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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青山依旧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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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君逸面带不屑:“可不见得他就比我们知道的多,我估计,他也就是知道正月十五贺闵郁要假扮他褚门的人去刺杀陛下而已!”
  李君逸的猜测倒是没错,赵奕确实是知道的不多。
  那日在虎牙关他正准备跟着李君逸进小酒馆,冷不丁就看到路边墙上褚门画着的连络暗号,双桥县与他联系的一向是林七,眼看着这不该出现的暗号出现他自然不能装看不见,随着暗号一路找到联络人,这才知道了贺闵郁已经出发在路上,目的地是梧京,他那时没想到贺闵郁进梧京要干什么,只是直觉此人是被他逼急了不得不小心,又得知东齐京中贺闵郁凭空添了诸多麻烦,不得不回去打理,直到后来收到林七在胡家镇传来的消息,提到正月十五,他这才知道贺闵郁想干什么。
  此时日头偏西,江阅自作主张邀请赵奕住下来,李君逸黑着张脸,道:“没房了,你跟林七凑合吧!”
  赵奕微愣,笑道:“君逸这待客之道真是与别不同!说起来,当年在丰州你似乎还欠了我个恩情,我记得你说说你是要以身相许的?”
  江阅“啊”了一声,不由失笑,看李君逸,也不知道他该是红脸还是黑脸:“小遥师弟,你当真这么许了?你小时候是傻,可是连男女都分不开的么?”
  李君逸咬牙切齿,狰狞了一张脸:“褚门主根本是认错人了!”说着起身急匆匆的走了,赵奕看看江阅道:“我在这里也没什么熟人投靠,在此就先谢过你了!”他才刚落音,那边李君逸又跑了回来,一扬手把一枚玉佩扔到江阅手里,对赵奕道:“我告诉你这个玉是他给我的!你找人跟你以身相许,你就找他去!”说完了甩袖子怒冲冲走了。
  江阅手里拎着那块玉提溜到眼前,不由赞叹:“果然是好东西,感觉像皇家的……”
  赵奕本来笑眯眯的脸忽然一怔,继续笑道:“怎么,我褚门不配有这个的么?”
  “那怎么会?”江阅把玉佩收入怀中:“不过我看褚门主也是相貌非凡,紫气冲天,似乎是有龙气的呀!”
  赵奕呵呵一笑:“你都知道些什么?”
  江阅故弄玄虚的掐着手指算了算,惊讶道:“咦?你姓赵?啊……你师傅,姓卫?”
  赵奕脸色一变,伸手:“玉佩拿来。”
  “既然送出去了,何必再要回去?”
  赵奕不说话,竟然伸手去夺,江阅侧身闪过,赵奕眼中一凌,又是一招上前,江阅见招拆招两人眨眼间就过了十多招。
  “洗月刀法?”赵奕一步退开,恍然想到什么:“你姓江?江阅?”
  江阅笑起来:“你该叫我师兄。”
  赵奕冷笑:“没有洗月刀,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假的?”
  “你这个人真是!”江阅皱眉:“我是不是真的你心里还不清楚!”说罢转身就走,身后赵奕顿了顿,忽然叫住他,江阅不耐烦回头:“干什么?”
  “玉。”
  江阅把玉佩从怀里拎出来:“既然已经送人了,你做什么又要回去?”
  赵奕脸色温和,淡淡一笑:“那是我送君逸的。”
  江阅拿着那玉愣了一愣,面色缓和:“不管是谁送的,他既然没扔了它,那必定是心里还记着当年,你若是知趣……该怎样你知道吧?”
  赵奕沉着脸看他:“他知道多少?”
  “你知道多少?”江阅反问他。
  “他是李念之子。”
  “你呢?”
  “……”
  “你看,”江阅把玉在手指上转了几圈:“你要是不出现,他就算知道你是谁,但是他心里你就还一直是褚日持。”
  赵奕垂了眼,半晌才冷冷说道:“那是父辈的事,与我无关。”
  “当真无关么?”江阅笑起来:“你这么认为的?还是你以为他是这么认为的?虽然事情不是出自你手,但是你既然担着你爹留给你的名字,那你就得连名字之外的东西一并收了。”
  “这是我的事,不必你来插手。”
  江阅自嘲一笑:“我本来也没插手的意思。”说罢转身要走,又被叫住,赵奕几步走到他身边,神情里微带担心急切问道:“你是江阅,是他师兄?他也是卫鹤起的徒弟?他是中了九死一生?难道……盈月心法?”
  江阅叹口气:“我知道你不惦记盈月心法,但是我还是告诉你的好。盈月心法是师傅专门克制九死一生的,除此之外,没什么特殊的。”
  “他为什么要服下九死一生?”
  江阅抱着肩膀冷笑了起来:“谁会自己去吃那毒药啊?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

  第六十六章

  这个年三十对李君逸来说过的相当不自在,看着一饭桌的人其乐融融,毫无间隙,更是恨的咬牙切齿。江阅还拽着赵奕行酒令,自己笑的前仰后合的丝毫看不见他使得眼色。他勉强吃了几口,就借口说不舒服要回屋睡觉。江阅不知好歹的拽着:“小遥师弟,得守夜啊!”
  李君逸使劲拍开他的手,恨恨道:“有你守着就够了!”
  赵奕含笑看着他怒冲冲的出了门,回头对江阅道:“我失陪一下。”
  “失陪?”江阅扬眉:“你是去陪我师弟吧?”
  赵奕笑吟吟去看张伯:“张伯,我失陪一下。”
  张伯瞪了眼很没风度的江大少爷,笑着回答:“褚公子客气了!”
  江阅冷哼一声,看着赵奕走了转头去问林七:“你不跟着你家门主?”
  林七看了看他:“门主没吩咐。”
  “行!”江阅啪一拍桌子:“反正我告诉你这是没什么结果的,随他去闹!来来!不管他们!小刀小福!给少爷我满上!”
  李君逸到了大门口,墙外正有人放鞭炮,震的他直捂耳朵,走了没两步一回头,就见赵奕笑盈盈跟在他后面。李君逸皱眉,站住脚等那鞭炮响完了,瞅着他道:“你跟着我做什么?”
  赵奕笑了两声:“怕你一出门就被妖怪吃了。”
  李君逸觉得自己额角上有根筋在跳:“那你看我现在有没有被妖怪吃掉?”
  “嗯……”赵奕上下一打量他,笑道:“没有。”
  “那还跟着?”李君逸一摆手:“你回去!别跟着我!”说着作势就要关门,赵奕一把把门把住了,问:“你这是要去哪里?”
  李君逸耐着性子回答他:“不去哪里,就是出去。”
  “这不对!”赵奕说着自己迈了出来:“大年三十该在家里吃团圆饭,你怎么反而往外跑?”
  “那你怎么不回去吃的你团圆饭跟着我往外跑?”
  赵奕回头去看了看那门:“这对我而言,可不是团圆饭。”
  李君逸扭头瞪他一眼,自己走自己的:“想要团圆饭好说!你要是不介意我甚至可以送你一程。”他背着身也看不到赵奕的脸色,只是听见后面继续跟着,笑呵呵的声音:“那倒是不劳君逸动手,想送我的人多了去了!”
  李君逸皱眉,脚下一停。回身一指对面:“你散步去走那边,我走这边!别跟在我后面!”
  赵奕回头看了看黑漆漆的街尾,又看了看前面灯火煌煌的街道:“那边?那边不是不是人家后花园么?这大过年的,我可不想被人认为是飞贼!”
  李君逸咬牙,干脆不再理他,扭头走自己的路。赵奕自觉自愿的跟着他,一会儿说今天天真冷,一会儿说那家鞭炮真响,李君逸充耳不闻。
  梧京的除夕十分热闹,家家点灯,户户笑语,一片祥和喜庆。李君逸抱着手慢慢走着,几个小孩叽叽喳喳的捂着耳朵从他身边跑过,砰一声,炸开一个爆竹,把他吓了一跳。李君逸瞅着那几个小孩又想想身后跟着个尾巴,不免郁闷非常。赵奕跟在他身后非常不合时宜的笑了一声,李君逸磨了磨牙,没理他。
  两人一前一后就到了一处馄饨摊,李君逸拉开长凳自己坐了下去:“老板,一碗馄饨,一个烧饼!”
  摊老板是个年纪挺大的老头,大过年的也没什么生意,正准备收拾摊子回家吃年夜饭,见李君逸坐了下来不由的脸就一拉,李君逸想了想往桌上放了俩大钱:“您尽管收摊子走,碗我改天给您拿过来!”
  老头子听了连忙点头,把炉子锅具又拾掇出来。
  赵奕跟着他也坐了,道:“老板,也给我来一碗馄饨一个烧饼!”说着也放下俩大钱。
  老头点头,心说这大年三十这些人都瞎摆活什么?别人巴不得回家吃个团圆饭这俩倒好,跑这里吃馄饨来了。
  李君逸瞪了赵奕一眼,对老板大声道:“老板!这位的要辣椒!多多的放!”
  赵奕扬眉,刚想说什么,被李君逸笑着打断:“辣椒好!红红火火,热热闹闹!这也预示你明年行大运,走好运!大吉大利,一路顺风!”赵奕凝神听着,微笑颔首:“那你是不是也来点?”
  “我?”李君逸摇头:“我就不必了!我最近火气大的很!大夫说让我少吃这些东西!”
  “啊……!”赵奕连连点头:“对了,你前些日子被贺闵郁的人伤了。”
  “你倒是什么也知道!”
  “可是也不见得比你知道的多!”
  李君逸憋气,瞪着他看了一会儿,起身换了个凳子。赵奕刚想跟过去,就听那摊老板道:“两位坐一张凳子吧,小老儿要收摊了。”
  赵奕恍然点头,往一边挪了挪对李君逸说:“君逸,其实这长凳足够坐两人的了。”
  李君逸怒,掏了掏身上,把所有钱都拍在桌上:“老板这桌子长凳我买了!”
  这长凳桌子都是多年的旧物,老头儿看他出手痛快,乐得卖给他,把两碗馄饨放到桌上,一个盘里放了俩烧饼:“两位慢用!”径自收了钱,把摊子摞了摞,推着小车就走了。
  李君逸心中郁结,瞪着那馄饨烧饼瞅了半晌,忽然道:“老板忘记给勺子了……”
  赵奕闻言挑眉:“不如回家吃去?”
  李君逸看着他,扬眉:“你留在这里,我便回去。”
  “啊!其实在这街道上也别有一番风趣!”赵奕说着,拿起了烧饼就咬了一口:“嗯!这个还不错!”
  李君逸咬了牙看着他,赵奕还很是无辜的回看,当下气的他扭头去,眼不见心不烦!
  这个时候虽不是深夜,但因为是大年三十,大街上已没几个人了,偶尔有几个路人,也是匆匆而过,都是赶着回家的。
  桌上的馄饨慢慢的热气小了很多,桌上的烧饼也只被咬了一口,便放在那里再饿没动。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各怀心事,却不言谈。
  路边有人家的灯笼比风吹的一摇一摆,几个小孩子从大门里窜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声叮嘱,一个大点的孩子回头答应着,领着几个小的嘻嘻哈哈的跑开了。大门里传来剁馅儿的砰砰咚咚声,和着远处的爆竹,衬的这夜也不那么寂寞。
  李君逸坐了半天,觉得脚底下嗖嗖的往上冒着寒气,低头看了看那碗馄饨,早就没了一丝热气儿,再瞥了眼对面那碗,汤上飘着一层红油,看着就辣的很。
  赵奕似乎是注意到了他的动作,神情温和,带了点怀旧的感慨:“说起馄饨,还是丰州的老谭铺子!你什么时候再去丰州,一定要再去尝尝。”
  李君逸抱着手,吐出一口白气:“丰州我可不敢去,去了恐怕就会不来了。”
  “怎么会?”赵奕微笑:“丰州民风淳朴,待人热情!我还记的你当年是住在朋悦客栈,客栈的后面是条河,河边都是野草……那天我从河边走,你从楼上扔了个果子,差点砸到我。”
  回想年少时,李君逸瞅着眼前这人不由的从嘴里苦到心里,他自小跟着义父长在山里,后来跟着卫鹤起四处漂泊也没什么朋友,直到丰州认识了褚日持这么一个人,他才用到了朋友这个词,可是想不到的是十年之后这个人竟然就忽然变成了他的仇人,不是说不恨,可是说恨他却着实不知该如何去恨。
  师傅教了他很多东西,可是唯独没教他如何恨一个人,这是好事,也是坏事。至少李君逸认为在一些人眼中,他肯定是大逆不道,天地不容的!这个人的父亲害了他爹杀了他娘,可是这个人却是他年少时光里唯一算的上的朋友。
  这让李君逸忽然觉得他此刻可以跟赵奕坐在一张桌子上是很滑稽的事情。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不吐不快但是却不知从何处开口,想来想起只能长叹一声:“当年旧事,不提也罢!若不是认识你,只怕师傅也不会废我武功……”他虽不算天资聪颖,可从义父算起到卫鹤起,习武整整十三年,十三年的勤苦只一朝夕便消散了,彻底没了。说一丝不怨,不可能。

  第六十七章

  赵奕微微一怔,看着他一时也找不到话题。这事他虽丝毫不知情,可卫鹤起这样做毕竟是因他而起,若是说与我何干这样的话,实在是欠揍的很!两人又静了半晌,赵奕搜肠刮肚想了又想,不经意间看到街道上有个周记布庄,张嘴问李君逸:“周行之也已经知道你我是师兄弟了么?”
  李君逸被他说的一皱眉,心道什么你我,我与江阅是师兄弟,跟你可不是!刚想反驳,又想到他说的也是实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顿了一顿,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情来:“你……周行之与宋启云回京,你路上为何要刺杀他们?”
  赵奕没想到他会问这件事,被他问的一愣:“这事儿,过去很久了……”
  李君逸打断他的话,径自道出自己的分析:“放出流言、逼迫周行之离开虎牙关是你预谋,因为他若是不离开必定会出兵迎战,到时候两军对垒,虽然与你而言是减弱了阮肇的势力,但势必也会让东齐元气大伤!你既然要夺东齐之主,那东齐的利益对你当然要放在首位,但是之后周行之已经离开虎牙关,你也已牵制住阮肇的兵力,你为何还派人去行刺?”
  赵奕听他说完,意味深长看他一眼:“你说的倒是不错!但是,有一点你可能与贺闵郁一样,犯了点小错。”
  李君逸扬眉:“什么错?”
  赵奕想了想,自顾自笑起来:“其实到现在为止,赵玦都还没答应助我夺得东齐。”
  “……怎么?”李君逸怔住:“……不可能!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派启云把周行之调回京城?”
  “原因很简单!”赵奕抱肩而笑:“总的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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