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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部分

名门良婿 作者:鸢时(纵横女生网vip2014-08-31正文完结)-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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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恺之深吸一口气,若不是看在这么多年,福林无数次把他从鬼门关拖回来,他此刻实在不愿和他说下去。“得了,又不是娘子,别给我酸这些,你有话想说就说,不想说就回去,我的身体我知道,死不了。”

    听到他这么无所谓的话,福林气得跳起来,“什么叫你的身体你知道?你就要死了,你还这么轻松吗?”

    “你不会见死不救的。”严恺之理所当然地回答。

    “我还就真的见死不救了!”福林听得生气,也顾不得什么忌讳,咋咋呼呼地吼道:“没见过这么一个人把自己折磨成这样的,这些天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我听说夫人忽然病倒了,然后你们夫妻俩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倒好,拖着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害我每次跟阎王爷抢人,回头他不得折我的寿!”

    好在严恺之病不计较,反而笑道:“你不算好人,没那么容易死的。”

    他这一笑,显得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福林一句咒骂吐到嘴边也硬生生给吞了回去。“我……真是被气死了!”正该是被严恺之吃死,就算自己救了他那么多次,显然也不足以还清严恺之对他的恩德。

    想到这里,福林再也气不得,臭着一张脸,把严恺之的袖子翻开,拆开了他的绷带,不由得被手臂上深浅不一的刀痕吓到。就在福林酝酿又一轮破骂时,严恺之淡定地开口:“我本想找你一起上山的。”

    接着他把白山上的事情简略和福林说了一遍,也没有隐瞒巴格的话,连同君无邪的情况都一并告知。

    对严恺之来说,福林是一个他放心把命交出去的人,所以在他面前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原本一肚子火的福林,在听完严恺之的话以后,也变得严肃起来。平静而深刻的表情,丝毫不像他平时那乖张顽劣的样子,更像一个老学究。

    “方才你也听了卫三的话,我心里觉得这些士兵或许是中邪了,对于这邪门的事,我盘问不了,也没时间去细究,我想你代我去看一看。”原本打算去见一见这些士兵,可因为是弘弋派来的,想必都是他选练出来的暗卫,那是绝对的忠诚。如果说中邪,他如今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蛊术,碰巧他所认识的唯一一个会蛊术的却在这个节骨眼上离奇死了。

    “严爷是在怀疑什么吗?”知道严恺之对他没有私瞒,连与卫篪的谈话都容他在现场,福林心里感激,于是也用心为他着想。

    “说不上怀疑,就是觉得奇怪。”

    他从不信怪力乱神之说,对于神鬼妖巫也都敬而远之,可现在屡次三番出现这种跳出他意料外的事,一次次地锻炼他的心胆。所以现在的他对于撒豆成兵也觉得并非不可能,但凡事还是个清楚明白,否则大战之际,最忌扰乱军心,闹出这种神神鬼鬼的事。

    严恺之郑重地把事情托付给福林,因为他知道,这世上除了巴格,对这种奇症怪病最有研究非福林莫属了。

    “总之,你务必要把事情弄清楚,否则若连我自己训练的暗卫都出事,以后我就有什么人可用。”

    福林有些受宠若惊,立刻躬身作揖,“我明白了,我一定会查清他们身上发生什么事的。”说完迟疑了一下,冲严恺之眨了眨眼睛,有些暧昧的意味,“不过严爷,如果夫人回来的话……”

    严恺之对他点点头,“放心,我知道你的意思。”

    因为提到韶华病情的治疗过程,让福林置之不理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不过,只要韶华能平安回来,让福林看一看也没什么,也当做请个平安脉。

    福林立刻笑开了嘴,再次跟严恺之作揖,“那就多谢严爷了。”

    有了严恺之的保证,福林也干脆利落,从他书房出去后,直奔大牢。手持严恺之的令牌,福林得意地横闯各处,闹得到处都人仰马翻。偶有人小声抱怨,严恺之也佯作不知,全心都在前方战线上。

    “都督,不好了,牢里那些士兵都病了。”

    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严恺之正为屡次三番出兵都被穆仓伏击感到不悦,皱眉问:“福林呢。”

    士兵犹豫了一下,回答:“在多罗使臣那里。”

    严恺之显得很不高兴,“那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把后方都托付给福林,只要他不把人整死,想怎么闹腾他都不管。

    士兵为难地说:“可是福大夫逼他们吃巴豆,还不让他们出恭。”

    严恺之愣了一下,无奈地吐了一口:“这些不用管,福林怎么安排就怎么做。”

    逼人吃巴豆还不给出恭,看来福林真是下了狠心了。


第四百零五章 蛊术

    福林不顾一路士兵们皱眉捏鼻的嫌弃脸,堂而皇之地闯进严恺之的院子,一路还得意地高喊:“严爷,我搞定了。”

    就在他刚进院子的时候,卫篪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伸手挡住了他的路,一闻到他身上的臭味,也忍不住皱了眉头:“等等,你掉茅坑了?”难怪他大老远就闻到一股臭味,还以为是哪里有死老鼠,竟然是福林身上飘来的。

    这味道确实难闻,饶是他当初把凤仙从水牢里救出来时的腐臭味,也不比福林身上的味道难闻。

    看到卫篪把眉头皱成川字,还下意识地退了一步,福林不乐意地扬起下巴,故意朝他靠近,愣是把他吓退了两步“我说卫三,你越来越嘚瑟了,仗着现在严爷宠信你,这话都不客气了。”

    卫篪见福林毫不在意身上的臭味,想想自己倒也是矫情了,摇头道:“你想多了,我只是想劝你别进去冒险,严爷心正烦着。”

    福林蹙眉,好奇地问道:“怎么了,又打败仗了?”

    只见卫篪抿紧嘴唇,显得很是无奈。

    按理说多罗的军队就算再精锐,那也是骑兵的胜算,可是在川北一带,多少地方可以埋伏,多少地方可以藏兵,没人能熟过严恺之。可是穆仓却好似长了天眼,竟然把他每一步都猜到,连着几次下来,严恺之都怀疑是否有奸细。

    可是除了张齐、英九、卫篪,其他人都不可能知道他的打算,而这三个人却是他最为心腹的。英九自然不必说,卫篪的为人也是一清二楚,张齐的妻儿老小都在都督府里,若连他们都不相信,这个都督府也就无人可信。偏偏越是这样,结果才越令严恺之感到愤怒,他不是没打过败仗,而是从没这么狼狈地被人在家门口很刷。

    这几天下来,死伤的士兵要比这些年严恺之以往打仗死过的士兵人数加起来都多,有些人甚至都已经丧失了信心,以为穆仓大军是要攻破川北了。

    然而,令严恺之感到奇怪的是,穆仓从来没有乘胜追击的概念,反而是打赢了就退回去。自从他回川北坐镇以来,驻兵就从没挪动过,他曾想若是穆仓敢破釜沉舟地杀过来,恐怕川北真的不好说。偏穆仓犹如猫捉老鼠一样,把他玩弄得晕头转向,这才让严恺之咽不下这口气。

    福林虽不懂行兵打仗,但也知道打仗难免输赢生死,拍拍卫篪的肩膀,笑了笑就往屋里走。

    “胜败乃兵家常事,放心,让我给他带个好消息,他自然心情就好了。”

    结果他一只脚刚踏进去,严恺之抬起头,皱眉看向他:“你掉茅坑了?”

    “我说严爷,您和卫三是对过词的啊?还一字不差!”福林惊得夸张大叫,心里有些不悦,故意说道:“是啊,我就掉茅坑了,特意爬起来恶心你们。”

    虽然嫌弃福林身上的臭味,但严恺之也没说什么,反而让其他人都退下,留着福林和卫篪在屋里。

    最近屡屡败仗打得他心烦,希望从福林这里得到一些安慰:“说吧,你把他们折腾出什么来了。”

    福林也不敢再开玩笑,开门见山:“他们中的是三代蛊。”瞥见两人都一脸迷茫,便解释:“简单来说,有个母蛊生了子蛊,子蛊又生了尸傀。但是母蛊只能操纵子蛊,而尸傀只听命于子蛊。”

    严恺之一听到蛊,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模样“再详细一点。”

    福林想了一下,用了一个通俗的例子介绍:“打个比方吧,假如我在自己身上种了蛊,这就是母蛊。然后会把母蛊产出的子蛊种到卫三身上,他就必须听命于我,如果不然,他会死得很惨。但是卫三〖体〗内的子蛊还能再产出一种叫尸傀,可以去操纵其他人,不过尸傀没法再生产,而且和子蛊之间的关系也不如子母蛊之间联系紧密。”

    蛊之所以令人闻之生畏,是因为因为养蛊的人通常能利用蛊虫去操控中蛊者。有些邪恶的蛊可以让人致残致病致死,甚至控制思维,被迫做自身意愿以外的事。极少数蛊是好的,虽然也有治病救人,但因为其培养方式太过神秘,而且总让人联想到不好的东西,所以除了巫族本身和极少数绝症无药可医,否则一般人不会想到这个。

    福林认真地解释:“对了,之所以叫尸傀,是因为中了这种蛊,他们就跟尸体傀儡一样,暂时失去自我意识,所以才会出现卫三说得那种情况。”

    不知为何,一听到巫蛊,严恺之立刻想到一个人。

    “不过三者之间的区别还是不同的。母蛊的能力越强,对子蛊的操控力也越强,但是子蛊对尸傀的操控确实取决于中了尸傀的人本身的意志。那些士兵人数不多,可是个个都是特别训练过的,心志坚定,所以他们只要拉个肚子,子蛊对他们就没操控能力了。”

    “那他们怎么会中蛊的?”卫篪也觉得好奇,在此之前,他从未听说过任何关于蛊有关的事。

    福林是个喜欢研究疑难杂症的怪医,所以任何中原大夫不耻的,他都愿意去知道,也正是如此,当初先帝的奇毒才叫福林去。可惜得知中毒的过程后,福林也只能遗憾无力回天,能拖一天算一天。

    “对蛊虫来说,最好的媒介就是血,但是尸傀只是迷人心智,操控力是最弱,但方法是最神秘的,除了施蛊的人,恐怕也没人知道。”

    “那你给他们吃什么巴豆。”这是严恺之比较好奇的事,不过想到福林身上的味道,他不由得多看了福林几眼。

    然而,福林却显得不以为意:“我本来只是怀疑,因为如果真是三代蛊,不切断子母蛊的联系,那两个人早晚得死。”

    “怎么切除?”严恺之凝眉。

    “拉出来?”卫篪则是直白地问。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都把福林身上的奇臭想到一起。

    福林故作高深,支吾了半天,一摊手回答:“这个怎么说呢,其过程和原理十分复杂,涉及了很多高深的东西……简单来说,就是拉出来”其实真正的蛊虫并没有那么容易排出体外,否则养蛊人何必那么辛苦用命在养蛊。

    从福林口里证实了他的猜测,严恺之下意识低头掩鼻:“好了,说重点。”

    福林耸肩道:“说完了。”

    严恺之表情顿时不悦“说完了?你进来废话那么多,什么都没问出来就跟我说完了。”

    福林垮下脸,一副很郁闷的样子“严爷,我是个大夫,不是个衙役,敢情我还得帮你审人啊?”

    习惯英九和卫篪会把一切都思想周到,严恺之倒忘记了福林只会看病的事情。卫篪静静想了一下,开口道:“依我看,多罗那边定然是请了一位高人,说不定是巫族那边的。只不过,巫族和中原向来河水不犯井水,和多罗又是隔得大老远,怎么会搅和到一块。”

    顺着卫篪的思路,严恺之也沉默了“卫三,你说钦天监先死,还是多罗使臣先到?”

    卫篪大吃一惊“难不成严爷是怀疑他?”

    严恺之觉得胸口堵着一口气,如果真是君无邪,那么他最近屡次被人识破计谋就不得不让他更加疑惑了。“不是怀疑,而是目前来说,只有他最有可能。”

    卫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可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你看见尸首了?”一双漆黑炯亮的眼眸看着卫篪,见他摇摇头,纤长的睫毛落下,挡住了他的视线,喃喃自语:“韶华的病也很突然,可不也让他救活了,而且他还知道让我去白山。”

    穆仓看来是想玩真的。

    严恺之深叹了一口气,示意两人都退下“你们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战情吃紧,原以为能速战速决,结果却越拖越久,而且屡战屡败。原本还记挂着韶华的病情,结果真的忙起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川北坐镇多日,而从未有人递给他半点消息。

    他喊了守在门口的士兵:“来人!”

    “都督,有什么吩咐?”

    “可有收到白山的消息?”

    “没有。”

    “不知道,还是没有?”

    听到〖答〗案是否定,情绪忽然有些暴躁,士兵小心翼翼地想了一下,摇头回答:“回都督,是没有。”

    他正想发怒,看到士兵惊恐闪烁的眼神,终究还是压了下:“罢了,你下去吧……等等,去把英九给我找来。”士兵如释重负地点头离去,却有另一个士兵神色匆匆地跑进来:“都督,城外有信使求见。”

    这个消息倒是让严恺之倍感意外,难道事情有转机,他急声问:“几个?”

    士兵回答:“一个。”

    他倒要看看,穆仓究竟想玩什么把戏:“让他进来。”

    可士兵没离开,又有人进来,严恺之的火气一下子窜上来,竟然所有事情接二连三都堆到一起,敢情是特意来挑战他的脾气。后来的士兵不知都督为何一见自己便一脸怒意,只得小声回答:“报告都督,牢里两个多罗使臣死了。”

    “怎么回事?”严恺之惊得连脾气都忘了,方才不是福林才兴高采烈地过来汇报情况,怎么说死就死了。

    士兵摇头:“不知道,刚刚福大夫走后不久,他们忽然口吐鲜血,进去时也没气了。”

    多罗的信使就要来,先前的使臣却在这个时候死掉,若是对方讨起人来,恐怕很难收场。

    “找福林和卫三过去看看。”


第四百零六章 信使

英九还没到,士兵已经带了信使来了。

    只见一个身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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