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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天神右翼第三部-第16部分

小说: 天神右翼第三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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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罗弗寇的那里不是一般的粗,但是颜色和形状就跟他脸一样。
  贝利尔一直机械运动,我看得抽搐。
  终于野兽派爆发兽性,抓住贝利尔的手:“把裤子给我脱了。”
  黑猫动也不动,看着下面。
  “我不卖下面,殿下。”
  话音刚落,人就被罗弗寇推到沙发上,庞大粗壮的身躯压下来,我第一反应是:这就是所谓的人兽。
  “殿下,我再说一次,我不卖屁股。”
  “都已经出来卖了,还装什么清高?给我脱了,老子给你钱,婊子!”罗弗寇失去理智,扯着他的裤子就开始脱。
  贝利尔自尊心受挫,非但不听,还狠狠推开他。
  罗弗寇一个不防,被他推到墙上,重撞出声。
  贝利尔站起来就往外面奔。
  “你给我回来!”
  无用,还往外面奔。
  “婊子,操,回来!”
  贝利尔拉开门。
  “你今天要迈出这个门,我就让你迈出帝都巫师的门!”
  这话杀伤力够强,贝利尔动作只停了一下,就重新关上门,退回来。
  黑猫来回踱步,焦躁到了极点。
  贝利尔刚一坐在沙发上,立即挨了个漏风巴掌。那声音,绝对比他打玛门响十倍。
  脸被重重打偏过去,几乎立刻红肿。
  他晃晃脑袋,坐直身子,还未来得及说话,又一巴掌甩来。
  这一次力道更凶猛。
  贝利尔的小身板儿本来就不经打,整个身子撞到茶几上,掀翻高脚杯和酒瓶。
  白衬衫染上红色,很狼狈。
  不行了,我要杀了罗弗寇。
  门外有人问道:“出什么事了?”
  贝利尔在茶几上伏了片刻,轻声道:“没事。”
  “贝利尔,摔坏东西的钱是算在你头上的,知道么。”
  “知道。”
  第36章
  领子被拎起来,贝利尔又连续挨了十几个耳光。这一回再避不开,每一下都打得又快又准,特扎实。
  贝利尔始终不动声色,除了微微蹙眉,再无任何反应。
  罗弗寇打爽了,把贝利尔往沙发上一扔,一脚踩在他的头上。牛尾满天摇。
  贝利尔的皮肤像他爸,好得不像男人,这么一踩,就跟热豆腐被踩破一样,看得人特闹心。
  脸上有血丝,但血迟迟不滴下来,就像饱含在眼眶中的泪。
  “自己把裤子脱了,给我张开腿!”
  罗弗寇在他脸上用力旋了几圈,拍拍屁股坐在一旁,以为自己散发着雄厚的王者之风。
  贝利尔站起来,嘴角一块淤青。
  “贵族都是这样的么。”
  “什么?”
  “当我没说。”
  一杯葡萄酒泼到他的脸上,贝利尔猛地闭上眼。
  “轻视权势?那是因为你得不到!给我滚过来!”
  酒水顺着头发落下,贝利尔尝试睁开眼,似乎又被辣得无法动眼皮。袖子成了蜡染布,用来擦了擦眼,还站在原地不动。
  手腕被拽住,罗弗寇将贝利尔摔到沙发上,扯下他的衣裤。
  贝利尔的头被按在沙发中,无法呼吸。
  房门在颤抖,墙壁在颤抖。
  罗弗寇也在激动地颤抖,粗蛮地拉开他的腿。
  墙壁在裂缝,整间房都在颤动。
  又是这种事!
  玛门,你早被我看穿,那黑猫就是一监视器。你要现在不来,事后就不要来了,不要跟路西法那种伪君子一样,总是放马后炮!
  这时,山崩一般,地面摇晃,楼房坍塌。
  灰尘四起,酒瓶花瓶骨碌碌滚在地上,摔得粉碎。
  四周似乎有石头迸裂,震耳欲聋。
  惊人的大镰在混乱中挥下,罗弗寇的惨叫声像极了杀猪。
  天花板直直垂落,铺天盖地向贝利尔压去。
  黑猫在混乱中跳起来,不知去了哪里。
  贝利尔猛地仰头,头顶一片漆黑。
  这一瞬,世界静止。
  贝利尔眨眨眼,恍然地看着上空。
  那片漆黑,是一片翼。
  骨翼。
  这片骨翼的型号绝对是恐龙型,整个天花板就这样被它轻轻抬住,就像小孩玩泥巴。
  一只巨爪勾住贝利尔的腹部,将他小心地托起来,往上一扔。
  贝利尔就这么像球一样的被扔出去,单翼在空中无助地舞了几下,徒劳,直直落下去。
  然后,他扑到一个人的怀中。
  动作是相当难看的,像章鱼。
  贝利尔抬头,对上了玛门的视线。
  玛门是个好孩子,欣慰啊,摸摸胸脯。别学你老爸,事儿都完了他才来,说话再好听也弥补不了别人心中的痛啊……呃,我在说什么?
  环顾四周,竟像是在一个平楼的顶层,看得到酒吧附近的街道。
  “要是没有我,今天你怎么办?”
  玫瑰花瓣绯红似血点。
  玛门难得严肃,看去却有些古怪。
  怪在哪里,我说不出来。
  贝利尔反应更怪。
  没有嘴硬,没有感谢,只是抽离抱住玛门腰肢的手,飞速提起裤子。
  “我不愿卖身,只是因为那样很累。一次两次无所谓。”一边说着,一边往四周看去,忽然惊道,“这是你的龙?”
  黑龙老实地伏在地面,缓缓摆动着翅膀,等待主人的命令。
  “你不在意?”
  “如果一遇到挫折就逃跑,那以后我还要不要过日子?工作中难免会有不顺。”
  “真的一点都不?”
  玛门硬掰起他的脸,拨开他额前的湿发。
  黑龙扑翅,身体疾速往上升。
  贝利尔一脸污渍血丝,嘴角还有些开裂,实在不怎么好看。
  “不在意。”红红的眼睛更红了,小屁孩子又开始拼命忍耐,不掉泪。
  “我在意。”玛门眼望着贝利尔,手拍拍龙背。
  汗,我知道哪里古怪了。
  玛门的眼神,玛门的眼神……
  黑龙飞向魔界的星空,天地万物在巨翼下旋转。
  华丽的巴洛克建筑化作金点。
  玛门脱下长披风,披在贝利尔身上,把他紧紧裹在里面,再戴上帽子。贝利尔估计这会儿得受宠若惊了。
  两人的靴子轻轻搭在龙鳞上。
  “贝利尔。”
  我知道哪里古怪了。
  玛门的声音,这声音……
  “贝利尔,抬头,看着我。”
  黑龙扑翅的声音掩去了心跳声。
  迎面而来的风灌满黑色长袍。
  贝利尔抬头。
  玛门闭上眼,就这么吻下去了。
  贝利尔惊恐地一颤,胸部剧烈起伏。我听到他不小的抽气声。
  “殿,殿下,我……”唇间模糊不清的声音,贝利尔的双手困在他的胸前,轻轻推了几下,就滑落下来。
  黑龙回头看了看他们,看回正前方,再猛的一回头。抽搐。
  下方是金星,上方是银星,一粒一粒,一团一团,一片一片,如同桃源外飘落的大雪,洒满天地两岸。
  风声如同乱石间的水流,琴儿一般,发出喁喁细言。
  银汉的碎片,虚空的彼端。
  浮浮沉沉,星光在歆叹。
  两人紧密贴合的唇,就像一朵昔日的桃花,于岚雾中吐绽。
  黑龙因为失去了主人的指示,流离失所地在黑暗之城上空打转,飞翔。
  我终于知道哪里古怪了。
  玛门。
  他。
  他。
  他。
  他是你的弟弟啊啊啊啊啊——————
  第37章
  后来玛门总算给下指示,让安拉飞向贝利尔的学校。黑夜游走着迷惑,凄风擦肩而过。贝利尔恍惚地看着前方,这才发现安拉的爪子也不闲着,紧握着玛门的毁灭之镰。
  “殿下很喜欢养动物吗?我看到很多动物。”
  “我只养了一条龙。”
  “猫呢,那只黑猫。”
  玛门笑笑,没回话。
  贝利尔瞥一眼安拉,赫然发现它的耳朵上挂着一小瓣白蝴蝶结。
  “黑猫就是黑龙?”
  聪明的孩子,观察力真好。
  但是,一个平时不爱主动说话的人突然说了那么多的话,还一直问问题急求答案,是心虚还是尴尬?
  玛门一直笑着,大概也察觉了。只是他不说。
  平时伶牙俐齿的小讨厌鬼突然变这么天真,他自己没发现的时候是最好玩的。要是我,肯定也不说。
  “对,对了,罗弗寇怎么样了?”
  “割掉了。”
  贝利尔愣了一下。突然抓住他的衣服。
  “天,你这样做是犯法!”
  “他如果去告我,他会被罚得更狠。”
  这时,安拉已经抵达贝利尔宿舍十三楼窗外,玛门从它身上飞下,抱着贝利尔过去,直接从窗口进去。
  “你居然真的没锁窗门,小心被偷。”
  “不会的。”贝利尔匆忙拉开窗口,跳进去,“殿下晚安。”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
  玛门只是开玩笑,而贝利尔竟失常到飞速拉开窗子,“啊,抱歉,我忘了,请进。”
  既然主人都这么说,玛门自然湿手抓把面粉。
  玛门朝安拉打了个响指,安拉身上亮过一道银蓝光,瞬间化作小黑猫,跳进房间。
  玛门毫不客气,往椅子上一坐。黑猫也轻踏脚步,依偎在玛门腿下。
  “殿下要喝点什么吗?”
  贝利尔越发局促。我想他或许不是在为吻懊恼,而是因为那一吻中他的反应……非常的,纯洁。
  “你这有什么?”
  “呃,只有水和茶。”
  “我都不喜欢。”
  “很抱歉。”
  “那怎么办呢?”玛门逮紧机会欺负他。破毛病从小到大就没变过。
  “我……”
  “我能抽烟吗?”
  “没问题,当然没问题。”
  玛门的指尖冒出紫焰,轻轻燃了竹枝形的烟杆。烟杆颜色奇异,原是黑色,在微暗的灯火下竟冒着蓝光。
  贝利尔在房内踱步。
  桌上一个骷髅头型的烟灰缸,玛门食指尖在杆上敲了敲,烟灰簌簌落下。
  “你过来一下。”
  贝利尔哦了一声,溜达过去。
  “你一个人住?”
  “啊,是。”
  “房租贵吗?”
  “贵得要命。”
  “有没有想和别人合住,然后各摊一半?”
  “在这里住的都是有钱人,谁稀奇节约这点钱。”
  “我只是问你想不想。”
  “当然想。”
  “那我搬过来好了。”
  “真的?太好了。”贝利尔先喜后惊,“什么?你?你过来?”
  “好,你答应了。欧里,回放一次。”
  黑猫耳朵动了动,两人的对话又重复一次:“那我搬过来好了。”“真的?太好了。”
  贝利尔急道:“你这叫断章取义!”
  “嗯,今天不早了。” 玛门轻轻一笑,手指夹着烟杆,轻轻捧住贝利尔的脸,“不留我下来住一晚么。”
  贝利尔哑口无言。
  “贝利尔,你今晚真的很可爱,要是天天都这样就好了。”
  贝利尔醍醐灌顶,后退一步,变脸快到天赋异廪。
  “我和殿下尚不熟稔,这事以后再说吧。我很困了,也请殿下早些回去休息。”
  玛门大概也料到他会这样反应,令黑猫到窗外等候,自己也随即跟去。
  安拉刚展开翅膀,贝利尔就把玛门送到窗前,不留后路。
  玛门拍拍黑龙的背,又回头看着贝利尔,戏谑道:“你啊,总有一天会把天下的人都得罪光,小心被人围剿……” 说到这,他忽然停住。
  星光是跳跃的精灵,沉醉绵长的温柔。
  玛门失神了。一直看着贝利尔的脸。
  贝利尔在对上他视线的一瞬间,看向了别处。
  玛门一语不发,翻身上了安拉的背,飞离了帝都巫师学院。
  这孩子怎么了?突然抽筋。
  一时按捺不住好奇心,跟着玛门跑。
  他直奔潘地曼尼南,卡德殿。
  地面浮现出万物倒影,真真切切。玛门在寂静的回廊中奔跑,阶梯宽阔,扶手之间距离极大,因此显得极为空旷。
  烛火在楼道间莹亮。
  有人出来拦截他,却被他重重推开。
  眼前的人是王子,这样的情况不知该不该阻挠。守卫们都不知所措。所以玛门很快冲进路西法的寝宫。
  十来尺宽的大理石桌上摆着天界地图,上面铺了几个长着骨翼的黑棋,和满满长着羽翼的白棋。路西法夹着黑棋,满图晃悠。
  玛门进来,路西法倏然抬头。
  “这么晚,怎么进来了?”
  玛门没说话,只一直看着床上的人。
  路西法反应迅速,立刻就放下手中的黑旗,往前走了两步。
  “有事明天说,我要睡了。”
  “我要带他走。”玛门冲到床边,把冰凉凉的尸体抱起来。
  “放开他!”路西法叱道。
  玛门声音竟异常平静。“我要带他走。”
  “我叫你放开他!”
  路西法难得动怒,竟做得比说得还快,一道闪雷劈过,还好魔法度把握得不错,只让玛门麻了手。
  米迦勒垂直落下,疾风将他托在半空,然后慢慢躺回床面。
  路西法快步走过去,把米迦勒的衣衫理好。
  “爸,你没有资格和他在一起。”玛门蹙眉,“他给了你无数次机会,你每次都食言。你保护不好他,他一直为你心力交瘁,你却什么都不能给他。”
  路西法的眼神分外空洞。
  “那又如何?他只爱我。”
  “对。所以他死得这么难看。”
  “玛门,你不要逼我动手打你。”路西法把米迦勒横抱起来。
  米迦勒的颈项无力,头部无力垂下。
  红发在空中飘摇,就像吟唱的落叶,找不到停息的天空。
  他坐回桌旁,让米迦勒靠在自己的颈间,在他冰冷的唇上吻了一下,继续研究他的图纸,若无其事。
  玛门使力往上看,连眨眼都不敢。
  烛火在闪烁。
  黑白棋安静地躺在图纸上。
  总记得有那么一个人,他脾气很好,话很少。但是无论他说什么,即便再温柔,听了都像在接圣旨。战战兢兢,生怕惹恼他。
  实际他永远不会和我闹脾气。
  如果他实在憋了气,会在睡觉的时候把一只手压在我身上,我为了反击,就会把整条腿都搭在他身上,最后你压我我压你,我沉不住气先吼出来,他还表现得特无辜。吃了闷亏,不知如何对付,骑在他身上用头去撞他,他抱住我的头,两个人在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肩上残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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