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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雍正皇后种田记-第174部分

小说: 雍正皇后种田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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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经、弘纬忙于学业,偶尔参与政务。弘琴便在身后用心打理后宫,将那些乌糟事情,处理干净,不叫哥哥弟弟烦心。衲敏看她办的像模像样,便叫来掌印女官,直接将凤印借给她。
  时候长了,弘琴便养成了个“好”习惯。那就是,每天抱着凤印,定时唤来敬事房管事太监苏培盛,往雍正临幸嫔妃的簿子上盖戳。
  盖就盖吧,反正,在后宫诸人眼里,固伦公主本就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主。问题是,盖完了,还饶有兴趣地品评一番。说什么这个答应腿长,干起来带劲;那个常在胸丰,摸起来舒坦。就差问苏培盛,每次多少时辰,用的那是什么姿势了。每次,都能问的老太监苏培盛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一头扎进去。
  遇上雍正自己睡,弘琴摆出一副孝顺闺女的嘴脸,就大模大样地吩咐御膳房,“麻溜的,多炖些牛鞭鹿鞭虎鞭,给万岁爷好好补补!”
  这样的事,自然瞒不过雍正。无奈之下,雍正只得天天到仁和堂睡觉。每天回来,第一句话就是问皇后:“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好?赶紧好起来,处理宫务,可少不了中宫皇后啊!”
  衲敏不知内情,只得实话实说。按金巧巧和詹姆斯大夫说辞,大概就是——更年期到了,内分泌失调,再加上体弱,本该发脾气,却因为身处皇后之位,不能随心所欲,硬生生压抑。所以,才累着了,昏迷过去。怕是要调养好几年才行。
  雍正听了,不由叹气。过了一段日子,雍正大叔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个好法子。兴冲冲跑来问皇后:“你说,闺女也大了,该懂的都懂了。是不是,该拾掇拾掇嫁妆,把她给嫁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防抽防盗:143章
  弘琴听侍卫这么说,知道一定出大事了。通常,要是雍正叫他们回去,那是有事。要是太医也敢催他们回,就说明有大事。来不及多想,对身后宫女吩咐一声:“收拾东西,回。”出了雅间,弘经、弘纬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
  弘同立在一旁,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查尔汗对二位皇子拱手,“二位少爷放心回去吧。这里有小人,不妨事。”
  弘经、弘纬对着查尔汗点头,叫上弘琴,领着宫女、侍卫,一行人匆匆离开。
  查尔汗也没心情喝酒,付了钱,将弘同送回家,回到住所,先到高堂去看轰吉拉氏。
  一听皇后病了,弘吉拉氏登时吓坏了。“这可如何是好?万岁爷病之前,我去看她,就觉得主子娘娘脸色发暗。本来,想着调理调理就好。哪知道,还是病了。儿啊,这要是万一……公主可是有三年孝!哎呀,我的乖孙,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呀?”
  查尔汗原本还忧心皇后病情,听母亲这么一说,反而乐了。“母亲,您怎么就想到这儿呢?皇后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弘吉拉氏摇头,“你不懂,岁数到了,自然就该走了。皇后这些年,虽说没管过事、操过心,可是,该她受的,一样也没落下。我每次去看她,都觉得她自己很不愿意在这儿呆着,嘴上虽然没说,可是,我能感觉出来,她不开心。走了好,走了也好。至少,她还能去自己想去的地方。”
  查尔汗不明白了,皇后深得圣宠,儿女又乖巧孝顺。眼看将来即位的必定是她的儿子,怎么在母亲看来,反而成了不情愿留在这里?想再问问,弘吉拉氏一脸疲惫,“歇着去吧。叫我一个人静静。”
  查尔汗无奈,只得行礼告退。
  再说皇宫内。弘经姊妹三人一路飞奔,赶回仁和堂时,雍正正坐在正间看奏折。弘琴一看老四面色如常,暗想,还好,没什么大事。
  弘纬则皱眉,趁跟哥哥、姐姐一同请安时,悄声提醒:“皇阿玛,奏折拿倒了。”
  雍正听了,手腕一翻,将奏折收到怀中,大声喝问:“太医,皇后怎么样了?诊治半天,到底什么病?”
  里间太医惊惊惶惶排队出去,对着雍正一阵磕头。支支吾吾半日,弘琴几人总算听明白了:皇后身体,几乎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臣等无能为力了;云云。
  霎时间,弘经站立不稳,直想往后跌。多亏身后王五全赶紧上前扶住。弘经伸手紧紧按住心口,压住胸腔一阵甜腥,干涩着嗓子问:“皇额娘她,醒了吗?”
  医正跪在地上,又急又怕,都快哭了,“回宁贝勒,主子娘娘,怕是再也醒不来了。”呜呜,皇后啊,您要是能醒,替咱们太医院说几句话也行啊!要不然,我们可都得给您陪葬了!您看看,万岁爷那眼神,都能杀人了呀!
  弘经闭眼喘气,对身后王五全吩咐:“扶我去里屋。”
  弘琴愣了半天,见哥哥往屋里走,急忙跟上去。弘纬本来也想跟着去,因为慢了一步,瞅见雍正呆坐上面,不发一言。弘纬壮着胆子叫他几声,不见回应。心中暗叫不好,急忙唤太医,“快,给皇上看看。”这时候,老四不能再出事!
  众太医赶紧围上来,诊脉的诊脉,施针的施针,灌汤的灌汤。折腾半日,雍正总算吭了一声。
  弘纬这才哭了出来,“皇阿玛,您没事吧?”
  雍正双目无神,摆摆手,问:“你额娘呢?”
  弘纬往里间看看,籽言站在门口,对着他摇摇头。弘纬无奈,只得说:“还没醒。”
  雍正叹气,“扶我进去。”
  高无庸急忙拨开众太医、宫人,弘纬搀扶着雍正,慢慢往里间走。每走一步,雍正便觉得是踏在心尖上。他希望这几步路可以慢一点,再远一点。可是,不过十来步,转眼便到了。
  籽言领着宫人打帘子,扶雍正进去。
  里间,皇后头朝外躺在炕上。谨言与桃红、画眉正领着小宫女,围着皇后端水灌汤。弘琴坐在皇后身边,握着皇后的手,一直流泪。弘经站在皇后脚头,盯着皇后,一直看。
  谨言眼瞅人多,上来轻声唤公主:“小主子,这里有奴才们呢。您先到那边坐坐。人太多,会影响主子娘娘呼吸的。”弘琴抬头,看看谨言,点头。桃红急忙过来搀扶她起身。
  谨言再去劝弘经,“宁贝勒,您先到外面坐坐吧。奴才们给主子娘娘更衣。这样,她能睡地舒服点儿。”
  叫了几声,没见宁贝勒有什么反应。谨言叹气,上前轻声问:“宁贝勒,您——”
  话未说完,就见弘经皱眉,一只手抓住谨言胳膊,另一只手按住胸口,“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弘琴看的清楚,急忙对外哭喊:“太医,快来,快进来。”
  弘经这口鲜血,倒是把雍正喷醒了。拉住弘纬站到门边,给太医让路,一面吩咐高无庸、王五全,“快,把小九扶到炕上。叫太医快看看。”
  不等高无庸伸手,弘经已经晕倒,浑不知事。多亏谨言扶着,才没躺到地上。谨言无奈,只得叫身边王五全和宫女们帮忙,把宁贝勒抬到皇后脚边,盖上被子,露出手腕,给太医诊脉。
  这回倒是快。没一会儿,太医就回话说,宁贝勒是气急攻心,加上最近可能太过劳累,故而才吐血。病情看似凶险,并不碍事。吃几服药,多休息休息就好。只是——
  雍正沉声,“有什么快说。难不成,朕还缺那几服药钱给你们?”
  太医忙说不敢,“只是,宁贝勒到底年幼,日后,不可太过劳累。以免伤了底子,有损寿元。”
  弘琴立在一旁听了,分出心神打量回话太医。冷哼一声,“为皇上办差,哪里能不劳累。照你这么说,宁贝勒以后什么也不用干。只等着做闲王了?”
  那太医急忙跪地,指天赌咒说句句实情,不敢隐瞒宁贝勒病况。
  弘纬看弘琴两眼,对太医吩咐:“都要用什么药材,你们下去开方吧。”又劝雍正,“皇阿玛不用着急。哥哥不会有事的。过两天,就又能给您办差了。”
  雍正点头,“是啊,他才十三岁,以后,有的是时候,有的是时候。”说完弘经,再看皇后,依旧昏迷,心中喟叹,皇后啊,因为你生病,小宝也跟着病了。难道,你这做娘的,就不心疼吗?
  谨言守在皇后身边,耳边还是太医说的话:“今天能不能醒来,还是两说呢!”谨言虽然年岁不大,但经历过父母逝世,对太医话里的意思,大致明白。
  眼前,皇后几乎已经没有治愈的希望。而太医们,为了明哲保身,宁肯不治,也不愿意因为医治不力,而受到万岁惩处。想到这里,谨言心中暗恨。皇后有一颗金子般的心,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早就带走她?自己已经没有父母,难道,连皇后这样的主子,都守不住吗?
  心中悲苦,谨言也不敢怠慢。眼看皇后肩膀露在外面,怕吹风,急忙轻轻掖掖被子。冷不丁瞅见皇后眼角晶莹闪烁。大胆伸手碰碰,触手一滴凉意。
  “皇后哭了,太医快来,皇后哭了!”谨言顾不得礼数,冲外大喊。弘琴听了,几步冲出里间,抓过正忙着商量写方子的太医,“快,我皇额娘哭了。她还有意识,快!”
  雍正这次不眯瞪了,直接对太医院下旨,“只管医治,治不好朕不降罪。要是怕治坏了,不敢想法子。整个太医院就等着给皇后陪葬吧!”
  太医们唯唯诺诺凑上来。这次,谨言吸取教训,拉上五公主立在一旁,不时问些医理药理。论起来,当年父母重病时,谨言没少操心医药之事。加之她本就聪明,从太医三言两语中,就明白今日之事,皇后或许有救。只不过,太医怕万一弄坏,掉了脑袋,不肯使力罢了。横竖也没有最坏的结果,不催太医,皇后可能就真要睡过去了。
  弘琴立刻明白谨言意思,摆起固伦公主的款,一起威逼太医。
  那边,小宝已经醒来,扶着王五全坐到皇后身边,看着太医施针用药。
  太医给逼的没办法,折腾半天,还不见皇后转醒。几个人跪倒在地,“皇上啊,臣等实在没法子了,该用的,都用上了,如今,娘娘能不能醒来,只有看天意了!”
  弘琴一脚将说话太医踹翻,“什么叫天意?皇额娘身体一直不错,怎么就没法子了?”
  那太医不住磕头,“公主殿下,奴才无能。主子娘娘身体看似不错。其实,当年难产时,伤了根本,损了寿元。如今,法子都用遍了,臣等也只有一半把握,主子娘娘能够醒来。公主,臣等真的已经尽力了。主子娘娘能熬到宝贝勒长到十一岁,已经不容易了。以前,奴才也遇到过高龄产子的,孩子落草,当时大人就不行了呀!”
  这太医也是糊涂了,皇后生儿子,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到现在还拿出来说事,也不知道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谨言在一旁低头照顾皇后,皱眉细思:这个太医,刚才说宁贝勒日后不可劳累;现在又说皇后产子损了寿元,这与当年圣祖皇太子“生而克母”的罪名,何等相似?不过一炷香时间,两位最有可能登上皇位的皇子,叫他明里暗里,全给否认了。他究竟是怎么想的?或者,应该问:他背后的人,又是怎么想的呢?如果两位皇子,同一时间失去皇位继承权,最为得利的,又将是谁呢?




  夺取宫权

  雍正大叔冷不丁提起嫁女儿,衲敏霎时间愣住了。低头无语,放下手中剪刀,将红纸展开,乍然便是一幅喜鹊梅花圆窗花。
  雍正一看,便乐了。“原来,皇后跟朕想到一块儿去了。那皇后你看,公主府建到哪里合适?哦,还有,察尔汗前两天面圣,说要在京城过年。朕已经准了。干脆,叫他这两天就进宫,纳聘什么的礼数,催礼部抓紧时间办。到明年三月,闺女十二岁生日,正好出嫁,还是个巧日子。皇后看呢?”
  衲敏依旧看着雍正发愣,直到雍正再次催问,才怯怯地说:“皇上,臣妾剪窗花,是因为快过年了,想给碧荷、翠鸟、桃红和画眉她们送去添添福,听说,她们都要当娘了,也想沾沾福气。而且,金大夫也说,多动动手,有助于身体调养。至于嫁公主——皇上啊,弘琴过了年,才十二岁,还小呢!”
  雍正一听,立马不高兴了。“什么小?当年,阿巴亥大妃嫁给老罕王时,不过十一岁,比弘琴现在还小呢。再说,她都能帮着你管宫务,还管的井井有条,不小啦!”说完,想起前些日子,御膳房端来的那锅“鞭”,兀自忿忿不已。
  衲敏偷眼瞧瞧谨言。谨言挪到雍正身后,小心翼翼地对皇后使眼色。籽言立在一旁,暗自发笑:难怪万岁爷急着嫁闺女,谁家老爹摊上这么个爱炖“鞭子”的主,能受得了啊!
  衲敏无奈,替弘琴求情,“万岁啊,弘琴还小,臣妾舍不得。再说,公主嫁妆,就算有内务府准备,那盖头,总该她自己绣吧?您看看她那女红,我的天呐!真真是没法见人,更何况,她婆婆弘吉拉氏还是蒙古有名的女红巧手。咱要是真的年后就把她给嫁出去,万一,不小心,丢了皇家的人。那——六公主、七公主那里,还有人敢要吗?”
  雍正也发愁,“皇后,那你也不能任她胡来!你不知道,自从她管了宫务,朕——”想想,那么丢人的事,怎么能叫皇后知道?伸伸脖子,还是把话咽下去。
  对于雍正大叔的苦恼,衲敏多少知道一些。想了想,便跟着烦心,“也是。她毕竟是个公主,总要嫁出去。将来,她一走,臣妾又该忙宫务了。唉!要是翠鸟、碧荷年纪还小,臣妾一定多留她们几年,好歹,有她们帮着处理宫务,还是不错的。”
  衲敏本来也就这么一说。哪知道,提醒了雍正。大叔睁开两只眼睛,在屋里搜寻一遍,沉着脸问谨言:“你是从公主身边调到皇后这儿的女官?”
  谨言躬身回答:“回万岁爷,正是奴才。”
  雍正瞅瞅,言谈气质,不像普通人家姑娘,便问:“你家里都有什么人?父母是谁?”
  谨言幼年孤苦,受了外祖父家不少白眼。最不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就是别人问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只是,皇帝垂问,不敢不答。低头回话:“启禀万岁爷,奴才先考,乃是西林觉罗讳肃海,官居盐政监察御史。奴才先妣曹氏,为通政使曹寅长女。奴才本有幼弟,早年夭折。”
  雍正一听,此女聪慧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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