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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月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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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霄雷,晖白这把刀,很有名么?”
  苍月霄雷一愣,傻的问了句,你不知道?见月白亚摇了摇头,说道,
  “我只知道,这是母亲的遗物,是我的东西。”
  “晖白是你外祖父去明国之时,与明国当时的镇国将军李矽共商,拖人铸造的。选材用的的天山独产的寒晶玄矿,刃身和形各取了传统东瀛武士刀及中土武士的长剑的优点,有所考究和改良,最后再回到出云,对这把刀进行最后阶段的镶镡表绪。柄头那个‘月’字印记,还是你外祖父亲自烙上去的。”
  “恩……”月白亚下意识的摸摸柄头那个‘月’字,想起当初发现刀被藏在琴中之时,便是因为摸到了这个印记,而大乱阵脚。
  “刀铸好了,外形别致纤细,力道却刚猛无比,因刃气寒冽,刃身宛若白蛟,所以取名为晖白。关于这把新颖的宝刀的传闻流到中土,世间称为绝世名刃,所以即使在明国也有不少人知道这把刀。姐姐嫁去明国时,当时的将军把它作为一种寄托交付于姐姐,是希望她铭记苍月家的道义和精神,万事以大局为重。姐姐万不会随意交出这把刀,所以当你拿着晖白出现在岚面前时,他就断定你十有八九是我们要找的人。”
  月白亚愣了愣,问道,
  “那万一冒充的呢?”
  “所以嘛……”苍月霄雷眨眨眼,笑道,
  “最后那点怀疑,在你完全听得懂出云国语言那一刹那被瓦解了。”
  “那万一是个又会你们语言,又拿着晖白的人出现……”
  结果月白亚被苍月啸雷一把按住脑袋,笑着教训道,
  “心情一好就乱开玩笑,岚不是傻子,我更加不是。”
  月白亚摸摸脑袋,假冷着一张脸,却见苍月啸雷从里室拖出一床棉被铺在塌塌米上,一时狐疑,这些事不都是下人做的么?
  苍月霄雷忙活好,就着棉被在月白亚身边躺下,舒了一口气,
  “已经深夜了,这点事就不必叫下人了。”
  “你做什么?”
  月白亚冷着脸问。
  “这么晚了,当然睡觉,你今天就呆这好了,我睡旁边。”
  “……”
  半响,见月白亚依然坐着不动,苍月霄雷睁着一只眼睛望着他问道,
  “怎么,阿月不愿意吗?”
  “没有。”
  月白亚沉默片刻,轻摇了摇头,也合衣躺下,淡然开口道,
  “比某些人好些。”
  于是,屋外的墨心不适时的打了个喷嚏。
  那一晚,苍月霄雷做了一个很是匪夷所思的梦。梦里,月白亚的头发已经长至腰际而且变成了雪白色,他身着黑色的长衫站在悬崖边,纤柔的身子摇摇欲坠,而自己在后面无论怎么努力怎么呼喊,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制住一般,就是无法到达他身边。过了许久,那个黑色的身影终于回头,脸上同时展露出笑颜,而伸向自己的那只手,却在瞬间变成了白骨!
  苍月霄雷惊骇得大吼不要,清晨醒来时,额间已渗出汗迹,再一看身边,月白亚早已不知所踪……
  “给我找!找不回来全部给我切腹!”
  将军府众侍卫人心惶惶,一大早据说不见了世子,将军已经气得下了如此的喝令,然而自月白亚来到江户被接进将军府以来,真正见过他面貌的人其实为数不多,偶尔的几次出行,手拿晖白现身的人都是身为隐武者的墨心,现下可着实让大多数行事者为难。
  眼看着奉茶的女侍被摔砸茶具的声音吓得不敢再进去,春锦夫人在门外叹气,只得接过新的茶具小架,示意自己来。苍月霄雷坐在软垫上,右手肘处在膝盖上,手指同时按着太阳穴和左眉弓,郁怒之意一目了然,见是春锦夫人,只是闭眼,未见说话。
  春锦夫人轻放下茶具,便适时的轻声劝慰,说佐久间和所司代大人都已获知此事,各在派人去寻,万请将军不要太急噪,以免消息扩大对势不利。苍月霄雷听完,深吸一口气猛的睁开眼睛,随即站起身吩咐道,
  “备车,我去岚那里。”
  “将军大人,您……”
  春锦夫人惊得瞪大了眼睛。
  “他才恢复武功,又是来自异国,即便现在是安平时世,没有那么多浪客,放他一人始终不安全,我要亲自去找!”
  连墨心都没消息,叫他怎么放心!
  苍月霄雷皱着眉头,毅然决定出行,春锦夫人只得立马吩咐侍卫去准备,眼下不仅要担心世子的去向还要同时兼顾将军的安危,只得在心内叹气。
  处于大局考虑,春锦特意吩咐外府总管为将军出行事宜一律低调行事,以至于苍月霄雷的马车驶出将军府之时,正好与两路人马错开。其中一路便是京都所司代稻叶英成,而另一路,正是佐久间岚派去将军府为世子去向一事报安的使者……
  所以当苍月霄雷抵达佐久间岚的府邸时,看见他正在悠闲的显摆花道技艺,便气得直接走过去一脚踢倒了那一盆以樱枝为‘心’的立花,大声斥责道,
  “岚当真大胆了!敢把本将军的话不放在眼里!”
  佐久间岚看着散落的花枝及用具,一时又是郁闷又是无奈,半响只得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叹道,
  “看来将军与我差遣的信使错过了……殿下他没事,墨心跟着他,我也叫忍跟过去了。”
  “他在哪里!?”
  “……”
  佐久间岚仍然看着地板上那一摊狼籍,少顷才抬起头,直直的望着苍月霄雷,
  “将军,你今日不该生气,更不该踢了这盆花……”
  话还未讲完,便被苍月霄雷一把抓起领口,
  “我问人在哪里!”
  佐久间岚忽的嘴角一弯,笑道,
  “好罢,岚这就带你去找世子殿下。”
  不过到了,估计你得给殿下为这盆花道歉了。
  月白亚清晨趁着苍月霄雷未醒,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将军府,功力恢复后自是来去自如,未被察觉。毕竟他只是单纯的想去一个地方而已,所以还是刻意将晖白放在室卧门外的台阶上,果不其然,墨心带着晖白,随即跟了上来,因为走得急,也未来得及留下口信。
  黑色的身影轻盈的飞跃于林间,墨心在后面追得虽不吃力,却丝毫不敢放松。月白亚此时知晓墨心跟在后面心底隐隐有股快意,他不带晖白,自有人替他拿着,甚至于他行入街市买了东西,也自有人替他付钱……墨心自知被嘲弄了倒也不恼,依然嬉笑着跟在他后面。曾几何时,他身后同样也常伴随着那么一个身影,为他行事辅佐善后,或者闲来无事也爱追着他调闹……
  想到心墨,便会想到自己踢伤他那个画面,月白亚自是忍不住会泛起愧疚之感。
  墨心停下脚步,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步行上了通往善崇寺的山路台阶,不由得一愣神,随后还是跟了上去。
  善崇寺是座颇为清冷的小寺院,数十年前早已属荒废,只因偶尔会有苦行僧侣落宿暂住,所以倒也不至于残破。
  月白亚并未进内里,只是在院落的佛像前,落膝而跪,双手合十少顷,闭目静静的行了叩拜之礼。墨心待他起身,便缓步走近问道,
  “殿下,无论你是拜神还是祈福,都不是这样子的礼数哦。”
  月白亚并未说话,只是伸出右手,定定的看着他,墨心会意,将晖白递还到他手上。
  “我按记忆里的习俗去行礼而已,心诚即可。”
  “那倒也是。”墨心挑眉道,“不过殿下大清早这么偷跑出来,就是为了来这寺庙行了礼么?”
  “怎么你不认为我是要离开将军府逃走吗?”
  墨心轻咳一声,笑得很含蓄,
  “恩,没有人在准备离开之前,会为将军盖好被子,甚至特地把自己重要的东西留下。”
  话还没讲完,月白亚果然怒了,单手以疾风般的速度锢住墨心脖子,冷冷的低吼,
  “你别以为我真不敢动你。”
  “咳……墨心知错了。”
  墨心继续嬉笑,却见月白亚虽然收回了手,下一刻却拔出了刀,心下一惊,只听见那个冰冷的声音挑衅着自己。
  “能做我的隐武者,墨心应该很厉害,陪我玩玩吧。”
  墨心忍住心内狂噪的冲动,退后几步,笑着拒绝了。
  “殿下受不得伤,不要难为我了。”
  月白亚却不给他罗嗦的机会,直接一记横斩攻过来,墨心脚下用力,飞上了石佛像的高阶。
  “别说是以前的殿下,墨心自问没有全赢的把握,殿下现在身上有一半身为我师傅的岚大人的内力,殿下是想要我的命吗?”
  墨心一面躲避着迎面而来的攻击,一面继续笑劝,左手却渐渐不受控制般蠢蠢欲动,一时情急,只得滑出链锥缠上旁边的树杆,借力滑过去。
  月白亚定定的看着落于树枝上的墨心,冷笑,清眉一扬,示意他快点出招,墨心沉默片刻,终于放开一直按着左手的动作,雪锁至右手滑落,菱形的尖锥闪耀着点光,月白亚眼见墨心这般状态嘴角亦上浮的厉害,然而还在笑,背后竟被生生的制住了。墨心左手抵着月白亚咽喉的利器,竟也是尖利的链锥,右手使的锁链渐缠住月白亚,墨心此时连吐气也透撒着兴奋的气息,被制住的人异常的平静更是让他热血沸腾。
  “殿下……我左手的雪锁盾刃并济,加上我擅暗杀,你速度没我快是再正常不过。”
  “我来之前,你是做什么的。”
  墨心轻微一愣,便笑得更加邪魅。
  “殿下做过什么,墨心便做过什么。”
  “那你之前还怕打不过我?”
  “这是因为……”墨心欲言又止,月白亚却笑了,
  “是因为你也有弱点,我想,那弱点就是……”
  未将话说话,月白亚手心反抓住锁链聚集内力猛的朝前扯过,墨心猝不及防左手一松,那利锥在月白亚的脖子上划出一道伤口,月白亚便就此将锁链自墨心手中逮过一大半,然后再一把扔回去,还不忘调笑道:
  “你力太小,偏巧我现在很有力。”
  墨心你实在太倒霉了!
  墨心一骇,收回锁链之时,月白亚又一记破天斩过来,下意识的双手聚拢欲迎击的那一刻,却听见有人大唤一声“阿月!”。
  苍月霄雷远远的就看见月白亚脖子上那一抹红色,急的几乎是冲过来一般大喊,
  “混帐!你们在做什么!?”
  墨心为了立即停止进攻强行憋回内息,胸口当即一闷,硬是挺身受了月白亚那一刀,索性只伤及上臂,退到一旁低头行礼道,“将军。”
  苍月霄雷抬起的右手同时被月白亚拦下,月白亚淡定的挡在墨心面前,轻声说了句。
  “我没事,他没错。”
  很显然这么一句话比墨心跪下说十次领死都来得有用,苍月霄雷随即脸上尽是柔和与担忧的神色,自怀中摸出方巾护住月白亚脖子上的伤口,虽是责备的话,却是益于言表的心疼。
  “不要以为我重视你便不会责罚你,忘了我昨天说过的话吗?”
  “没事,只是皮外伤,不至于。”
  月白亚浅笑,面对苍月霄雷,他明白这是最有效的回应方式了。
  “你为什么来这里,为什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就出来。”
  “我随便问了街市里的一个人,最近的寺庙或者神社,就是这里。”
  “我想你不会愿意知道这个日子的意义,今天……是母亲的忌日。”
  月白亚说完,眼神顺着石佛像望向天际。这里没有樱花树,甚至没有个象样的看护者,萧条得紧,对那片凉心的过往却很是应景。苍月霄雷震惊中,在听闻到身后佐久间岚的咳嗽声后,才开始觉得懊恼。那盆樱心立花,想必就是为白亚祭奠母亲而插设的吧……
  “对不起……我不知道。”
  月白亚轻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
  “让你担心了,我才该说对不起。”
  此时不仅苍月霄雷,连同身后的佐久间岚等人全都惊得瞪大了眼睛!
  这位冷冰冰的世子如何会说这等谦和的话,莫不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吧?
  “咳……将军,殿下既然没事,我们该回府了,内侍刚回报,稻叶大人在将军府等候多时了。”
  吉原忍拉过墨心小声斥责道,
  “你疯了?现下如何与殿下打得?你看将军气成什么样了,他从未动手打过你的。”
  墨心护着受伤的手轻笑,并未直接回答。
  “未打过不是打不得,该记得的事我从未忘,无妨。”
  几句无里头的话说得吉原忍似懂非懂,墨心媚眼含笑,不客气的要他扶,吉原忍臭着一张脸却不任他占便宜。
  众人回到将军府,稻叶英成见了将军连忙上前行礼,由于原本也是因为获悉世子无辜失踪而专程赶来,所以眼见苍月霄雷因忙着吩咐下人找医师替月白亚看伤而忽略了自己在旁一事倒也没有介意。只是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心内想到什么,眼角不禁开始抽动。稻叶英成趁人不注意,拉过春锦夫人悄声询问道,
  “将军最近,仍是没有召过姬妾侍寝吗?”
  春锦夫人颇为为难的看了他一眼,低头片刻后,方才微微的点了点头。
  已在意料之中的稻叶英成眼下却更为担心另一件事。
  “那……之前的那几个男宠,也没有吗?”
  春锦夫人诧异的再看了他一眼,这次竟直接就点头作答。
  稻叶英成闻言倒退一步,再转头看了一眼站在正厅门前的苍月霄雷,坚持在医师未到之前,要月白亚拿方巾护着伤口止血,那关切的样子,分明是那么的耀眼……
  一连数日晚,苍月霄雷都借口要亲自照看与月白亚的伤而与之同寝。一个屋檐下,二床被褥,叔侄两个男人躺卧相对倒也相安无事。前者心内原本莫名的火蕊逐渐有了明确的雏形,所以兴奋之余,甚是欣喜。而后者,本就对于礼数以及世俗等道义无从在意,所以心内平静得一如既往。月白亚自那日与苍月霄雷坦陈过旧事后,人就变得相对随和,至少没有初来时那般冷漠了。现在所处的环境和身边的人,仔细想来与他在明国时并无太大差异。有一位权倾天下的人护着自己,同时有位亦师亦友的前辈伴在左右,身边还跟随着一个不弱于自己的保护者,一切都如与在东方龙月身边时那般,甚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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