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小受成长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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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骗我，破涕而笑，……
“大家都走了，我一个人也没有意思，找个地方养老，安享晚年也不错。”
“那跟我们一起走吧。”我说。
“不行，你不是很喜欢我，好吃的也不给我。……（省略）……”老板说得好可怜。
没有啊？？？什么时候？……！！！那些给老头买的好吃的，我得找卡车拉走，……
跳舞，我的长项。每次跳舞，我都是看自己的心情，大家也都知道。很放心我。？这是怎么个道理？
那个新来的小男孩和我跳了舞，没有我和城南的默契，但是看到他的目光，我知道，他也有心事，……自己的事情，终要靠自己解决。
音乐停止，舞毕。
“教我‘云淮初舞’好么？”静静的凝望着我的眼。犹如我当年，……妈妈当年，还是把这支舞教给我了。
“好，只一遍！”我凌厉的眸子望着他。
平静的望着我。如湖水般，波澜不惊。
风惜殒落舞初香，凤淮溪水淡薄郎；
独韵情丝清水长，云绕枝头少年狂。
熟悉的诗句，舞袖，歌声，我全部奉上。
“只一遍，记住了，……”
懵懂的少年，青春的年纪，我则长大了，……人们皆醉，我独醒，舞者的悲哀。……
母亲，我还是要离开了，追随着你曾经的爱和我现在的爱，……原谅我的自私，……
机场，所有人都来了，送的人和要走的人。唯独老板没有来。我们等了好久，老板依旧没有来送我们。
“城南，你是不是有钱放在老头哪儿？”我说。
“没有！”肯定。
看看周围人，皆摇摇头。
难道携款逃走？不可能。受刺激？也不可能，……难道，……我一晃即逝的思路，……甩甩头，……
登机牌办好，我们过安检了，……
这样就离开了，以后会不会再回来呢？也许吧。突然有些伤感。我24岁的年纪，要离开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
要去的那个地方，允许同性恋结婚，……幸福你要么？要。
要就走吧，……
嗯。……

团聚
我们一行6人，包括管家和大厨师。很多个行李，机场说超重了。来的时候，梵之看着我的N多行李，笑笑，什么也没有说。
看看别人，简洁的行李。
我们要搬家么？嗯，必须的。还回来么？当然了，要不然家里的东西我全部要搬走的，……
垂头丧气的，我低着头，到了候机室，我找了个座位，呆呆的望着飞机。……
满眼的失落，眼睛红了。
梵之不知和谁有说有笑的，我冷的一抬脸，看见老板。
说不出的惊喜，我的泪水哗的一下流出来。
“帅哥，儿子都要走了，老子在不跟上，我以后的养老问题怎么解决呢！”老板大笑。
儿子？？？老板结过婚？“……？”满脸的问号，泪水也不知何时停止了。
“想当年，我可是这地方有名的美男子，可是，现在老了，……”老板不住地叹气，……
“你要和我们一起走？”我还是不确认地说。
“怎么？不像么？爷爷我都到候机室了，还不确认？”然后晃晃手上的机票。
“不要好吃的了？”我瞪着圆眼问。
“要，去了才有么！”
“你不说我，……我不给你……”我嘎然而止。
“我知道，卿卿不会舍不得我独自留下的，……”老板难得的眼眶红红的。“卿卿，你不会这么干的，……所以我就来了，……机票六千多我都舍得花了，……改明儿给我包销。”见我不理他，又说：“我的酒吧都兑出去了，以后怎么办呢！……”
老滑头，干什么都不吃亏。
“继续凉拌！！！”从老头那儿拿过机票，对梵之喊道：“老公，报销，……”
老头对我说过作幕后老板的事情似乎都忘了，……真是健忘啊。但是，我很开心，……
心里虽然感动，但是还是隐隐约约的心痛，不知为什么。
城南依旧无所谓的样子，守在我的身边，是听“咔嚓”几声，又是“咔嚓”几声，城南坐在我的旁边，还不忘照着相，大飞机，小飞机，众览无疑。偶尔是我的几张特写，……捶着他的脑袋，老板心疼不已。
“他是你儿子？”我指指城南对老板说。
“是啊，……梵之和卫然都是我儿子。”
“色狼。”全世界的女人还都是他老婆了呢，看谁都是儿子！
“城南真的是我的儿子，……”若有所思，絮絮叨叨的讲他和他的爱人一起的美好生活，……
说起来幸福，想起来痴迷，但是相爱又怎样，……老板说他的爱人跑了。
听说是因为老板的风流倜傥和放荡不羁。
不能学他，我心里想。
城南撇撇嘴，说什么吝啬。
“梵之也是我的儿子！……（看着我）我的孙子都这么大了！”又抱又是亲，……满脸口水……
说他是色狼还不信！！！
“冬叔，……”梵之无奈看着两个“小孩”笑着摇摇头。
飞哥本哈根的飞机就要起飞了，马上就要关舱门了，我迟迟的不想进去，机组人员看着我，梵之把我拉进去。
右边的靠窗的位置没有人，我向外张望着。……
“……飞机就要起飞，……”漂亮的航空小姐说。
“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可以进去么？”对方彬彬有礼的说。
“嗯？”我抬眼，惊讶。
“我坐在里面。”他说。
脑袋短路了，好半天，我喊了一声：“贺霆辉，你这个傻子。”
梵之微笑着，一直这么的微笑，他懂得我要的是什么，知道我的一切，一直是这样。
外边白云飘飘，一望如同天界，奇妙的世界，令我神往。
“知道么，我一直追随着你的背影，……”辉说。f
“你是最自私的，知道么。”我说，“你让你的存在成为我的习惯，……”看着远处的云，真美，……
“辉，我决定了，你是我的小三。”抱着他的胳膊、蹭着他的肩，“知道么，……你做的东西太好吃了，……”
前排的高大厨师喝水喷了，……
宠腻的，说：“好，只要你愿意。”
“爱上你，不是因为你做的菜好吃噢。”我嬉笑，“是因为你的执著。……我爱你……”
城南开始嚎啕：“为什么，我是最小的，……”
因为，呵呵，我也爱你呀，……
忘不了，就让他永远的在自己的身边。
逃不掉了，天涯海角，追随着我的背影，贺霆辉，他是我的。
全部是我的，原来，最自私的人是我，……

婚礼
辉去欧洲专学经济，然后替梵之打出一片欧洲市场，国内的市场就当子公司，任其自由发展。
我们似乎就要打算在这儿定居了。我闭门三天，“ABC”脑袋都大了，……
熟悉一切的四个夫带着我一个“妻”游逛在这个传说性很开放的城市，……
“他们在大街上也作爱么？”我问。
“不可能！”辉说。
“如果你愿意，我们也可以。”城南。
卫然则拉着我一顿热吻。……唯独梵之拿出地图看了起来。
“我们好像走丢了！”梵之很肯定地说。
……默。不是很熟悉么。欺负我外语不好！！！
乱走一气，几个人藐视我的存在，用英语和几个外国人大聊鸟语。气我听不懂！！！但是我素有一些功底，多的没有听明白，少的也八九不离十。
“教堂、十字街口、方向标、神父，……”我支棱着耳朵，生怕遗漏重要的东西。
可恶的城南和几个外国老女人聊得甚欢，什么亲亲宝贝，什么亲爱的，……没想到，城南不仅是少女和少女的杀手，还是老女人的杀手，……更没想到，竟然国内外通吃，……还是我的梵之宝贝和辉宝贝好，认认真真的谈话。
工作重要，嗯，工作重要。
“卫然，我累了！！！”意思过来，我靠一会儿。
“卿卿，乖，……”说完，摇头摆尾走向一个波霸女郎，……
无语中，……
还想表扬他呢，……
“找到了。”梵之说。
顺着梵之的手，我望了过去，……
宏伟的建筑，欧洲特有的哥特式建筑的风格，古老的教堂出现我们的面前。不同于那些辉煌的、且高雅和宏伟的。我深深地感到了肃穆。
这么偏僻的地方，有这么一个建筑，真是了不起啊。
似乎鲜有人来，这里萧条了许多。但是这儿里的建筑，每一处都似乎是人们精心安排的，特意的摆放，有种“大隐于世”的姿态傲视，……
“这个地方，很漂亮。”我单单地说出来这句话。
“我第一来也很喜欢这里。”梵之说。
“来过？”我问。r
“嗯，那年来，无意中……看到，……”一种惊喜在里面。
“我们搬家？要住这儿？”我疑惑问。知道么，在我的观念里，教堂就等于，嗯，寺庙，也就是和尚和尼姑住的地方。阿们，上帝保佑。我心里絮絮叨叨的念着。
“我们在着……”梵之看着教堂，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说什么？我们真要住在这儿啊，……”一脸不可思议。
“谁说的。”梵之握住我的手。“傻瓜，……”宠腻。
远处几只鸽子飞过，老妇人身穿黑色礼服，手里拿着鸟食，撒出，……
一片恬静的风景，温馨。
“在这儿里，右卿你要嫁给我们。……”卫然抛弃了他的波霸女，来到我的身边。
“喜欢这儿么？”梵之说。
“嗯，喜欢。”……
我24年的单身时光就要结束了？不敢相信。梵之的承诺记在我的心里，没有任何人能泯灭，只是，要我一个人嫁给这些人么？拜托，我是男的！！！他们嫁过来也好了。
哈哈，我又开始偷笑。
要是我是阿拉伯人，我一个男滴，应该能娶好多的老婆，……
一记脑瓜甭，打醒了我。
我承认，我是一只羊、一只甘愿做受受的羊，呃，似乎还是一只抚媚、漂亮的羊，……
记得有人说过，我是一只狐狸，一只花心的狐狸精。
走进去了，偶尔匆匆过的修女冲着我们点点头，画着十字。……
双手合十，西方加东方的朝拜，我对着十字架，闭上了眼睛。许个心愿，不管他灵不灵。一句话也不说，……也不想说，睁开眼看着梵之静立在我的身旁，……
“在这个教堂里，我们结婚，好么？”
“嗯，好。”
“不问为什么么？”
“我知道，不需要，我只要你爱我就行……梵之，你从来都为我，……把我分给他们，……和一个人拥有我，不一样……我看得出来，你下了多大的决心，……”
“我只希望，希望看到你快乐。这样，就好，……卿卿，你长大了，……”
“我只想做你们的亲亲，一直，一辈子，……”这儿很美，我喜欢，……
没有那么多的亲朋好友，没有太多的人来观摩，更没有花车，甚至祝福也很少，……我一席百色西装，挎着管家来到教堂的大门口，远远的，我看到梵之则一席黑衣，对着我笑，那么的温柔、幸福、灿烂，……
里怀里还是揣着他的照片，虽然泛黄，但是不变的，永远是他的微笑、他的霸道、他的理智和对我的爱。
前半生做了你的儿子，后半生做你的爱人。
一生一世，我都会眷恋你的拥抱，……
这一世，也许不完美，等到下一世，做你完整的爱人！
钟声敲响，我缓缓的步入我的礼堂，幸福的礼堂，……

眷属
我有我的骄傲和自尊、我有我的想法与心情，我更有我要爱和想爱的人，……
没有谁能代替他们的位置。我笑。如此灿烂。
“林梵之先生，你愿意娶林右卿先生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他爱护他，都对他不离不弃吗？”神父悠悠的话语响起。
“我愿意。”梵之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林右卿先生，你愿意嫁给林梵之先生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他爱护他，都对他不离不弃吗？”又响起神父低沉的声音。
“我愿意。”我娇羞的说着。
一个漂亮的戒指戴在了我手上，……幸福洋溢，……
“现在，新郎可以吻……，嗯，新郎了！”神父又说。
轻轻的，梵之拥我入怀，亲吻我的脸颊，……
“大家就散了吧，婚礼结束了！！！”神父又说。
我僵在了半道，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神父。
没有晕倒。e
看见老板贼贼的笑着。
老板等于神父！！！
“可以入洞房了，……”老板说。
抬起我的大皮鞋，一脚踹了上去，……
“啊，……”杀猪的叫声响起，回荡在庄严的教堂里，……
老板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我们在户外的林子里准备了酒会。
不一会儿，委委屈屈的过来了，离我老远，偷偷摸摸的。嗯，估计是饿了。
和尚似乎不能吃肉，我有一次制止了他要吃肉的预兆。
乐颠颠的捧着盘子跑了，……
……
喝得晕晕乎乎，镜子里自己微醺的脸，解下领带，倒在大的床上。
西方的习俗和东方还是不一样，晚上，按照东方的礼仪，请了宾客，在酒店的餐厅摆了宴席，……一圈下来，除了喝酒就是喝酒。
我的酒量不是很好，梵之一圈一圈的给我挡了下来，……卫然几个说不打扰我们，先走了。什么怨言也没有，唯一的是羡慕与期待，……
“最后一次和梵之单独的机会了，……”卫然说。
“为什么？”我问。
“……”笑着不语。
门开了，梵之进来，看我的眼有些迷离。然后盯着我的唇，狠狠地吻了下去，……吻着吻着，我感到一丝丝的咸味，……猛的睁开了眼，梵之却把大灯关了，留下昏暗的小灯，……
“你在哭么？”我小声地问。
“没有。”有些固执。
“那你在干什么？”
“我在感觉幸福，……”
我伸着舌头，从他的唇一只吻到了他的眼，……然后脱着他的衣服，忙乱的又去脱自己的衣服，……半天也没有什么进展，我还在费力的解裤腰带，……
“傻瓜，……”他说。然后双双的倒在了床上，纠缠，……相拥，……然后梵之抱着我去沐浴，细细的为我洗身上的每一处地方，……游走的手指，在我的身上画着爱的字符，……
……
“梵之，我好幸福，……”慵懒的翻了个身，依旧在梵之的怀里，温暖。
“我也是，很幸福，……”吻着我的头发，“你要是我一个人的就好了，……”微微叹气，……
悠悠的睁开眼睛，心莫名的抽动一下。
入睡，反手抱住梵之，越楼越紧。……
天似乎亮了，睁开眼睛，发现床上人已不在，睡意醒了一半，呆呆的，继续呆呆的，……十只眼睛盯着我，……
皱眉。
“管家！”大吼。
管家转过身。
“色老头！！！”瞪着，然后对视！！！
往上拉拉自己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