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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长生传 + 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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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幸福就是这样,不管握得有多紧,不管握得有多牢,却总是会无声无息逝去…… 
眼泪,无止尽的涌出,仿佛只要这样哭着,就可以把一切不甘一切怨恨一切爱恋一切执念,统统流泄殆尽…… 
写在后面的闲聊: 
看到这里,列位看官大人请表砍某欢。一早俺就说了,这个故事里,没有忠贞的爱情啊,没有守身的完人啊,没有不变的誓言啊…… 
估计看到这里时,会有不少看官弃坑而逃,因为故事里面没有从一而终,没有一生一世…… 
在这个故事里,说过的话,会变。喜欢过的人,会不再挂心。相亲的枕边人,可能就是害你最深的人。伤害你的人,不一定就不爱你。貌似纯洁的人,可能才是最狠最毒的那一个…… 
这些,应该都算是大家的地雷吧(汗),但阿欢仍然把这一章写了出来,因为想写易惑的人心,善变的人心,——复杂的人心…… 
所以,咬着牙,依然写了出来…… 
原谅我。 
第十六章 

密密林间,缠斗正激。 
两柄长枪由下而上,斜斜挑出,直剌顾长生胸口。在顾长生的左方,有两人正全力攻击。而在他的右方,亦有两人发动攻势。同时,还有两人死死守在他的身后,防止他往后撤退。八个人形成一个狭窄的包围圈,务必要使顾长生应接不暇,置之于死地。 
长笑声中,顾长生忽上忽下,忽左忽右,身形闪移晃动间,竟然令所有敌人的攻击目标发生变更,受顾长生真气的牵引,一时之间,各自手中武器竟攻向了自己人。手脚一乱,围攻之势自不能继续。 
顾长生趁机一跃而起,在纵身那一刹那,痴绝已然出鞘。 
剑光寒,只听“当”的一声,正面攻向顾长生的一柄长枪已被削为两段。 
剑光再一闪,下一刻,那持枪人的头颅已自身躯飞离。 
见顾长生辣手击毙同僚,剩余几人同仇敌忾,守牢各自位置,奋不顾身的从不同位置疾攻顾长生。 
攻向顾长生的真气立时排山倒海般自四面八方涌来。 
而顾长生却微微一笑,随即拨身而起,巧妙避开所有攻击,更令所有人吃惊的是,他前后左右各方竟似皆长了双眼睛般,一边回应攻击,一边在虚空中连退几步,双足赫然分别踏上在后方连手攻击他的两人的头顶。 
那头顶被踩中的两人狂吼一声,立即攻向自己上方,反应是一等一的迅速。但已为时过晚。顾长生双足一沉,头骨破裂之声应足而起,片刻间,那两人已命赴黄泉。同一时间,顾长生飞起一脚,踢向左侧,化解掉左方二人的攻势,再一旋身,人已落至实地。直到此时,被他踩中的那两人方软软倒了下去,头颅血肉模糊,五官错位,形状惨不忍睹之至。 
与此同时,顾长生手上的痴绝生出万道剑芒,毫不留情的攻向正面面对他的持枪人。 
那长枪不断旋转,在空中划出无数充满力道的枪花,弯击而至。 
顾长生暴喝一声,手中痴绝在眨眼间往斜下方疾劈数次,而左手竟直直抓住长枪头。那持枪人欲洒手弃枪,却已太迟,顾长生的真力沿枪而至,直向他袭来。那真力仿若有自主意识般,透过他的手,流过他的经脉,直汇集至他的胸口方才爆炸般发作开来。那人只觉心口似被一千钧重锤狠狠击打,立时狂喷鲜血而亡。 
不理会已毙同僚,剩余四人变化阵形,再次自四方包围住顾长生,手中长剑均不遗余力的朝顾长生攻去,招招皆是同归于尽的要命招数,全不给顾长生以任何喘息的机会,务要令他四方受敌,落败身亡。 
而顾长生也不惊慌,右手中的痴绝挟着万千剑气扫向右方敌人,而左手撮掌为刀,劈向左方的漫天剑雨。 
见顾长生胸前门户大开,他正前方那人毫不犹豫的举剑疾剌而至,同时他身后方的敌人亦持剑攻向他后心。 
在这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顾长生手中痴绝以巧妙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角度,迅速回旋,剑气形成一个保护圈,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此时四人只觉自己似撞上了一堵铜墙,难作寸进,本来雷霆万钧的夹击之势立即缓了一缓,威力骤减。 
就在此刻,顾长生一剑直击前方敌人,置其他人的攻势不理。拼着以伤换伤,也要冲出敌人的包围,突破四面受敌的劣境。 
剑光剧盛,气劲罩空。 
倾刻间,那人已被生生劈成两段。同一时间,顾长生亦踉跄前行一步,左肩、右臂及后背皆鲜血淌流。但纵使受伤,顾长生也已化去迫在眉睫的杀身大祸,令敌人原来坚固至无懈可击的阵势冰消瓦解,自包围中脱身而出。下一刻,顾长生一个半旋身,人剑合一,化作长芒,朝右侧攻去。 
右方敌人不料顾长生在身受己方三人重力攻击后仍能高明至此,大骇之下,那人慌忙横剑格挡,但他哪里挡得了顾长生这全无保留的一击?!那凌厉有若实体的剑气,将他完全笼罩锁死,那人只能眼睁睁看着顾长生的剑剌入自己心窝…… 
剑剌入那人心窝后,顾长生也不拔剑,反而以剑为支撑点,挑起那人身体,在空中自左往右划出一个圆弧,那圆弧不偏不斜正好挡住来自两方敌人的攻势,那两人手中兵器一一招呼在己方同僚尸身上。 
突然间“嘭”的一声,那人的尸身四分五裂开来,尸块向周围溅开。原来顾长生的真气融合在那人的尸身上朝另两名敌人尽情释放,但另两人亦是全力搏击,真气交击间生出的强大压力竟令那尸身无法承受,终爆破至无数块。 
眼见同僚死无全尸,余下二人心神剧震,又惊又怒又骇又恐,只在这电光火石之间,顾长生手中痴绝左右挥闪,然后,他们分别看到了对方自腰际被斩开,化为两截…… 
收剑回鞘,顾长生感到一阵虚脱。这场缠斗太险恶,对手们太过难缠,功力高强不说,皆是不顾自身安危,务要置他于死地。在这种不怕死的拼命打法之下,他亦受伤不少。 
趁着天黑,顾长生躲进密林中,没有理会皮肉之伤,他盘膝坐下,运功治疗受伤的经脉。 
顾长生的武功一向暴烈,真气自是至阳至刚,但当初为指点十三习武,他精研过十三的真气路子。十三的武功,以阴柔为主,就像十三在学习中融阳入阴一样,顾长生在教授十三过程中,不知不觉亦感染了十三的阴柔,所以他现在的真气是阳中藏阴,免去了孤阳不长的危险,更因体内真气阴阳并济,使功力更上一层楼。 
顾长生静心去虑,抱中守一,进入似睡非睡,将醒未醒的凝神状态。 
左足足阳明胃经的厉兑穴中生起一股阴气,右足足少阴肾经的涌泉穴中生起一股阳气。两股真气往上运行。左足阴气经左足外侧阳脉一直运行到头顶百会穴,再由百会穴所属之督脉直聚心口。而右足阳气经右足内侧阴脉直至下阴,过丹田,走冲脉,再归至心口。 
阴阳二气在心口汇合为一,阴阳融合,天然流动。贯通阴阳后的真气入背俞穴与腹募穴,再经由俞募穴走十五络穴,十六郄穴,入十二原穴。 
真气入十二原穴后,剌激各经,各经之井穴又生出新的真气,过八脉交会穴,入八会穴,再流至各经经脉的交会穴。 
真气在经脉间循环往复,生生不息,使受损的经脉得到修复…… 
吁出一口气,顾长生缓缓睁开了眼,经脉已无碍,那些皮外伤不足挂齿。 
凝视着幽沓星空,他陷入深思中: 
类似今天这种剌杀,自那日下栖霞山后,已是第九次。次次皆是置自己于死地的谋杀…… 
这样的情况,很像那一年…… 
那是在七年前,当他处理完苗疆事务赶回天门时…… 
那时候,是因为有人对他下了绝杀令…… 
那时候,他已身中奇蛊天长地久,上官没有理由会颁发绝杀令。那时,应是有人越俎代疱,颁下了绝杀令。能动用绝杀令的,彼时的天门,只有门主和圣女……那时,应是上官风离颁发的绝杀令吧?为弟弟灭除后患,让他能一心一意为复兴明教而活——只有上官风离!只有她,才有这个能力,才有这个权限!只有她,才必除自己而后快! 
那时候不是上官下的令,但今时今日,可会是他? 
自己重创他的妻子,令他未出世的孩子早夭,与他决裂分手——他有太充足的理由颁下绝杀令了…… 
但,以他的性子,绝对是宁可亲手杀了自己,也绝不容他人插手…… 
所以,这一回的绝杀令,不会是上官所颁。 
但,这一回,会是谁? 
战英? 
不。 
顾长生否定了自己这一想法。他不认为战英有此资格。战氏一族势力庞大不假,但以上官的小心谨慎,绝不会给外戚任何可趁之机,让其参与执掌明教刑罚暗杀一类最核心事务。 
那么,这一回,会是谁呢? 
能令上官放心,且教众信服,更能参与明教核心事务的人,会是谁? 
会是……他吗? 
突然,顾长生有些苦涩的笑了: 
希望,是自己,疑、错、了…… 
“我要你帮我查清楚一件事。” 
这是顾长生回到长安见到高欢后所说的第一句话。 
见到顾长生不同寻常的凝重,高欢不由肃容以对,“你说。” 
“我要知道,如今明教中,身处教主一人之下、教众万人之上,地位权限似于昔年明教圣女的人,是谁。” 
十日后。 
合上手中资料,顾长生极力压抑着心头的战栗与震惊,终于,他苦涩的笑出声来…… 
原来,真的,是他啊…… 
他对自己,居然可以如此狠心…… 
原来,那些温馨的相处日子,只如幻梦…… 
应该很悲伤,应该很痛苦,应该很愤怒的,但却一点也不觉得痛,只是突然发现,空气,窒闷得似要让人停止呼吸…… 


第十七章 

顾长生缓缓朝忘怀阁行去。 
回到长安后,他一直无所事事。早已跟高欢说清今后不再做杀手,高欢也不强求,任他去了,也没逐他出浮生偷欢坊,由他在坊中自由出入。顾长生左右也没有去处,索性便把忘怀阁当作自己的居处,常常离开外出游山玩水。不愿再度引来绝杀令,每次外出,他总是易容。果然再无人追杀他。心无一切旁鹜,他玩得倒也尽兴。玩得倦了,又回忘怀阁中小住,与高欢说说笑笑,日子过得倒也惬意。 
一晃,四个月就过去了。 
这四个月里,顾长生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思考,只是随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若这段时间再不恣意再不任性,以后就再也没有这样的日子了。 
他没有猜错。 
要在很多年以后,他回首前尘时,才会发觉: 
那四个月,竟然是他一生中,最自在最悠闲的日子…… 
顾长生推开屋门,房间里居然有人。 
那人背对着他,站在窗前。惊觉有人,那人转过身来,窗外夕阳如火,逆着光,顾长生无法看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种说不出的魅力,“你回来了。” 
这个声音是…… 
“……你怎么来了?……十三……” 
快步奔到顾长生身边,十三的眸中尽是思念,“我来看看你。” 
不明白对方来意为何,也不知道他在做尽诸般迫害之事后,为何还有脸来看自己,更不清楚他为何会思念自己——无从猜揣对方的心意,也无法理清此时自己复杂的思绪,顾长生只能怔忡低问,“……等多久了?” 
“半天。欢姐说你归期不定,我决定试试运气——运气不错,只等了半天就等到了你。” 
“……可以停留多久?” 
“……一会儿就走……” 
“还有事?” 
“……是……”十三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肩,伏在他的肩头,两行清泪毫无徵兆的落下。 
顾长生感受到十三的身躯正微微颤抖着,不知怎的,心里生起了浓浓的怜惜,伸手抱住他,轻问道,“怎么了?” 
“……我……要回宫了……” 
“……” 
“回宫前我想看看你,所以就来了……” 
“你舅舅他……要你回宫?” 
“……是。” 
“……你那么聪明,应该明白:回宫后,你的命运会是什么吧?” 
“……我明白……非常明白……”争权、夺位,成为皇帝。然后,在时机成熟之时,被那人所杀…… 
“……那,你甘愿?” 
“不甘愿,又能如何?一早,我的命运就已写定……” 
“不反抗?” 
“如何反抗?如今,舅舅已对我下毒,还种了蛊……——我如何反抗?” 
“……” 
顾长生不语。 
下毒,种蛊啊…… 
这的确是上官会做出的事。从来,那个人就是如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当年那么相爱的时候,他都可以对自己下毒、种蛊,对十三,又怎会做不出? 
更何况,他早已看出十三并非池中物,绝不甘居于人下,要令这样的人无法背叛不敢背叛,也只有用毒与蛊牢牢控制了…… 
是这样的,没错。但,为何自己会隐隐约约觉得不对劲?!? 
心中莫名的疑惑在眼睛对上十三那双全然认命的眸子时,尘埃落定。 
电光火石之间,顾长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感到不对劲了——束手无策、坐以待毙,从不是十三的性格。他总是在用尽全力争取生机,争取一切。当年在所有人皆已丧命,而自己也身受重伤的险劣情境下,他仍能硬挺过来,绝不放弃一丝一毫机会。如今,身处明教,手握重权,他,又怎会全然放弃?! 
心,一下子清明起来。 
放开手,退后一步,直视着男子不解的双眼,顾长生轻轻说道,“别装了,日月。说出你所计划的一切吧。” 
夏侯日月讶然以对,“长生,你在说什……” 
未竟的话被顾长生一口截断,“从来,你就不是一个会坐以待毙的人。你,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步步走入灭亡——说出你所计划的一切吧。” 
看到顾长生的眸中尽是了然时,夏侯日月轻轻笑起来,“我就知道,什么也瞒不过你。——不错,我的确有周详的计划。你想知道吗?” 
“你说。” 
“我要报仇,必须回宫,必须借助明教势力。得到舅舅的全力支持,我的确有所依恃,从此以后,暗杀敌人、剌探情报,什么都有人替我做了,甚至,我还可以成为九五之尊——可是,这一切有何意义?上官清明他完完全全的控制了我。只要我稍不如他意,只要我利用价值尽失,他就可以让我死——我不愿,任人鱼肉——所以,我必须让他死,然后,取而代之,让明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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