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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当个小厮 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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涵于其中的悔意心痛让我一怔——这个笨蛋,不惜暴露自己!是!是来救我吗!? 

猛地挣出他的怀抱,劈头盖脸地骂:“你白痴猪头啊你!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干吗要因为我的关系坏了一盘棋啊!” 

他无所谓地笑笑:“没什么啊,反正向你学习喽,偶尔任性一回。” 

我气得连话都梗住! 

背后风起,尧渊忽然按着我的脑袋埋到他的胸口! 

“干、干什么啊!”我面色绯红地抵着他的肩仰头抗议,却见那向来柔和似水的眸子冰冷得快冻结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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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好可怕,他在瞪什么啊……啊! 

战战兢兢地回头,果然鸣渠也在奉陪瞪眼游戏。 

不由的浮起羞耻:“好了!你放开!什么样子……唔!” 

这家伙!居然敢点我的穴! 

景象迷朦歪斜着,我用尽最后的力气瞪着尧渊。 

他扬起唇角,表情却比我还委屈。 

厚实温热的手掌抚摩着我的脑袋,很舒服…… 

“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混蛋……给我记住! 

切……你们……可千万别动手…… 

浮闲 

“怀公子,药快凉了。”温婉柔软的女声呵笑着,细腻酥手已将汤药端至我的眼前。 

“啊,劳烦嫣荷姐姐了。”将呆滞的目光从窗外收回,我试探道,“嫣荷姐姐,为何外面那么安静呢?” 

典雅的女子掩口而笑:“主人有令,怀公子只需安心静养,无需在意外界纷扰。” 

这个混帐……一觉醒来就是这么副禁足状态,还被当成奄奄一息的病人般对待!更可恶的是太阳都要下山了居然连人影都没出现过! 

我干吗非要把自己搞得像是深宫里伸长了脖子等着帝王临幸的女人一样啊!我找你是要询问、审问、拷问!! 

你他X的倒是给我快滚出来啊!臭尧渊——!! 

女子银铃似的笑声溢出,我红着脸收敛起自己咬牙切齿的模样:“咳咳!嫣荷姐姐,我有个问题啊。那个……叫‘桂华’是吧?桂华他、他平日里到底是怎么假扮尧渊而不被人发现的啊?” 

“怀公子应该也见过凝雪吧?凝雪她非但擅长歧黄,且熟稔易容之术,加之主人甚少显于庭众,桂华和我自小服侍主人,因而只需带上面具,八九分形似也不在话下。” 

原来如此……不过顶着自己主人的面孔辛劳公务,自己的主人却逍遥在外……桂华,我突然同情起你来了。 

“说起来,主人将公子带回之时,也是凝雪帮您查看伤势的……” 

“虾米!”我惊叫起来——这个大混帐!与其让我在漂亮姐姐面前丢脸!我还宁愿把我这副破躯壳给老头子庸医看!! 

啊啊啊啊!丢脸丢大了呀!那满身青青紫紫皮开肉绽的样子!你让我以后在美女姐姐面前怎么抬头啊!! 

“!!”这么说……那些痕迹……尧渊也看到了? 

门被推开,我丝毫没有紧张的意思,因为没有如影相随的气息。 

“桂华。” 

我好奇地抬头望着他,思忖他此行的目的。 

“怀公子休息得可好?” 

我努力摆出笑脸:“好!好得真是没话说!多谢您费心了!不过在下可否知道,什么时候能见尧渊?” 

眉头一皱:“主人只让我来探望病情、询问需要,并未有前来之意……还有,请怀公子保持应有的礼节。” 

礼节?啊……礼节啊~~ 

“如有得罪请多包涵,不过呢……在下只认识叫‘尧渊’的家伙,除此之外的都和我无关!”我冷笑起来,“请您再去通报一声,就说我事情多得很!没空和他浪费!” 

鼻尖掠过一丝幽香,我猛地扭头向门,那里几秒后便再度无声开启。 

“主人!” 

尧渊迈着沉稳的步伐:“桂华,你又做了多余的事。” 

“属下知罪。” 

手轻轻一摆,两人立刻消失无踪。 

我瞪着他:“你可出现了啊!我这个‘垂危’的病人就等着见你最后一面呐!” 

“抱歉抱歉,公务繁忙抽不出身……寂寞了?” 

“是生气!生气!你忙你的就是了!干吗要把我像瘫痪老头一样看护起来啊!” 

他笑着坐在床沿:“就是因为知道你绝对不会安静休养所以才让嫣荷看着你啊,她在的话你一定不敢胡来的。” 

可恶的家伙!居然抓我小辫子! 

“好啦好啦,别生气,想问什么在下一定奉陪到底,嗯?” 

败给那笑脸相迎的混帐,我干脆舒服地享受柔软的被褥:“形势如何了?” 

他沉默了片刻:“沂茉那边不断地骚扰挑衅,不过礼真那边竟意外地没有动静。” 

我颦蹙起眉:“很奇怪啊。” 

“是啊,居然没有趁此机会一举攻城……虽然我已派人秘察,不过还是要感谢一下呢,城里现在这些兵力,若真要上下御敌,是苦战啊。” 

“你不是带着援军来的吗?” 

尧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听说你被轩辕怀瑛抓住,因而我只带了轻骑火速赶来。” 

我的脸有些抽搐——你·这·家·伙!!不要这么懈怠自己的职责好吗!! 

修长的手指戏谑地捏着我的脸:“不要这种表情啊,我自有分寸。” 

我叹气:“你啊,和我不一样的,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涉着下面的千丝万缕,拜托你谨慎些啊!” 

“呵呵……‘尧渊’的心里可只有你一个。” 

我突然很想抽人!“这种言辞!你也给我有分寸些!”麻烦你们有点羞耻心好不好!这种话干吗都脸不红、心不跳地放在嘴上啊! 

别再笑了!混帐东西!啊,对了。 

“尧渊,扇子你拿回来了吗?” 

在我险恶的视线下,他终于止住笑声,然而嘴角却一直扬着:“取回来了。还好将它给了你,能帮到你的话我很高兴。” 

我真的生气了! 

“我说你啊!在扇子上将自己的身份暗示给我!害得我每时每刻都要小心翼翼地收藏好!一点都不让人高兴好吗!” 

他为难地看着我:“采薇,你还真是难伺候呢……不过知道我的身份还这么对我说话,我真的很高兴。” 

“你说什么……哇!” 

占有性的被搂紧,我奇怪地任由他将头埋在我的颈窝。 

“其实,那天夜里送信请你赴约,我心里很矛盾,”轻柔磁性的嗓音贴着耳朵,让我的脸烧了起来,“见到扇子上的诗句,我想你一定已经明白了我的身份,那天……我既死心你不会来,又希望你能来……见到你后我又害怕你的态度会改变……” 

我打断他:“你才难伺候呢!我说过了吧!我只认识叫‘尧渊’的家伙!而且还跟他像八辈子有仇的冤家似的!” 

搂着我的手臂收紧,他的声音欣慰着:“所以啊,我才真的很高兴,很久都没那样高兴了。” 

抬起手安抚着他,表情也不禁哀伤起来。 

同样出身于那样的家庭,我又怎会不了解尧渊的心情?只存在着欺压者与被欺压者,阴谋与谎言交织着,血腥四溢扑鼻,那样的……谁都不能信任,只有靠自己才能活下去的残酷无情之地…… 

他的嗓音轻柔却蕴满着无奈:“为什么?明明你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为什么总好像活在云的彼端一般,让人心生羡慕……” 

将之从身上扒开,我严肃无比地看着他的眼睛:“谁说我什么都没了?我有小涟,师傅,死猪大叔,哪里有客栈的同伴,尘芥堂的兄弟,还有怀琰哥等等!我哪里什么都没有了?” 

尧渊愣愣的,随即目光释然。 

我也咧开嘴角,得意洋洋地昂起头:“呐!大爷我大人大量!也算你一个怎样?” 

“呵呵……”尧渊配合地摆出恭顺狗腿的样子,“多谢大人,在下荣幸之极!” 

主动将他拉进自己的怀抱,我用力拍着他的脑袋:“尧渊,因为你是塔尖人。” 

“嗯?” 

笑容不由的苦涩:“塔尖是难以企及的至高点。荣誉、地位、尊敬……但身在塔尖的代价,你是无法推卸的。人人都想进塔尖,但窄小的塔尖又能容纳几人?‘高处不胜寒’,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 

尧渊猛地一个翻身将我压到床上,我不急也不恼,微笑着用手拨开他垂下的青丝,哀怜地肆意触摸着他的脸颊:“尧渊,你信奉神明吗?” 

优美的唇线扯开柔丽的弧度:“‘尧渊’的神早就死了。” 

“那么我来吧,”仰视着头顶的人,我愉快地笑起,“我来做你的神好不好?” 

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幸福神情,他俯身温柔地覆上我的唇。 

我尽力放松身体,感受要将我融化般的热情。 

细密沉沦的吻,好似沾了罂粟花汁液般让人无法自拔。 

和鸣渠不一样……没错……一点都不一样……呵呵,我果然很失礼,这个时候怎么能想着别的男人呢? 

“啊……”轻吟着,身体热了起来。 

“嗯?”我睁开模糊的眼,失落地眼见上方的人骤然离开。 

空气骤然冷了下来,尧渊帮我盖好了被子:“怎么了?你的病还没好哦。” 

乱麻纠结在心间,我闷闷地开口:“你……看见了……对吧……” 

他沉默着。 

有些自暴自弃:“所以……觉得我……脏?” 

“你这傻瓜!”他几乎是扑过来将我拥住,差点没法呼吸!“我不会这么想的!永远不会!你……很害怕吧……一定……” 

有某种压抑的感情冲破了封印! 

我抓住他的衣服,狠狠将头埋了进去! 

“嗯……很害怕……非常害怕……我一直在求他……为什么……为什么不住手……我都那样求他了……” 

抚触着的温暖手掌一顿,轻声的叹息落下:“或许……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吧。” 

我怔了半晌:“你理解个头啊!” 

将视线透向窗外,尧渊苦闷地笑着:“啊,很理解,非常理解那个少年的心情……” 

疯了!连尧渊也疯掉了! 

“你……一点都不嫉妒……”有点想哭,自己好像傻瓜一样。 

“嫉妒!当然嫉妒!嫉妒都快疯了!”他低沉地笑着,磨牙声却是那样清晰骇人。 

我紧张起来:“你!你没和鸣渠动手吧?” 

他叹了口气:“没有,你不希望我和他动手不是吗?只是闲聊了几句。” 

在那·种氛围下你们怎么闲·聊的神经超·纤细的大爷我好·想知道哦!! 

“我不会告诉你闲聊内容哦……快些休息吧,你的身体还没好……别再这种表情,我可不保证有足够的忍耐力能够控制住自己哦。” 

半是威胁地将我塞回被子中,萦绕在尧渊周身的淡然温和让人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就是这份如海宽广的包容力……让我非常的……迷恋。 

看我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尧渊调笑着:“趁现在好好休息,等你身体好了,再怎么哭我也不会停手的。” 

脸滚烫着缩进里面,不过……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 

唉……自己真的无药可救了…… 

“尧渊,有件事……” 

他止住了我的话语:“我知道的,我已经去办了,你一定很担心吧?” 

哈……果然瞒不住他啊……我这么急着想要离开这里的主要原因。 

“很快就会有回应了,不用紧张……啊,好像已经来了。” 

尧渊露出“果然如此”的笑容,看着精细雕琢的门被粗鲁地撞开。 

冲进房间的娇小身影一怔,立刻飞扑入怀! 

我自知理亏地抱紧小涟瑟瑟发抖的身体:“对不起、对不起!又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拽着我身体的手用力得几乎要扯坏衣服,我知道,自己又要花费一番工夫才能让这孩子不生我气了。 

终结的信笺 

原以为小涟归来后我就可以重获自由,至少可以不被当成临终老人。 

事实却证明,我的想法有多肤浅。 

冷眼看着我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其实我已经很努力表现健康的一面了),再不知从哪里道听途说了我这几日的“辉煌里程”,小涟周遭的空气更是跌破绝对零度,吓得我都不敢说话。 

仅仅是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这孩子已经和尧渊一伙了……唉,看来是没法下床了……呜呜呜……像尸体一样躺在床上一点意思都米有~~ 

认命地喝下掺了猛料的汤药,我仰头倒进如云轻柔的棉被中,老老实实地闭上眼。 

小涟放下碗盏坐了上来。熟悉温暖的小手拨弄着额头的碎发,感觉很是舒服惬意。 

睁开眼冲他心虚地讪笑,小涟鼻音一哼,一副“我还没原谅你”的架势。 

哎呀呀~~实在是太太太可爱了呀呀呀~~真不愧是我家小涟来的~~好想掐一把再吞进肚子里哦~~ 

气恼的目光扫了过来,我理亏地吐吐舌头,将不知不觉探出被子抱着他的手缩回去。 

金洋花的效力渐渐化为黑暗笼罩上来,模糊混乱的脑袋开始神游。 

我……究竟是为什么在这里? 

刚开始,我对教授陈述的说辞是……我不想让错误愈加深刻。 

其实……更重要的私心杂念……却是因为我深刻地憎恨着轩辕怀瑛。 

而现在呢? 

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邂逅了尧渊,鸣渠,御水……又重逢了那么多老友旧敌……况且,连我唯一的私心都被一句承诺所消解…… 

那么,我又是为了什么而继续处于旋涡的中心? 

我可以走,可以回避……可以做所有我想做的事,却又为什么?我仍旧在此? 

过往的场景历历在目,不论悲伤、欢乐,都已烙在心底。 

啊,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啊…… 

唇角微微扬起:“小涟啊……我终于又明白了耶……” 

那双纤柔的手握住我,让笑容愈加盛大:“我想要一个家……也想……给他们一个家……温暖的、可以容身的地方……我呀,不要人人富庶……但求天下安澜……这样……就可以给那群孩子一个安身立命之所了……” 

稍稍侧过头,却见小涟深邃了悟的眼神。 

“呐……这样,我也就可以解脱了呢……呵呵……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啊……我这个……自私的家伙……” 

握着我的手收紧,让人安稳地坠入黑暗。 

——独自一人……是不可能的……这样的话……就让我…… 

不可轻易聆听的天籁,遥远的,坚定的,宛如梦幻般的飘入梦境。 



“叛变?”我鹦鹉学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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