不能否认自己掩不住的爱恋。
  爱上主子不是一件对事,可她依然让自己沦陷了。
  是对是错,她早已厘不清,只知道这一沦陷,恐怕连她的心都赔了下去。
  不过她心里虽然爱着李兑,却也不打算将这情愫诉诸他,如果爱他是一种错,那么就由她独自扛起这个错就好了。
  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里,她的身子还没恢复过来,拖着沉重的脚步,打开了雕刻精致的木门。
  踏了出去,原先处在主院厢房、脸色苍白的连喜袖,在暖阳照射下,脸颊两旁总算浮现了酡红,让整张脸色有些红润。
  暖暖的阳光让她恢复了一点精神,迈开脚步的同时,凑巧经过另一间厢房,房门半掩,传出一阵醇厚的声音,仔细一听,原是府里主子之声……
  是李兑!瞬时心里一阵惊喜,连喜袖没多想的让自己的身子靠近房门,悄悄望着房里的一切。
  房里,有李兑,还有他的儿子李痕。
  李兑坐在椅上,李痕则低首、双手紧握着拳头。
  一副就像是爹教训儿子的景象,她这个外人是不应该躲在门外偷听的。
  “你还不说是不是?”李兑满面愤怒,一气之下拍了桌面,桌上的瓷碗瞬时跳动了一下,溢出茶水。
  “你要我说什么?”李痕回瞪了李兑一眼。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李兑皱紧眉头,看着眼前倔强的儿子,他该为李痕感到骄傲吗?
  那眉、眼、鼻,及嘴,任何一处无不像他,就连那不服输的倔强性子也是,几乎让他气得发颤。
  若非李痕是他儿子,他早就用皇室一贯的逼供方法,将所有事情都逼问出来。
  “你要我说什么?”李痕冷哼。“我又没和勇爷联合对付你……”
  “那你为何要到书房偷东西?”李兑站了起来,一步步逼向李痕。“我和你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居然背叛我这个父亲?”
  李痕听了父亲脱口而出的气话,心里更是流过一股酸涩,他也不想与自己的父亲作对,只是从小缺乏亲情的他,想求一个真相罢了。
  “随便你怎么说。”李痕气愤的撇过头去,不想再持续这些无意义的对话。
  李兑上前扣住李痕的下颚,逼他与自己相视。
  “连喜袖是女儿身,这事你肯定也知情,是不是?”他冷漠的说道。
  “我不知情。”李痕拗不过父亲的手劲,咬着牙道。
  “你在帮她说话。”李兑皮笑肉不笑,全身散发令人寒冷的气势。“为什么?因为她的妹子喜福吗?告诉我实话,我可以考虑放过他们一马。”
  李痕抬眸,眸里写满着倔强。
  “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到底是哪一点为了我?我看不到、听不到,完全感觉不到!”吼声一震,他挣脱李兑的钳制。“我会到书房偷窃,是因为舅爷要告诉我来龙去脉,为什么在我的小时候你不要我,要将我送离你和娘的身边……”
  “我没有不要你。”李兑一愣,没想到李痕的心里竟是如此看待他。
  “那你会告诉我娘的事吗?”
  李兑欲言又止,思忖一下之后,颓丧的坐回椅子上。“为什么你的脾气如此的倔强?”像是喃喃自语后,他沉了气,最后看望着李痕。
  “好,今天我们就把话谈开。”
  李痕专注的看着亲爹。
  “你娘是背叛我乾元皇朝的逆贼。”李兑一开口,便是让人震愕的事情。“她是迫于金赤喀的命令,才下嫁于我……”
  李痕脚步不稳的退了一步,惊讶的不知该做何反应。
  “原本我不知道她是为了金赤喀而嫁我,最后当她生了你之后,我发现她与金赤喀之间的秘谋。
  “他的野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上封我为西皇时,西边的领地便是我所管辖,但那金赤喀依然是个小小的王爷。
  因此金赤喀深怕他的权力会渐渐被我们这几个皇子占据,他便借由你娘牵终住我,换句话说,我的一举一动,都借由你娘监视着,只是为了金赤喀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心。”
  李兑眉间全是深锁。“直到那年,你刚满三岁,我人也刚从边疆赶回来,发现你娘与金赤喀起了争执,金赤喀下令要你娘暗杀我,你娘不肯,最后……在我的斥喝一声,金赤喀见情况不对,便先行离去。”
  “然后呢?”李痕的声音略略发抖,问着其中一切。
  “你娘哭着求我,求我放过金家的一切。”他冷笑,仿佛一切都没感情。
  “凡背叛皇室的人,都得抄家灭族……你娘为了金家,那天哭着求我,没人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
  “直到那个晚上,你娘知道我不会原谅她对我的背叛,就自行以白绫自缢在后院的大树上,然后徒留下一堆人的猜测。
  “那时府里一团混乱,我没办法分心照顾你,所以请了太武山的一名师父,要他照顾你,让你远离这场阴谋,只怕你深受金赤喀迫害,王府与金赤喀之间从此再无来往。
  “我一时之间没足够证据揭穿金赤喀的野心。但我万万没想到,金赤喀心机如此深沉,他竟然利用你来对付我……”李兑失笑,心却是如此的痛。
  李痕年纪甚小,不知道该相信谁的话,只是咬着唇,看着自己的父亲。“舅爷说……”
  “舅爷舅爷……”李兑的声音倏地冷硬起来。“你唤他一声舅爷,但可否有好好唤过我一声爹?我为了你,甚至也放弃与你相聚的日子,你竟还帮着外人来对付我?”
  李痕被父亲的斥骂逼得无所遁形,身子背部贴紧了墙。“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你已经变成金赤喀手下的一颗棋子,你还是不信我,认为我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李痕的眼里透露了疑惑,厘不清道莫名而来的问题。
  “好了,你想知道的事我都告诉你了,那你是不是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李兑冷眸射向李痕,声音紧绷而冷硬。
  “我什么都不知道。”李痕皱着眉头,摇头道。
  “我只想问你,连喜袖是不是金赤喀的同党?”
  “我真的不知道,通知我到书房偷窃东西,其实另有其人……”他勇敢的抬起眸。“至于连喜袖……我不晓得。”
  李兑眯眸。“既然这样,那么我便将他们三人都先押人地牢,再做处分。”
  “啊?那喜福……”
  “一并押入。”
  “她才五岁……”
  “就连你,也乖乖待在房里,金赤喀一事,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知,但如果你还认为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你,那么休怪我不顾父子之情了。”
  李痕无力的滑坐在地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的父亲及舅爷,两边都是亲人,他要相信谁?
  李兑见李痕迷惑的样子,他站了起来不予理会,只想去处理自己手边的事情。
  忍了多年,他是该对金赤喀下手了,甚至处理他派来的人──连喜袖。
  娇小的人儿捂着嘴,站在门外不敢置信,她以为自己是清白的,甚至担心李痕还比担心自己多,可李兑却怀疑她与金赤喀是一伙的?
  太伤人了……连喜袖贝齿紧咬着唇瓣,几乎快渗出血来了。
  莫怪李兑做事小心翼翼,被自己的结发妻背叛,若非亲身遭遇,那种心情恐怕难以理解。
  她该怎么帮他呢?或说,她该怎么帮自己说情,让他知道她并没有要与谁联手来对付他,至于她女扮男装一事,只是为了谋生活,没有其他的目的……
  “碰”的一声,门被打开来。
  眼眶含泪的连喜袖,还来不及藏身,就见李兑一贯冷漠的走出。
  李兑见到连喜袖时,也不由得怔神了一下。
  她的长发瀑泻而下,如同锦缎般的柔软,直让人想上前抚摸,那张小脸更是苍白的楚楚可怜,教人不动心也难,水眸还泛着盈盈的泪光,像是一深潭不可测的湖泊,勾魅人的心。
  她的确勾走了李兑的心,但他却逼自己回过神,告诉自己眼前这个女人来路不明,他绝不可以心软。
  倏地,他伸出大掌,一手掐住她的颈子。“你刚在偷听?”
  连喜袖被扣紧颈子,一时无法呼吸。“不、因为我刚好经过……”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吗?”冷冷的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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