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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三角视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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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料到你会这样说了,何必这么认真回答我。” 
当他们在说话的时候,镇宇伸手想要揽住致远,却被他摇手拒绝。 
他眼望他,等待致远的话语。 
致远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看着镇宇。 
“怎么了?” 
“也许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在乎于心,我知道未来会有很多阻碍,也知道于心的个性会带给我更多困扰,但我还是想要跟他在一起,真的很抱歉。” 
“你对我道歉就代表你心中有我,所以何必道歉,只是你爱于心多一些罢了!你也爱我,只是不够。” 
“只是不够”这一句话让致远笑了,镇宇对感情的豁达实在超出他的年纪,也淡然的让人心疼。 
“于心跟我不一样,他是很纯情的,他选择了你,将所有的心力与感情都放在你身上,就像他对跳水一样执着,其实我不该……。” 
“别说了!这种事情没有对错。” 
致远拍一拍镇宇的肩膀,两个人笑的坦然,将话明白的说开后,各自的心情都放松开来,知道两人之间日后的关系只会更好,不会有丝毫的尴尬。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于心闷闷的坐在远处,不敢靠近,所以心情每下愈况。 
致远,为什么不跟他说要来见镇宇? 
真的像冷翔所说,致远要放开他去跟镇宇在一起吗? 
用力的摇摇头,于心在心中大声的说:“才不会呢!致远心里只有他,不会有别人。” 
口气说的这么坚定,但,他真的有把握致远对他的爱会一直维持下去吗? 
世上分手的男女不知几何,谁保证他跟致远不会? 
就算没抓到致远跟镇宇的任何暧昧,于心的心情还是一落千丈,直接影响起他对致远的态度。 
“于心,我要去辩论队。”放学时分,致远例常性的交代。 
“哦!”于心手上翻著书,没多搭理。 
“在看什么?” 
“没什么,你还不快走?” 
平常于心老是拖着他说话,东拉西扯,就是想要他晚点去辩论队,今天反常的举动让致远惊讶。 
他右手握住于心的左肩,正想说什么,于心却突然站起,面对致远,举起手来在两人的头顶比划了一下。 
“还有三公分。” 
“什么?” 
“我现在已经173,只差三公分就追上你。” 
“这……这有什么好比的?” 
“我能追上你的,也许只有这个了。” 
于心在焦虑什么? 
致远看进他的眼睛,没有发现任何消息。 
由于时间紧迫,他没有多问,匆匆的拉起书包,拋给于心一个关心的眼眸:“如果今天不用去游泳社,你就快点回家吧!我可能要弄到很晚,不用等我了。” 
“如果我要你不去,今天陪我,你会肯吗?” 
背对着致远,于心淡淡的问。 
致远狡猾地没有正面回答,只问:“于心,有事需要我吗?” 
没事就不可以找你? 
没事就不可以需要你? 
我要你陪我是为了我想跟你在一起,你这都不懂吗? 
于心恨恨的在心里骂,知道致远不是不懂,只是装傻。 
“你不会为了我留下,因为我不会让你功成名就,对吧!” 
又是一片寂静,圆滑的回答从致远口中吐出:“于心,我今天晚上再找你谈,我先走了。” 
“没什么好谈的!” 
于心生气的话才出口,回头却发现,致远已经走了,他的怒气散在空气当中,没有人接收到。 
致远居然完全不顾他的心情,就拋下发脾气的他径自离去? 
前所未有的孤独感,让于心怔在原地不得动弹。 
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两人怎么会弄到今天这种田地? 
用华丽的言语安抚于心的不满。 
用流畅的理论狡辩自己有多么急切,非拋下于心离去不可。 
用铿锵有力的发言,表达自己对这次辩论比赛的重视。 
致远的确跟于心好好谈了一两个小时,但这些都没有让于心好过一些,反倒让他觉得致远一天比一天离他更为遥远。 
身高只是一种表面上的距离,心的距离却是遥不可及。 
试图说服于心是没有用的,爱情是一种感觉,绝非用那些理论可以抚平不满。 
今天好不容易致远答应看完辩论的资料,就好好的陪于心一个晚上,但于心趴在旁边穷极无聊的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致远有任何结束的意思。 
“致远,你还要背那些资料背到哪一年?” 
“再半个小时就差不多了。” 
致远一面回答,一面誊下重点,并且翻看一辩、二辩、三辩的草稿,希望能够整合所有的论点做出完美的结辩。 
一辩、二辩主要是提出论点、并且反驳对方的论点,三辩得另外负起损益比的工作,而结辩主要是做最后的整理,他不需提出新的见解,也无须反驳对方新提出的意见,他主要是让裁判可以明了整个交锋的过程。 
因为致远的口才出众,头脑清晰,并且良好的形象可以让整体加不少分数,这个责任就由致远来担当。 
于心百般无聊的坐在旁边,越听越不耐烦,对于辩论的主题也相当不满。 
“你真的觉得同性恋不对吗?是罪恶的吗?” 
致远没有回头,一心二用的回答:“当然不是。” 
他本身就是,怎么可能会这样认为? 
“所以你要在辩论比赛的时候,说出违心之论,对你支持的事情,提出一大堆反驳的理论?” 
“于心,这是比赛而已。” 
致远已经写了满满的一张讲稿,他看到内容当中犀利的见解,深感满意,在注重人权的今日,同性恋的权益已经受到许多国家的尊重及保障,所以他们站在反方,其实是相当不利的,所以致远更要全力以赴,得到这场比赛的胜利。 
“因为这是攸关你名誉的比赛,你就可以站在一大堆人的面前,高谈阔论同性恋是开天辟地以来人类最大的错误,会导致人类灭亡?你自己的立场呢?你可以为了一场比赛,把自己的立场置之度外,你真是虚伪透了。” 
致远终于发现于心的不对劲,他回过头来看他。 
于心已经背起书包要走,他气愤的眼睛冒火,站在两公尺之外瞪着致远。 
“我再也受不了了,你总是这样,什么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口蜜腹剑之类的成语统统都可以用在你身上,只要能够表现出你完美优秀的一面,你都会努力去做到,因为你要你自己是最强的,只要能够赢得胜利,你会不计一切代价,包括违反你本身的意愿。” 
“于心,我不明白你在气什么?你应该很早以前就知道我是这样子的人。” 
致远站起身来,他的浏海遮着前额,用漂亮乌黑的眼睛凝视于心,那眸中含着温柔,他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个没有意味的浅笑。 
他温文却又不可侵犯的模样,让于心想不起致远在他身下呻吟的模样,那些两人亲热的画面,想起来都像一场梦。 
“是,我是知道,我本来就知道你是这种人,可是,我无法忍受你在我面前大谈特谈同性恋的不对,我们在一起是错误的吗?” 
“于心,我要解释多少次,这是比赛,我只是刚好分在反方。” 
致远无奈,这种情形也不是他所愿意的,他身为辩论队队长,不可能因为不喜欢反方,便拒绝比赛,于心的反弹他能够了解,可是这件事他真的无能为力,他所能做的只是领导辩论队得到胜利。 
“我知道那是比赛………可是……”于心焦躁地看看左右,四下无人,他大声的说出来:“你永远都以有利益的事为优先,你宁可去补习也不肯陪我,你把什么狗屁班联会看成你的事业,你宁可违背良心,也要赢得这场比赛,不管什么事情,你都以让自己得到利益为优先考量,那我算什么?跟我在一起你可以得到什么?我不能让你成功、不能让你得到第一名,甚至我还会浪费你的时间,我们在一起干嘛!我对你根本是个阻碍。” 
将这几次的不满凝聚起来,于心一口气说完,用力的踢了一下桌椅:“你到底爱不爱我?” 
“爱啊!” 
“那你为什么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其它的事情上?我什么都不能给你,你干嘛爱我?你如果爱我,为什么不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 
又是同样的问题,致远无奈,于心的问题从“你爱不爱我?”“你为什么爱我?”“你爱我哪一点?”到现在“你干嘛爱我?”一路追问下来,于心的不安全感有越来越深的倾向。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说:“我爱你并没有任何的目的,真正的爱是纯粹且无求的,我不寄望在你身上获取什么,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是我的幸福与快乐,爱情不是凝视着彼此才是真爱,我们要看往同一个方向,爱情不应该是互相羁绊,而是相互扶持着,成为我们的力量,支撑着我们一起向前、一起成长……” 
这些话不知道是哪一本书上看来的,致远滔滔不绝的讲下去,他本身已经词穷,说了再多的爱,也只会被于心怀疑,所以他只好搬出书上的理论来搪塞于心。 
他被于心生气的打断:“这是哪本书看来的?拿这种八股的东西来唬我?” 
没想到会被于心看穿,致远有些困窘:“于心,我只是要跟你说,我爱你别无所 求。” 
“那又怎么样?你别无所求、我可有所求! 
你根本不重视我的存在,我要在你的课业、社团、还有什么辩论队当中,努力的争取一点点时间,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别拿那些甜言蜜语来哄骗我,你口才好我知道,你要针对爱的本质来申论、来阐述,我根本说不过你,可是我的感受就是:你一点都不在乎我!!” 
说实在,这跟他们以前的相处没有不同,可是现在身为致远的恋人,于心一天比一天受不了这种被忽视的感受,偶尔致远会到泳池来看他练习,可是不一会儿就因其它事情而先行离去,撇下于心一个人。 
致远根本不重视我,我是可被代替的……这种感觉随着交往,一天天的加深…… 
“我爱你,于心,你不要想这么多,我很重视你,真的。”看到于心气的几乎哭出来,致远连忙走近他,拉住他的手,轻声的安慰他。 
他真的不愿意于心为了他生气、甚至伤心,可是这种情形越来越多,越来越严重,多到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于心不是女孩子,就算他是女孩子,也不是哄哄就能了事的。 
“光是说说有什么用?我根本感觉不到你的爱。” 
于心甩开致远的手,他不要了,这种不完整的爱他才不想要呢! 
“我要跟你分手。” 
“分手?” 
致远一下子被于心爆炸性的宣言弄得头昏脑胀,他不了解于心怎么会为了这么小的一件事情跟他提分手。 
他不过只是要参加一场辩论比赛罢了! 
“于心,你别任性,你先回家,我会再打电话给你,好好的谈一谈。” 
“不用了,我要跟你分手。” 
说着,于心脸上淌下两行泪,他紧紧深锁的双眉,所蕴含的已经不只是怒气,而是一种长期受到忽视的委屈,他不甘心的用手抹去脸上的泪,不相信自己居然会脆弱的流泪。 
“分手!听到了没有?”于心大喊,看到致远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越来越生气,用力捶桌子“听到了没有,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听到了。” 
致远抬起手来,拨自己的浏海,他不但没有把浏海拨开,反而让浏海遮到眼前,让于心看不清他的双眼,他手上还拿着笔,百般无聊似的用手转着。 
“然后呢?”于心要听致远的回答。 
“我再想想,你先回去吧!” 
于心没想到致远会这样回答他,不管是赞成或反对,致远都不应该是这样的态度。 
“走就走,你今天赶我走,以后就别想来见我。” 
于心夺门而出,用力的把门摔上。 
本应回家的他,却气匆匆地跑上楼顶,把自己藏在一个没人看得到的偏僻角落。 
“臭致远!什么啊!”于心一边骂,一边发现自己止不住满面泪水,一滴滴的往下掉,沾湿他整个面颊。 
第七章 
“你有没有发现不对?” 
“有,高气压跟低气压又同时出现了。” 
“你还记不记得半年前……” 
“怎么不记得?那段日子超级恐怖,走进教室都不敢大声说话。” 
副班长杨秀娟跟副体育股长袁建青交头接耳,已经三天了,他们发现到致远跟于心都没有说过一句话,以往一有空就腻在一起的两个人,现在形同陌路,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致远本来有找于心谈谈的意思,在吃了几次闭门羹后,也变的不理不睬,根据小道消息,致远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到游泳池去等于心回家,这个征兆让二年十班挂起三级以上的狂风警告。 
这些情况看在其它同学眼中,一个个俱是心生疑惧,战战兢兢。 
半年前两个人也曾经冷战过,一个人狂排考试、一个人利用体育课折磨同学,这些悲惨的记忆,没有一个人忘得了。 
眼看致远的心情越来越差,于心的脾气越来越坏,他们再也忍不住的请求杨秀娟跟袁建青这对居于次位的最佳拍档想想办法,要不然这一文一武的校际风云人物,在班上刮起龙卷风,二年十班将死伤惨重、尸横遍野。 
“我看,制造个机会让他们说说话就应该会好了吧?” 
“机会?哪来的机会?” 
“机会是需要制造的啊!”杨秀娟打了袁建青的头一下。 
“怎么制造啊?找个手铐把他们铐在一起,丢到荒岛上,让他们同甘共苦,患难见真情?” 
如果不是太多现实因素的阻碍,袁建青这个方法实在不错,难得这个大脑细胞绝大部分用在足球上的人想得出这个主意,杨秀娟点点头;“差不多这种程度就可以了。” 
“算了吧!我们要怎么把他们关在一起?” 
“这个嘛………” 
此时,一本课本插在他们中央,隔住他们的视线,两人同时抬头一看,致远正抿着唇微笑。 
“上课铃响后请不要任意交谈。” 
有礼的笑容让袁建青感到一阵寒意。 
“是,是!”他呵呵的笑,笑的一脸呆样。 
致远回他一个亲切的微笑:“知道就好。” 
他走回座位上,特意绕路不从于心身旁经过,这让杨秀娟跟袁建青更忧虑了。 
情况每下愈况。 
“笨蛋,你干嘛笑的这么呆啊?”杨秀娟抱怨。 
“对象是致远耶!我才不敢跟他硬碰。” 
“唉!那现在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 
两人同声一叹,没有人可以力挽狂澜,拯救他们日益悲惨的生活。 
在冷翔的教室前面,镇宇终于拦截到冷翔,没有刻意的回避,他被镇宇一拉,回身转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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