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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喵个一声来听听cb-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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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头!我怎麽问人家这种问题! 
眼神四处飘移,骆唯小声地说著话。 
「因为是我爱的人…所以…嗯…很棒。他、超漂亮的。」 
连眼睛都笑成弯弯的,梁官宴明显地感觉到好友散发出来的幸福与喜悦。 
漂亮啊…卡麦尔也很漂亮呢。 
心中拿著两人作比较,梁官宴护短地觉得「我家的」卡麦尔比较漂亮。 
「啊!我们得快点!不然雅纳尔可能会出来找人!走走!」 
突然一慌张,骆唯拔腿冲了起来。他的举动让後头的人只能以跟随作为反应。 
直到被牵著鼻子走进雅纳尔的房间,梁官宴才有著机械动作似地吃饭。 
他斜眼看著雅纳尔,将那人从头发到脚底都批评了一遍。 
舒服地躺著让情人喂食,身体的状况只有雅纳尔清楚。但他很擅长将自己的弱势化作楚楚可怜,只要这样能够吸引住骆唯的目光。 
对著旁边杵著的大电灯泡,雅纳尔不怀好意地开口。 
「梁同学,那些…并不是梦喔。」 
听话的两人反应有著天差地别,骆唯只是脸上有著疑惑,但梁官宴却是惊愕地失手将便当打翻。 
回过神来,梁官宴无视於地上的脏乱,直直走向那个披散著金发懒洋洋的人。 
「死人妖!那是怎麽回事?不是梦难道是现实?!」 
骆唯反应很快地拿开好友抓著雅纳尔衣领的手,倾身护在情人面前,试图阻挡好友的粗鲁行为。 
「宴,别这样。」 
「骆唯、让开!我有话要问这个死人妖!」 
难道自己记得的都是事实!卡麦尔是真得存在!遥远的国度里,那个美丽的人确实自己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 
「哦!这麽激动!难道你除了当猫还有别的遭遇?」 
喜孜孜地将头放在骆唯的肩上,雅纳尔的语气仍是云淡风清。 
瞪大眼,梁官宴从这话得知了一个事情。 
他、那个变态死人妖并不知道卡麦尔的存在! 
「猫?!雅纳尔你又对宴作了什麽啊?」 
软软的声音里包含的责怪意味并不重。 
不同於口中的梁同学,雅纳尔倒是很有耐心地回答骆唯的问题。 
「嗯?我怕他太无聊嘛!所以让他在睡觉的期间当了一回猫!如何?那只猫的形象还是我依据你的样子作出来的呢?」 
後半句的眼神看向另一人。 
我的样子?喵的!我就一个野猫样吗!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跟路边流浪的野猫…差不多吧?」 
「哦!你看得出来啊。你不觉得野猫不同於家猫的粗鲁与那种像蟑螂一样的生命力很像你吗?当然…另外一点就是你跟猫一样灵活的动作啦!」 
「对不对、唯。」 
眼见骆唯竟然深思了起来,然後附和地点头。梁官宴气得头上直冒火。 
喵的!我当猫的那几年对你而言就只是恶作剧! 
「死人妖!」 
「嗯嗯?不好玩吗?我记得你的贵人是在那边没错吧!嗯…贵人。唯、命中注定应有的扶助人是叫做贵人没错吧?」 
「对!贵人就是这样的用法。」 
「骆、唯!你还可以顺便教他贵、人、多、忘、事!」 
X的,我在这边气得要死你们还给我甜蜜蜜地讨论中文的用词。 
尴尬地一笑,骆唯拍拍雅纳尔的手要他专心地回应好友的话题。 
「因为睡七天的关系,所以按照日月轮替应该是十四年吧。那具猫身的能量不足以应付这麽久,耗费过後一定需要补充…呵呵,增加这样的变数应该会让你的生活更有趣呢!」 
「什麽更有趣!你知不知道我每次失踪卡麦尔都紧张的要死!害我还得花心思去安抚他、最後那只天使还走样了!」 
音量放大,梁官宴想起卡麦尔小时候与现在的差别,更是火上心头。 
「从软绵绵又内向的小天使变成爱闹别扭的小恶魔,还好後来他自己又走回正路…光明大道没走多长,那个笨蛋又走歪到一些阴阳鬼怪的场所去了…结果,我正在努力地给他导正回来。然後这时候你又把我变回人!」 
愤怒地说话,梁官宴在另外两人面前走来走去。他想起卡麦尔几次骤转的变化,开始担心那人现在的状况了起来。 
我又消失…卡麦尔不知道会不会乖乖的? 
愈想愈烦恼,说话的速度也愈来愈快,最後…他根本就是在对那两人大致透露著他与卡麦尔的生活。 
「嗯嗯,我从来不知道男生也需要这麽花功夫在保养上,又是乳液又是敷脸的,他那个桌上瓶瓶罐罐的一大堆,还好他出门不会给我花枝招展地化妆,不然我一定…恶!」 
「不过他真得很漂亮呢,而且也不会感觉娘娘腔!就算装可怜的样子也比你好多了…他啊…」 
「呃…宴!」 
招招手,骆唯打断好友兴致昂然的言论,他似乎从中听出些迹象。 
以为骆唯要替雅纳尔辩护,梁官宴没好气地开口。 
「怎麽?我就是觉得他比雅纳尔好多了。」 
「嗯…没有啦。我想问的是…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卡麦尔?」 
愣了一下,梁官宴理所当然地回答。 
「当然喜欢啊,他可是我从小看到大的。」 
「啧…白痴!」 
往後撞了撞雅纳尔,骆唯要那人别说话。 
「不是那种喜欢,我说得是…像我跟雅纳尔这种的爱情。」 
「什麽爱情?」 
「啊…恋爱的爱情啊。」 
直觉式地回问,却得到一个这麽直接的答案。梁官宴僵直了身体,他觉得对方正在为自己心中那种粉红色的思绪下定义。 
这个举动一直是自己极力忽视的。 
「你刚刚在说那个人的时候啊,我没看过你种表情…嗯…怎麽说呢,就是…」 
「容光焕发?」 
「呃,雅纳尔,这个词怪怪的耶。」 
「总之,就是一副很高兴又满足的样子啦,我想…我在说到雅纳尔时也是这种表情吧。」 
骆唯知道好友的神经较粗,他得适时地给予那人一些建议。 
「喔…所以?」 
「所以你这个没神经的谈恋爱了!」 
雅纳尔说话可就没骆唯那麽温和,他得意地看著那人一副天打雷劈的样子。 
「什麽…我哪有…」 
想要反驳却发现连自己也好像说服不了,事实…就是如他们所说的?自己谈恋爱了? 
许久,梁官宴没有回话,他跌跌打打地摇晃著不稳的身体、晃神地走出这个房间。 
我谈恋爱了我谈恋爱了我谈恋爱了…? 
对象是那个我从小看到大的…卡麦尔?! 
脑袋中一片混乱。 
43上 
歪歪斜斜,一路碰撞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梁官宴心里的震撼远大于身体的疼痛,他此时只能将注意力完全放在那个烦恼上。 
恋爱?恋爱?!我喜欢上卡麦尔?! 
“怎么可能!我是一只猫耶!不…这么说也不对,我只是暂时变成猫!所以…我还是很正常啰?” 
可是…卡麦尔是男的呀!我喜欢的应该是白细柔美的女孩子吧?虽然我不排斥骆唯跟死人妖,那不表示我喜欢的是男生啊? 
回想着自己过去的想法,梁官宴知道自己在大街上会多看一眼的是漂亮女孩,而对于短裙、细肩带虽然没有特别爱好,不过梁官宴注意女孩子的时间远多过同性。 
我…喜欢的应该是女生吧?怎么会喜欢卡麦尔呢? 
嗯嗯…不过…白细柔美…卡麦尔也符合耶!呵呵。 
捶了下自己的脑袋,梁官宴责怪自己的分心。 
该不会是因为习惯成自然吧!搞不好骆唯说的那种什么语气只是我疼爱他的表现? 
当然…好几年都只面对着一个人,我是习惯将卡麦尔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了。或许是因为这样才出现错觉? 
那么…你为什么不喜欢卡麦尔与别人亲近呢? 
心里有另一道声音在辩驳着。 
是啊,他每次与那些眼中带着暧昧光芒之人说话的时候,自己心中不都会涌起一股生气、嫉妒、仇视的感觉? 
想要伸出爪子抓花那些人的脸,这样一来,有点洁癖的卡麦尔就不会想靠近他们了。 
“噗噜…我好喜欢你呢!” 
伴随着那人的声音是一种愉悦的感觉,梁官宴在心里勾画着他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地勾起。 
伫在房里好一会儿,梁官宴摸摸自己的脸,他平静心情之后,便能分辨出在卡麦尔与自己的迷惑之间,究竟孰轻孰重? 
不管一开始的动机为何,自己…是喜欢上了那个人。 
叹了一口气,梁官宴没有为自己的这个觉悟而高兴。 
“那又如何?我总不能突然跑到他面前去说‘嗨!好久不见!我是噗噜喔!而且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 
“这样一定会被当成疯子吧?人家都说了我是他的猫咪亲人!” 
拉开椅子坐下去,梁官宴随手抽出纸张拿笔乱画着。 
用法文,书写着他的名字 
画了一个微笑的人,身边配衬的却是一只猫咪。 
“他的身边…是噗噜而不是梁官宴呢。” 
将卡麦尔在后期对自己的好扭曲为是因为知晓离别的到来,他没想过对方这个举动中会有别的情愫。 
至少…他没“感觉”出来。 
呵呵…我那时只是一只猫呢! 
只是一只猫,所以不可能会有其他的想法。梁官宴就没想说卡麦尔都可以把他当亲人了,这怎么还会是只把他当一只猫而已。  
没有察觉自己逻辑上的错误,梁官宴爬回床上长叹着哀悼自己的初恋。 
唉…我真是猪头!怎么会挑中他呢!他不可能会爱上我的呀! 
他值得…更好的人。 
为那人着想习惯了,梁官宴连这种关于自己利益的事情都很自然地放手,他没想过要积极争取。 
阻挡脚步前的,或许就是那些他好像不介意又不能忽视的伦理吧。 
长年所受根深蒂固的儒家文化薰陶是十分严谨的,这些在在都影响了梁官宴的每个决定。 
“耶?我可以努力打工赚钱去法国看他啊!反正我的法文很好…不用跟团…嗯,大不了说服骆唯,然后死人妖这个算地主的就会跟着去!” 
“看他有没有乖!要是他又不爱惜自己的话,我再…跟他说我是噗噜好了。这样的话,他应该会听我的话吧?” 
那你心中的感觉怎么办? 
梁官宴自问自答。 
“喵…如果只是偶尔见面…我想,我应该可以假装不在意。久了,就会淡了吧。” 
语缀词很多,这些想法都是他无法肯定的事情。 
在床上翻滚,想喝水的这人自然地从上铺的栏杆探出头后就直接往下,想当然尔,要是噗噜的话,他能够很轻松地着地。只可惜,现在的噗噜已经是人了,他砰地一声跌到地上,嘶牙咧嘴地喊疼。 
“喵的…头肿起来了。” 
猛揉着额头,梁官宴还不知道这是他悲惨生活的起点而已。 
「喵的!笑屁啊。」 
怒气冲冲地吼叫,梁官宴恶狠狠地叼著面包离开教室。 
身後尾随他的还有骆唯、以及追情人的雅纳尔。 
「宴!等等!跑慢点!」 
有这样的劝诫并不是因为骆唯追不上好友,而是他想要避免好友再次出现最近常发生的意外。这些事情也是同班同学对著梁官宴取笑的原因。 
前几日,郁郁寡欢的梁官宴还是面临到开学的问题。课堂上,由於心不在焉的关系他连骆唯的暗号都没看到。 
「梁官宴!梁官宴!梁、官、宴!」 
就在梁官宴终於听见老师一字一字喊自己的名字时,他反射性地回应了。 
举起手,响亮地发出声音。 
「喵!」 
师长与同学同一时间愣住,他们的目光集中在那名有嫌疑用学猫叫装可爱的人身上。 
偏偏那人再次又发出了声音。 
「喵嗷?」 
此时闭嘴也来不及,那句疑惑的喵声已经传入这间教室内所有人的耳中了。梁官宴炸红了脸,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度过那个尴尬的课堂。 
而这并不是他唯一的一次失误。 
更惹人笑话的是梁官宴撞门的次数,就像是平衡失调的人一样,梁官宴总是会奇怪地在一些该开门的地方直接撞上去。 
砰! 
骆唯才在转弯处追上奔跑的那人,他便听见熟悉的碰撞声。定眼一看,果然,好友正揉著肩膀坐在地上,而他面前是一扇只开了两掌宽的窗子。 
「宴…。」 
「不准笑!我的头明明就可以过去!」 
「哈哈…笨蛋…问题是你的身体过不去啊!」 
後头跟上的雅纳尔就比较不给这人面子,他清澈的笑声直溢出口。 
「我知道!闭嘴!」 
明明是自己的失误,又死鸭子嘴硬不想承认。梁官宴将掉在地上的面包往对方身上砸去。 
丝毫不怀疑情人的身手,骆唯没有回头,他在好友旁边蹲下。 
「宴…你昨天才去放血的耶!」 
几日撞下来,梁官宴的左右肩膀上有两个总是没消掉的淤青,昨日在校医的建议下,他出校作了中医的放血治疗,以免那两个部位会因此而发炎。 
今日,伤口都还贴著贴布,梁官宴又让这两处光荣负伤了。 
「我有闪啦。」 
总归是个运动神经好的人,面对著这样的状况,梁官宴已经自行发展出一套防撞防重伤的闪躲姿势了。 
「是啊,还会闪呢。你只不过看到缝隙就想钻而已。」 
被调侃地抬不起头,那人一针见血的判断让梁官宴只能装傻没听见。 
甩甩肩膀站了起来,梁官宴没瞧那人一眼继续往窗户爬去。 
室内的人大喊。 
「宴!快上课了!」 
「喵的!不上啦!」 
听见好友随性的回答,骆唯想了想,然後对著雅纳尔说话。 
「雅纳尔…你先回去吧。」 
「一起!」 
微笑地回答,雅纳尔没有听从情人的建议。 
点头,这两人循著同样的路线出去找那名耍任性的同学。 
果不其然,骆唯猜测了方向之後在一棵面朝太阳的树下找到了好友。 
大树的阴影刚好能遮住人的面孔,梁官宴将身体的大半部分放在日光下晒。 
「宴…你在这儿呢。」 
四肢摊开,就像猫儿时期一样,梁官宴闷闷地说话。 
「我就是觉得『可以』过啊…。」 
这个想法,就是他撞了这麽多次的原因。 
当然…附带的还有一些其他问题。例如…睡眠不足。 
「你最近注意力很差呢!还是睡不好吗?」 
会这麽问是因为骆唯没办法在上铺翻动整晚的状况下入睡,而知道这种情形的雅纳尔早就硬把他押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嗯…床好硬、又平平的。」 
翻来覆去,怎麽躺就是觉得不对劲儿。梁官宴根本没办法好好地睡著。 
「那…你垫棉被垫枕头看看会不会好点。」 
「垫过啦!就是感觉不一样嘛!」 
「可是…那也没办法啊。你现在不是猫了。」 
梁官宴在这方面倒是挺坦白的,他曾经告诉骆唯他这种反应的起因。 
「啊啊…我好困啦!我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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