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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变成了自己的儿子-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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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陈驭欣活小半辈子,从来没对谁低声下气过,从来没忍气吞声过,从来没落过下风,从来没被人制肘过……太多“从来没”,全部在白颀枫、寂随风儿破规矩。要心中没有任何抵抗情绪,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谁叫宝贝儿魅力大呢?大到让他宁可憋着闷气,也不愿放弃。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那就没办法。
“啊……啊……”陈驭欣手松,寂随风连声尖叫。堵塞已久的欲液喷薄而出。清澈的水里片白浊。寂随风的脑中片空白,眼前迷迷茫茫,浑身绵软无力。他疲惫地靠在程于名宽厚的胸膛,那艳丽的小嘴张翕,仿佛渴水的鱼儿般。
   程于名忍着下身胀痛的欲望,耐心地等着寂随风缓过气来。没想到,怀里竟然传出绵长的呼吸声,接着是细微的呼噜声。程于名陡然睁大眼,轻轻摇晃怀里的寂随风,柔声唤着“宝贝儿”。
经过检验,两个人惊讶地发现,寂随风宝贝儿确实睡着。想到宝贝儿连日来的劳累、人在异乡的不适、十多个小时的旅途奔波,程于名的眼神立即温柔似水。
程于名深情凝视着寂随风纯真的睡脸,草草套弄几下涨大的下体,将欲望释放出来。
透过清澈的水,陈驭欣将举动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有些别扭。他已经多年没有和程于名赤裸相对。年少时,青春萌动的二人曾经好奇地在起看A片、互相打手枪,还就性器的形状、长度等进行过比较。后来长大,尤其是陈驭欣发现自己只对男人有欲望时,二人便没再那么“坦诚相见”过。
  今天,因为对宝贝儿的极度思念、因为迎接宝贝儿归来的极大喜悦,两个人竟然不管不顾地光裸着贴在一起。实在是太狂乱!陈驭欣转过身,快速将欲液宣泄出来,嘴角带着苦笑。这个不负责任的小磨人精,被他害死了。
不过,看到他在家里睡得这么踏实、这么毫无防备,心里又觉得甜蜜蜜的。如果不是在程于名怀里,而是对着自己一个人,那就更好。
两个人互相配合着帮寂随风洗头、洗澡,将其抱回卧室。为避免发生欲火乱窜的尴尬,二人还合力帮寂随风穿好睡衣,盖住那满身娇艳的梅花。
  酣睡场,寂随风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下午。在伦敦时,一直睡不踏实,弄得浑身疲惫。这下子总算补回来,整个人又生龙活虎起来。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去上班,做好的饭菜都在冰箱里放着。听着音乐、吃着饭菜,寂随风环顾敞亮的家,心中升起阵惆怅。怎么办?那么难得的留学机会,所有费用又都由隆林根辖下的慈善机构支付,怎么可以不去呢?
  可是,如果去,本科、硕士、博士加起来,至少也要四、五年。什么样的感情经得住这么长时间的分离?
第一世时,未雨眠与莫羽行那么如胶似漆、海誓山盟,结果还不是以悲剧收场? 现在,自己和陈驭欣、程于名两个人连关系都没法确定,又当如何呢?唉……到底,还是自己太贪心。鱼和熊掌都想要,结果必定是一个都得不到。人家狗熊掰玉米,虽走路、扔路,最终还是能拿着个在手里。自己这个也喜欢、那个也不舍,下场必定是被活活压死,一切成空。
寂随风对自己种个性也不满意,但是,又无力改变。如果能那么轻松地抛弃过去,他,就不是他。
5月29日下午,蓟京大学举行隆重的庆功会。特别奖学金、五四奖章、优秀学生等等颁发给寂随风,弄得后者又惊又喜。各级领导均对寂随风做出表彰,连带着,顾韶峰也得到不少奖金和荣誉。跟着鸡犬飞升的辅导员刘明真,获利亦多,暗爽不已。载誉归来的寂随风娓娓追述伦敦夺冠经历,深深吸引在场的上千名师生代表。寂随风扫视着全场,心潮起伏。他已经决定接受剑桥大学的入学邀请,很快就要和所历史悠久、精英荟萃的名校告别。
  两度入学,都没能读到底。看来,自己和所学校的缘分着实浅薄。不过,次毕竟是人往高处走,就不去计较些离愁别绪。至于自己年结交的兄弟、朋友,也只能遥相祝福。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希望友谊之树常青。
锦瑟苑的客厅里,气氛凝重得让人窒息。两个男人、一个少年,各坐一边,严肃相对。屋里静悄悄的,只有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枯燥声音,折磨着寂随风紧张、脆弱的神经。陈驭欣、程于名二人一直盯着寂随风,表情似枯井无波。原本就觉得理亏的寂随风,被盯得毛骨悚然,手心直冒汗。
“你已经决定好?”程于名语气平静。
“嗯。”
“打算去多久?”
“我想将博士读完。”
“雏鸟总有离巢的时候……”程于名顿下,叹道,“不知多年后,还有没有希望归巢。”
 “风吹雨打多少年,最初的巢,还会在吗?”寂随风面带轻愁。
“心在,则巢在;心完整,则巢完整。”程于名掷地有声。
寂随风垂下头,直无法抬起。我的心,早就不完整,还有什么资格要求完整的巢?客厅归于沉寂,良久,直沉默不语的陈驭欣起身离开。
“驭欣……”寂随风盯着陈驭欣的后背,轻唤声,欲言又止。
“去吧……”陈驭欣极深极重地叹口气,“去吧……”
看着陈驭欣缓步走向卧室的身影,寂随风慢慢捏紧拳头,胸中一团乱麻。
准备期末考试、转学分、办签证……剩下的日子异常忙碌,容不得寂随风多愁善感。两个男人似乎也很忙碌,整不归家。一切手续办理妥当,已是盛夏。
寂随风预订8月15日的机票前往伦敦,他需要提前去伦敦附近的剑桥镇,适应下个拥有10万居民的英格兰小镇的生活。
一天,寂随风正对着冷清的屋子发呆,接到隆林根特别助理的电话。老爷子叫寂随风过去话,让后者有些疑惑。一老一少,在饭店包厢里面对面坐着,吃着可口的家常菜,直无话。安静地吃完饭,隆林根放下筷子,“手续都办好?”
“嗯。”寂随风头,也跟着放下筷子。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您资助的学费、生活费,已经帮了我很大的忙。”
“嗯……”隆林根审视寂随风会儿,语重心长道,“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少年胜于欧洲,则国胜于欧洲,少年雄于地球,则国雄于地球。好好学习,回来报效祖国。”
“是。”寂随风重重头,责任感油然而生。
“我的助理会留电话给你,如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通过他找到我。去吧。”
  寂随风站起身,恭敬地鞠躬,昂首阔步地离开。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原本纠结于儿情长的寂随风只觉心胸豁然开朗,很有种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的气魄。再次踏入空荡荡的屋子,寂随风再也没有冷清的感觉。好好学习、向上,是他对自己的勉励。临行前,莫羽行约寂随风。
二人坐在茶馆包厢里,品着飘香四溢、色淡甘甜的凤凰单枞茶,各怀心思。莫羽行从包里拿出样东西,递给寂随风,“穿上,看看。”寂随风疑惑地接过,抚摸着轻薄绵软的背心,疑惑道,“防弹衣?” 
“嗯。”莫羽行头,“为你特别定制的。出门在外,随时都要穿在身上。不要喝酒,要随时保持头脑清醒。不要随意接触陌生人,饮食各方面要注意,凡事要警惕些。晚上不要睡得太死,保持七分睡、三分醒。”
寂随风脱短袖T恤,赤身穿上防弹背心。衣服柔软、透气,穿着十分舒适。 “你也有吗?”寂随风爱不释手地摸着身上的背心。
“嗯,跟你的一样。一起定制的。”莫羽行看着寂随风,嘴角含笑。
 “我看看?”寂随风大步上前,撩起莫羽行的衬衣衣摆。看到防弹背心的右下角有个字母“M”,他的心突地跳。自己的衣服上是字母“Y”,其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 “M”代表眠,“Y”代表羽,是二人在起时的习惯。
莫羽行抓住寂随风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轻轻摩挲,引来寂随风阵阵轻颤。 “眠儿,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对不起!请万事小心,注意安全。如果下意识地觉得紧张、危险,要听从自己的直觉。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保命要紧。”

第81章 醉夜歌剧
“只有活着,才有希望。你虽然已经幸运地两次捡回命,但是,我怕你不会再有下次。眠儿,相信我。终有,我会陪你吃年夜饭。”
莫羽行在寂随风的手心写下“WAN”,后者顿时瞪圆双眼、脸震惊。
“你疯了?现在跟我说这种话,你叫我情何以堪?你的家庭不要吗?儿子怎么办?你怎么可以么不负责任?”
“你不也这样吗?”莫羽行不以为然,“撩拨这个、逗弄那个,最后还不是拍拍屁股走人?眠儿,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比我更解你。我俩是天生一对!”
“滚!”寂随风狠推莫羽行一把,跳开老远。 “莫羽行,我承认自己是个自私、花心的混蛋。但是,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只知道围着转的未雨眠。你这种胜券在握的姿态让我觉得很可笑。我不会再被掌控人生。也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这世,绝对会闯出一片自己的地。等着瞧!你害我两次,送防弹背心赔罪是应该的。但是,别让我查出里面有你追踪器之类的东西,否则……”寂随风比个手起刀落的姿势,草草套上T恤,怒气冲冲地夺门而出。
看着不停震颤的门板,莫羽行露出宠溺的笑容。眠儿啊,永远都是头暴躁的小野狼。
8月14日傍晚,消失多日的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回到锦瑟苑的家。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寂随风暗暗松口气。明天中午就要走,这是最后顿晚餐。还好,你们终于回来。
寂随风做大桌子菜,三个人各坐边,默默吃饭,气氛沉闷。本想轻松告别,可是,想到以后会很久见不到面前的两个人,再想到多年以后,很有可能再也没有资格跟两个人起吃饭,寂随风不禁哀从中来。
吃不下饭,心里又极不痛快,寂随风需要给自己找个发泄的出口。他开红酒,给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各倒杯,便自斟自饮起来。按理,寂随风现在的身体还未成年,不宜饮酒。但是,此刻的他,需要以酒精麻痹离别的伤痛感。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各自端着酒杯摇晃,毫无品酒的心情,三口两口便喝个底朝。寂随风开始是浅酌。后来,越喝越多,越喝越急。眼看着大半瓶酒都进寂随风的肚子,他那张玉白的脸也渐渐烧红,陈驭欣一把夺过寂随风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程于名也起身收走桌上的酒瓶。不胜酒力的寂随风满面潮红、晕晕乎乎,他呆愣愣地看着面色不郁的陈驭欣,眼神发直。 “驭……欣……”寂随风大着舌头,“……你好美……”
他费力地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陈驭欣,却被桌腿绊下,吓得陈驭欣连忙伸手接住。
 “美人儿……”寂随风倒在陈驭欣怀里,盯着对方俊美无俦的脸傻笑。 “我……早就……”寂随风打个响亮的酒嗝,喷陈驭欣脸酒气,引得后者蹙下眉头。 “我……早就……想上你了……哈哈哈哈……”寂随风笑得花枝乱颤、手舞足蹈,屁股在陈驭欣的大腿上动来动去,不时摩擦到对方的重部位。
这儿还没笑完,寂随风突然把抓住陈驭欣的衣领,眉毛倒竖。 “陈驭欣…………混蛋……” “混……混蛋……”寂随风口齿不清地骂着,胃里阵阵翻腾。 “混……”他突然住口,小脸痛苦地扭曲成团。
陈驭欣看到寂随风捂住胸口的痛苦模样,担忧道,“随儿,怎么?”
  “他可能要吐。”程于名快速起身,把抱起寂随风,大步走向卫生间。果然,寂随风干呕阵子,便抱着马桶大吐特吐起来。 
“酒量这么差,还敢喝酒?”陈驭欣倚靠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双目通红、眼泪汪汪的寂随风,眉头紧皱。
  程于名忙着给寂随风拍背、抚胸,被那声声“呕……呕……”弄得胃里不舒服。
   陈驭欣、程于名二人虽然不经常喝酒,但是,二人生海量,从未受过醉酒的折磨。第一次伺候喝醉酒的人,就遇上寂随风种爱闹腾的主儿,两个倒霉的人被折腾的够呛,对惹祸的那瓶红酒恨得牙痒痒。
寂随风吐半晌,胃里吐空,又开始干呕。看他脸红脖子粗地呕着胆汁,泪珠子直往外蹦,两个人又是心疼、又是气恼。既然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么折磨自己?痛在你身、疼在我心,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到底懂不懂?还是,根本就是故意的?不折磨下我们,心里就不痛快?痛苦的呕吐告段落,程于名打算将寂随风抱开。
谁知,寂随风死死抱着臭气熏的马桶不放,还仿佛很怕被人抢走心爱东西的孩子般,哇哇大哭起来。
看到寂随风的头发上、脸颊上、衣服上到处都是呕吐物,两个人对视下,无奈地叹口气。
二人合力,强行将寂随风抱离马桶,后者又哭又闹、又踢又打,大喊着,“别走……别离开我……”
“马桶不会走的,你放心吧。”程于名哄着寂随风,忙着帮他脱衣服。
挣扎之间,两个人也被弄脏,浑身酸臭。
三人都脱得只剩条内裤,两个人草草帮寂随风冲下头发、脸颊,抱着他进浴室,身后的卫生间片狼藉。
赤裸着坐在浴缸里,寂随风如软泥般瘫在程于名怀里,盯着汩汩冒水的按摩孔发呆。
两个人正庆幸着寂随风的安静,他却“咿咿咿……呀啊啊……”地吊起嗓子。 寂随风的嗓音本就清亮悦耳,吊嗓子倒也不难听。只是他那醉眼迷蒙、满脸烧红的模样,清晰地显示出他的不清醒。吊完嗓子,寂随风挣扎着站起来,两腿直打颤。他手抓住程于名的右肩、手抓住陈驭欣的左肩,支撑住身体。只见他深深呼吸几口气,清清嗓子,开始歌唱。
“nes…sun dor…ma!nes… sun dor…ma!”听到寂随风的假声唱法,两个人同时惊讶地抬头。宝贝儿什么时候会意大利语?喝醉酒后还能突然学会某种语言?竟然敢唱《今夜无人入睡》,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绝倒!听他句句唱得有模有样,两个人啧啧称奇,认真聆听起来。唱到“no;no。sul…la tua boe…ca…lo di…ro——”时,寂随风的气上不来。
  他懊恼地踢下水,重新来过。调太高,唱到一半就上不去。寂随风使劲掐住两个人的肩头,拼命扯着嗓子喊。两个人被寂随风掐得龇牙咧嘴,还要忍受魔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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